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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皇上你裤子掉了(4)

该死的宫羸墨,他是真的打算把自己给溺死啊?
正在气头上,冷不丁地被踹了一脚,宫羸墨一个猝不及防,手下的力道便松了几许,鱼浅浅逮住时机,发狠地在自己就要被淹死之前,用力地出手袭向了他的腹下。
条件反射地往旁侧躲去,宫羸墨彻底松开了摁着鱼浅浅脑袋的手。
然,就在他跳开的时候,他的裤子……却是突然掉了下来,露出了里头的大白裤衩!
就连胯间那抹隐隐的挺拔,都清晰可见。
猛地将脑袋远离湖水,鱼浅浅只觉脑袋好一阵嗡鸣,头重得跟灌了铅似的,胀痛得她很想咆哮爆吼出声。
被摁了一会儿,她都感觉自己的脑袋快掉了,充血又充水,难受得她都想一刀子结果了自己。
但考虑到这么做只会便宜了眼前这个行凶犯,鱼浅浅便强忍耐了下来,好不容易迅速按了身上几个大穴,缓过了劲来后,遂一揩面上徐徐流淌的水珠,满面娇嗔地朝他巧笑嫣然道:“皇上,你的裤子掉了。”
闻言,宫羸墨却是一脸的惊诧与肃杀,眉头死死蹙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噙了妖媚的眉眼。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吗?
面目已经阴沉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宫羸墨并没有在意他裤子有没有掉,只是寒声怒道:“你不怕死?”
“草泥马地你踏马才不怕死呢!老子都说了几遍老子怕死了,你居然还敢跟老子玩阴的,你是想让老子彻底跟你翻脸了是不是?”被宫羸墨这寥寥四个字给刺激惹怒了,鱼浅浅爆喝一声,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靠!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一只病猫呢?
想疼就疼,想杀就杀?
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被她这么一个爆粗口,宫羸墨的脸色都绿了,“你再说一遍!”
“老子有什么不敢说的?宫羸墨,老子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欠锤的死变态!利用了老子对你的好感,用一块假玉佩就将老子给出卖了,差点被大洋皇帝的人马给咔擦了不说,还被你给虏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
“你以为你很吊吗?你以为老子很怕你吗?要不是因为老子还想留着命回大泱,不然老子早就跟你来个鱼死网破了!还会继续留在这里给你羞辱,给你折磨吗?真是草泥马哒!”
积累了这么久的怒气一旦爆发出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气急败坏地吼完,鱼浅浅的胸口好一阵起伏不定,锥痛得厉害不说,更觉脑子晕乎得厉害,脚下一个瘫软无力就险些再度栽到湖水里去,强打着精神,她怒目圆瞪地狠狠剜向宫羸墨。
“骂完了?”
脸色铁青地抿唇看着她,宫羸墨的语气肃寒寡冷,但黑沉的眼底却是不见一丝的怒意。
反而,有着一缕不易察觉的……愧疚与心疼?
“没完,老子还要骂!不过老子现在的脑子疼得厉害,留着下次有精力了再来骂你!”
眼皮忽地一重,鱼浅浅就知道自快顶不住昏厥过去了,惨白无色的嘴唇嗫嚅了下,她便气势雄赳地吞吐出了一句:“艹!姓宫的,老子要晕了,敢不接住老子,等老子醒来了一定要信守承诺将你先奸后杀!”
但见眼前的瘦削人影忽地朝自己砸了过来,宫羸墨的神色一个晦暗,却是下意识地伸手将昏过去的眼前给稳稳接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是冰冷,周身泛发而出的寒意刺骨沁人,让宫羸墨眉宇间蹙起的褶皱更深了。
想起她昏厥之前所说的话,宫羸墨忽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都已经是处于弱势待宰的人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不自觉地伸手触摸了她细滑的脸蛋,宫羸墨的心思百转了千回,却一直悬浮着久久就是没有落地。
怀中的女子,一身粗布麻衣却不显庸俗,反而将她衬得越发纤尘不染,姣好清丽的五官明艳动人,娴谧得好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稚嫩。
她的眉宇恬静却不失张扬,睫毛浓密卷翘,美目紧闭,俏鼻高挺,微张着的樱唇粉嫩诱人,无声地撩拨着他的心境。
似被蛊惑了一般,宫羸墨一个俯身,竟是情不自禁地便含住了那张小嘴,细细摩擦着她冰凉的唇瓣,辗转缠绵。
尝到了美好,不禁想要更深入地占有她,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步步攻城掠池,想要将她吞进腹内。
然,被临时委派了其他任务的赵晗却在这时回了来,稳稳落在岸边恭敬地垂眸,小声报备道:“主子,淑妃去了太后那儿,会见了太后与兰阳王,怕是明儿个就要来主子的茬了。”
陡然被惊醒,宫羸墨浑身一怔,便离开了与鱼浅浅纠缠不休的唇瓣,背对着赵晗,下意识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更深地搂了过去。
像一只偷腥的猫儿,半晌竟是无言。
久久都听不到宫羸墨的声音,以为宫羸墨出了什么意外,赵晗便猛地一个抬头,往湖水那边看过去。
他的视力极好,这会儿映衬着湖边挂起的浅淡宫灯,将湖边的两人尽收眼底。
乍一看到宫羸墨穿得仅剩一条大白裤衩背对着他,怀里还抱着貌似已经昏厥过去了的鱼浅浅,埋头正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时候,赵晗嘴角一抽,下巴都要被惊得掉下来了。
卧,卧槽!
他家主子穿成这样,这是在干什么?
难不成,他是在水里对着妃卿雪……额,那啥?
不!会!吧!
赵晗简直魔怔了,大张着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他都敢不相信他家一直矜贵高冷,倨傲如神的翩翩主子宫羸墨,居然趁着夜黑风高,对一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已经昏过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做了那个?!
主子,您放着大好后宫的三千佳丽不要,居然支开小的躲在这里那啥吗?
您英明神武的形象呢?
一脸的欲哭无泪,伤心欲绝,赵晗呆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那末,宫羸墨却是一脸的不自知,只是裹紧了怀里的鱼浅浅,对赵晗下令道:“去金銮阁将本王的药拿来,再去给朕打一桶热水,要快。”
“是。”
听到宫羸墨的命令,赵晗顿时就从风化中回过神来,脑子一个激灵便赶紧应了一声,接着身形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哎,他家主子有洁癖,在那湖水里办完了事,想要回去洗个澡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只是,直到今晚,他的世界观才被宫羸墨给重新刷新了去。
原来,主子禁欲久了,也是有疯狂的时候啊!
抱起鱼浅浅,宫羸墨长腿一跨就要上岸,却不想自己被鱼浅浅撕开的裤子这会儿正耷拉在自己的脚踝上,冷不丁地一勾就险些将他给绊倒。
额上的青筋暴跳了下,宫羸墨这才想起自己的裤子被鱼浅浅给脱了。
看着自己这副猥琐的狼狈样子,他忽然很想将怀里的人给丢出去。
活了二十几年,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比今天更让他糗得无地自容的了!
“妃卿雪,这笔账爷等你醒来了再跟你算!”
满头黑线地对着不省人事的鱼浅浅诽了句,宫羸墨三两下便整好裤子,趁着夜黑风高,很快就消失在浓郁的黑暗里。
回到储秀殿的时候,赵晗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热水给打好了。
没有犹豫,宫羸墨将鱼浅浅放在温度适宜的热水桶内后,就伸手将她身上的衣物给剥了个干净,而后搓着她的手脚给她暖暖身体,都顾不上先去将自己给打理好。
直到鱼浅浅的手脚都搓热了,身体也不冷了的时候,他才稍稍放了心,拂开了紧贴着她脸颊的几缕碎发,眉目深深地看着她。
“主子,药拿来了。”
去了趟金銮阁取了药回来的赵晗将药瓶放在屏风后的柜子上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守在了大殿外头。
起身将药瓶拿了进来,宫羸墨从中取了一颗棕红色的药丸放在掌心。
今晚这么凶煞一闹,她的身子一定吃不消,虽然知道她的身体体质异于常人,但唯恐她出现什么意外,宫羸墨还是准备将药丸给她服下。
看着她被热水泡得通红的醉酡脸蛋,宫羸墨心下微动,便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颔,将药丸用嘴送进了她的口中。
苦涩的药味在两人的嘴里化开,宫羸墨眸色一深,便不自觉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直到身下传来女子急促的喘息声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眷恋地缓缓离开了她的唇瓣。
修长的指骨轻缓地漫上她姣好如画般的眉眼,指腹停留在她微微红肿的柔美唇瓣上,似是呓语一般,宫羸墨低下头去,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道:“小野猫,你可是大爷第一个认真吻过的女子,日后你若敢对大爷不衷,仔细你的小命。”
那认真俊朗的眉眼,好似惊鸿一瞥,明明晃晃又恰若一泓春水,顾盼间波光潋滟,惊心动魄,几乎能碾碎人的心魂。
然,已然昏厥过去的鱼浅浅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居然已经被人给剥光轻薄了。
仍是紧闭着眼睛,在无边的黑暗里徘徊彷徨。
***
一觉无梦,睡得极不安稳。
睡梦中似乎梦到了自己被人拿着脑袋狠狠摁到了冰冷的湖水里,差点就要溺毙了过去。
恍恍惚惚地睁开了双眼,鱼浅浅一脸的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