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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坚硬的男性躯体

原本候在内堂的妃野庭与安云琅见君如钰久久未回,便欲出来看个究竟,却不想竟是乍看到了妃芳馥埋首在夏侯连敦的胯间,两人纠缠不休的诡异举止,顿时吓得冷汗直冒,头皮更是阵阵发麻。
君如钰亦是一惊,但看夏侯连敦出糗,不知为何心中却是畅快了不少?
“本王与爱妃舟车劳顿,累倦了想去休息,就不劳烦将军接待了,告辞。”见鱼浅浅如此立场分明地与夏侯连敦撕破脸皮,划清界限,君如钰心中莫名欣喜,但看鱼浅浅狡黠可爱的目光停留在夏侯连敦的身上,他心里有些不高兴,遂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就将她往内庭的寝室走去。
鱼浅浅眉头攒起,被君如钰拉扯得手腕俱疼,身上的伤口更是因为疾步快走而撕扯得生疼,猛一甩手,她便不悦地道:“君如钰,你搞什么呢!又不是我们没脸见人,你拉着我跑什么?”
她还没欣赏够夏侯连敦那一脸回过神来,比吃了米田共还要米田共的扭曲表情呢。
只怕他这时候,一定很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吧?
可惜啊,他人虽聪明,但终究还是低估了她,看走了眼,被她啪啪啪打脸打得不要不要地。
虽说被鱼浅浅吼了句,但一听到‘我们’两个字,君如钰的心情却是愉悦的,有种与鱼浅浅达成了联盟的窃喜感,面上却严肃地训斥道:“爱妃如此不知好歹,可知触怒了太子会有怎样的下场?”
“能有什么下场?大不了一死呗,你怕姑奶奶可不怕!要是怕死,就离我远远的,省得被我殃及!”以为君如钰到底是因为自己权势不及夏侯连敦,生怕若是在这个时候与其撕破脸皮会遭来池鱼之殃,鱼浅浅便是一脸的不屑一顾。
知道鱼浅浅是误会自己了,君如钰眉头一锁,便破天荒地开口解释道:“本王何惧他小小一个太子,我不过是担心你与之起了正面冲突,日后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会有杀身之祸罢了!”
“哦?王爷何时变得如此关心妾身了?昨儿个,不是还怒火滔天地要一鞭子打死妾身的吗?今儿个,是变性了呢,变性了呢,还是变性了呢?”听出了君如钰话语里的不同寻常,鱼浅浅饶有趣味地摸了摸自己尖俏的下颔,眯着眼睛调侃道。
被鱼浅浅阴阳怪气的话语如此一激,君如钰面上有些挂不住,遂沉了脸色,不悦道:“你?你算什么?本王关心你作甚,本王只是觉着既然你已经嫁进恭亲王府了,就该好好尽着恭亲王妃的义务,少给本王招惹麻烦,勾三搭四!”
被鱼浅浅一个挑衅,君如钰侮辱人的话语不经大脑思考地就跳跃了出来。
闻言,鱼浅浅哼哧一声,不屑一顾道:“说到这勾三搭四,王爷可是开山鼻祖,有空说我,你怎么不去管管你那一院子的男倌呢?行乐这么高调,也不怕早泄不举!”
“你!”君如钰虽不知她那些古怪的字眼是何意思,但听得出来她话语里的不善,本是怒极,但心思一个陡转,他忽又冷静了下来,只冷了眉眼,不带感情地道:“还愣着干什么,一身的脏污,也不嫌丢人,有时间在这里与本王抬杠,还不如赶紧关进房将自己给刷洗干净,省得丢人!”
原本,便趾高气昂地拂袖而去,气得鱼浅浅一脸的莫名其妙。
但一闻自己身上的气味,想起刚刚与夏侯连敦的撕逼,鱼浅浅顿觉自己确实挺脏的,被夏侯连敦的恶气熏脏的。
遂,命人打了热水,脱了衣物后,美美地关在房里洗了个澡。
反正外头有君如钰顶着,再加之夏侯连敦与妃芳馥出了这么大的糗,定然没有脸面再赖在将军府给人看笑话的道理,这一时半会地债主还不敢来找她的麻烦,她大可放心地美美的洗上一个热水澡。
手背处新长出来的皮肤还很娇嫩,这会儿碰了热水有痹刺的麻疼,目光落在自己干净白皙的指骨上,鱼浅浅眼底的黑谲沉了几分。
想起君如钰方才的言谈举止,鱼浅浅可不会傻到以为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作为疑似一个仇敌派来的细作,在没完全确定她的立场前,他是万不可能会对她懈怠松戒的,否则他昨儿个也不会往死里鞭笞她,今儿个一早又放风出去,偏生选了这么一个死人出殡的日子带她回门了。
君如钰,这人看上去虽断袖好淫,孤高清傲,洁癖到从不与人往来,亦不过问朝野政局,整日都蜗居在他那座牢笼一般的恭亲王府里,但实则野心勃勃,手腕铁血,心缜脑睿。
从她出嫁那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太子的人马都拦阻在恭亲王府的千里之外,更花招百出地设了各种谋诈来蓄陷她就不难看出,他这人的权与势绝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般简单!
不然,夏侯连敦又怎会无端端地一门心思去针对他,而不是去与其他的皇子王爷作对呢?
由此,俱见个中猫腻。
再有,她不过才进门几日,便已然惊现了他秘养药蛇的一些隐晦秘密了,只怕她再与之周旋,深住下去,会扒出更多的内幕与见不得光的阴谋来吧?
只是,这大泱皇帝对他,又是抱着什么的态度呢?
说宠吧,他又听信了夏侯连敦的鬼话连篇,说什么要她跟君如钰在一年内生个皇子,生不出来就腰斩啊,剥爵啊,发配北疆啊啥的,但若说不宠吧,这皇帝又不傻子,断不可能不知道君如钰这些年来在恭亲王府里的一些小动作。
这皇权霸位,从来深如泥潭,暗过激流,一朝被卷入进去,再想安然无恙地爬出来,可就难了呀……
许是热水泡久了,鱼浅浅的眼皮有些打架,耷拉着没多久就阖眼靠在了澡盆边上,昏昏欲睡了过去。
热汽氤氲,花香四溢,莹水润肤,再惬意享受不过。
须臾,脖颈间忽地传来异样,鱼浅浅心下微怔,还以为是被什么蚊虫给叮咬了,也不做他想,仍闭目养神,只是抬了胳膊挥手拍向自己脖颈间的异物而已。
但掌心下落之处不是自己温腻的嫩肤,而是微有些粗糙,肌理坚硬的男性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