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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妙对小色狼

花白白忙活空等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黯然伤神地回到过去的住所。她无法继续在武甲的府邸待下去,没有名目且太招人注目。
武甲还要保持丞相府的基本稳定,就是无需招惹夫人的追问,再说自己的儿子也即将成年。即便是这样,武甲的儿子武文光还是通过不断打探,知道了花的底细并窥视到她的住处。
花一般早晨都在被窝里挨时间,今天更是不愿意起床。她昨天晚间神情恍惚,竟然忘记关紧房门。令她想不到的是,在她想象和周吉相会相拥的白日梦里,一只手悄悄打开了房门。溜进来的是武甲的儿子武文光。
别看这武文光小小的年纪,吃喝嫖赌的事儿干过不少。武甲长得还算端正,这武文光没有继承他爹的优点,缺点却集于一身。窄窄的脑门,小小的眼睛贼光闪烁,一副猥亵和活不起的样子,唯一的优势就是嘴巧,会巧言花语哄骗女性。这幅德行,武甲还梦想让他当“驸马爷”呢。
他按捺不住好奇和诱惑,想看看老爹金屋里藏着什么娇,既然老子都玩这个也不差儿子一玩。所以他对知道底细的奴仆又是请求又是威逼,把花住的地点摸清又耍无赖闯进来。
这丞相的公子,谁还敢阻拦和言语啊。
武文光打开一点门缝,就看到花的丰满身躯,心里如小兔在蹦跳。花只用薄薄的棉被盖住双膝以下部位,整个以上部位都暴露在外。她向来如此,在这所住房里也绝没有任何人敢来打扰。
突然门被打开,外边的光束穿门而进,还有一个男子。花以为是在梦中,莫不是那个周吉飘忽而至?随着男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也立马清醒,这一清醒着实吃惊不小,进来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
“你是谁?竟敢闯我房间!”
花惊恐地大喝一声,慌忙拽过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不要害怕啊,俺乃武公子是也。”
武文光面带淫笑,不觉已经走进花的床边。
“武公子何许人也?”花依然不解地问,开始沉着起来,她飞快地一想,能够进得她的房间,想必看门的人也认识且无法阻拦。果不其然,门外传来女仆人的声音。
“花姐姐啊,你受惊啦!武公子就是丞相的儿子。他偏要见你我也拦不住,请不要惊慌。”
“快滚!”还未等花应声,武文光回头怒斥,吓得女仆掉头就窜。花也知道了来者何人,情绪稳定了不少。花依然攒紧被子,目光盯紧武文光。
“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姐姐,没想到日头升到一竿子高了,姐姐还光溜溜不起床。”武文光一脸淫笑,不顾花的反应,一屁股坐在花的身边。花挪动一下身子,向里倾斜两尺。
“哪有这样来看姐姐的呀?就来看姐姐光着?”
花开始反应,她见惯了这样的男性,也有话来对付。
“只顾想姐姐的容颜,忘记给姐姐稍些礼物,等明天补上。”
武文光说完就要动手动脚,他想掀开花身上的被子。花的手攥得更紧,武文光见没有得逞,就抓住花的手。花不敢动弹,因为一动手被子就要散开。
“就是嘴巧啊。姐姐是你随便动的吗?还不快松手。”
武文光被花的沉着给震住了,还真听话地松开手,可是一双小眼在花的脸上和隔着被子的胸前来回巡视。
“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姐姐就不可以上是吗?”
“对呀!我就是你的姐姐,姐姐你怎么可以羞辱呢?”
“好像我从未听说有你这么个姐姐啊?”
武文光一边说,一边不甘心地继续打量花,想竭力否认有这么个所谓的姐姐。
“唉,说来话长啊。我是下生就被遗弃在一个农户,后来长大了,爹爹不忍心才把我接回来,怕你们接受不了就暂且安顿在这里。要说,我们该以姐弟相称呢。”
花在编造理由,她实在不想再堕落下去,再说这个公子哥突然而至,搞不好丞相知道了还会怪罪。要是和他再上床,岂不玷污了她思念周吉的感情。
你看,周吉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更不知道还有痴情的女人为了他开始守身如玉。
“还有这样的故事啊?俺不想别的,就看姐姐一幅迷人的身骨。”
武文光不依不挠,达不到目的不肯罢休。
“姐姐再迷人也是姐姐啊,若是让爹爹知道了岂不勃然大怒,到时候我们都要受罚啊。”
花哄骗武文光初见成效,武文光搓着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看姐姐的话,你每天都来啊,姐姐喜欢和你在一起。”
“真的?我也喜欢和姐姐玩。”
“那你就每天给姐姐买好吃的,来找姐姐。”
“嗯,行。姐姐起床吧,我给你穿衣服。”
这武文光说完就开始寻找花的衣服,搞得花哭笑不得。花还是不敢掀开被子,怕武公子见异思迁,再做无休止的纠缠。
“弟弟,你让老妈子给我找出粉色的衣服,然后拿来姐姐穿上它。去吧!”
花使出调虎离山计,武文光眨眨眼睛,不大情愿地转身离开花的房间。花闻听武文光的脚步声渐渐淡出这个房间,飞快地下地穿好服装,接下来又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当武文光急匆匆返回时,见花的臂膀有了衣服,他大惑不解地说:“姐姐,你这不是穿好了吗?为何还要我取这一套?”
“姐姐不想穿这套啦。好了,我起来,带你出去玩吧?”
花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然后握住武文光的手就向外走。武文光不知如何是好,他感到这个女人不是他能随意玩弄的,就无奈地跟花走出屋内。
“看看月季花吧,弟弟,你看这里是粉红的,这里是白色的,你看这里啊,都是火红的哎。”
武文光被花搞得云山雾罩,冲动的情绪荡然无存,再说她一口一个弟弟的,也令他抹不开发作。他原本认为,花不过就是个风花雪月之女,好上手也好抛弃。
“我说,我没有心思赏花。我再问你,你真的是我姐姐吗?”
“那还有错啊!论年龄我比你大,论家规你要尊敬我呢,莫不是你不怕爹爹打你的屁股?”
花不软不硬地调侃,这下把武文光可搞蒙圈了。
“那我可要回去问问我娘……”
“要是问你老娘啊,恐怕打你屁股的不是板子就是铁条呢。你不知道爹他老人家的脾气吗?他要是动了怒,你我吃不消的。”
“这个……”
“弟弟有所不知,这几天老人家为我煞费苦心,想给我找个合适的人家,也好自食其力不再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是这样……”
“嗯。老人家年青时候的一点小过失,就是有了我。俺娘没有去争名分,默默地养活我长大。姐姐哪有你的生活好?你要爱护你姐姐啊。”
武文光被花这一忽悠,竟然面带愧意。那偷摸过来占便宜的心情,变为突如其来的一点亲情,虽然他根本就不认同眼前的这个姐姐,可被这个姐姐一番话语灌下去,真的压制住了猥亵的想法。
武文光触了一鼻子灰,呐呐地告别花。他越想越屡不清头绪,索性赶奔他经常逍遥的“花月楼”,点了一个看似和花摸样差不多的,一头扎进小房间。
花也虚惊一场,暗自庆幸自己能花言巧语,可对付了初一对付不了十五啊。她怎么能知道这个武公子不会醒悟,继续来纠缠她呢?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都那么贪色好淫。
他们若要和那个周吉比较起来,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一个是天上的云彩或是太阳吧,武公子或者说武甲吧,就如地上的臭水沟。
如果武甲来时转告他的儿子也找到她,还想骚扰她,武甲也许会信也许会故意不信,武文光毕竟是他的骨肉,而花不过是供男人享乐的工具罢了。搞急了,武甲只会责备花,却不能拿他的儿子怎么样。这是女人的宿命。
在花一心要摆脱丑陋的丈夫时,她去过“翡翠楼”,那里有她未曾体验的诸多享受,男欢女爱原本就是她没有得到的快乐。
后来是县老爷再后来就是武甲,他们给了她从未见过的财富和生活的满足,尽管那种欢爱已经没有了在“翡翠楼”的激荡。
所有的这些在一般人看来,就理应心满意足的事情,花都有了。为何在她见到周吉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呢?
她的心原本就是野的或者说她的情欲总在摆脱她的理智?花是想不明白的。唯一能感觉的到的,就是开始思恋周吉这个难于到手的男人。
为了周吉那样的男人,花宁肯遭罪受穷,眼下的这些奢华,要是和能同周吉在一起比较都不足惜。啊,周吉,周吉,花想到他的身影,心都醉了,更不要说下面会悄悄溜出粘液。
周吉是不会了解花的心思的,如果他们从今后再也没有交往,那周吉一辈子也不会了解还有个多情的女人,心思全部被他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