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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本王在你眼里算什么

“王爷好像误会了,我对你好不为别的,只是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然后尽快跟我和离。如果我有哪些地方做错,或者说话让王爷误会了,那还请王爷别做无谓的妄想了,那都只是在逢场作戏。”
淡淡瞟了君如钰一眼,鱼浅浅理了理随身携带的银针小包,一脸的不以为意,神色再凛陌不过。
抿了抿唇,君如钰的面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她居然说,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逢场作戏吗?
君如钰冷笑,心里头那阵温存登时黯然无存,眉宇间尽是森寒的戾色,“逢场作戏,那本王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算什么?
闻言,鱼浅浅蹙了蹙眉头,“王爷,你这么问什么意思?我对你是什么看法,你很在意?”
面色滞了滞,君如钰喉口微涩,却是冷冷哼声说道:“你对本王是什么想法,本王在意作甚?本王只是想提醒你,在还没和离之前,你还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还是你的夫君!”
“所以呢?我不是已经尽责地扮演着恭亲王府,人前人后都伺候着王爷,免得您老不小心挂掉,还额外帮你刺激挤兑了夏侯连敦那厮了吗?怎么,妾身的做法王爷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鱼浅浅清眸微动,面上神色冷寡而疏离。
被她这番话一噎,君如钰顿时语塞,与之四目相对地凝视了几眼后,便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眼睛。
半晌,才堪堪压低了声线,道了一句:“我只是不想你一再地与本王撇清关系。”
他嘟囔的声音很小,几不可闻,鱼浅浅没有听清,皱起眉头侧过头去睇了他一眼,疑惑道:“王爷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让你端正好自己的身份而已。”干咳了两声,君如钰肃了神色说道。
“谢王爷提醒,妾身一定好好端正自己的身份,今晚乖乖地睡阁房去,就不劳您一再地提醒了!”没好气地撇撇嘴,鱼浅浅仰头靠在了身后的车壁上,一派懒散。
闻言,君如钰心下诧异不已,面上却是波澜不惊,只是佯装不经意道:“哦,突然想要搬离本王的寝殿,是欲要何为?”
说话间,神情满是不信任与猜疑。
这幅样子,倒是跟那些要抓奸在床的女人没啥两样。
“王爷莫不是忘了自己是病患?难不成这几日还要妾身寸步不离地陪在王爷身边,分了王爷的床榻,让王爷睡得不安生?”挑高了眉头,鱼浅浅微微抬眸,勾了一抹暧昧的笑,好整以暇地说道。
闻言,君如钰张了张口,险些脱口而出道:你以为自己对本王有多大的影响?不过只是同塌而眠,难不成本王病了,还怕被你欺负了不成?
但转念一想又觉着这话说得不好,倒有些要将她留下来陪着自己的意思,遂住了嘴。
目光不经意间对上她眸底那抹浅淡促狭的笑意,君如钰神情一顿,面色微酡,极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正了正声色,说道:“你还没有可以让本王睡不安生的本色。”
将君如钰窘迫的神色尽数收进眼里,鱼浅浅有些想笑。
只不过被自己揶揄了一句,他倒是越发窘迫起来了?
“是,妾身自然没办法跟王爷那一屋子身娇百媚的男宠比咯,他们能让王爷舒服,妾身只会让王爷生气,自然比妾身长本事多了。”呵声笑道,鱼浅浅一脸的不置可否。
提起男宠,君如钰倒是想起了那十个被鱼浅浅彻底废了命根的男宠,回想起那时候她下手的快很准,下足了劲道,毫不拖泥带水,训练有素,一点都不像一个闺阁女子该有的矜持娇贵。
就她那矫健的身手来看,倒像是久经战场,作战经验十足的……军人!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揣测。
夏侯连敦是个做事不会给别人留后路的人,要么顺从生要么悖逆死,不会给对方有任何犹豫选择的机会。
但是他的这点准则似乎在鱼浅浅那儿并不起作用?
按理说,但凡只要有鱼浅浅有一丁点的策反之心,夏侯连敦就该对她动手,不该继续留着她了。
毕竟她跟过他,对他所做事情的动态多少都知道些,放任着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不管不顾,并不是他的作风。
由此可见,他对鱼浅浅的与众不同。
这项殊荣,可从未有人有过。
思及此,君如钰心下有些不快,却是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妃卿雪已经嫁给他了,是他的正牌王妃,就算夏侯连敦要抢,只要他不休了她,那他们之间合法的夫妻关系就改变不了。
她,是他的。
想到这一层关系,君如钰的心情又突然变好了。
“怎么,王妃是在吃醋?”儒俊若小生般干净清雅的脸上俱是审度的刺探,君如钰牵了牵唇,眸色晦暗地睇着她,片刻都未曾移开下目光。
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鱼浅浅撇清了关系,道:“王爷也未免太看得起妾身了,男人嘛,总归是要有三妻四妾的,妾身不是个爱计较的主,更不想过问王爷的私生活,王爷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想娶谁就去娶谁,妾身绝无二话。甚至王爷若有需要的话,妾身还会帮王爷一把。”
这话若是放在那些寻常的官员身上,鱼浅浅说不定还会被赞赏识大体,懂顾局,但在君如钰看来,倒显得她动机不纯了。
毕竟,他们俩人之间,还有一个和离的约定。
下意识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君如钰忽地说道:“那些男宠,你若是不喜欢,本王会找个时间将他们全都送出去。”
闻言,鱼浅浅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神色一变,便脱口而出就道:“别,王爷还是继续留待着他们享乐吧,妾身可不想惹上一个独宠的罪名。省得被人抓了把柄,戳我的脊梁骨!”
“你容得下他们?”狐疑地睇了她一眼,君如钰蹙了蹙眉头道。
什么叫容得下?
敢情他以为自己真的想要独宠,称霸王府?
还是说,害怕她真的对他的男宠出手,所以才来试探她,要将他的男宠们重新安挪一个窝?
“王爷真是爱说笑,若不是王爷有意找茬,故意要破了妾身的清白之身,妾身至于鱼死网破地废了你那些个男宠,给自己找罪受吗?”挑眉瞪了他一眼,鱼浅浅面露讥诮,嘴角勾了抹浅淡的嘲讽。
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君如钰面色酡红,轻咳了两声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不成你还要搬出来跟本王算?”
“王爷真是说笑了,妾身可没有这个美国时间可以来做这些个事情。”语罢,鱼浅浅便背过身去靠在车壁,半睡在铺展开的狐裘车垫上。
但见鱼浅浅的眉宇间携了抹倦怠之色,君如钰并未开口去反驳她,只是微微侧了头,静静地端详着她假寐的睡颜。
她的眉毛浓郁好看,肤色白皙胜雪,姣好的清艳五官隐隐透着一股,不属于女子该有的英气与霸凛,偏生她的性格又倔强,有时候真的野起来,也确实比男子还要可怕。
一路上,君如钰都未曾去打扰鱼浅浅,只是拿了身侧的毛毯给她盖上而已。
回到王府,君如钰还没去叫她呢,她就已经醒来了。
没有多说什么,君如钰只是下意识地将自己伸出去,欲要将她抱下马车的手臂给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而已。
不疑有他,鱼浅浅尾随着回到了府里,正想避开君如钰的寝殿,去找间阁房将养生息呢,君如钰却是说道:“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点晚膳,你吃完再去休息吧。”
语罢,也不待鱼浅浅说些什么,便兀自负手踏进了自己的房间,顺手连门也给带上了。
看着眼前那扇紧闭的房门,鱼浅浅有些诧异,半晌才回过神来,忽地想起方才君如钰说的不是‘本王’,而是……我,这个称呼?
猜不透君如钰时常斗转变换的心思,鱼浅浅并不以为意,待回到阁房吃了点晚饭后,这才累倒在床榻上,径自睡了过去。
***
之后,接连着好几天,君如钰说话都变得不那么带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所缓和,没什么太大的矛盾与争吵。
相处得,还算愉快。
最后再给君如钰诊了脉,确定他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短时间内不会再复发,鱼浅浅这才稍稍放了心。
而后,在君如钰满面诧异的目光下,将身上的那一纸和离休书摊放在了君如钰的面前,语气漠然道:“签字。”
舒展开的眉头陡然蹙起,君如钰暗沉的点漆眸光静静睇着鱼浅浅的脸,良久才哼了哼声,神色森凛道:“你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王府?”
将书桌上的毛笔蘸了墨水拨弄均匀后,鱼浅浅这才将手里的毛笔放到他的面前,如是说道:“既然王爷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耗下去了。这是你答应过我的,还是先看看和离的内容,确定没问题就签了吧。”
淡淡地瞥了一眼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和离休书,看到‘净身出户’这几个字眼,君如钰漠了声音,好看的眉头颦蹙而起,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回答本王的问题!你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