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美人真的聪慧。是的,可是在距离西域边陲四百里之处,有个重要的县城,名为固县,这里是缓冲地带,位置极为重要。据我推算,其它方向均已安定,若是以后几年有危机,该是从那里起事的。”皇帝侃侃而谈。
“嗯。”善美小心应承。
“让周吉去固县,可以安顿边疆,也可锻炼他的才能。几年后,再把他调回本都必可担当大任。”
善美默默无语,皇帝以为她不太知晓国事。其实善美心头忧郁,想如果周吉果真到固县上任,这一去就是几年,他们又要忍受相思之苦。
作为男人,就该闯荡一番;作为臣子,也必须服从皇帝的派遣。
她不禁为自己悲哀,也为周吉焦虑失措。她不能照顾周吉,更不可能随时服侍周吉左右。一个女孩子,谁不盼望自己的夫君能顶天立地呢?谁不希望和自己相爱的人朝夕相伴呢?这一切,看来她是没有法子得到并享受了。
皇帝是皇帝,皇帝不是夫君,也非相爱的伴侣。说白了,无论是谁,哪怕是皇帝的正宫,也会缺少人间的温暖。在皇帝身边,不过是个陪衬和稀世的玩物。
“我对这些国家大事不懂,皇帝。皇帝说的固县,目前的县令怎么样啊?”
善美沉默一会,就问道皇帝固县的情况。
“固县的县令,原是老将军推荐的。据可靠消息,这个人昏庸无能。”
“奥……那可要派个能力超强的人去呀。”
“就是嘛,周吉嘛。”
皇帝的心里,善美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再说他又极度喜欢。在她面前,皇帝还有个“为父”的情怀,教化和说些深奥的东西,令她觉得高深莫测。
还有个因素,善美没有势力,也未形成自己的嫡系,对此皇帝十分放心。
要知道,皇帝的掏心窝的话,也不是可以随意与他人说的。和善美聊天并占有她的一切,使皇帝找到年轻的感觉,虽然纵欲这个副作用要比找到虚幻的感觉还要伤害身体。
善美念想到周吉暗暗被皇帝看重,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虽然心里有凄然的寂寞和小小的嫉妒,可想到周吉的前途,善美还是比较安慰的。唉,要是真的周吉成为“驸马爷”,善美外表和周吉还算近了呢,这是多么滑稽和残酷的现实啊。
老天怎么会如此安排呢?一对巧遇相恋的情侣,原本成为真正的夫妻,过开心自在的日子,生一大堆孩子,然后牵手到老再幸福地忙碌孩子们的男婚女嫁,再后来就是怀着欢喜的心情搂抱子孙。
命运的手扭转了他们的命运,他们是两颗互相遥望的星座,再也不能汇合如一。这两个星座,却偏偏都如此耀眼,在凡世里一个成为当今皇帝的宠妃,一个即将成为当今皇帝的驸马。
善美毕竟年青,当她听皇帝说即将派周吉到固县时,按捺不住思念的心情,在考虑和周吉见一面。
不过,左思右想没有良策,且风险太大,搞不好的话不但自己会被贬低,周吉也会身败名裂。若是皇帝动怒,两个人或许就是死罪。
绝不能就这样没有一点动静啊,要是被周吉误会为她自恃清高,心里也变得冷漠,可怎么得了?哪怕是传出一点声音和讯息,也证明善美的心是挂念周吉的,自己也会心安理得。
善美苦思冥想,终于想好一个万全的方法,即在皇帝宣布封赏和周吉未成行前,委派一个得力的心腹丫鬟送个贺礼。她可以写一封祝贺的信笺,里面暗含叮嘱。
同时,在所有参加陪伴皇帝狩猎的壮士中,再选出几位做同样的事情,这样的话就可以堂而皇之了。
为了不使她的行动突然,善美提前跟皇帝做了小小的说明。在皇帝索求她的身体快慰之前,她小声地提出自己的要求。皇帝没有任何疑心,还觉得善皇妃已经开始长大。
这都是为了皇帝本人笼络人心使然。面对皇帝的允诺,善美感激地用身体迎合皇帝,让皇帝又一次销魂。
没有几天,皇帝宣布了分封,周吉得到三百两黄金。对于派他前去固县,周吉还是较为惊诧。按理周吉应该得到更为高一点的职位,这也是老将军的预言和将士们的祝愿。
皇帝面前,宣读圣旨的人说到周吉“前往固县担任县令”时,周吉还是扣头谢恩。那些心存想法的其他人士,目睹周吉都是一小小的县令,自己更不敢奢想。
周吉的惊诧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没有太大的野心,自大考取了状元他就一门心思赶回家迎娶山妹。物转人非后,他也一度消沉。
这个小小的县令,他没有任何疑义,突然难受的是要远离善美了,况且一去还不知道多少年才回来。
众人最后都表现的较为兴奋,因为随后的黄金令他们大为开心,这是回家表现孝心和购置田地的硬通货。他们的官虽小,但从此有了权柄,各自配备了仆人,也算一步登天吧,至少是以后的生活安然无恙。
丞相武甲在一旁狞笑,他思量着等这帮人各自奔赴所赐之地,皇帝慢慢就会忘记他们的功劳。宫中的众多宫女就够皇帝忙活的了,他武甲也能牢固握紧权杖,再把讨好他的人一个个安排到重要位置,他岂不就是“皇帝第二”?
至于那个不听使唤的周吉,也不足为虑。虽然皇帝没有听从他的建议,就是把周吉派往西域边陲,固县也是乱象横生,够这小子喝一壶的。
到时候,在钱物方面再控制他一下,纵使他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被指责管理无方。若是不服,就凭空捏造个预谋叛乱的罪名,哈哈,他死定了。
武甲最近忙于安排琐事,没有顾得上找花偷欢。在殿堂里,他忽然有了想法。等晚上吧,好好干上一枪,武甲暗自寻思。
终于退朝了,时间恰好中午。武甲匆匆忙忙赶回家吃了口饭,略作休息后直奔花的住处。有数日没得放松,大白天地吴甲偏偏上来劲头。他急匆匆就进门,顾不得同看门人说话。
看门人见是丞相来了,就料定他急火火想办好事。但是花没有在房间,一大早就出门了。
“丞相,丞相……”看门人小步尾随武甲。
“什么事儿?”武甲走出几米远才听见后面的说话声,他没有回头,脚步放缓。
“丞相,花姑娘不在。”
“什么……什么!”武甲一下子收住前行的脚步,从未有过这种事情的失望。他有些震怒:“你说什么?她不在!”看门人被武甲的怒目而视惊吓的直哆嗦。
“嗯嗯,嗯,丞相,花姑娘一大早就出门啦。”
“怎么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本丞相来就出门了呢?”武甲继续吼叫。
“丞相,花姑娘不知道你来啊,再说她是一大早出的门……”
“奥,她过去很少出门啊……这几天每天都出门吗?”
“回丞相,大都出门。”
“嗯,奇怪,她出门干什么?”
“丞相,小人不知,但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快说!”武甲狐疑满腹,急于听到下文。
“丞相……这花姑娘每当出门的时候,就,就对我说……”看门人支支吾吾。
“快说!”武甲急了。
“她说怕公子来找她。”看门人终于说出实情。
“公子?哪家的公子这样胆大狂为?竟敢太岁面前动土!”
“丞相,不瞒你说,是武公子,少爷啊。”
“这……是真的?”
“回丞相,是小人亲眼所见。武公子共来过两次,头一次进入花姑娘的房间,被花姑娘哄出来无趣地走了,第二次来花姑娘出门了,他悻悻而回。”
“好了,我知道啦。不要外传,违反严惩!”
“是,丞相!”
武甲没有再理会下人,直接进入花的房间。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影,花的被子还铺在床上。武甲闷闷不乐,一甩脚踢掉鞋子翻身躺进被窝。这今天很疲倦,此时想办房事的念头也因为没有着落渐渐熄灭。
想到儿子,武甲说不出什么滋味,也清楚自己的儿子什么品行。连自己都是这样享受这口儿,儿子还能没有遗传吗?但这小子竟然打他老爹女人的注意,也太出格了。
想到这,他竟然怨恨起周吉来。你说这人,怎么讲理啊?
武甲想,要是没有周吉这码子事,也不会让花到他的府上,好再夫人年龄偏大,不理会自己的所为。要是周吉答应下来,花能住在府上,儿子也好以姐弟相称数日。
再说,皇帝被一个宫女迷住,还封为皇妃,自己也该寻找几个嫩草。
这花再玩一段时间,就要弃之。这个女人好是好,活儿也顶呱呱,说实话自己真的满足不了她,怕只怕自己身体难于承受。武甲在想权利,而只有好的身体才会紧握和运用权炳。
实在不行,就再想办法,许多手下的家中都有年龄适合的男子,再另行挑选把花嫁出去,隔三差五地来个幽会,还名正言顺。
27各有心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