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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深宫锁情

公主柳馨简单地吃了点饭,感觉丞相武甲也已经参奏完毕,就来到皇帝的面前。
“父皇,孩儿今天独断专行了,还请父皇赎罪。”公主柳馨给皇帝跪拜。
“快起来吧,柳馨,父皇怎么忍心责怪你呢。说说情况吧。”皇帝让柳馨站起,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近旁。
“父皇,在江城知府没有遇害前,据老将军讲他从固县回都城的途中,路过江城边上的一个县城,住在一个客栈。这个客栈的女儿在上一次选宫女时被先选到江城府,名字叫崔小雨,可现在进宫的没有这个人的名字。周吉听说后就前去那家客栈探寻,那家人消失了,紧接着传来谭知府被杀的消息。周吉往回赶,我在老将军那里听说周吉去了江城,怕有什么闪失,老将军派了卫兵护卫,孩儿就在半路上碰到周吉。当孩儿得知江城发生了大案,就让周吉随我进入城中。”
“那三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她们被谭知府留在知府大院,其中就有崔小雨。崔小雨的父母还被谭知府投进大牢,是我亲自询问的。”
“嗯,此事不要张扬。这个谭知府做的有些过火,传出去恐天下人嗤笑父皇的官员不务正业。悄悄放了,再加些补偿就可以了。”
“那谭知府的事情也不再追究?”
“他人都死了,还追究什么?丞相武甲说谭知府有‘情杀’的可能,不是同他一起死的还有个知县夫人吗?”
“是啊。这个家伙也太可恶了,自己的手下的夫人啊,也不顾及堂堂知府的脸面。”
“如此贪色,必遭报应。”皇帝也忘记自己就是因为贪婪而导致身体每况愈下,“柳馨啊,父皇都了解了,你回去休息吧,父皇有些累。”皇帝又在想善美,她也应该快回来了。
“父皇你要保重身体啊,孩儿告退。”柳馨的父皇并未问及过多的细节,这让公主特别满意。
柳馨走出皇帝的卧榻,奔波了一天的她也感到身体有些疲倦,她回到闺房让丫鬟给她洗了洗脚就上床躺下。
躺在床上的柳馨,感觉这一天特别充实,脑海里不断晃动周吉的身影,她愈发觉得周吉那么瓷实。周吉表面像不懂风情似地,可处理问题有章有法,这样的男人还真有说不出的味道。
想起自己在周吉的后背,马匹飞驰,浑身的抖动和自然而然的磨蹭,那异样的感受够她激动不已的啦。如果是换个方式骑在马上,周吉拥她在前,柳馨都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动人心魄的悸动。
那是正确的姿势,以后不仅只是在马匹上体验,柳馨心里暗想。
此刻的善美,也在赶回都城的途中睡下。
善美未在家乡多做停留,奇怪的是她在都城时就想家,回到家里突然就思念都城。善美思念都城的原因,就是周吉已经赶回去了,她的心随周吉而去。
离开家乡的第一晚,善美睡得很沉,连日的和亲朋好友会面让她应接不暇,就连鹅城知府也参加了舅舅家的婚宴。
给了喜钱,又在单独的一个房间喝了喜酒,善美在内心庆贺舅舅家的婚事时,也倍感自己的失落。只有周吉,才是她生活的希望和面对明天的凭据。
接近都城的最后一晚,善美怎么也睡不着,她在回忆和周吉的两次恩爱,山涧不自觉就渗出细细的溪流,浑身都无法平静。
在自己没有和周吉恩爱之前,善美是用心在勾画他们的未来,用梦境来阐释压抑的愿望;恩爱之后,似乎情况急剧变化,整个的身心都簸动不止。
爱的具体专注的内容,让善美体验了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富有,这富有随时都可以潮起潮落,期盼每日的相拥。
过去的梦幻,大部分都化为相似的现实,只是主线不是那种逃脱般的自由,而是双方都进入无法预测的城堡。
原本是坐在周吉的马匹上,一路奔向遥远的远方来着,她坐在前面,周吉紧紧拥着她,风在身后呼呼而过。
回到都城,善美能感受到周吉的呼吸,却也要面对接下来的种种变化,最直接的就是,公主要躺在周吉的身边,而且是每天每日。
她要独自或是躺在老皇帝的身旁,忍受难捱的寂寞。可是,只要周吉在那里,那里就有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阳光明媚的上午,善美回到都城。她刚刚进入城内,里面的院落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就给她无比的新鲜感。
善美原本是一个安静且风景如画的村落的人,命运的驱使让她来到繁华的都城。这里的一切,都和一个人有关,当然这个人不是皇帝而是周吉。
想到距离周吉越来越近了,善美的心荡起阵阵涟漪,就连都城的空气也变得清爽芳香。桃花园里的温热还在善美周身流淌,陶醉于那激情似火的身体交缠和互相的深切注目之中不能自拔。
当善美乘坐的马车走近了宫门,善美倒吸一口凉气。这厚厚的城墙,朱红色的大门,会把她锁在深深的寂寞里。
对周吉的想念,对爱情的渴望,对身体释放的冲动,都被冷酷的现实暂时隔绝。
两只鹅还在院子的小湖中嬉耍,见到女主人归来,它们扑扇着翅膀向地上奔过来。善美停住脚步,爱怜地看着它们成双成对。
善美稍作休息,第一件事就要拜见皇帝。
皇帝看到善美款款而至,不由得满身轻松,体内的血液似乎加速了循环。
“爱妃,一路辛苦,想煞寡人也!”皇帝顾不得保持君王的沉着,欠身迎向善美。
“皇帝身体安好?奴家一直挂念在怀。”善美走近皇帝,皇帝伸出双臂拥抱住善美。
“寡人现已康复,承蒙爱妃惦念,爱妃回来了,寡人心安了。”
皇帝把善美当成自己精神的寄托,多日没有看到善美,心里的确不得劲,就想身边缺少了一样贵重的物品。
“奴家给皇帝带回家乡的鹅肉,丫鬟们已经送到膳房。”
“奥,爱妃,你能平安回来要比什么都好。鹅肉我们晚上再吃吧。”
皇帝说完,就抱起善美向龙榻走,过去他抱起善美就如抱着一个小孩,如今却倍感吃力。善美明白皇帝好像焕发了情欲,她闭上眼睛等待又一次的不情愿。
皇帝把善美放到床上,自己呼呼喘气,他自己也感到身体每况愈下,即便是这样,皇帝仍有征服的冲动,特别是面对善美这样娇柔的身姿。
皇帝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松弛的赘肉,善美依旧闭着眼睛,在过去,皇帝都认为那是在等待他的冲锋,娇羞的女孩子大多都是这样的情态。
皇帝喜欢这样的姿势,善美区别于妃子娟和妃子艳等,一幅静美的图画,雪白如雪静谧如月。
现在,皇帝依然这样认为,这要比主动更让他忘乎所以。皇帝要把玩一个静美的艺术品,而不是艺术品主动索求他。
皇帝开始给静卧的善美宽衣解带,这早已熟悉的身体有令他每天痴迷的芳香。多日不见,多日没有体验,多日没有触摸,已经令皇帝找不到年青的感觉,心也变得苍老许多。
善美还是那么优美如精雕细刻,横卧在那里,惹人楚楚爱怜,又产生进入山涧的好奇。任何一个男人,在如此温热的美玉面前,除了惊叹就是念想独自拥有。
皇帝的欣赏,只是急于证明这个旷世的宝玉属于他,属于他的激情燃烧物,属于他的放纵与宣泄,属于他的收放自如。
两个浑圆弹性的桃子,触发了皇帝的采摘欲望。它们挑战似地挂在那里,似乎像是宣告青春的财富和律动,皇帝岂肯不加以掠夺?何况桃子已经熟透却又保持泛红的鲜亮。
善美惊恐地等待,这和周吉的“润物细无声”不同,她无需紧张,全部身心都放松在浓浓的爱意里,随便的触手可及都是沁入心脾的颤抖,这颤抖是幸福的无以复加,不自觉的唤醒她沉睡的情致。
在皇帝面前,善美的紧张是自觉的紧张,她的内心深处在拒绝、在排斥,在徒劳地想把自己抽身而出。可是她做不到。
皇帝难道不是“不道德”吗?善美难道不是“道德”的受害者吗?她只是皇帝的一个好看的工具罢了。
让皇帝懊恼的是,就在情绪大涨之时,偏偏他无能为力。
“唉,寡人这是怎么了?”皇帝嘟噜一句。
“皇帝,您还要多多休息,奴家早晚是您的。”
善美见皇帝的窘相,不觉内心一阵欢快,她能够躲避这场她不情愿的“战事”,心中暗自庆幸。善美睁开眼睛,安慰皇帝。
由于皇帝的无能,他未让善美晚上服侍自己。皇帝独自把自己关在寝室里,暗自忧伤,也许那生龙活虎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公子快成人,自己快要被替代了。
善美得以空闲,她准备这几天到周吉父母家里拜见周吉的父母,鹅城的鹅肉他们也喜欢吃。
现在也不同以往,过去周吉在固县,善美前去拜访没有任何顾虑。周吉回到都城,如果频繁拜访定会惹起嫌疑,即使是不常去拜访,也足以调动起他人的关注,善美不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考虑来考虑去,想见周吉的愿望占了上风,哪怕周吉并不在家。
善美并未第二天就急于拜访周吉的父母,她延迟了几天。
善美的丫鬟红红自从跟随善美回到都城后,心里发痒,就想着急会面武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