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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不愿分开

“我说周将军,这是个秘密,不过和你们说说也无所谓。”杜寨主挥挥手,让其他人都离开,人后低头说:“人都有报偿啊,作恶的会有报应,正直的人会有意想不到的报偿……”
“杜哥哥,说说也让小女听听。”善美在一旁着急了,她急于想知道杜寨主怎么得到的报偿。
“嘿嘿,不瞒你们说,我看你两个心正神和,一定也会得到福佑的。就是啊,”杜寨主压低声音,“就是啊,我在清理山洞的时候,意外发现一笔黄金。这样的话,我就用不着打家劫舍了。再说了,真到那种份儿上,我要劫贪官,也不能危害平民百姓啊,是不是啊?”
“哥哥言之有理,不过,依兄弟的看法,您也不能总在这里啊。”周吉感慨地说,并未惦念杜寨主说的黄金。
“我不在这里要去哪里?那里允许我练兵啊?”杜寨主坦然地说。
“你现在练兵有何用呢?目前是太平盛世。”周吉回应。
“兄弟,我不像你认为的那样想,嗯,坏人就应受到惩罚。哎,没事就是玩呗,以后你要是有事情,尽管说。”寨主的话越说越远,让周吉觉得他似乎有叛逆之心。
“哥哥不能洗清身份吗?那样可以光明磊落地出山。”周吉不得不劝告,他认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我的好兄弟,你别看我久居山洞,天下的事情无一不晓,就连你在固县的那些事情,我都很清楚。再说,我如何能洗清自己?武甲把持朝政,谭知府位居高职,我不是鸡蛋碰石头吗?”杜寨主说完,还叹了口气。周吉面色沉重,有许多事情他还扭转不了。
“一个丫鬟,就逼得好哥哥如此,这人世间真的讳莫如深啊!”善美在一旁替杜寨主惋惜。
“就是啊,人心难测,你都不知道这命运怎么把握。就像你们二位,谁能料到分手后就怎也回不到从前啊……”杜寨主替自己,也替周吉和善美黯然神伤。
“小人不可不防。”周吉说。
“像谭知县那样的小人,你怎么防备呢?不过实话和你们说,以后你们随时都要注意身边的人,这乃我血的教训。”杜寨主拿出老大哥的语重心长。
“感谢哥哥提醒,我们记住了。”周吉说。
“唉!我也替你们发愁啊,都是鹅城的老乡。不是有句话说‘服侍君王就如服侍老虎’吗?原话我忘记了,意思就是这样。”
“伴君如伴虎,跟庄如跟狼。”周吉顺口而说,在过去他并未真正理解起深刻的含义。
“你们更要小心啊,回到都城就不能往来密切了,要不就会招惹事端。”杜寨主刚说完,觉得怕刺伤善美,他又说:“可人间真情最可贵。这事我能理解,可很矛盾啊。”
周吉和善美,就像被人点了穴位,木然地呆坐。杜老五能理解他们,可除了他谁还会抱一点同情呢?他们敢和谁提及此事呢?
“嗤……啦。”杜老五撕下一块狼肉,塞进嘴里,“兄弟,你们多吃点,这肉不油腻。”杜老五咀嚼一阵,又开口说道:“一会我给你们腾地方,好好温存温存。时间贵如油啊,有没有啊?”
“哥哥!”周吉有些难为情,可心里却暗暗赞同。
“哥哥,谢谢你!”善美那边说话了,直接算是领情。
“多呆几个时辰不要紧,一会我帮着处理一下那个丫鬟。”杜老五豪爽地自饮一杯。
“啊?哥哥千万不要伤害她呀!”善美慌张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多了,我给她下点药,让她昏迷几个时辰,等回去就说她被花粉灌迷糊了,她自然也就想不起这里的事,等想起来也模模糊糊的。”
“哥哥,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周吉同意,善美默认,他们都在盼望杜老五的成全。
初尝欢快的滋味,善美愈发渴望,周吉也怀着浓浓的兴趣。分别的无数日子,难捱的相思岁月,都急需补偿。
“你们莫要着急,哥哥还想和你们多聊聊。”杜老五对着周吉,“我说兄弟,你不要见怪,我可能有些话会刺激到你们,可不吐不快啊。”
“哥哥尽管讲来,弟弟绝不见怪。”
“哥哥说吧,小女喜欢实话实说。小女在这里虽然待得时间短暂,可有回家的感觉呢。”
“这就好啊。话说女人是福也是祸,有的女人旺夫,有的女人克夫,还有的女人不旺也不克,乃平庸一辈子。我说的我那个丫鬟,若是她结婚后,能害夫,还没嫁人呢,就把老爷我给害了,自己先搭上一条小命。”
“可我看你们二位,都是尊贵相呢。当然,进入皇宫,不算旺夫,那是被逼的,这样来说,只能克他。你们不用担心,我这话可能大逆不道,你们自然在哪里也听不到我这种话。”
“好了,言归正传,这两年我没事也研究点兵书,‘孙武兵法’、‘鬼谷子’等都看,还喜欢面相之类的书籍。”
“皇帝破坏了你的气场,”杜老五对善美点头,“你的气场是给我兄弟预备的,它排斥所有的外来物。当无法挣脱的时候,那气场就会收紧他,我说的是收紧皇帝。你说说看,皇帝为何没有来鹅城。”
杜老五示意善美回答。
“哥哥,皇帝累病啦。”
“他又不像农民一样干活,也不像劳役一样出力,怎么会累病呢?”杜老五问。
“最近宫里新来了十名小宫女。”
“你们看,这不就得了。贪图美色,恨不能长生不老,都是皇帝的心愿,这本身就是相对立的事儿啊。依我看,皇帝也许到了寿限,你们可有机会重圆。”
“哥哥,不瞒您说,皇帝这就招我为驸马。”周吉面带难色地说。
“这不奇怪,你的面相看,爱你的人不少啊。”
“哥哥,我自大走出鹅城,就没有沾过女人,我的心里只有她,”周吉看了看善美,善美深情地注目周吉,“没出鹅城之前,我只对有意。”
“我知道,我能看出来。不过,你怎么能够阻止别人喜欢你呢?是不是。”杜老五示意周吉和善美吃菜,别总只顾听他胡侃,“你们吃菜,边吃边听,兄弟,你这不是进入善美的气场了吗?”
“嗯,那倒是。”周吉近处指的是善美就在身边,远处是他们以后都在都城。
“你不能抗旨不尊,要说这个公主吗,我没有听到过她的传闻,不了解,可我认为她也在保护你,也许保护的范围和手段以及目的,同善美不一样。你们都默认了各自的现实,如果能随你们的心意更变,目前是不可能的。”
“我看看你的手相,”杜老五拿着周吉伸出的手,放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你有三个女人扶持,最后一个就是最早的一个。”
“真的吗?哥哥。”善美兴奋地问,有一个已经消失了,就是“周正”
“我是从他的纹路里看出来的,不过一定小心谨慎,等待时机,时机一到就随机应变。”杜老五也说不出什么时候,为“时机已到。
“这次出来,公主知道吗?对了,定亲了吗?”杜老五问周吉。
“公主好像不知道,是皇帝急于安排的。不过公主在看她父皇的时候,我们见了面,至于‘驸马’的事情,各位大臣都知道了,定亲也许已经排上日程。”
“若是公主知道了,肯定要吃醋。”杜老五说完,善美这心里就已经有点醋意了。
“你们谁也不能埋怨谁,也许命中注定不让你们过一般的日子。”杜老五沉吟片刻又说:“所以我说对于皇帝是祸,他自己招惹的;对于你,是福,后天要补偿。”
周吉和善美一直在沉思,杜老五的话,有玄幻的成分,就是“未来时”。
“哈哈哈!不谈了,我到其它地方休息。”杜老五说完,站起来就走向外边,“这桃花美景,原来是为了你们的相会预备的,此乃天意啊。”
周吉和善美,谁也没有挽留一声,好像还在原地老实地听杜老五的说话。等房门“咔嚓”一关,周吉和善美的心都“啪嗒”一蹦,随后两个人四目相望。
周吉和杜老五连干三杯后,没有再喝多少,他毕竟公务在身。就是这几杯酒,也如呼啦一下燃烧在血管里。周吉一下子站起来,善美岂能还端坐在椅子上?她早就激情似火了。
周吉就想刚才在酒桌上,先没有叨菜,直接干酒,还连干三杯。酒桌子一米开外,就是杜老五的床,上面铺着一张干净的大鹿皮。
善美早就被周吉横跨马下,善美则像一匹饥渴的马,蹄子在半空挥舞不止。善美体验了什么就“贯穿”。周吉每次哪怕是轻缓的动作,都令善美颤抖的如筛糠一样。
周吉和善美先尝试了浓浓的烈酒,然后拥抱着说起情话。他们是第一次紧密的相拥,完全无所顾忌,简直就要黏合在一起,似乎再也不愿意分开。
善美花枝乱颤,心醉神迷,周吉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力度里面充满了节奏感。
善美潮起潮落之后,像条鳗鱼似地拥在周吉的胸前。她多么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不动,或是做个周吉的“压寨夫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