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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努力

虎子好像又变回原来的那个样子,段昊成笑笑,“来啦”一下子也加入了整理的行列中。由于早上段昊成与小凤要整理房间,霍老也就没有要求他们进行绕圈跑,你以为他大发慈悲,那你就错啦,刚刚吃过午饭,三个小孩躺在书馆内的空地上有说有笑的,突然间,霍老鬼魅般的出现在面前,“你们睡会吧,待会记得把今天早上欠下的绕圈跑给完成了,对了,由于你们早上偷懒,下午一个人多跑10圈,一人加一个袋子”
太阳下,三个小屁孩努力的奔跑着,由于小凤是个女孩子,段昊成与虎子时不时的帮着背一个袋子,段昊成原本背的就是两个,加上霍老今天惩罚的一个,有时候还有背上小凤的一个,不多不少的4个袋子把他累的也够呛的,虎子还好,多一个少一个的无所谓,倒是小凤到后来索性把身上的袋子一人一个的分给了他们,一个人空荡荡的跑的悠闲,按她的话讲,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没什么动力,被问到为什么心情不好时,小凤嘟着嘴,我的9个包袱往哪里放啊。傍晚,一身湿漉漉的小凤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啦,段昊成则坐在石阶上,看来4个袋子还是给他带了麻烦啊,喘着气,一时不想走动,虎子喝过几口水后,走到了段昊成身前,“成子,你待会跟他们说一声,我就先回去啦”顺势的擦擦汗,后背早已湿透。段昊成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时候他又能说些什么呢?“路上小心点,明天记得早点来啊,我们努力努力,早些时候把书馆的书弄好啊”嘴上还是挤出几句话。额,虎子点点头,转身就朝大门走去,看起来背影有点落寞啊,“虎子,你有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吗?”看着远去的背影,段昊成一时陷入沉思。“想去虎子的家看看吗?想知道关于虎子的事情吗?”大师神出鬼没的来到段昊成的身旁,啊的一声,段昊成吓得不轻啊,“大师,你以后能不能出点声音啊”一时对猥琐男很无语。“洗过澡,吃个饭,我带你去看看吧”大师望着虎子的背影说道,“虎子是个好孩子啊”,段昊成扭头有点不明白,咻的,大师一眨眼不见啦。
饭后,大师与段昊成随便说了个理由就大步的朝外走去,小凤本来也想跟去,后来霍老说道一个人要去集市逛逛,两眼放金星的就屁颠屁颠的跟霍老去啦,大师笑笑,也好也好,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带小凤去,只是人多了有点杂吧。没一会,一大一小的两人就来到城的南边,四周的房子都有点破旧,有的甚至都已经倒塌,这里能住人吗?段昊成疑惑的看着一处的蜘蛛网,有点怀疑大师是不是带错路啦,不过问来问去,大师都是一句话,到了你就知道啦…
虎子,段昊成暗叫一声,终于在一处房子下看到了虎子的身影,此时他正光着身子在院子里劈材,砰砰的,忙的不亦乐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虎子背后的屋子实在有点破旧,房子虽说不小,好多地方却依旧烂了,几扇窗户空洞洞的。“大师,我过去帮他吧”段昊成想进去,看着忙碌的虎子,心里一时不是滋味啊,自己的条件是多么的好啊。“等等”大师伸手拉住段昊成。此时一个女子走出房门,一拐一拐的,手上竟然拄着一把拐杖,脸色十分的惨白,毫无血色,身子也想当的单薄,一阵风估计就能把她吹倒。大师叹口气,“她就是虎子的秘密吧”…….
“虎子,休息一会吧”女子慢慢的走到一边,发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娘给你做好饭菜啦,洗个手进来吃饭吧”,看得出来女子的底子十分的虚弱,不过说话一直强撑着,没有显得病怏怏的。“娘”虎子愣了一下,赶紧丢下手上的斧头,一下子扶住弱不禁风的女子,“你怎么出来啦,你快回屋啊,大夫说你不能吹风啊”面上十分的担忧。咳咳,女子咳嗽几声,“娘不是一直没看到你进来吃饭吗?所以就出来看看,没事,娘一点事都没有”咳咳的,又是几声咳嗽。“娘,我不是说把这堆柴劈好就进来吗?你看看,你看看,一直咳嗽还说没事,还不快进去”
“先吃饭吧,待会凉了就不好吃啦”女子依旧挂着笑容,恩,虎子点点头,扶着母亲就往屋内走去,“最近在学院怎么样,大师还好吧,有空叫大师来家里坐坐啊”女子呵呵的说着一些话语。看着虎子与女子走进屋内,“怎么样,我说虎子是个好孩子吧”大师笑道,“要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虎子一定会比现在厉害上不知道多少,可惜啦,可惜啦,你不要看他现在好像一副坚强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脆弱”
“大师,你很早就知道虎子家里的情况,你还帮助过他是不是”段昊成认真的说道,大师点点头没有说话。“虎子他爹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身影啊?为什么虎子娘的脚一瘸一拐的啊?”段昊成一时心里有许多的谜团,想猜却也不敢猜,顿时心中对虎子多了几分敬意。大师笑了笑,“这世道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的,虎子”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寒风而过,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虎子家的院子里,段昊成吃惊不小,大师连忙示意他不要发出声响,两人顿顿身,一时观察起院子中的人来,人影身材高大,一头乱发随处的散开,背上背着一把大刀,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此时正摇摇晃晃的,眯着双眼打探着。“拿酒来,拿酒来”嘴上不断的喊着,一脸的胡渣像没有修剪过似的,好不粗犷,“喂,死人啦,快点给我拿酒来”右手随意的挥打着,呼呼的,不用看一定是刚刚喝过酒,此时正在发酒疯呢。“你还有脸面回来”虎子走出门来,好像对眼前的男子十分的憎恨,小脸憋的通红,牙齿咬的吱吱的响,段昊成眨眨眼,还是第一次看到虎子这般的神情。“胡闹,有你这样跟爹说话的吗?啊”男子爆喝道,身子还在晃悠。“爹?”段昊成张大嘴的看去大师,大师点点头,“他也是虎子的一个秘密啊,你倒好,一下子就懂了虎子的全部秘密”。“大师”段昊成还想说些什么。大师摆摆手,“先看看吧,有什么事我回去再告诉你”,两人顿时纷纷把目光锁在院子中的两人身上。“爹”虎子瞪着男子,“你配吗?”大声的吼道,心里好像彻底的绝望,“你尽到做一个爹的责任呢吗?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呢吗?好笑,真的好笑啊,一个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竟然口口声声的对我说爹这个字,对不起,我没有爹”泪水已经滑落,虎子强忍的却没有哭出声来,男子似乎没有听到虎子的话,摇晃的,嘴上继续喊着,“酒,拿酒来”。虎子伸手指向男子,“滚,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滚”十分大声的吼道。“虎子,虎子”虎子的娘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面上早已都是泪水,“虎子,他这种人不要去理会,走,咱们进去吃饭”声音明显在颤抖,双眼更是杀人的盯着男子,如果现在有机会杀了他的话,女子一定会将男子千刀万剐的。“呵呵,好,好一对母子,我说你是不是另一只脚也不想要啦”男子眼里闪过凶光,身上隐隐的发射出不弱的气流,“识相的快点拿出钱来,大爷高兴了,也许以后就不来找你们的麻烦,要不然”停顿的看了看虎子母子,“就别怪我下手太狠啦”呵呵,呵呵,面上狰狞的笑了出来,此时说是一头禽兽又何不如呢?
“你,你”虎子的娘气的说不出话来,咳咳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娘”一脸愤怒的虎子扶住娘,“有本事冲我来,你今天要是胆敢再懂娘一根头发,我虎子就算拼了命也要你的命”周身的赤气一下子暴涨起来。“王八蛋”段昊成骂道,起身准备上前帮助虎子,突然身旁的大师一把捉住他,“大师”段昊成疑惑的看去,“有事情亲自解决比较好,我们出去的话反而会越来越糟,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先看看吧”
“大师”段昊成眼飘去虎子,一脸的担忧,大师自然明白段昊成的意思,是怕虎子受伤,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在,虎子是不会有事的”…
“好,好,几天不见,本事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男子轻蔑的笑道,“来啊,杀了我啊,你们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滚,你给我滚”女子大声的喝道。“呵呵,没那么容易,既然我来啦,不带走点东西那不是笑话”身形一下子飘到母子面前,“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耐我怎么办”
“你”虎子大喝一声“去死吧”,挥起拳头就往男子砸去,呼呼的,夹杂着赤色的气波,男子笑笑鬼魅的向后滑出一步,虎子一拳打空,“怎么就这点水准吗?就这样还想杀了我啊,呵呵,笑话,笑话”男子表情十分的得意。“我跟你拼啦”虎子想一头猛虎一样朝男子冲了过去,周身布满恐怖的赤气,兹兹的,隔的老远都能听到空气的撕裂。“来得好,老子可没空陪你玩啦”男子诡异的笑道,双手互抱住肩膀,呼的一下,迅猛的摊开,一阵肉眼看得见的黄色气波面急速的四处散开,地面上深深的划出一道沟来,虎子哪里想到,想躲已经来不及啦,咬咬牙准备硬接下来,他知道他不能跑,以为自己的娘正站在自己的后方。啊的惨叫声,果不其然,虎子一碰到气流面就被弹开,万万没想到的是后面的娘亲也牵扯进来,两人一时飞起重重的摔到地面上,“娘,娘”虎子大声的叫道,起身赶紧抱住女子,女子笑笑,脸色更加的铁青,“没事,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