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钰,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带齐了所需要的药草回到了恭亲王府,但是一踏进君如钰的寝殿,鱼浅浅便看到了被两个大汉擒拿住的舒岚。
“本王怎么知道,你出去了这么久,回来会不会使诈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君如钰的意志有些涣散,只觉心口难受得厉害,像是被压了什么的东西,挤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王爷是被害妄想症泛滥了吧?我妃卿雪素来说到做到,你没必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侍女可没得罪你,你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倘若再有下次,我绝计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凛冽睨了那两个大汉一眼,鱼浅浅眉目犀利肃杀地道。
许是被鱼浅浅的气势给震慑住了,那两个大汉猝了下,竟是不自觉地就松开了对舒岚的钳制。
松开后又觉得不对劲,但鱼浅浅身上的杀意太浓,他们虽然惧怕会被君如钰怪罪,但还是不敢再次上前擒住舒岚。
上次被杖责了一顿后,舒岚身上的伤还没好,这会儿被这般折腾,身子早就经受不住,少了两个大汉的依托,一下就萎靡在地。
眼疾手快地上前扶起她,鱼浅浅看向君如钰的眼神更是透着深刻的凛肃冷意。
她不过才离开了半天的时间,他居然就这般不信任她,还要拿她贴身丫鬟的人身安全来威胁她?
君如钰,她是该说他疑心病太重呢,还是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信任过她?
“妃卿雪,你以为你有跟本王谈判的资格?”薄唇泛白,血色褪尽,君如钰勉强抬了头,幽深的眸子摄着她,晦暗不明。
冷笑一声,鱼浅浅忍住要上前去掐死他的冲动,寒声道:“有没有,那就要看王爷还要不要命了!”
原以为自己只要救了他,跟他和离就能恢复自由之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照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君如钰怕是不会轻易让她如愿的了。
她原以为,他最起码也应该等自己医治完他才会暴露出本性,却没想到他原来这么沉不住气。
“你在威胁本王?”目光凛冽,君如钰瞪向鱼浅浅。
“王爷都可以先君子后小人了,那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将有些站不住脚的舒岚扶到了一张贵妃榻上让她躺下去休息,鱼浅浅给她把了脉扎了几针,待她气息顺畅,不再紧蹙眉头了以后才站起身来,冷冷地睇向君如钰。
“一个低贱的奴婢,你居然拿她的命来威胁本王?”藏在袖中的五指拢了拢,君如钰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只知道自己在看到她那般关心舒岚,却对他的死活不闻不问,公事公办的时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即便他明白,他们之间本就是对立的关系,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我的人可不是你能够随便用低贱两个字来形容的!君如钰,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我跟你不过只是逢场作戏的敌对关系,别以为我跟夏侯连敦闹翻了,就会投入你的阵地。”清晰的划清了俩人的关系,鱼浅浅眼蕴嫌恶,颇有些不耐地道。
闻言,君如钰气结,却寻不到什么话语可以来反驳她,只能抿了抿唇瞪着她生闷气。
“王妃,既然您都回来了,您的丫鬟也无碍,还是先给我们王爷看看病吧?”看着两人不停歇地争吵,张德斌擦了擦汗,迎着头皮如是说道。
“本王不需要她救,一样可以长命百岁!”置了气,君如钰一说话便没了和气,字里行间的全是火药味。
还跟她杠上了?
鱼浅浅亦是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只冷冷拂了袖,便矮下身去将昏睡过去的舒岚扶起来,将她背在自己的身上,道:“既然王爷这么自信,那妾身就不在这里添堵了,你自己万事皆看着办吧。”
语罢,便背了舒岚步出门去。
见此,张德斌赶紧拦在鱼浅浅的身前,但碍于她的气场是在太过凌人,不怒自威,更带着一种令人折服的霸迫,让张德斌纵然想要说她不知好歹,也不敢随便开口,只能矮了身子,卑微地讨好道:“王爷,您就别跟王爷置气了,您也知道王爷的病情拖不得,要是王爷真出了什么好歹,您也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
说着,便叫了几个嬷嬷过来,将舒岚给小心地挪了过去,道:“这丫头就交给老奴照料好了,老奴保证一定好生照看,不会再出任何差错的!”
看着张德斌为了君如钰那厮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卑微模样,鱼浅浅有些郁闷,但还是没有拂了他的面子,面无表情地瞥了君如钰一眼,而后才缓步走回了里屋,不甚情愿地在他的床边坐下。
在君如钰诧异的目光中,她不由分说地就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褥,提了他的衣襟,作势要将他的衣服给扒下来。
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君如钰眉头一皱,就扣住了她在他身上动作的手,薄怒盈面道:“妃卿雪,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治病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鱼浅浅拍开了他扣住自己的爪子,动作利索地嘶啦一声就剥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里头白皙细致的肌肤。
裸露在外的肌肤忽地受凉,惊得君如钰面色大变,蹙了眉就要起身训斥鱼浅浅,却被鱼浅浅毫不费劲地给按了回去。
“王爷若是不想被妾身一针扎歪了,就此半身不遂的话,奉劝你一句最好安分点,否则后果自负。”手下稍稍用劲就按压在了他柔软的肌肤上,在上头留下了几抹化不开的红晕,鱼浅浅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居高临下,明目张胆地戏耍,君如钰的面色青了又紫,紫了又白,但无奈身体使不上力气,不是她的对手,便只能暴怒地瞪着她。
睇了不服气的君如钰一眼,鱼浅浅心中甚是不满,纤长的指尖几个巧妙的打转,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彻底露出了他白皙稚嫩的上身。
他的肤色很白,肌理清晰,没有寻常男子的壮硕坚挺,而是异于女子的柔软细腻,牛奶般丝滑雪白,晶莹剔透,若那雕刻的水晶艺术品,精致摄人。
女子柔嫩的柔荑漫过自己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般,让他憎恶之余又感觉很是羞辱。
“妃卿雪,你最好拿开你的手!”
咆哮一句,君如钰费力地想去掰开她的手,却被她轻而易举地反扣回来,以一种扭曲的交叉姿态擒住,顿时惹得他面色绯红,恨不能上前咬她几口。
“这句话是我要对你说的,你再乱动信不信老子吻死你?”被彻底惹恼了,本就心情不畅的鱼浅浅被君如钰这么一番侃衅,顿时火冒三丈,压低了声线就猛地低下头去,与之鼻对鼻,眼对眼,再贴近不过。
突如其来的亲密碰触让君如钰一时间就没有了反驳的底气,感觉到对方喷薄到自己脸上,那若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君如钰的脑子有些发懵,怔了半晌才面色酡红地勉强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道:“妃卿雪,你敢!”
“这个嘛,你可以试试。”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靥,鱼浅浅哼了一声。
许是觉察到了鱼浅浅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君如钰识趣地闭了嘴巴不说话了。
见此,鱼浅浅毫不客气地在他愣神的空档,对着他胸口处的几个大穴甩手就是狠狠一扎!
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君如钰倒抽了几口凉气,欲要怒斥鱼浅浅一番,却是痛到头皮发麻,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叫排毒,会有点痛哦,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说着,鱼浅浅留完针后便开始着手去扒拉他的裤子。
“你又想干什么!”
君如钰气结,原本毫无血色的脸被她这么一番刺激,涨得格外通红酔酡,像女子涂了胭脂,艳美脱俗,诱人得紧。
“排毒啊。”
无辜地摊摊手,鱼浅浅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君如钰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气吐血了。
闻言,鱼浅浅笑了笑,在他跟前呵气如兰道:“王爷这可冤枉妾身了,这寒毒攻心在上,自然得医下啦,这叫以毒攻毒~!”
说着,便毫不客气地脱了他裤子,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来。
刚窥完宫羸墨那喷血的曼妙身材,这会儿又欣赏了君如钰这比女子的长腿还要纤长柔美的雪肌,鱼浅浅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有的只是想要恶整君如钰一顿出气的心思。
“!”
听着鱼浅浅的歪理,君如钰发现自己居然无可辩驳。
脱完君如钰的裤子,鱼浅浅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抽了一张床单对半撕开,然后撑开了他的双腿,将他的腿分开绑在了床板上!
“妃卿雪!”
忍无可忍,君如钰几乎是憋红了眼咆哮出声的。
“不这么做,我怎么知道你大爷的举不举,有什么其他的病症没有呢?”君如钰一动她就不好下手,见此,鱼浅浅二话不说就响亮地拍了君如钰的大腿一下,脸不红不燥地说道。
稚嫩的大腿突遭击打,君如钰满脸憋得通红,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般,大有要跳起来咬死她的念头,无奈他的腿脚被绑住,上半身又被扎满了银针动弹不得,只能躺着对她干瞪眼。
032、你到底举不举(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