“不能笑一下吗?本知府为你做主。”
谭知府就想先逗眼前的女人开心,也在紧盯她的反应,看是否已经令她精神放松并显现一点放浪的迹象。
至于说“为她做主”,无非就是明确告诉她,本知府就是你的后盾,你放心大胆地全身投入吧。这里就你我在,我们的天地,这个小县城也是我说了算,你还担心什么?
你笑一下,就表示你听本知府的,会让我明白你可以变为我欢快的理由。
田翠依然保持一副娇羞,她心里清楚她在牵着一匹肥壮的猛牛,她没有绳索只有片片青草和流水,她用不着搞出什么动作,重要的是保持足够的吸引。
那吸引男人的东西,她毫不匮乏,也可以说枝叶茂盛流水满盈,只待猛牛自己来吸允。
田翠不说话,在谭知府默默的注视下,把头部挪动了一点位置,不轻不重地脑门和突出的鼻子贴在知府大人的前胸。
这一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果然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把知府大人的伪装和假意的矜持彻底击碎。
一股混合了皂角和女性肤脂的幽香,直刺知府大人的鼻孔,更有他想象一番的美妙身段令他激动不已。谭知府腾出两只手,从后围拥抱住田翠……
接下来的事情,就如男女幽会的场景。谭知府在胡乱地摸索一阵子后,已经回到太师椅子坐定,和刚才不同的是,田翠则坐在他的大腿上。
谭知府因获得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而兴奋,田翠则因一出场就搞掂了一个大事儿开心。
两个人各有所得,所以都兴致盎然,开玩笑、拉家常、逗趣、还有就是如胶似漆的紧密相连。
自然,让谭知府最为渴望的床底之欢还未来得及进行,也是暂时的条件不允许,况且田翠还没有把心里话完全掏出来,也没有落实她所想的大事。
就在谭知府的手不老实的时候极力躲避,口口声声说“小女不喜欢这种环境。”
田翠还未提及关于丈夫的事情,因为她想在最关键的时刻再说,什么是最关键的时刻呢?当然就是在即将翻滚到床上以前的那段时间。
谭知府也懒得再去询问什么,他觉得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
一个管辖数十个县城的知府,任何关于小县城的问题,他都会迎刃而解,况且看到田翠两口子也不是有什么大背景的人家,自然所面临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转眼他们就度过了两个时辰,县衙门口已经站满想要拜见知府大人的来访者,也有下级官员等待求见。
没有人敢于打扰知府大人的任何事情,也就没有人敢于提醒他。倒是谭知府果断地欲结束房间里的打情骂俏,但不是断绝和田翠的关系。
“翠翠,”他已经知道了田翠的名字,“要把你的男人引开,你就暂且住在这里,一会出去后到我的卧房洗洗身子,换套新的服装。我会安排人办的。”
“怎么引开我的男人啊?”田翠伸手搂住谭知府的脖子,面带疑问。
“这个好说,你不是以我们认亲的理由来的吗,我们就说这是真的,中午要搞个小仪式。”
“那我男人说要参加怎么办?”
“我就说要请个主持,外人不得参加。我再给他一封信件,令他立即送往另外一个偏远的县城,恐怕三天才能返回。”
“他若是猜出这是支走他怎么办?倒是我来的时候,很少有人知道此事。”
“奥,看来得许诺他回来后有赏,不行就提个一官半职的。”
“你是大知府,这个容易啊。看来就得这样,不然我若是长期服侍知府大人,没有个名目怎么行呢?”田翠内心狂喜,自己的愿望就这样自然而然变为现实。
“嗯,你说的对,我的美人,‘表哥’、‘表妹’就是最好的掩护啊。至于他的官职,日后再说。”
“嗯。”田翠表示赞同,也没想到这知府大人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呢,因为她把谭知府最后一句话当成了交换的条件。田翠想,只要谭知府把她抱到床上,基本就没有问题了。
田翠的男人被传回来,一进屋看见自己的女人坐在知府前面的矮椅子上,知府则坐在他高高的太师椅上面。两个人都带着喜悦的表情,令他倍感安慰。
“先坐坐,哎,真是他乡遇亲人,你的夫人果然是我的表妹,按说你就是我的表妹夫呢。”谭知府在说,田翠在心里发笑。
“那,那太好了!我说知府大人表哥啊,你得拉我一把呀!”田翠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这神奇的事情,可是这成为现实,一旁的老婆对他点头示意。
“那还用说吗?我已经吩咐人找个主持,今天中午来个小小的认亲仪式。不过啊,妹夫你得先办一件公事,很重要的事情。我这里有一封信,需要你立即动身送达,我顺带请好友疏通一下朝廷,准备让你在县城升个职。”
“太感谢表哥知府大人了!我这就马上出发。”
在田翠的男人心里,以为知府许诺的升职,就是要让他做知县,他能不兴高采烈吗?他顾不得什么了,只想立即出发完成差事。信件上有送达的地址,其实就是一般的公务往来。
谭知府安排了差事的相关事项,田翠的男人预领了银两,就这样打发走了他。田翠的男人,一路上哼唱着小调,出了县城才意识到自己需要好几天才能回来,但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老婆担忧,因为知府大人是她的表哥。
田翠被引领到谭知府的卧榻,看到里面豪华的陈设着实惊叹不已,更为自己的出手不凡而惊讶。她彻底地清洗一番,换上新的布裙、鞋子和罗衫,半卧在大床的边缘,等待知府大人的到来。
谭知府料理完这些事情后,心猿意马地接见了前来拜会的人们,还多少处理了点县城的公务,好不容易挨到接近晌午就提前结束办公,一头扎进自己的卧榻。
令他渴慕放松的美人就在他的大床上,焕然一新的田翠简直如同新婚的娇媚新娘子,只是没有披盖头,还频频示意目送秋波。这谭知县因升迁等诸多事情缠身,有几个月没有畅快地大战了,垂手可得的美姿美色让他热血膨胀。就在他们精光地耳鬓厮磨,就要进入更加猛烈的动作时,田翠突然说话了。
“我说表哥啊,我想问问你,我那男人是升个什么官啊?”
“日后再说。”谭知府不大情愿从激烈的情绪里抽出思想来考虑这样的问题。
“日前就不能说吗?”田翠一句反问,把谭知县搞得差点笑破肚皮。“我都这样了,和日后有什么区别呢?表哥你先说说,好让小女安心服侍你啊。再说了,小女以后就把你当做恩人呢,想用身体报答你一辈子,只要表哥你不嫌弃。”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谭知县只得暂停忙碌。
“他想干什么?”谭知府问。
“不是他想干什么,而是小女至少有个和知府大人相匹配的地位啊。”田翠真的聪慧。
“这样说的话,只有知县太太这个职位能够和我这个表哥相匹配。”谭知府似乎像自言自语。
“这样也好啊,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服侍知府大人。”
“好,我想办法。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还不满意哩……”田翠竟然冒出这句话,令谭知府狐疑满腹。
“为何啊?”谭知府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你说为何啊?”田翠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谭知府的命根子,另一只手指指自己的神秘之处,“这里还不满意啊!”
谭知府听到和看到这里,恍然大悟,他哈哈大笑,浑身充满了牛劲,立即来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大动作。
谭知府一实验田翠,果然如火如荼。田翠属于被压抑在一个老实平淡的男人许久之人,况且生活向来不迷乱,身子骨里面有质朴的田野风情,这自发的煽动和糅杂了感恩的情欲,恣意蔓延又不过于疯狂。
如果用小家碧玉形容她,还略显不足,因为田翠有力争当官太太的愿望,且有自己的主见并能大胆地付诸于行动。
比较幸运的是,田翠恰好赶上一个知府大人单独在小县城处理几天公务的时机,这个知府大人又处于难得的生活寂寞之时。
她大胆又心细,表面上也给谭知府留下敢说实话的良好印象,加之外带亲情的还算感人的招牌。
她的心机就是如何用身体款待大人物,进而达到提升男人和自己的社会地位,以便摆脱生活的窘迫。
他和自己的男人受过老乡的欺骗,已经承受不住来自生活的压力,也不可能再拿出钱财购买男人的官职。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田翠只是变换了一种思维的方式,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取了梦想的一切。这在传统的清规戒律面前,实属创举,况且她只是个没有多少力量的女人。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如果没有迷人的身段和令人痴迷的一套床上投入的功夫,即便是再怎么策划,也是前功尽弃。
田翠的优点在于,她除去自己的丈夫就是对谭知府俯首称奴。这在她跻身知县太太的名分后,就不难看出,因为她从不乱施感情也从未迷乱于其它狂乱。
84拍拍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