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一边走一边寻思,如何处理这些巧遇的黄金白银,满脑子混乱的金星闪烁,眼前也似乎出现一条阳光大路。
走出几百米开外,红红想得先藏在一个地方,改日回家时候取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带回家。
她想到和花幽会过的偏僻地点,迈步赶往那里。
又走了不多时,来到这个曾令她心旷神怡的地方。红红钻进一片茂密的小树丛,很命地挖出一个小坑,迅速地埋好布袋子,上面还放上几块石头。
当红红刚走出树丛,准备大步行走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男子,一看就是管家之类的打手。
“唉!小女子,你刚才从前面路过时,有没有拾到一个口袋?”一个人停住问,其余的也停下脚步向红红打量。
“口袋?什么口袋?”红红竭力掩饰自己。
“一个用红绳子扎紧的口袋。”
“没有啊,我没有看到。”
“这就怪了,附近除了你没有看见几个人。”
“我走路还不行啊?什么口袋不口袋的。”
红红说完迈步想绕开这些人。
“我说大哥,你看看这个女子的手,沾满泥土。”一个人问。
“说的也是,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又问。
红红这时,不能再妥协了,她已经错过知晓口袋的时机,现在必须口硬。
“走开!你们管得着吗?也不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我是谁家的人!”
“谁家的人我们不管,我们就是要找回口袋。这事关重大!”
红红一听觉得他们在诈,又没有亲眼看见自己拿了口袋。
“我说你们不要不识抬举,本小姐没有时间搭理你们,要是误了我家皇妃的午饭,你们担待得起吗?”红红两眼怒视,搬出善美。
“皇妃?就是善皇妃吗?”
“何须多问!”红红高抬下巴,一副傲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我们又没有惹皇妃,我们只是寻找重要的东西。说说,你看到过吗?”
这个人的话刚说完,还未等红红回答,街角处跑来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等这两个人走进红红他们,其中一个说出令红红难堪的话。
“报告大哥,刚才小弟仔细询问了路人,有一个说见到个女子背着口袋。他描绘的和这个女子摸样差不多。”
此人话刚说完,几个人呼啦围住红红。红红吓得面带惊恐和羞愧的红色,不知道如何对应。
“有了!我看她手上沾的泥土,料定她把口袋藏在地下啦。快,弟兄们,在这里搜一搜,注意地面。”
红红两条腿开始瘫软,浑身颤抖。无意之中,自己做了个又蠢又丑的傻事,若是不把布袋子埋在地里还好说,现在无论如何也洗不清罪孽了。
果然布袋子被发现,况且红红手上的泥土恰好证明了这事儿是她干的。红红无话可说,委屈得掉下眼泪。
这些人不肯罢休,押着红红走到街头,街头出现了一个大轿子。
“上轿吧,和我们一同面见主人。”
一个男子恶狠狠地说,并示意红红上轿。
“我不去!你们主人是谁?”红红不甘心地回答。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上轿我们交不了差事,你还是老实一点免得我们动手。”
红红一听吓得不轻,这时候再提善皇妃也没有用了,会被人耻笑。
她横下一条心,索性跟着他们面见他们的主人,说不定说明情况后就没事了,也许还可以编个好怕打劫,就先藏匿起来再回宫汇报的理由。
红红被请进轿子,没多长时间被抬到丞相府。这都是武甲父子导演的剧目,一个涉世不深的丫鬟怎么能看破?
红红看到这个深宅大院,反倒沉稳许多,她料定这是个大官人的府邸,她所害怕的是面对不讲理的商户以及低等官员。
堂屋了端坐着武文光,红红被带到他的面前,那个布袋子也放在两个人之间。武文光见红红颇有些姿色,顿生邪念,这也是提前预定的情节。
“说说看,为何私自藏匿这个贵重的袋子?”
武文光装作很斯文,同时他手一挥,令其他人等离开堂屋。
“我,我……我怕路人打劫,就先藏起来好禀报主人。”红红低头对应。
“你的主人是谁?说说看。”
“我的主人是善皇妃!”红红瞬间找回自信。
“奥,善皇妃?我倒要问问她,怎么敢养着一个心怀叵测的人在自己的身边……”
“不要!千万不要和善皇妃提及此事。她对我太好了。”
“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小女不知。”
“告诉你,这里是堂堂丞相府!”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红红真的吓坏了,绝没有想到自己惹了丞相家的人。她也知道丞相武甲的权势。最主要的是,若是善皇妃知道她干了这种羞耻的事,那还了得?虽然不是偷,这私自藏匿也属于罪过。武文光见丫鬟畏惧不堪,暗自高兴。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名叫红红。”
“奥,红红,挺艳的名字。你知道我是谁吗?抬起头来看看我。”
“您是哪位达人?官爷。”红红抬头看了武文光一眼,此人不像是个大官,眼睛充满她琢磨不定的光。
“本人不是官爷,本人是武公子。”
“武公子赎罪!我非心有邪念,真的不该先藏匿起来。”
“哼!你知道这个袋子有多重要吗?实话告诉你,里面还有官信。”
“有官信?”
“嗯。这是给下面州府的给养,押送的时候车子坏了,耽搁了些时间。他们就想把几个袋子背到吃饭的地方,一不小心遗失了一个。”
武文光的胡言乱语,红红深信不疑。
“走,我们到里屋查看一下,里面的信件有没有丢失。”
红红听说还有重要的信件,没有犹豫就起来跟随武文光走进一个无人的小房间,房间了还有个铺着褥子的床。武文光把布袋子放在床边,解开绳子一阵摸索,还真的拿出一封信。
“好在信件也没有遗失,你知道你犯的罪过吗?”
“我知道,武公子。我该及时禀报,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好人啊。”
“你还是在狡辩!好不好人不说,东西不是你的你干嘛要埋在地下?这不是明摆着想独吞?”
“武公子赎罪!”
红红理屈词穷。武文光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该清楚,若是善皇妃知道你的这一手,该如何评价你。”
“武公子赎罪!千万不要说给善皇妃听……”
“说有说的道理,不说该有不说的理由。”
“只要武公子不计前嫌,饶恕奴婢,奴婢甘愿认你为天。我给你祈福,我再给你磕头。”
红红说完扑通跪倒在武文光面前。武文光两眼邪光一闪,开始收套。
“你家里很穷不是?”
“回公子,奴婢父母以种地为生,家境不富裕。”
“这好说啊,”武文光从怀里掏出十两金子,“我这里有十两黄金,你暂且手下。以后本公子若是高兴还可以再赏。”
“奴婢不敢。怎好受此恩泽。”红红没有抬头。
“接受便是。”
“那刚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红红不安地问。
“那要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公子?”红红疑惑地抬头,看到武文光淫荡的眼神,似乎明白了许多。
“先收下金子再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武文光说完,抓住红红的胳膊。红红直起上身,依然跪在那里。武文光动手扶起红红,他寻找红红的口袋并趁机摸索她。
红红不敢拒绝,更不敢抗拒武公子的手,这手已经变换了方位移向她的前面。
慢慢的,武文光的动作变得急促,拽光红红的衣服;慢慢的,红红克服了惊恐并转换为享受。当武文光压向红红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力度和惊异使红红晕眩。武文光熟练地运用了各种技巧,自此甘心被利用。
再说周吉听到花的询问,打探他去什么地方后脸色平静。
“周正,我还有个事情要去做。你先呆在县府,我用不上几天就赶回来。”
“哥哥,什么事情这样神秘,竟然瞒着我?”花眼帘低垂,似乎不大高兴。
“弟弟,此行有风险,你还是老实地在家吧。”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没遇到过风险。”
“实话和你说吧,我要去边界查看暗访,也许会越界。”
“奥,我知道了,这是密探情报。”
“你说的对,我要掌握第一手材料,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主要看看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再说虽然浏览了很多资料,还是亲自掌握最为重要,包括地形、环境和当地的动态。”
“为何不让我同行?我也不能给你添麻烦。”
“你若是非得跟随,我答应你。”
“太好了!我说哥哥不愧为未来的大将,天生就有嗅觉。”
“是啊,我好想有个预感。你别看目前风平浪静的,可我总觉得迟早这里会有战事。也许是敏感?更有可能是老天的提示。”
“哥哥的心智,小弟岂能揣摩。什么是大人物?不就是可以从小事方面预见大事吗?对不对啊?”
“你恭维哥哥,不过哥哥的确喜欢你的感悟。”
周吉若有所思,他在心里衡量花的“小事方面的预示”,即便没有小事情可以预示,他也会凭直觉和判断来推测将要发生的事情,当然这所有的判断来自于与国事相关的问题。
48丫鬟贪财花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