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后四姨娘就如有神助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把景姨娘打击的人财两失,日子似乎也变得平静很多。
“小姐,那四姨娘真是厉害,竟然把景姨娘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嗯,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安。”柳锦萱总觉得这段时间景姨娘是故意下四姨娘的套,连柳锦云也没怎么帮着景姨娘,连外面盛传景姨娘失宠,那景姨娘也是宠辱不惊,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说:“环儿你亲自去四姨娘哪儿让她在这段时间注意一点,我总觉得不安心。”
“是,小姐。”看着环儿下去,柳锦萱也准备歇息就寝了,可是眼皮子就是在那里不停地跳动着,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一会儿,柳锦萱的屋里就冲进了两个人来。
“求大小姐救救我们家姨娘。”冲进来的是四姨娘的贴身丫鬟梦儿,发饰有点凌乱,阵阵的喘息声就是说明她跑得十分的着急,而一旁的环儿扶着梦儿简单的跟柳锦萱解释说:“我到半路就看到梦儿。”
“梦儿,你说怎么回事。”柳锦萱看到梦儿那急促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晚饭过后,四姨娘就是屋子里面休息,然后正准备就寝的时候,大少爷身边的墨书说大少爷有话要带给四姨娘,然后就在他们在屋里探事情,然后就在那时候景姨娘带了人进来,非说姨娘偷汉子,想把姨娘绑了,求求大小姐救救四姨娘啊。”当时景姨娘带人进来的时候梦儿就觉得事情不对了,趁着景姨娘在一旁责骂姨娘的时候,趁着空档自己就跑向柳锦萱的院子里,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是时局有时候比那些夫人看的更清楚,这次是针对自家主子跟大小姐来的,虽然她不知道大小姐帮自家主子倒地有几分真心,但是牵扯到大小姐自身,那大小姐一定会帮的,再者大小姐跟姨娘是有协议的。所以梦儿三四之后便决定来找柳锦萱。
“起来,走。”柳锦萱暗叫一声糟糕。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单看着好像是四姨娘与墨书有私情,但是谁都知道墨书是哥哥柳锦玄的近身奴才,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哥哥,看来景姨娘这一步棋实在是布置的太好了。
等柳锦萱到的时候,场面不可谓不壮观,四姨娘在一旁面红耳赤的辩驳着,而景姨娘带着一大帮的人准备拉扯四姨娘不知道去那里。看来这次景姨娘是想把四姨娘往死里整,不给一丝一毫的翻身机会啊。
“住手,你们到是放肆的很,这家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柳锦萱的开口,成功的阻止了还在撕扯的人群。
“哟,大小姐也来啦。”这时候的景姨娘可没有之前几天的面色憔悴,看这一身装扮敲到好处,可想而知之前那几次都是装的,是为了配合四姨娘趁机绊倒四姨娘,最好能顺便的把她也绊倒。
“景姨娘带这么多人来是为了什么?”柳锦萱看向一边跪在地上哥哥贴身书童墨书,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墨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找四姨娘,自己跟四姨娘联手的事情也没有告诉过哥哥,还这么巧的这前脚一到,后脚就有人跟上,还带着那么多的人来的,分明是有预谋的,难道说,墨书是~~~
“当然是来捉奸的啊,墨书你说你为什么那么晚了还要到四姨娘的房间里来。”现在的景姨娘跟前几日的景姨娘已经换了一个状态。
“是四姨娘约奴才来的,求大姨娘饶命啊,我以后在也不敢了,是四姨娘说喜欢我喜欢我这样身强力壮的,是我被美色迷惑住了。求大姨娘饶命啊。”墨书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一脸的鼻涕眼泪阐述着他跟四姨娘的奸情。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有奸情了。”四姨娘赤红了脸反驳着。更是恨自己一时的不察觉竟然就这么被陷害了。因为今日景姨娘的连连受挫,说实话她也放松了戒备,今日墨书会来虽然她也疑惑过,但是想着墨书是大少爷从小到大的贴身护卫,就没多想,没想到就这样自己还是中计了。
“四姨娘你还想狡辩什么吗。墨书都已经承认了,真没想到老爷对你那么的好你竟然这般回报给老爷,你就不怕寒了老爷的心。”景姨娘隐忍了那么久就是为了今天,她那里会让四姨娘会有还手的能力呢。
“是你对不对。”四姨娘这才明白这短时间那么顺利原来也是景姨娘布的局,真没想到自己就那么栽了进去。大庆女子的贞节大如命,如果真定了与墨书的奸情,那她这一辈都别想翻身了。可是这事情还能说的清楚吗,即使他跟墨书没有任何奸情,可是她确实把他带进了屋子,单凭这一点老爷都可以不要她。想着日后没有希望的日子瞬间一股无力感充斥全身,四姨娘颓然的跪倒在地,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四姨娘这是说什么,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为什么还要冤枉到我的身上。”景姨娘拿着手帕捂着嘴巴抿着说着话。
“四姨娘,连墨书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来人啊,把四姨娘关进柴房,等待老爷定夺。”景姨娘此刻闪过一丝的快意,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也总算没有白受,如今可以看到这个四狐狸死在自己的手里真是说不出的畅快来。
“看来景姨娘到是做主惯了,连我都还在,都敢随意命令这里的人儿了。”柳锦萱站在了四姨娘的前面,阻止了下人要把四姨娘带走的举动。在这个院子里柳锦萱最看不得的就是嚣张的景姨娘。
“怎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大小姐还有帮着四姨娘吗,还是说大小姐不相信竟然是大少爷身边的书童跟四姨娘搞在一起。哦,瞧我说的这话,大小姐应该是怕这件事情会影响到大少爷吧。”景姨娘根本不把柳锦萱放在眼里,这段时间她自然能隐约的感受到四狐狸跟柳锦萱似乎达成了某一种协议,但是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就算她柳锦萱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没有任何用的。
“哦,景姨娘就单凭几句下人的话定了四姨娘的罪,然后顺便还要诬陷到哥哥身上,景姨娘这段时间可是真的长本事了。”
“大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姨娘呢,姨娘也就实事论事。”柳锦云也在其中,自然是在这个点帮腔了。
“不管四姨娘做没做过,也不是景姨娘你一个小小的姨娘能够决定的,来人,去把父亲找回来。”柳锦萱那里会让景姨娘来私了。
“是,小姐。”听到柳锦萱的吩咐一面容清秀的奴才点点头就往外奔去了。
“现在所有人都去大厅,等着父亲回来。这关系重大,可不是景姨娘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如此也好,我本不想伤了老爷的心,既然大小姐非要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景姨娘自然乐得等老爷回来。毕竟还有另外一场戏要唱。缺了主角可怎么行呢!
一行人来到了大厅一同等着柳昊天的回来。
当事人站着,柳锦萱在一旁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柳昊天终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柳锦玄比柳昊天早到一些,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书童。
“这是怎么回事!”叫他来的奴才只是说家里出了事情,具体的事情也没怎么说。
柳锦萱正要解释,景姨娘已经抢先了说:“老爷,今儿我本来是想去四姨娘哪里跟四姨娘赔罪的,毕竟我们都是老爷的女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伤心的也是老爷,可是谁知道,我进去的时候竟然看到大少爷的书童正在四姨娘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老爷你说~~~”景姨娘担忧的说。
“巧儿你说怎么回事。”柳昊天抬头问当事人,作为男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戴绿帽子,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更加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老爷,巧儿冤枉啊,是大少爷的书童墨书说有事情要跟我说的,我才会留着他在屋里啊。”其实这话一讲出去,四姨娘就后悔了,虽然说这是事实,但是老爷肯定会问为什么墨书会在她的房间,而她还让他进去。这跟大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四姨娘是因为跟柳锦萱结盟觉得这事情理所当然,但是柳昊天不知道,他自然不会觉得有多理所当然。
这大庆虽然不比其他朝代对女人管辖的严厉,但是女人的房间是除了父亲丈夫儿子以外其他人几乎都不能进去的地方。这也不能怪柳昊天会乱想了。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听到四姨娘的解释柳昊天怒气横生,瞪了一眼柳锦玄,又看向地上的书童,严厉的问道。想着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被绿帽子还是被儿子带绿帽子这个气不可谓不小啊。虽然心里笃定这个儿子可能是给他带了绿帽子,但是行为还是想挽回几分面子看向了书童。
“是、、是大少爷让我去四姨娘的屋子里带一句话的,老爷我是无辜的啊!”书童怯怯的看了一眼柳锦玄,然后大声叫嚷着。
“你说什么,墨书,我什么时候跟四姨娘有过来往,我真没想到啊,连你也~~”柳锦玄哪里晓得跟他朝夕相处,从小一起长大的墨书竟然在此刻如此的冤枉他,想到之前受伤也是因为对心腹的信任,那亲信可是跟了她十几年了啊,他自问无愧于心,对他们也是尽可能的满足,可是他们还是要背叛他,之前那一次让他毁了双腿,这一次又想毁了他名声吗,这也是如果传出去他相府嫡长子觊觎父亲的姨娘,那他的名声就毁了,这到底是谁会对他有那么深的仇恨啊。
“大少爷,你待奴才好,奴才知道,可是不能因为你对奴才好,就让奴才帮你做这么泯灭良心的事情啊,奴才一直劝你不要跟四姨娘来往,可是您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您再怎么喜欢四姨娘,四姨娘都是老爷的女人啊,奴才有罪,老爷你就赐死奴才吧,今日是我自作主张去四姨娘的屋里,跟大少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求老爷念在大少爷是您的亲身儿子份上就放过他吧。”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本是多疑的柳昊天更加的多疑,看向柳锦玄的目光也越发的不友善了。
他原本以为这儿子腿好了,正好可以扩充下实力,可谁知道这儿子竟然觊觎起老子的女人来了。
“老爷,我跟大少爷是清白的啊,老爷难道巧儿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不了解吗。”四姨娘到是想到了一点,但是她没想到景姨娘的胆子竟然那么大都算计到大少爷的头上去了,如果是这个书童或许她还有机会撇开,可是换成大少爷的话,或许自己就在劫难逃了。
她跟老爷那么久,她其实也能看出来老爷对着三个嫡子嫡女都不是很喜欢,而且是不喜欢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甚至觉得如果没有这三人的存在,也许老爷会很开心。想到这个她就觉得毛骨悚然,连自己的亲生子女都能这么怨怼,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真的是当初那个自己心中的天神吗?
如果这件事情跟大少爷扯上了关系,一旦大少爷无法证明,其实退一步说,就算大少爷能证明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那自己呢,也许就因为今天这么的一出戏,或许自己就有可能不能在老爷身边呆着了。
“玄哥儿,你有什么解释吗?”柳昊天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有他知道他现在是有多么想杀了这个儿子,若不是因为皇上为了他的将来,他现在肯定连问都不需要问就宰了这个儿子。
“父亲,觉得我要解释什么吗,就凭一个奴才的话,你就相信了,我到不知道我这个嫡长子在父亲心中的信任度还不如一个奴才来的多,父亲若非得觉得儿子跟四姨娘有什么的话,儿子无话可说,大不了儿子请皇上来做主。”柳锦玄这一刻是真的彻底的死了对父亲的心了。他不可能再装作看不到不在乎,今日不过奴才的几句话就定了自己的罪名,来日还指不定会说什么来订了弟弟妹妹的罪呢。
“奴才,他是你最信任的奴才,如果他的话都不能信,那你说,还能信谁。”柳昊天知道墨书是柳锦玄身边最贴身的内侍,但凡柳锦玄要做什么,都是吩咐他去做的。在他看来这样的人证不要太好。
“难道父亲忘记了,儿子的这双腿也是被亲信所废的吗?”
“这、、、”
“奴才人微言轻,老爷大少爷也是一时的糊涂,我是不想让大少爷一错再错才说出真相的,请老爷一定要放过大少爷,大少爷我对不起你,我也只能以死明志了。只求大少爷放过我的家人。小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墨书十分恰当的表演了一个忠心的奴才该做的事情,先是向老爷请罪说明这一请缘由。再来就是愿意以死明志,接着就是求大少爷放过他的家人,又侧面说明了大少爷也许会用他的家人作为威胁。怎么说现在理都站在他哪里。
“哥哥,你这个奴才真是好呀,话里话外都在不停的挤兑你,看来哥哥做人实在是太失败咯,连一起长大的亲信都如此说你。”明明是讽刺的话,在柳锦萱的嘴里却说出了别样的味道。
“墨书,我哥哥一向待你极好,今日你说这样的话,可是有考虑过下场。”
“大小姐,你这是在威胁墨书吗?”景姨娘突然在一遍插话,那是来自女人的直觉不安。想着自己前几次栽倒在柳锦萱的手里这次还真的不得不防啊。
“景姨娘这是慌了吗?”柳锦萱反问。
“大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景姨娘面色尴尬的说。
“不懂,其实姨娘的心里比我们谁都懂吧。哪有那么巧,墨书去了四姨娘的房间,景姨娘就过来了,还正好被你撞到,这个时间点也实在是太巧了吧。如果我没猜错,墨书是第一次去四姨娘的屋子吧,四姨娘是吗?”柳锦萱知道四姨娘也是个谨慎的,就算这段日子来一直赢了景姨娘,但是该注意其实也会注意,唯一没防住今天,也是因为墨书是哥哥身边的人来,加上这几次大胜景姨娘就疏于了防范,这个事情由不得她多想,景姨娘就带人来了。
“大小姐说的正是。”四姨娘觉得现在大小姐才是她的希望。她会让墨书进屋也是因为他是柳锦玄贴身的人。
“墨书,你呢,你是第一次进四姨娘的房间,还是说之前就进去过。”
“我知道大小姐不相信大少爷跟四姨娘有苟且之事,可是,,可是小人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说,可是奴才不愿意看着老爷就这般带绿帽子下去啊~~”墨书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往柳昊天身边爬去,连连大叫到:“老爷我说的是真的,老爷可还记得之前四姨娘落胎的事儿,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可是、、、”有些话,其实就是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就只要这般的模凌两可,他知道相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伴在皇帝身边久了,久而久之的自己的疑心病也是会越来越重的,如果你把话说明白了,也许他还不会相信,可是说的这边,让人有很多的想象空间就不同了。
果然听完这话的柳昊天瞬间怒了,他之前的犹豫不决是因为就一个奴才是不能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假,再者,柳锦玄对他的用处到目前为止还是很大的,所以即使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很好的除去他的机会,但是他也要三思一下,可是听到脚边的奴才说,前段时间四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根本就不是他的,那这顶绿帽子戴的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不生气,果然听完这话,心思百转后,怒瞪柳锦玄大喊道:“逆子,你有什么好说的。”
“父亲还是不相信儿子的话,而是相信奴才的话吗?”柳锦玄失望极了。
“大少爷,求求你就认了吧,奴才对不起你,可是相爷是你的亲爹啊,你这样做,是寒了相爷的心啊,大少爷奴才求求你了。”墨书再接再厉,既然自己已经曝光,自己是要听从主子的吩咐,想着的柳锦玄不是之前大庆的战神了,在相爷柳昊天眼里没有价值的加上是那个女人生的自然是更加的不在意不在乎了。这也是为什么景姨娘愿意把他提前曝光的原因之一。
柳锦玄不语,满脸晦暗的看着墨书,他生气的不是他冤枉他跟四姨娘有染,而是这个跟他情同手足的人竟然会出卖他,纵然他曾被亲信背叛过,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墨书。可是现在呢,墨书一口一个与四姨娘有染,一口一个道歉,他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愿意以死明志,这不是要毁了他吗,如果他真的与四姨娘有染,那他这个继承人是不可能有了,或许连带自己的妹妹或者弟弟都会受到影响。
“来人啊,把墨书的家人给我带过来。”柳锦萱也很明白自己父亲所想的想法,所以现在的她也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大小姐这是干嘛,是想要逼墨书该口供吗?”景姨娘答应过墨书会安全的保住他的全家,可是如今柳锦萱摆明不相信墨书的话,想用墨书的家人来逼迫魔术说出真想来,这是景姨娘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萱姐儿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要威胁人不成。”柳昊天也十分不满意柳锦萱的行为,他私心的不由自主的认为柳锦萱是想用墨书的家人威胁墨书。
“姐姐你这样做可不好。”柳锦云这时候自然要多来浇一把火了。
“大小姐,就算你恼了我说出事实的真相可你也不能这样啊,老爷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墨书大喊道,如果把家人带上来的话,他那真是左右为难啊,他是忠于景姨娘的,但是大小姐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
“为什么不能?”柳锦萱没有回答旁边的质疑声,而是蹲下去与墨书平行着视线说。继而又说:“我刚刚就问过你的,我说过你有考虑过你的下场吗?以死明志说的到是好听,我现在看到的也就你在这里不停的诬陷我哥哥,怎么现在叫到你家人就慌了。”柳锦萱想到上一世,就算哥哥在怎么意志消沉也不会那么早的去世,现在看到墨书的叛变,就突然明白了。也许墨书就是当年害死长兄的凶手之一,就如今天的情况来看,墨书一定是景姨娘的爪牙,不知道景姨娘是许了他多少的好处,他才会这么做。
“大小姐凭什么对我家人做出决定,这个家做主的是老爷,不是你也不是大少爷。”墨书虽然对有人带家人来表示惶恐,担心大小姐会对他的家人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他也觉得这是大小姐无计可施了才会这样,而且他相信老爷在,定然会去阻止大小姐这般做。而且那人也答应过他,能保得住他跟他的家人。
“我不过是请他们来看看他们的乖儿子,怎么你就有那么大的反应了,莫不是在害怕什么,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过叫几个奴才过来就成了当家做主的人了,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今儿景姨娘带着成群结对的人过来也是想取代父亲吗。”柳锦萱再柳昊天说话前,说了话,也瞬间平息了刚才墨书说的那句话的火气。
“大小姐这不是要奴才死吗,既然如此奴才愿意以死明志。”看着柳锦萱眼里的恨意。墨书准备搏一搏。
“好啊,你们谁都别拦着,就让他去死,等你死了也就不用看到你家人死的样子了。”柳锦萱那里会被如此轻易的恐吓到,这撞头是很有技巧,人家常常说以死明志,却不知道这撞头的技巧,不是一撞就一定会死。
“大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跟我的家人都没关系。你有怨气就冲着我来好了,求求你了。”
“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到是想问问你,你死了,这不是定了我哥哥的罪,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和你的家人呢。”柳锦萱知道这样的诬陷根本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来,毕竟四姨娘早就是柳昊天的女人了。说句难听的,就算有人跟四姨娘有苟且,可是能怎么证明。这不就是全凭一张嘴吗。现在的情况,柳锦萱明白她解释再多都没用,毕竟墨书是哥哥身边最得力的人,别人会相信他的话也是正常的。所以现在其实就看柳昊天的决定如何了。
可是柳昊天的想法柳锦萱其实猜的是七七八八的。柳昊天肯定会愿意相信柳锦玄与四姨娘的暧昧。这样对于他来说不是个坏事,他可以选择不对外公布,然后做一些手脚,那么柳锦萱可以相信将来他们三人在相府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毕竟哥哥有所谓的把柄在他们手里,就算哥哥不愿意,但是三人成虎,哥哥也说不了什么。
所以这个时候柳锦萱唯一能做的就是,除之而后快。反正知道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现在不如去搏一搏,她相信景姨娘是给了墨书足够的好处,又或者说墨书本就是景姨娘的人,也许还能用他的家人问出些什么来,如果真问不出,她也不在乎。找几个垫背也是好的。
“萱儿,你这样也太放肆了。”柳昊天眯了眯眼睛,目露凶光的看着柳锦萱,这个女儿就算成了三皇子的正妃,可是到十五岁及笄实在是变数太大了,所以他对这个女儿现在如此张扬的表现表示着不满。
“父亲,我不过是把人叫我过来,你们怎么都这么对我说话呢。”柳锦萱故作无辜的回答了柳昊天,转身却又在墨书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想死自然是容易,但是别天真的以为你死了就能冤枉了哥哥,你以为你死了就大计完成了,别天真了,你以为你的主子能保住你的家人,别忘了你们的卖身契是在我手里而不是在景姨娘或者父亲手里。若今日你事成了,我会让你亲眼看见你的家人是怎么死在你面前,别以为我不敢,你该知道的我曾经对柳锦棠做过什么事情。”在善良的人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宅院里,自然会狠心许多,柳锦萱这赤果果的威胁顿时吓得墨书顿在的地上,惊恐的看着柳锦萱,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天真了,他当然知道前段时间,柳锦萱对二少爷做过什么事情,那事情想想就觉得后怕,大小姐能下的去这样的手,就说明大小姐根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今日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第26章:景姨娘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