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爷你千万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动脚的,这实在有损您的英明!”
满面的心塞塞与欲哭无泪,鱼浅浅被宫羸墨紧紧搂着,鼻端嗅入的都是他独特的男性气息,着实让她感觉危机深重。
“英明可当不了饭吃,小野猫,你点的火,你闯的祸,自然是要你自个儿来偿还!”
目光深深地睨着鱼浅浅,宫羸墨身形微动间,就已经抱了她往茶棚里头走去。
茶棚之内的店小二跟掌柜的早就已经被他的手下给赶跑了,这会儿茶棚内空空荡荡的,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
惨了惨了!
这回,真的要难逃魔爪了!
“爷,我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那个什么,我其实没有恶意的……”
被宫羸墨抱着根本就动弹不得,鱼浅浅满面的欲哭无泪,原本还想着能够使力逃脱的,但被下了药的宫羸墨不仅身子火热,连带着力气都越发大了起来。
鱼浅浅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被他抱着走。
茶棚内有一张木竹铺就的榻子,鱼浅浅正想着应该如何逃脱呢,后背一凉就抵上了竹席。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脑子一凛,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推开眼前的人影,但已经晚了,宫羸墨一个倾身,就已经将她稳稳地压在竹榻上,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双手被他压制住,撑在了脑袋的两边,腿脚一个踢动间更是被他给紧紧夹住,鱼浅浅面色一变,顿时就脑中警铃大作。
糟糕!
看来,宫羸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不过,她也是出于好意才给他喂药的好吗?
那药可以给他彻底解毒,她都这么帮他了,他居然还这样公报私包……
鱼浅浅顿时觉得心里委屈,不依不挠地挣扎道:“宫羸墨,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本来就是你先招惹我的,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要是……唔……你……”
话未说完,一身火热的宫羸墨早就已经把持不住,看着眼前那张一张一合,格外诱人的小嘴,宫羸墨心下一个悸动,就已经忍不住低头倾覆了上去,与之辗转缠绵,耳鬓厮磨起来了。
该死的!
他居然真的敢这么做?
感受到他强烈的侵犯,鱼浅浅开始使命地挣扎起来,但无奈他的力气太大,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推搡不动他,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
唇舌相贴间,她只觉宫羸墨的身子滚烫得厉害,几乎要将她给烫伤,彼此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宫羸墨,你……”
与之纠缠了一番过后,鱼浅浅好不容易才能脱离他的攻袭,停下来喘息,但还未等她说完话,就又被宫羸墨给封口了。
较之第一次,还要火辣疯狂。
身形一颤,鱼浅浅只觉得身上被他触过的地方都犹如火烧般一样煨烫,带着一阵痒意,无尽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被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紧搂着,鱼浅浅眉头紧蹙,正想咬宫羸墨一口,拒绝跟他的亲吻时,却忽地感觉肩头一凉,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宫羸墨给剥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他这是,要把自己给吃掉的节奏啊?
身形一颤,就被宫羸墨欲望深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鱼浅浅一个偏头赶紧去躲他,语气里多了丝急切,甚是惊慌地告饶道:“喂,宫羸墨,我不玩了!我错了,我怕你了该不行吗?你别这样,我告诉你实话,其实那药……”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宫羸墨,鱼浅浅是真的害怕了,推搡着宫羸墨不成,就只有赶紧投降的份,免得真的被他给吃干抹净了。
然,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全身紧绷的宫羸墨根本就听不进去她所说的任何话语,薄唇微动间,就已经轻轻靠近了她柔软的耳垂,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现在才知道求饶,已经晚了。”
那魔魅低敛的嗓音格外惑人,像一坛温存了多年的美酒,让鱼浅浅的心下好一阵悸动。
该死!
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镇的错了,我们还是换个方式言和吧……”
感觉到宫羸墨绝对的侵犯力度,鱼浅浅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双手慌乱地抵在他的胸前,全身一软几乎就要瘫痪在他怀里了,根本就使不出多余的力气来应付他的侵袭。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要不要这么坑人!
“爷只喜欢,用这种方式言和~!”
被鱼浅浅酥软的声线一摄,宫羸墨没有矜持,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身下忽地传来一阵痛楚,鱼浅浅眉头一凛,面色陡然间就变了,下意识地就要叫出声来,但宫羸墨一个低头就已经将她所有的呜咽声全都给吞进了腹里。
拉着她一起,攀往欢爱的云端。
等鱼浅浅从无尽的欢爱云端里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拥着被子从床榻上醒来,鱼浅浅只觉全身都在酸痛,低头一看,身上更是各种欢爱过后的痕迹,宣誓着昨天昨夜的疯狂。
该死的宫羸墨,居然真的敢就这样把她给吃了!
昨天逮住她之后就将她给吃了,吃完不说还将睡着的她给带回了宫里,等她醒来洗漱饱腹完毕后,又接着将她推倒,无尽缠绵……
一直,到深夜了才堪堪结束!
她累了一天一夜,这会儿醒来,只觉得全身都酸痛不已,连起个身都是问题。
后面挣扎了下,真的是动弹不得,就只能让侍女来伺候自己洗漱了。
“娘娘,皇上有令,要娘娘在凤鹫宫好生休息,皇上忙完国事后自然就会来陪娘娘了。”
帮鱼浅浅洗漱完毕,给她端来了吃喝的后,一边随侍的宫婢方才如是说道。
哼,把自己吃干抹尽后,居然就避而不见了?
没好气地吃着眼前的饭菜,鱼浅浅顿觉心塞塞。
不过,好在只是她被抓回来了,舒岚跟小五都还在宫外,这样一来她就还有可以逃离这个鬼地方的机会!
这么一想,鱼浅浅的心情方才好了一点。
然,她的好心情还没持续多久呢,很快就被破灭了。
“另外,皇上还有口谕,说……倘若娘娘不能够安分地在凤鹫宫内待着,那末吃亏的就会是娘娘跟娘娘身边的人了。”
听着婢女怯生生的话语,鱼浅浅面色一沉,顿时就不高兴地搁下了碗筷。
呵!
居然还威胁她?
“皇上还说,娘娘的伎俩皇上都知道,不是他不想去找那两个人,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只要,娘娘……乖乖的。”
但见鱼浅浅的面色变得不好看起来,伺候她的婢女顿时心下一惊,垂下了脑袋不敢再多哼一声了。
乖乖的?
好你个宫羸墨,都已经这样来对她了,居然还要她乖乖的?
行啊!
要她乖,那她就‘乖’给他看!
眉头挑了挑,鱼浅浅对那个婢女笑了笑,而后方才道:“除此之外,皇上还说了其他的没有?”
“回娘娘的话,没,没有了。”
冷不丁地就被问了话,婢女一惊,有些磕绊地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
挥挥手,让婢女下去后,鱼浅浅才兀自深思了起来。
看来,宫羸墨是在筹划些什么了。
现如今,宫绛莲已经回到了京都,只怕这两天就会回宫了,到时候只怕很快就要跟宫羸墨正面迎战了。
毕竟,他之所以请缨去扫荡狄戎,为的就是能够更加深得民心,掌握更多的权势与拥护,回来光明正大地同宫羸墨争夺王位!
他在外头有着那么多的人手与衷心下属,宫内又有太后给他安排后路,只怕……宫绛莲想要篡位的话,只需要一个契机!
至于这个契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从他的野心来看,估计不会等太久……
这样一来,宫羸墨就真的危险了。
不对,他危险跟她有什么关系?
一个将她吃干抹尽后就丢她不管的臭男人,她干什么要去关心他的死活?
这么一想,鱼浅浅甚是烦躁地扒了一口饭送进嘴里,心思却已经是越飘越远了。
***
那边,宫羸墨的御书房内,几位重臣正在与之上一些什么,讨论得甚是激烈。
端坐在书桌的一边,宫羸墨的眉头微蹙,听着众人的话语,兀自深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次兰阳王回京,必定会寻一个时机对皇上起兵,到时候只怕要上演逼宫的戏码了!再加上有太后在一边虎视眈眈,我们更是不能不防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具体要怎么防备也要有个策略才成啊!此次出兵讨伐狄戎,兰阳王在黎民百姓心中的地位是越发高了!现在民间多的是要拥护兰阳王为新帝的流言蜚语,也不知道是谁故意流传出去的,真是怎么挡都挡不住!”
“还能是谁?除了太后她老人家一直躲在幕后运筹帷幄,还能有谁能够做到传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谣言,还不被追究定罪的?现如今,兰阳王才刚回到京都,太后那边就已经是这般按捺不住了,看来……往后的战役要打起来,甚是棘手啊!”
兰阳王回京后,处处招摇毫不收敛,更是在不久后引发战乱,东陵大乱。偏偏兰阳王还与大泱国勾结起来,一时间,东陵岌岌可危。但好在宫羸墨也并非一人,在鱼浅浅的帮助下,宫羸墨的军队势如破竹,先是大败大泱国,随后又生擒兰阳王,处处作怪的太后也被囚禁了起来。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宫羸墨和鱼浅浅两个人,率领军队直接破了大泱国的防护线,一路将土地收服麾下。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了五年才以东陵统一天下结束。战场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荒凉。鱼浅浅怜悯百姓流离,用尽毕生所学,开学堂,分土地,造福百姓。
宫羸墨与鱼浅浅大婚那一日,百姓纷纷下跪为他们二人祈福。不久后,鱼浅浅诞下皇子。皇宫自此便尝尝击鸡飞狗跳,这一日,鱼浅浅看到底下无数宫人脸上被简笔画所占据,忍不住朝着宫里大吼:
“宫羸墨!你儿子要反上天了,你还不管管那个臭小子!”
133、将她吃干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