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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孤男寡女

李建自从他新婚不久的老婆在他出门后被村里的一个无赖强行施暴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温存。
他在老婆含羞自杀后,一怒之下杀了无赖的全家,为逃避追捕就隐藏在这个山林过上野人般的生活。是周知县和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重新回家安稳生活的希望。
一对亮亮的小山峰,就在眼前。取下花的帽子,李建才看清这是个女人的面貌。
救人是第一要务,管他是男是女,李建这样想。他接下来脱掉了花的全部衣服,也证实花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身材相貌都非常超众的女人。圆润的大腿和浓密的毛发更让李建屏住呼吸。花一下子使洞内也光亮起来。
李建用温开水擦洗了花的全身,又洗干净花的衣服。花的伤口处被彻底冲洗,又用骨针和细藤条缝合,不断喷洒药水使其免得感染。李建找出干净的兽皮,遮蔽住花的身子,脑海里却是刚才白花花的图像。
花的心脏逐渐恢复强劲,呼吸也有力了,就是不见清醒。
李建不敢睡觉,怕耽误诊治,他隔一会就要用药水擦拭花的伤口。仍有血和脓样的流质渗出,需要不停地擦洗,因为花的身体两面都有伤口。
最后,李建取出自己配制的药面,倒在花的伤口上,撕扯一大块花缠身体的布包裹好,才在一旁睡了一个时辰。
醒来后继续擦看伤口并添加木柴,不使洞内的温度降低。如此反复不已。
洞里储备了足够的干肉和各种野干果,李建取出野兔和山鸡肉熬制成汤,用很小的小瓢喂花,一滴滴灌进花的嘴巴。
他无法及时脱身赶往固县,因为有病人需要及时照顾。三天过去了,花依然昏迷不醒,伤口却明显在愈合。
李建曾返回后山再次观察敌情,发现营帐空空如也,他大着胆子潜伏进去。营帐里面保持着原样,唯独不见人和马匹,其实有为数不多的兵士,大多躲在角落里昏睡。
李建偷出来粮食和小锅灶,一床被褥,临走的时候放了一把火。这就是周吉后来看到的情况。
李建心里清楚,只要周知县能提前回到固县做充足的准备,这些袭击的敌人就是去送死。他并不忧虑固县的战况,他忧虑的是如何医治护理好洞里的女人。
当他发现自己救助的是个迷人的女子时,那祈愿她早日恢复健康的心愿更是强烈。除去责任感以外,李建莫名地内心一片温情。
李建猜测这名女子也许是周知县的妹妹,也有这种可能,就是周知县也并不知道他随身相伴的弟弟是女子。看样子他们并不是一家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要全力细心地照料她。多年寡居般的野人生活,如今被周知县和一个女人改变了,他似乎一下子感受到人间的温暖和动心的生活,孤寂的山洞也有了活生生的温暖气息。
令李建着急的是,眼前的女人整日昏迷不醒。
一周后,花的排泄功能恢复如初,由于只是喝汤,能够维持住生命,李建不厌其烦地为花擦洗大小便。
花的呼吸开始变得匀称,造血机能也开始好转,浑身白里透红,脸部的苍白肤色也变得富有健康活力。
花的前胸多日不再受布的缠绕,该突出的部位静静地绽放,就像夏日挂在墙上的圆葫芦。她的头发在悄悄生长,衬托着姣好的面容。对此,李建只是默默欣赏,并无非分之想。
李建把肉和偷来的粮食熬制成流食,小心地灌进花的嘴巴。面对这样一个白皙匀称也可以说是丰满的女性身躯,那种欲望的冲动早已经被神圣的治病救人的慈善代替。
为了让花吸收阳光的照射,李建在阳光充足的时候就把花移动到洞口附近,然后搬开堵住洞口的大石头。
他则手持砍刀不停地观测外边的动静。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花依然昏迷,不过浑身的肤色渐渐好起来。
李建并未放弃努力,眼看着花的伤口开始愈合,他也深受鼓舞,并不忧虑为何还没有看见女人睁开眼睛开口说话。
只是固县的新动向他无从得知,周知县该是很着急的。李建没有任何办法能传达出去消息,因为他不能离开洞口半步。
有一天,李建疲惫不堪地睡着了。花的记忆开始恢复,她突然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油灯昏暗的洞里,她想起身可身不由己,就如被固定在那里。
花找到感觉,这个感觉是从她的身体得来的,她感觉自己光溜溜的。她稍微一扭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男人睡在一边,惊讶得心头一阵颤抖。
花努力在思索自己的处境,排斥了梦境这一感觉。她终于想起自己和周吉还有另外一个男子打探敌营的情景。一点一滴,花渐渐地滤出头绪,似乎就在昨天的事情。
为了免得旁边的男人吃惊,花还是装作昏迷,可脑海里面在过筛子,她把前前后后能回忆起来的事情全部过滤一遍,最后串起详细的情节。
快到早晨的时候,花渐渐进入梦乡。
李建此时醒来,悄悄做该做的事物,他首先把炉火搞旺,然后开始烧热水,取出部分热水后开始煮饭。
他拎起热水来到花的身边,找出布头,轻轻掀开花身上的被子,露出花光洁弹性的身子。为了方便擦洗,李建并未给花套上从营房偷来的衣服。
奇怪的是,今天李建并没有看到花有大小便,也没有闻到屎尿味道。他依然要把花的下身擦洗一遍,这是每早必备的活计。李建小心翼翼地分开花的两腿,欲把沾湿的布头伸进下面。
当他刚刚用湿布接触到花的下面时,花突然醒了,一种肌肉收缩的反应使花的下身微微动弹几下。
李建只顾擦洗,并未细致观察出花的反应,他又抬起花的一条腿,擦洗花屁股下面。今天好生奇怪,当李建举起花的一条腿时,他的手感特别舒服,那是一条白皙并变得润滑的女性小腿肚子,异样的感受瞬间令李建无法自持。
李建捏紧手里的细软之物,第一次抬头想仔细品味女人的前胸和漂亮的面颊,他的眼光和花相遇了。
李建惊讶的不知所措,因为花睁开了双眼,那是极其迷人的一双带着忧郁和羞涩以及深感无助的眼神。
李建握住花的小腿的手差一点松开,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托住。花没有力气说话,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李建两手紧握花的小腿,转眼一想这动作属于多余的,难免让躺着的女人难为情,就轻轻放下。
“你可算醒了,老天爷啊!”
李建望着花说出此话,他意识到花在他面前是光溜溜的,就把被子合上。花这才恢复常态,感觉自在一些。
“多谢。”
花从嘴里挤出两个字。这两个字对李建来说,无疑为最大的奖赏和安慰,他竟然心头一酸,眼泪排成两行滚落不止。花想翻身,怎奈毫无力气。
“谢什么啊?只要你能恢复就好啊。”
李建一副诚恳的样子,花也自知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自己是个女人这个现实。
“周,知县,怎么样?”
花首先过问情哥哥的情况。
“这个我不知道,你在此昏迷了一个多月了,我没法子出去打探消息,也不能赶回固县,不过放心吧,我凭感觉周知县肯定打了胜仗。”
“嗯,好。”
花的眼睛透露出喜悦,她相信周哥哥定能取胜,问问李建也是一种祈愿。在李建转身预备早饭时,花闭上眼睛想象周吉的神勇。“稳定了边关以后呢?”花在心里询问自己。
她想到周吉肯定要会都城了,皇帝会招他为“驸马爷”,这胜利以后的情景简直撕咬她的心,因为这就是意味着她从此不得近身于周吉。从前那种默契和欢快消失不见,再也寻不到。
花无法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暴露就很难接近周吉,不是说周哥哥躲避,而是他周围的人会设立一堵围墙。
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这样演戏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也许离开情哥哥是唯一的解脱,哪怕是在远处遥望他。
热乎乎的肉汤端过来,花想起身却怎么也办不到,浑身牵动得撕裂般疼痛。李建把汤递到花的嘴边,开始喂她。花这次的早饭吃的格外多。
吃完饭,令花难堪的事情接踵而至,她需要排解,李建不得不帮助花抬起屁股。花顾不得羞涩,接受李建的忙碌。
就这样又养了一个月,花算是可以站起身来。
她穿上李建偷来的大号服装,在李建的搀扶下在洞内散步。为了彻底恢复身体的健康,他们还不能立即出发前往固县。
李建一直君子般细心照料花,自打花初步恢复健康,小小的山洞里充满温馨和笑语。
由于每天都要保持洞内的温度,李建白天不停地出去砍柴,他不会走远,因为心里惦念花。
李建每天都能搞到野兔子、山鸡,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捕到狼和野猪,着实的美味并使得花的身体康复加快。
严冬不知不觉降临,一夜之间大雪封了山。洞口也被厚厚的积雪封堵。洞内储备的食物完全可以熬过冬天,就是木柴不够用,况且排烟道被大雪堵塞,洞内烟雾弥漫呛得他们直咳漱。
李建愁眉不展,忧虑该如何度过这最困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