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颇有姿色,再由于心甘情愿,挣钱不是她的目的而享乐才是她的初衷,这花简直成了风骚入骨的花心女人,渐渐的好吃懒做整天就寻思寻欢作乐。
当然,对钱财的热望也随之上扬,每次都能够要个好价钱。遇到心仪的男人,她还会和老鸨讲情,宁肯自己的那一份子少要或是干脆不要。大多的时候,都是身体和银子的双丰收。
花的男人虽然老实巴交,但不断地听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也开始注意她还暗地跟踪,掌握了花的去向和堕落的来龙去脉。他一气之下,一纸诉状告到县老爷哪里。
这个县老爷本来就极少断案,对鸡飞狗盗之事更是大为恼怒,向来审理缓慢。可是一听说一个男人告他自己的女人花心,做出丢人的勾当,县老爷来了精神。
他想看个究竟,也想见识一下这个不得了的女人,到底是怎什么模样。
一天的早晨,这恣意寻欢的花还正在梦里就被敲门声惊醒。
她连忙穿好衣服下床,见自己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在一旁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做错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花的男人打开了门,一下子闯进几名官兵,都一脸的严肃,腰中还有跨刀的。只见其中一个从怀里抽出一纸官文,昂头宣读起来。
“本县小民状告自己的老婆一案,今天县里受理。二位要立即跟随相关人员赶赴庭审大堂。”
花一开始还摸不着头脑,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她听到宣读的官文后,对自己的男人怒目而视。
“好啊,你这个丑八怪!你,你竟敢到县太爷哪里状告老娘,老娘不跟你过啦!”
“你本来也没有心和我好好地过。”
花的男人小声地嘟囔,神色黯然,脸上没有一点光彩。
官兵尾随他们来到县府的审理大堂,路上人们指指点点。花没有丝毫的羞愧,倒是她的男人一直低垂着头,像是自己犯了大罪。
花和她的男人被勒令跪在大堂,他们的前面就是县老爷的宽厚的木桌子,一把太师椅安稳地矗在桌子后面。
“升堂了!”,一声高昂的呼喊,县老爷威严地迈着四方步,肃穆地走讲出来,然后一屁股端坐在太师椅上面。
县太爷接近五十岁,四方大脸眉毛浓厚,鼻子大嘴巴也不小,粗粗的脖子。头戴翘起的官帽,身穿黑纹红块相间的大袍子,不苟言笑,眼睛似乎没有看到下面跪着的一男一女。
他坐下后还故意咳漱一声,以便显示他的威严存在,这咳漱声在寂静的大厅久久回荡。
花的心被这咳漱声响为之一震,她自知理亏,也做了对不起男人的事情,当真的来到这个可怕的地方时,她也禁不住恐惧几分。花的男人像是找到了靠山,这回可有说理的地方了。
早有小兵丁呈上来花的男人的诉讼状,县老爷用大手一扑啦,只瞄了几眼就拿起书案上的醒目一拍桌子。只听“哐”的一声,随后县老爷发出厉声的喝问。
“说!大胆的妖女,为何不遵守妇道?”
花吓得浑身抖动,不敢抬头更没有什么话好辩白的,也是一时想不起来说什么,就沉默不语。这激怒了县老爷。这回他没有拿起醒目,而是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掌“啪”地拍向桌子。
“再不说,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我说,我,我冤枉啊县老爷。”
花一下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喊冤,想是自我保护的应急反应。
“奥?你是冤枉的,那你说说看。你们两个都抬起头来。”
花和男人都稍微抬起头,只是还不敢直视县老爷,他们能看到县老爷的一双好看的鞋子。还看到县老爷已经翘起二郎腿,一只鞋子在不停地晃动。
而县老爷在第一时间就向花看去,他看到这个女人虽然粗布裹身,但模样俊俏,身子骨很圆滑周正。他哪里知道花因为着急起床,把一身在家里的衣服胡乱穿上,也没有梳妆打扮。
即使是这样,素面的花依然不减媚态。县老爷咽下一口吐沫。
“县老爷,为何我冤枉?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自愿嫁了这个男人,他不但长得丑,还不愿意劳动,没有能力让我过上好生活。你说我能不冤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了他,就应该遵守妇道。”
“我说大老爷啊,话虽是这样说,要是俺嫁给了一头猪你说该怎么办啊?活着没滋味啊。”
县老爷一听,这女子的歪理还挺有意思的。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转向花的男人。
“你的女人说你是猪,你怎么看?”
4县老爷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