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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拉死你个畜生(4)

龙景飒,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你的模样看上去是那般的纯暇无害,但实际上,却是那么地城府深沉?
你送给我的小花,为什么要掺毒?
想她鱼浅浅自负医术高明,能解百毒,却也有大意的时候,居然没能早点看出来龙景飒在花的根茎上动了点小手脚。
那是她未曾见过的毒,虽然她的血能解,但她本人却是分辨不出来毒素,要不是在靠近宫羸墨的时候,不小心将染了毒素的手指擦过了他的伤口,导致毒素进入他的血液,险些害得他毒发身亡,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龙景飒居然想借着她的手来谋杀宫羸墨!
只是,那朵小白花在他手上停留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秒钟,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么致命的毒药给沾染到花茎上面去的?
不对,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将那朵小花紧紧攥住,鱼浅浅缓缓转过身去,对上宫羸墨那双幽沉的眸子。
“想好怎么编排借口了?”微哼一声,宫羸墨泛紫的薄唇上噙着一缕意欲未明的小意,冷凛淡漠而疏离。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有什么好编排的!”
被宫羸墨满是不信任的目光盯得有些不悦,鱼浅浅只觉心里头堵得慌,但还是如实说道:“那朵小花,是我去绣娘那里拿针线的时候,碰上的一个犯病的美男子给的。那毒,只怕也是那时候给沾染上的,并非我故意下毒药来迫害你。我若是要报复你,必定光明正大,不会使这种阴险小人的伎俩。”
犯病的美男子?
猛地想起那个被兰阳王安排插到宫里的内应,赵晗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道:“那个美男子是谁?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嘛?他现在是否还在宫里?”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龙景飒,长得清俊秀气,还犯有心悸心痛的疾病。方才,我是在西面宫道那边的假山里碰到他的。”
直觉龙景飒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又见赵晗一脸的紧张,鱼浅浅猜测这个人想必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告知了赵晗。
“你可以怀疑我,但我没动过要杀你的心思就是没动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将目光睇向沉默的宫羸墨,鱼浅浅抿了抿唇,下意识地捏紧了掌心处的那朵小花。
怪她蠢,一下就被龙景飒那张满是无害谦和的脸给骗过去了,居然会被他给摆了一道……
她还以为自己难得碰上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却没想到,那只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啊!
她差点,就要被这个坑给掩埋得尸骨无存了。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宫羸墨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晌才淡淡地开口说道:“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而后,便背过身去,吩咐赵晗去重新打一桶洗澡水来让他泡着,并没有要怪她,拿她兴师问罪的意思。
这么好说话?
鱼浅浅顿时诧异不已。
只是,他那句‘记住她今天说过的话’,却是什么意思呢?
她说,我她没动过要杀你的心思就是没动过……
莫非是指这个?
难道他要自己记住,绝对不要动杀他的心思?
想到这里,鱼浅浅的心顿时有些浮沉,揣度不透宫羸墨这么说到底是何意思。
“皇说……”
但见鱼浅浅做了谋杀这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宫羸墨却是半点都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卫风的眉眼深处卷了缕晦暗的肃杀,嗫动嘴唇就要说些什么,却被宫羸墨给打断了。
“卫风,你下去查探下龙景飒是否还在宫内,在宫内是何职位,在此之前都接触过一些什么人,入宫后都做过些什么,查清楚了再来汇报。”
简单明了地下令,宫羸墨只字不提鱼浅浅,让卫风心中甚是憋闷。
“是,属下遵旨。”
但见宫羸墨半点没有要处罚鱼浅浅的意思,卫风心有不悦,但还是隐忍着服从了宫羸墨的命令,从储秀殿内退了出去。
只是临走前看向鱼浅浅的眼神,却是带着刻骨的杀意。
“你不杀我?”
殿内又恢复了静谧,鱼浅浅有些不自在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
“你不是已经替自己辩解过了?”宫羸墨淡然地瞥了她一眼,面上并无太多的神情。
鱼浅浅有些咋舌:“你相信?”
宫羸墨反问她:“你说呢?”
鱼浅浅不说话了。
他这句话里的意思包含了太多,她揣度不来。
顿了顿,她复又问道:“那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
宫羸墨如画般的眉眼微抬,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大白天的,你有必要一定要泡澡吗?”嘴角抽了抽,鱼浅浅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
宫羸墨意欲未明地笑了笑,好看的薄唇嗫嚅着张了张。
眯了眯眼睛,鱼浅浅竖起耳朵,稍稍将脑袋给靠了过去,欲要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爷~乐~意~”
浅淡的三个字眼,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玩味与揶揄,让鱼浅浅倾过去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艹!
他还敢不敢再贱一点?
鱼浅浅不乐意了,虽然说自己被宫羸墨那厮放过了,没有被他怪罪问罪,但她心里就是不痛快,一不痛快呢,小心思就会转得飞快。
这不,当她一大早就被内侍的太监,给强行挖起来伺候宫羸墨吃早膳时,就在厨房里捣鼓着,把巴豆磨碎了混杂着几味调料裹在了食物里,企图拉死宫羸墨个畜生。
但让她失望的是,她明明是看着宫羸墨一勺一勺将早膳给吃完的,但几刻钟过去了,就是不见他有什么盗汗腹痛,要拉肚子的迹象。
不可能的!
她在他的膳食里放下去的巴豆量那绝对是足足的,他不可能全吃完了却有点事情都没有的。
这不科学!
“仅凭着几颗小巴豆就像放倒爷,小猫儿你还太嫩,未免太过小觑爷的智商了。纵使你调配早膳的手艺再好,也是逃不过爷的法眼的,别忘了,爷可是一个制毒的高手!以后做事,最好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否则……”
看出了鱼浅浅的不甘心与疑惑,宫羸墨好整以暇地喝着早茶,满面的惬意与舒适,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人不禁生出了一层冷汗来。
仿佛他吃的不是巴豆餐,而是再普通不过的早膳一般。
真是强大到让人猝不及防的铁胃啊!
小心思被宫羸墨给识破了,鱼浅浅眸光微动,便矮了身子,满面的巧笑嫣然道:“爷,其实我已经被你色迷心窍到要永生相随了,千万不要怀疑我的人格,我现在既然是你的婢,就一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敢杀你的,绝对!”
“是吗?”
俊秀的嘴角勾了勾,带出一缕似笑非笑的弧度,宫羸墨语气淡淡,微哼了一声:“是吗?”
鱼浅浅赶紧点头,抹着自己的脖子,信誓旦旦道:“当然,我可以对着我可爱的脖子发誓,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拗断它!”
犀锐的眸子在她身上撩了一圈,最后在她的面上定格住,但看她一脸的视死如归,绝对的忠诚,娇俏的脸蛋上俱是认真,宫羸墨的心下登时有些忍俊不禁,却是沉默未语。
晓得宫羸墨这是放过自己的意思了,鱼浅浅顿时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两天的折腾,鱼浅浅早就已经有些心力交瘁了,这会儿趁着宫羸墨那厮去上早朝,就无比累倦地往他的大床上一躺,双眸闭了闭,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而本来应该跟着宫羸墨一起去上早朝的卫风,却是被宫羸墨给留了下来,要他守在储秀殿,省得鱼浅浅再出什么幺蛾子,大有要看着她的意思。
本来经过昨天那么一闹,他就已经很是不待见鱼浅浅了,这会儿见她居然这么没有规矩地,竟然敢在宫羸墨的龙塌上睡觉,顿觉气不打一处来。
三两步地上前,他眼神一寒,就已经抽刀架着她的脖子了,语气冷沉阴戾道:“妃卿雪,这可是皇上的龙榻,不是你的狗窝,这样的地方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卑贱婢女所能够躺在上面的?”
闭上眼睛,好不容易就要睡过去了,却忽然被人给吵醒,鱼浅浅有些郁闷地翻了个身,丝毫不将他的话语放在眼里,嘟囔着道:“这么计较干什么?你家皇上都没意见了,你在这吠个啥呢?真是闹心,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如此蛮横无理,让卫风原本就肃杀的眼神愈加阴沉下去。
话未说完,鱼浅浅就忽觉耳畔有凌厉的呼啸声传来,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卫风忽地一个上前,就朝着她的肩膀按了一下!
手起针落,肩膀处的穴位冷不丁地就被针刺了下,鱼浅浅一个躲闪不及,就老老实实地挨了卫风一针。
针体入穴,瞬间就带起一股炙热滚烫的灼烧感,穴位处更是锥痛得厉害,痹麻的刺疼瞬间就传遍了四肢百骸,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末梢,引得她忍不住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低头凑近她的脸,卫风雕刻般坚硬的五官上俱是杀伐的狠绝与冷凛,沉敛着声音说道:“妃卿雪,聪明如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你在东陵国一日,我就多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别以为主子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主子不杀你,不代表我不会!”
全身疼得几乎都在战栗,不多时,鱼浅浅的身上就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