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文~你来了~嘿嘿•……”蒲芸芸透过猫眼看到来人正是自己期待了一天的瀚文,会心的一笑、急忙打开房门,“芸芸,生日快乐!~”瀚文害羞的送上花束,“好漂亮!谢谢你瀚文~”蒲芸芸更是羞红了脸蛋,这种情形下谁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两人就像是机器人一样杵在门口,就这样僵持了大约5分钟,“诶哟~~瀚文你可算来了啊~要是再不来芸芸这丫头就该逼我去把你抢来了~哈哈~快进来吧~”蒲兴莘嬉笑着看着门口陷入僵局的二人,“哥!你、讨厌啦~”蒲芸芸一拳打在蒲兴莘的肚子上,“额……十分力!你竟然谋害亲哥!这可真是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哦~呜呜……”蒲兴莘一脸的痛苦,蒲氏兄妹从小习武手劲自然都不小,蒲芸芸这一拳可是汇集了十足的力气,估摸着蒲兴莘现在怎么找也应该是胃痉挛状态中~瀚文尴尬的看着面前因为自己而闹得不可开交的兄妹,脸色变得更红,“你们两个别闹了!!!我教过你们什么!客人来了要有点礼貌!!!”客厅内突然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吓得蒲氏兄妹后退了三步,“都怪你!阿爸生气了!哼!”蒲芸芸白了自己哥哥一眼,拉着瀚文快步走进客厅,蒲兴莘吐了一吐舌头,匆匆忙忙的赶到厨房去煲汤了~瀚文在蒲芸芸的带领下来到客厅,丝毫没有注意两人的手正紧密的牵在一起。客厅内的一切都和上次来时一摸一样,只是这时在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人,看年纪应该在47、8岁左右,长着一双丹凤眼、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眼内散射着精光,一看就是那种满腹计谋的智士;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衬衫丝毫挡不住这中年人强健的体魄,看着面前这人身上高高隆起的肌肉块,再仔细打量一下自己的排骨,瀚文丝毫不怀疑面前这男人只要一拳就能将自己打成肉饼,“芸芸,这位是?!”“是我阿爸啦~阿爸,这就是瀚文哦~”蒲芸芸撒娇似地坐在她阿爸的身边,缠着中年男人的胳膊,“呵呵,你就是救了我女儿的葛瀚文吧,还要多谢你呢~芸芸这孩子在学校里也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蒲伯父说哪里话,我也是碰巧遇到,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的,再说芸芸也是个十分可爱直爽的女孩,在学校里同学们都很喜欢她呢~”“哈哈,瀚文就别这么谦虚了,你可是我们家的恩人啊,今天又肯来陪芸芸过生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伯父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助你!对了,瀚文啊,你们家里几口人啊?父母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兄弟姐妹?…”蒲乌甲(芸芸的阿爸)开始了连珠炮般的提问,“阿爸!你这是干吗啦~又不是查户口!”蒲芸芸尴尬的瞧着瀚文,小手偷偷地“抚摸”着她阿爸的手臂,“没事的,芸芸,伯父也是想多了解我的家庭背景吗~正好咱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们还不了解我的家人呢,其实我从小不单单是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的,我们家是一个家族生活在一起的,现在在家中的祖宅里生活着37口人,包括我的爷爷、叔叔大爷、婶婶姨娘、以及我那个不常回家的弟弟,其实家族的人远不止这些,只是大部分人搬出去住了而已,不过每年都会回来聚会几次,家族里一共有大约近千亲友,其实我都还没有认全过呢,(像阿磊本人每次回老家都会多认识好几户亲友,没办法,家里亲戚太多了,⊙﹏⊙b汗)和我同一代的人里,姐姐哥哥们大多都已经工作了,全国各省基本都有分布,而弟弟妹妹们大多在读初中,只有我九叔家的弟弟瀚晟和我一起在上高中,还和芸芸我们都是一个班的,我的家庭状况基本就是这样了。”瀚文也不知为什么,一口气就将自己的家庭状况笼统的说了一遍,有一种拜见岳父大人时交代个人家庭背景的感觉(其实现在的局面和那些差不多吧、嘿嘿……),“呵呵,真没想到你们家里这么多人,还真是幸福啊,我们家就很简单,只有我们父女三人,芸芸的妈妈在他们兄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之前我一直带着芸芸兄妹生活在云南,因为有个朋友介绍我在这里做了点生意,所以两个月前便搬家来到东北,芸芸这孩子从小就任性,真是让我操了不少心那~哈哈~”蒲芸芸这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葛瀚文更是感觉两人像是在相亲,自己就像第一次见岳父一样,看着面前豪爽的蒲乌甲,只能自己呆坐在那里呵呵的傻笑着,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上菜罗!如果不快点的话我可就先吃了~~~”这时蒲兴莘在厨房内大吼了一声,紧接着瀚文与芸芸两人齐身站起共同说道:“我来帮忙!”谁知蒲乌甲笑得更是开心。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连走路时都不自然了,像机器人一样走到厨房内帮忙收拾碗筷……
午餐吃得很是舒适,不得不说一句,蒲兴莘的厨艺不次于饭店内的大师傅,平时饭量不高的瀚文这次也是在众人劝说下多吃了两碗,这也与吃饭的环境不无关系~这一家子个个都像是活宝一样,父子、父女、兄妹之间就像是好朋友一样,三人吃饭时基本都是争着抢着吃自己喜欢的菜,瀚文仔细想想自己在家吃饭时规规矩矩的尴尬情景,发现眼前的这个家虽然没有自己家那么多亲人,可是却很温暖、很充实,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想要加入其中的感慨,但是转念一想未来家族振兴的重担、只有自己才是唯一适合的人选,那份责任感又将他拉回到现实中间,“没错!我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而活,我还要为家族中的所有人过上最好的生活而努力!!!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瀚文从小就受到家族意识的灌输,思想早就根深蒂固了,虽然旁生出了刚刚那一幕的渴望小家庭温暖的思想,但是立时就被掐死在了摇篮中。“瀚文,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哈哈哈~~~”瀚文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蒲兴莘兴高采烈的等待着瀚文的讲评,“哦?!当然很好,真的,你的手艺简直可以媲美大厨了哦,嘿嘿~~”“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瀚文一定会喜欢我的菜!老妹、担心都是多余的吗,哼哼!”蒲兴莘挑衅似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人家瀚文是不好意思博了你的面子!给你点阳光你还灿烂上了~哼~瀚文,一会给你尝尝我亲手做的水果沙拉、好不好?”看着面前蒲芸芸的那种渴望的眼神、再低头看看自己快要胀爆的小肚子,瀚文深呼吸一口气,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实在是没力气说话了、吃得太饱了~),蒲芸芸兴奋地冲进了厨房,“额…瀚晟、你不应该这样惯着她哦,一会有你好受的,哈哈哈~”“不会吧?!我相信芸芸的手艺不会太差的吧~~~”瀚文看着面前蒲兴莘的那张苦瓜颜色的脸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太紧张的缘故),过了大约一刻钟……“瀚文、快、尝尝看啊、昨天阿爸也说味道不错呢,”“这…”瀚文看着面前盘子内的一坨坨的不知什么的东西,真的不知道从何处下口,“可能和臭豆腐一个原理吧、看着难看、味道也许不错呢!”瀚文自我心理安慰中…瀚文紧张的拿勺子挽起一大口,快速的吞进口内,“呜呜!!!”瀚文心里那个苦哟,难受的竟然滴下了一滴泪水,“瀚文?!你怎么了?!很难吃么?”蒲芸芸羞愧的低下了头,明显有些失落,“不、不是的啊!从小到大第一次吃到这样‘特别’口味的水果沙拉呢!我这个人每当感到特别开心激动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流泪呢~~”“啊?!真的啊?!哈哈哈~我就知道阿爸不会骗我的吗~~嘿嘿……”蒲芸芸开心的走入厨房收拾碗筷去了,“伯父、佩服佩服~~~”瀚文对着蒲乌甲伸出了大拇哥,“呵呵,习惯就好了,”蒲乌甲竟然微笑着向瀚文点了点头,一边的蒲兴莘看着这对更像父子的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次老妹有福了,就连阿爸都认同了呢,不容易呀,还好今天没出什么岔子,不然,我免不了又被两头埋怨哟~~~嘿嘿~~~”蒲兴莘上楼回自己的卧室去看快乐大本营了,给瀚文与蒲乌甲两人留下了独处的时间,因为他知道,凭自己阿爸的性格,会有很多问题要细细盘问瀚文的……
“瀚文那,你觉得我们家芸芸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这一句话将瀚文定格在了沙发上,“这、这经常出现在电视中的情节现在发生在我身上了么?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谈婚事了,可我们才刚刚是高中生啊,而且爷爷能同意吗?!诶呀、乱死了乱死了~~~”瀚文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些什么好,“瀚文?!有在听我说话么?!”“哦、伯父、对不起,刚刚想到了一些事情,呵呵,芸芸吗,她是个很活泼、阳光、向上的女孩,在她身边的人仿佛都被照耀在温暖的日光下,很舒适、很轻松,也总是欢笑不断,嘿嘿……”“嗯~~~真没想到我们家这小魔女竟然会得到这么多的夸奖呢,哈哈哈~~~”瀚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上再次燃起两抹绯红,“瀚文啊,看得出来,你和芸芸关系不错、好像还有些好感吗,可是、你们毕竟还小、芸芸还只是个小女孩儿而已,伯父希望你们以后能够保持一定距离,好么?!”“什么?!”瀚文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一直对自己夸赞有加的蒲乌甲竟然不希望自己在和蒲芸芸交往下去,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伯父,您别误会,我们、还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我和芸芸只是要好的朋友而已呀!”说出这话时,瀚文感觉心中有一丝的失落感,“呵呵,瀚文那,你别误会,问题并不是出在你的身上,而是我们家自身有问题!就像你的伯母,凡是与我们家过于亲密的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的!我们家是世世代代背负着诅咒的巫族!!!”“神马?!!!巫族?!!!怎么会?!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清楚,否则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能自拔的!!!”瀚文看着面前表情严肃的蒲乌甲知道他没有撒谎,这、从他的眼神中可以得到认证!“这件事、还要从好久以前讲起!”……
“在300多年前,我们家族的祖先生活在云南的一座小城中,那里风景如画、城镇中的人民朴实、憨厚,每天到附近的山中打猎、捕鱼、取柴,在镇长的带领下我们过着远离战火的田园牧歌式的生活,直到那一天……大约是现今清晨6点的样子,先有人在上山打柴的时候发现远处有一大队人马逼近,于是这名村民急急忙忙的赶到镇长的家里,并向他汇报了这件事,镇长名叫蒲茂仁,即是镇长、也是镇内的大祭司,法术高强,实不相瞒,整个城镇中的居民都是蛊毒的传人、还精通降头巫术。”(《幽冥档案》:降头术:“降头术”有的写作“贡头术”,这是译音而来,也称为“狂头术”,这是译意而来的。
至于降头术的来源大致有这样几种说法:
1、据民间传说,降头术是从印度教传来,当唐朝三藏法师到印度天竺国拜佛取经回国时,路过安南境内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逻的湄江河上游,为乌龟精化渡船至半边潜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后唐僧虽不死,但所求的经书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捞起,但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经”,另部份小乘的“谶(jian)”,被水流入暹(xian)逻,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2、另一说法,这部「谶」的正本,流入云南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术和降头术因此而来,而手段比较高强,所以有人说,暹逻的降头术,是从中国的云南传来的。
3、降头术中有一些重要的意识诸如“血咒”,这类藉由血咒增强法术的方法,和西藏的“苯教”非常雷同,因而也有人认为降头术实源自西藏的密宗,流至东南亚一带,才演变成神秘诡异的降头术。
阿磊比较信服第二种说法,毕竟中国降头术既包含了国外已知的降头术还有自己独特的种类,也就是说很可能是从中国传出了一部分到国外、特别是东南亚一带)。
当蒲乌甲讲到这里时,瀚文已经汗流浃背了,他突然发觉这件事理的地点和条件十分吻合自己的家族仇恨,但是人就而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心里知道自己遇到的听到的是真实的,可是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蒲茂仁立即将镇内仅有的600名壮年汉子召集起来,其余的每家每户都在屋内向神灵祭祀祈求躲避这场战争,但是巫神这天却偏偏没有令他的信徒们满足,4000铁骑冲入城镇,我们的祖先们依靠600人之力施展巫术、凭借血祭增强自身的力量,打造出了一幅金刚不坏之身,第一天过去了、杀敌1300人,第二天过去了,杀敌1400人,第三天过去了,除了敌将带着500侍从逃离之外敌军无一人生还,整个小镇都沸腾了,大家彻夜不眠,饮酒狂欢,只有我们的镇长、也是祭司的蒲茂仁独自将自己锁在屋内守候着他新迎来的儿子,这小家伙一出生便接受了巫神的洗礼,根据卦象显示他将会是全镇的新一代继承人、也将会是杰出的领导者,有人传言镇长在那夜将婴儿的全身刻上了最巫毒的诅咒、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死相……果然,大约5日后,敌军复还,这次来了有2000兵甲,个个身穿血色祭服、口内各含着一粒‘守宫’砂(守宫、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吧,古代的宫女手臂上经常有一粒‘守宫砂’,那么守宫是什么呢?其实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壁虎、它的别名就是守宫,壁虎有噗,噗上各有一只小红点,取慢火灼热,待红点渐渐受热肿胀到极致时,取快刀取出,这一粒小红豆就是守宫砂,守宫砂有药用性、是难得的中药药材,可是道家学说认为,守宫乃通灵之物,因此不少的法术中都会使用守宫砂坐引介,就和中药中的药引子是同理~~~)。这两千兵甲手持涂着黑狗血的长柄弯道,不知是什么法术,他们的身上也能够刀枪不入,而且我们全镇的巫术都突然间失灵了,这时大家明白了,镇里有内奸!!!不知是什么人偷偷的潜入了镇内的统一的祭祀巫神的祭坛,损毁了巫神像,没有了巫神保佑的我们自然只能任人宰割,就这样,整个镇子的人都被屠杀殆尽,仅仅逃出了三个人,是一对年仅13岁的兄弟名叫蒲龙滕和蒲凤鸣,还有一名70岁的老人名叫蒲纹囵,这三人逃出后就不知去向,有人说他们逃到了当时的‘暹逻’,也就是现今的泰国附近,当然,这也仅仅是传说而已,可是我的祖先确确实是从那场战争中活了下来,他就是镇长的儿子、尚在襁褓中的婴孩——蒲璐宁!!!!!!”瀚文的冷汗留了整整一背,看着面前情绪异常激动的蒲乌甲,他知道这回老天爷的玩笑可是开大了,自己竟然亲自送到仇人的面前来了!!!“可是,为什么和老祖宗讲得有些出入?!大体上来说这个故事两个版本是相同的,但是老祖宗坚信当年全是依靠萨满法术击败了600人的蛊毒!这里为什么又出现了内奸?!如果真的有内奸、他又是谁?!第二,老祖宗说当年全镇无一人逃脱、除了婴孩之外全部屠杀,而且清军历来有清查战场的习惯,不可能漏掉任何敌人!那么这里逃掉的三人是否确有其人?!如果有的话、他们又是怎么逃出去的?!第三,镇长的儿子应该是在战争之初就被刻上了满身的符咒,可是老祖宗曾经告诉过我那名婴孩只是普普通通白白胖胖的一个小孩子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外形差异?!是老祖宗老糊涂记错了?!(这时的葛氏祖祠内,“阿切~~~怎么回事?!我这老鬼还有人会念叨?”)还是、那根本是两个婴儿?!!!这一切、真的好乱、额、可恶……但是从现在的形势看来,芸芸一家就是当年那个独自进山的婴孩的后人,也就是我苦练蛊毒巫术要击败的敌人!我们俩、是世仇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瀚文感到浑身一阵软弱无力(身心疲惫、伤心过度……),“孩子,我们家族是不适合与你们这些正经人家的孩子交往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芸芸,我不希望她也去走我的老路,毕竟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因为诅咒而死在面前的打击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而且、这次我们家已经从一个神秘人那里打听到了当年那个下令屠杀我们祖先的罪魁祸首——带头将军。我们是抱着拼死一搏的决心而来的,所以,瀚文,伯父也是为了你们好,也许你会认为我有些神经错乱、也许你没法理解我所说的这一番话,但是、将来你就会理解我这个做父亲得了……”蒲乌甲说的也是义愤填膺,而且言辞真切,使得瀚文更加心里没底,“该怎么办?要不要在这里就把那个当年的误会解开?!但是、这哪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而且我手上也没有证据,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远离芸芸?!”瀚文真的感到了这一生的第一次撕心裂肺的感觉,毕竟,这可是他的第一段恋情(虽然还不算正式开始过……),“不如……”瀚文突然耍起了小聪明,觉得可以先暂时稳住过于激动的蒲乌甲,然后想办法避免两个世仇家族族人间的碰撞机会,并且借机搜集当年事件的真相,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坚信自己有办法解开两个家族间的误会,“伯父!!!我绝不会退缩!!!我承认、虽然我还小,但是我真的对芸芸有好感,我会拼上自己的生命去呵护她、去爱护她,不让她伤心、不让他再受一点点伤害,而且我一出生就有高人算过命,说我能活到120岁,命硬得很!!!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会那么早就离开芸芸,因为我也不舍得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伯父、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看着瀚文诚恳的目光,蒲乌甲突然想起了自己过世多年的妻子,当年就是那样一个坚强的女孩,明知道自己将因为诅咒而死去,却依然对自己不离不弃、依然相信爱情可以克服一切困难,是的,她就是蒲芸芸的母亲,在瀚文的身上,蒲乌甲看到了自己爱妻的身影,“诶~~~小子,你只是个17岁的少年,竟然有了成熟的爱情观念啊,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对不会亏待芸芸,如果、如果你能在保持与我们家交往下去的情形下活过二十岁,到时候你和芸芸还愿意的话,我就将芸芸嫁给你!伯父决不食言!!!”“伯父放心!!!小子的命、长着呢!!!”瀚文激动地握住蒲乌甲的手,蒲乌甲也是种种的点了点头,他在心里也为自己那个不幸的女儿感到欣慰。瀚文玩到大约下午4点左右坚持离开了,毕竟他的心中承担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还需要慢慢的消化,就这样与蒲芸芸依依不舍的道别了,经过这次略显沉重的对话后,瀚文决心查清一切有关家族的秘密,毕竟,他不希望将来接任族长的时候连自己实际的家族史都搞不清楚、更主要的,是为了尽快解释清楚与蒲家的误会,也好使自己与蒲芸芸的爱情能有个美好的结果……
第八章:第二节:瀚文的约会、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