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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太子爷的脚可香(1)

“王爷再用这种‘火热’的眼神看着妾身,会让妾身认为你是想~上了妾身哦~!”媚眼秋送,鱼浅浅红唇微张,面上笑意淡淡,一双黠眸盈盈,似冬雪初融,氤氲着一层化不开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她眼底的晦色。
被她的眼神所摄,君如钰有一瞬间的失神,但触及她含笑的眉眼,他心头一凛,只别过头去憎嫌道:“不知廉耻。”
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有多少男宠肆意勾搭,挑逗他都可以坐怀不乱,但唯独对她,他却竟是……忽然乱了心?
怎么可能呢!
她是夏侯连敦的人,她之所以嫁过来都是为了要除掉他,他怎么可以对她有别的想法呢?
不过才经过短短几天的接触,他又能了解她多少,看清她多少呢?
“妃卿雪,本王警告你,别妄想动歪心思!”思及此,他心中郁气凝结,冷不丁地便冒出了一句。
动歪心思?
呵,真正动心思的到底是谁啊!
“心思自然是要动的,但王爷大可放心,绝不会歪。你只要信守承诺,在我医治好你以后给我一纸和离休书就成了,日后我们便可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
这也正是她所想要的,本来嫁入恭亲王府就是一个错,遇上他更是大错特错。
这种利益与阴谋丛生的婚姻,她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要。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王府?”凛然睇她一眼,君如钰面色沉郁,半边脸都隐没在帷帐后的阴影里,看不清他是何表情。
“不然咧?真留下来跟你生个儿子?生不出来就等着被腰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鱼浅浅哼哧道,“再说了,王爷素来只爱美男不爱美人,跟你能生得出来吗?”
这话带了嘲讽的讥刺,惹得君如钰一时气结,内息混乱,当即陡然咳嗽不止。
血色褪尽的唇角,更是蜿蜒下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喂,你可别真死了!”纵使不情愿,鱼浅浅还是迅速给他扎了针,撬开他的牙关,丢了几颗药丸让他服下。
好不容易才顺过一口气来,君如钰缓了缓,方才勉强说道:“想要本王死可没那么简单,夏侯连敦与本王抗衡了这么多年,都拿本王莫可奈何,你不过才嫁过来几天,就想要了本王的命,纯属妄想!”
看他面色骇人苍白得厉害,眼皮耷拉着精神状态很是不好,鱼浅浅顿了顿,终是没有再与他起冲突,只是随手拨了被褥往他身上覆去,语气懒散,漫不经心地道:“不想死的话王爷还是赶紧闭上嘴睡觉吧,妾身就不作打扰了,省得你看着碍眼。”
语罢,便不再去理会君如钰,收了自己的东西后便踏出了他的寝殿,去看自己的丫鬟舒岚。
凝视着鱼浅浅离去的背影,君如钰一双清眸盈璨,心中却是晦涩莫名。
***
接连好几天,鱼浅浅都在君如钰的寝殿里忙前忙后,从抓药、熬药、服药全都亲力亲为,就怕一个不慎让君如钰给挂了,自己得不偿失。
不过君如钰倒也配合,除了那天的争吵外,他这几日倒是安分得紧,让鱼浅浅都有些不自在了。
他旧疾顽固,想要一次根除并不容易,只能以她的血作为药引,再辅以针灸,将他体内的寒气慢慢引出体外,再用药理治疗。
几天下来,君如钰的病情已经得到较好的控制,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再次复发的危险。
遂才对外解除了拒探的封令,遣了人去将军府知会了妃野霆一声,便算是完事了。
但他如此作为却是妃野霆极度不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将军,君如钰挑了个那么不吉利的日子回门,还当众给了夏侯连敦难堪,事后更是拿病重二字来搪塞,如此不给他面子简直就是不把他当一回事!
遂,对君如钰的敌意更是深了几分。
恰逢太后寿辰,宫中大摆寿宴为太后庆生,皇帝来旨,要君如钰与鱼浅浅一同入宫贺寿。
说是贺寿,其实却是摆了鸿门宴要他们入局。
在皇帝众多的儿子中,太后最喜欢最疼爱的当属太子夏侯连敦,加之太后甚是不喜君如钰早故的生母茹妃,遂格外排斥君如钰,万事都压着他,向着夏侯连敦。
君如钰并非不知道其中的猫腻,但皇帝既然下了旨意,他也推拖不得,只能应允了入宫。
宫道上,一辆马车徐徐前进。
马车内,鱼浅浅打了个哈欠,便老实不客气地卷了一条毯子睡到了一边,背对着君如钰浅眠。
淡淡地睇了鱼浅浅一眼,君如钰并未作态,只是拢了拢自个儿身上的披风,靠在车身内壁,跟着微微阖眼浅憩。
正睡得舒服,车外却冷不丁地传来一阵骚动,马车更是猛地一震,险些让累极的鱼浅浅直接滚了出去。
“真是抱歉啊,我们太子赶着赴宴呢,就有劳王爷让个道了。”
马车外,太子的随从道了句,也不管君如钰作何表态,就抬了夏侯连敦的轿撵大大咧咧地堵在了君如钰车马的前方,施施然地悠哉前去。
见此,鱼浅浅与君如钰对视一眼,却是彼此心照不宣地保持缄默。
这夏侯连敦是个谨慎的人,最是注重在皇帝跟前的形象,断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贸然就来针对他们挑衅生事。
方才坐在轿撵里的,只怕是妃芳馥,而非夏侯连敦本人。
那天被她那般整蛊,妃芳馥无疑是沉不住气了。
今晚的宫宴,倒是有得玩了。
***
“恭亲王爷到。”
太监尖厉的嗓门一扬,宴坐的人都看向了从宫门口缓步而来的一对璧人,原本喧闹的宴厅顿时安静了不少。
目光从那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睛前掠过,鱼浅浅昂首挺胸,怡然自得地从容迈步。
这些人,都是在等着看她笑话的。
嫁给了一个传言风流不举的断袖王爷,还要在一年内给他生出一个儿子来,自然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路过一张宴桌时,她的脚边却是冷不丁地探勾出了一只脚来,大有要将她猝不及防绊倒的意思,鱼浅浅面上神情未动,明眸微睐,便佯装不经意地一脚踩碾在那只脚上。
“啊呀……”
娇呼一声,那只脚的主人便惨叫了句,豁然起身,满面怒容地伸手指向鱼浅浅,谩斥道:“大胆,你竟然敢踩本公主?”
目光睇过去,鱼浅浅一脸的不以为意,只道:“哦?踩到公主啦?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想到原来公主的脚那么长,都可以越过桌子伸到我的脚下来了?”
“……你,你狡辩!”陡然瞪向鱼浅浅,夏侯羡琪稚嫩娇俏的小脸一凝,面上俱是不满。
张了张口,正要训斥鱼浅浅几句,但是咋一对上她那双不怒自威的犀利瞳仁时,却是怔得有些头皮发麻起来,愣是将要吞吐出口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想她堂堂一个大泱国的公主,从小就被皇帝、太后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哪曾受到过这等不善的对待?
一时找不到台阶下,夏侯羡琪顿时就气红了眼,抿了抿唇,一脸的泫然欲泣。
“雪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公主呢?我刚刚明明都看到了是你踩了公主一脚,你怎么却反过来污蔑说是公主要绊倒你呢?你若是对公主有不满大可说出来呀,何必动这等阴邪的心思伎俩呢?”静坐在夏侯羡琪身侧的妃芳馥见此,施施然地缓缓起身,扶了扶气得发抖的夏侯羡琪,语带略嗔怪地睨了鱼浅浅一眼。
音量虽不大,却足以叫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晰分明。
这是打算要跟她开撕的意思了?
眉头微挑,鱼浅浅淡漠地睇了妃芳馥一眼,瞅着她一副老神在在隔岸观火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
目光不经意间一瞥,却是睨到了端然静坐在人群中娴雅饮酒的夏侯连敦,四目相对之余,她很快就晓得了其中的猫腻。
这夏侯羡琪素今年不过才十二来岁,是夏侯连敦的亲妹妹,素来喜欢粘着他,唯他是从,妃芳馥又刚上位,还没有实在的名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巩固她地位的有利条件。
遂,这个天真的傻公主夏侯羡琪,倒是成了夏侯连敦与妃芳馥报复她出气的炮灰。
但见夏侯羡琪与妃芳馥有意勾结污蔑鱼浅浅,君如钰的眉头蹙了蹙,他素来不喜欢夏侯羡琪这个妹妹,从来见面都是处于一种陌生的状态。
顿了顿,他本想着要开口说点什么的,但见鱼浅浅眉目舒展,一脸的怡然自得,却终是缄默未语,只淡漠地旁观。
妃芳馥一番话道出,顿时就给鱼浅浅找来了许多流言蜚语,四下里文武百官对她的讨伐声更是此起彼伏。
其中,不乏太子的党羽。
只要给她找了罪,他们自然有办法可以殃及池鱼,顺着将君如钰也拖下水。
“是吗,这桌子这么高,我离你又是那么远,你的眼睛都还能透视了桌子看到我脚下的动作,姐姐的眼睛还真是个万花筒呢?”嘴角噙笑地看着妃芳馥,鱼浅浅甚是无辜地说道。
“妹妹又何须狡辩呢?做了就是做了,如此据不认账,矢口否认是否太不把公主殿下放在眼里了呢?今儿个又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你明知道太后最是疼爱公主殿下了,这么做难道不是有意针对太后娘娘,给太后娘娘找不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