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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太子爷的脚可香(2)

“妹妹又何须狡辩呢?做了就是做了,如此据不认账矢口否认,是否太不把公主殿下放在眼里了呢?再者,今儿个又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你明知道太后娘娘最是疼爱公主殿下了,这么做难道不是有意针对太后娘娘,给太后娘娘找不快的吗?”
有了上次与鱼浅浅交锋的经验,妃芳馥并没有找不到说辞,短短几句话便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太后的身上,将这件事越描越黑。
上次要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在众人面前那般丢脸,平白惹了太子不快!
这几天,太子都是对她爱理不理的,她时常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甚是怒怨横生。
高高的御座之上,太后凤仪堂堂,淡施粉黛的五官俏丽肃严,秀眉蹙凛,不怒自威,眉宇间似是凝了一团化不开的黑气,更显得她面色沉郁,让人不敢直视,无端地心生了怯意。
“恭王妃此举,真如馥儿所言吗?”语意淡淡,却隐隐夹了一抹不悦,太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鱼浅浅,神情讳莫如深。
馥儿?
闻言,鱼浅浅却是无声冷哼。
从这简单的两个字眼上就已经可以看出,太后是向着妃芳馥那厮的了。
如今这局势,她怎么看都怎么是君如钰的人,与太子是正宗的对立关系,孰轻孰重孰是孰非太后心中必然自有一番定夺。
“太后娘娘所言可就折煞臣妾了,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岂是臣妾可以随意亵渎的?再者,今儿个是太后娘娘的寿辰,臣妾贺寿都来不及了,又怎敢与太后娘娘过不去呢?”面上微露惶恐,鱼浅浅低垂着头,有意躲闪着那道只是而来的目光,有些怯意地如是说道。
太后心思深沉,这几年来一直代为执掌后宫,风光已然压过了皇后,但皇帝却只当视而不见,由着太后越权管理,拢了大半的实权在手中,久而久之便养出了掌权者的倨傲心态。
越是不懂得变通,只一味在她跟前逞能拒不低头,哗众取宠的,她便越是反感。
相反,只要对方晓得自己的身份,不在她跟前造次惹她不快,她倒也不会小题大作,追究到底。
怎么说都曾在夏侯连敦的身边待过,太后的性情她约莫都是能够猜得到的,深知服软的道理。
但见鱼浅浅一脸的卑微与唯诺,太后的面色有所缓和,只拂了拂袖,淡淡道:“也罢,既然是个误会,那就此揭过了吧。”
“皇祖母,这个妃卿雪她分明就是故意要跟我过不去的,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呢?”但见太后有意作罢此事,夏侯羡琪急了,一个跺脚便不依不挠地嘟囔道。
太后宠爱夏侯羡琪,受不得她的委屈,只柔缓了面色,颇有些无奈地道:“那琪儿想怎么办呢?”
“皇祖母,既然是她有错在先,自然要她跟本公主认错!”仰高了头颅,夏侯羡琪一脸的倨傲,连带着看向鱼浅浅的目光都带着露骨的鄙夷与嫌弃。
她自小便不喜欢君如钰这个哥哥,与夏侯连敦走得亲近,有他与太后惯着,久而久之便生了傲慢斥外的心理,格外敌视君如钰,连带着也不喜欢他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鱼浅浅。
她就是要让君如钰不好过,让他身边的人都不好过,让他们知道与她的太子哥哥作对决计讨不着好果子吃!
“哦?那你想怎么让她认错呢?”深知夏侯羡琪一旦倔起来十匹马都拦不住,太后微叹口气,大有惯着她的意思。
得到了太后的首肯,夏侯羡琪便有了底气,挺直了背脊直指向鱼浅浅的鼻子,趾高气昂地说道:“我要她跪下来给我道歉!”
闻言,君如钰冰如潭水的沉敛眸光微微动了动,似是漫不经心地嗫了下薄唇,淡然说道:“公主说笑了,该道歉的人该是本王,若非本王太惯着王妃,她也不会不慎惹得公主不快了。所以,这歉该由本王来道。”
这话虽然说得谦逊,但君如钰的面上却没有丝毫要道歉的意味。
被君如钰横槎了一脚,夏侯羡琪极度不悦,甩了甩手哼道:“王爷这是有意要袒护妃卿雪了?”
直呼其名,夏侯羡琪仗着有太后与太子撑腰,已然不把君如钰放在眼里。
只是,她倒是忘了,太后虽不待见君如钰,但是皇帝却还是念着往日旧情,对君如钰格外恩宠的。
遂,君如钰此言一出,一直沉默未语的皇帝便漠然开了口,“好了,就是一个小误会,这般斤斤计较吵闹什么呢?羡琪,既然你知道是今儿个是你皇祖母的寿辰,就该收敛下你的脾性,莫要再喧哗了。”
几句话,倒是将过错全都引咎到了夏侯羡琪的身上。
听此,夏侯羡琪极度委屈,但碍于皇帝的威严又不敢贸然开口,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太后。
太后也是个精明的主,知道皇帝一直偏宠君如钰,这会儿他既然都已经开口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在一旁观岸许久,明哲保身的夏侯连敦但见局势几度峰回路转过后,终是回到了对他们不利的状态,遂然起了身,做了个中间人,道:“琪儿,既然父皇都说了是误会,那你便罢了吧。”
闻言,夏侯羡琪更觉委屈,但收到夏侯连敦暗地里投过来的警示眼神,她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将满腹的委屈压了下来,低垂着头闷声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嗯。”淡淡应了声,皇帝也不多言。
看着眼前这复杂的关系与局面,鱼浅浅有些心累,抬头对上君如钰那晦暗未明的沉敛目光,微微蹙了眉。
于此,君如钰却是不以为意。
咬咬牙,眼见可以刁难鱼浅浅的机会就这样飞了,妃芳馥心里很不是滋味,遂转移了话题,满面娇笑着道:“不知妹妹此番前来,给太后娘娘带来了什么样的贺礼呢?都说妹妹长袖善舞,舞艺惊人,不如趁此机会给太后娘娘先舞上一曲助兴吧,如何?”
未待鱼浅浅多说什么,太后已然开了口,道:“如此甚好。”
一句话就将鱼浅浅的话给堵死了,不舞也得舞了。
“那便有劳姐姐给妹妹抚琴了。”如此,鱼浅浅也不推脱,只是把妃芳馥给捎带上了。
妃芳馥也不畏惧,只道:“妹妹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不是,都是一家人。”
都是一家人,那你踏马地还要来作我?
在心里冷哼一声,鱼浅浅但笑不语。
“见好就收,不要给本王惹麻烦。”默了默,君如钰压低了声音在鱼浅浅的耳边说道。
蹙了蹙眉头,鱼浅浅没好气地回他一句:“王爷大可放心,掉脑袋这种事情我只会自己来,不会拉着您一起的。”
语罢,便与妃芳馥相爱相杀地哂笑着步上宴厅中央的舞台。
被鱼浅浅这阴阳怪气的话语刺了刺,君如钰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那末,但见君如钰与鱼浅浅的举止如此亲密无间,夏侯连敦的目光陡渐阴沉,五指慢慢紧握成拳。
铮然一响,妃芳馥试了试琴声后,便十指低柔,轻挑慢捻地缓缓拨弄开了琴音,奏出了一曲高山流水来。
轻缓舒柔的琴音溢出,鱼浅浅身子曼妙一滑,皓腕盈然似蝶抬起,姿态翩跹地柔软舞动起来。
目光一凛,在拨弄了几个婉转低回的音后,妃芳馥便忽地加快了节奏,琴色清丽,却如珠落玉盘,铿锵有力,急促旋回,似浮光跃影,此起彼伏间繁音渐增,如鸣泉飞溅,群卉争艳,一片肃杀之象!
晓得这是妃芳馥有意加快速度刁难自己,鱼浅浅也不恼不急,只长袖善睐,一双柔荑纤长轻扬,柔软的腰身随着密集紧凑的琴音甩扭,舞姿大开大合,曼妙婀娜,清颜映衬着素衫,青丝墨染,玉袖生风,灵动飘逸,让人只一眼就被她摄了全部的心神。
几个旋转跳跃间,她青丝披散撩拨,一身青绿百褶流襦裙犹如盛开的傲莲,颦展柔美的姿态,撩尽世间的柔情。
铮然一响,尾音潺潺,流水般让人回味无穷。
一曲毕,鱼浅浅脚尖几个轻盈旋转便结束了这惊艳一舞。
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
唇角微扬,君如钰几步上前,便要上前陪着鱼浅浅一同行礼给太后祝寿。
见此,夏侯连敦未有落后,亦是起身往舞台上走。
本想借着这一舞让鱼浅浅丢脸出糗的,却不想她竟能舞出如此卓绝的跹姿来,妃芳馥着实气急,在起身与之一同给皇帝太后行礼的时候,便生了恶意,欲要使坏去推搡鱼浅浅,佯装跌倒嫁祸。
却不想鱼浅浅已然看穿了她的行动,在她靠过来的同时,顺水推舟地绊了她一把,她一个站立不稳便跌跌撞撞往台下倒去。
这一跌又时机‘恰好’地瞄准夏侯连敦的方位砸下去,惊得夏侯连敦一个条件反射就不着痕迹地一个侧身往后边躲,防止再出现上次被撞裤裆出糗的不雅事件来。
没了夏侯连敦做肉垫依托,妃芳馥这一跌摔得惨重,面门直接朝下,几个滚咕噜就趴在了太子的跟前,嘴巴一张就万分亲密虔诚地亲上了他的鞋子。
见此一幕,百官哗然,各种瞠目结舌。
未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夏侯连敦更是僵在了一边,都忘了要去将妃芳馥给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