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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厉氏正在内斗

  她不用多想就知道李姝瞳能和自己谈的就只有厉成衍,而她并不想再谈起厉成衍。
  李姝瞳回头看了她一眼,脸颊泛起红色。她只觉得路小优在羞辱她,“耽搁不了几分钟。”
  咖啡厅里除了服务生再没有其他人,路小优点了一份咖啡便示意李姝瞳开口。李姝瞳红着脸颊,双手不停摩挲着咖啡杯,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开口道:“我和衍哥马上就要订婚了。”
  “哦?”路小优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这个消息只有厉成衍和李姝瞳知道,而厉成衍昨天的态度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对于路小优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坏消息,她点点头便道:“恭喜你们。”
  本以为会迎来什么难听的话,李姝瞳完全愣住了。与此同时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渐渐靠近,路小优抬眸正好对上一双倨傲的眸子。
  “不打扰二位吧?”白落惜勾起红唇,那模样分明是被拒绝也要走过来。
  路小优低头看了眼时间,站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么着急躲我干什么?我可是有话和你说。”白落惜走到她身边坐下,侧目看了眼李姝瞳。
  李姝瞳立刻站起来道:“我先出去了。”
  她说的有点磕磕绊绊,让路小优忍不住皱起眉。她看了看面色平静的白落惜又看了眼慌慌张张的李姝瞳,尽管没什么明显的证据,但她仍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
  “有什么话?”路小优端起咖啡杯,口吻不甚好听地道。
  思思的闹钟还有几分钟,这小家伙醒来看不见她肯定会到处找她,想想就让人觉得不放心。
  白落惜抬手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后才凝神看着路小优。她嘴角轻勾,露出一贯完美的姿态,“不用我多说,你肯定也能猜到我找你是为了夜寒的事。”
  路小优没吭声。
  白落惜也不觉得恼,反倒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五年前我见你的时候是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M国首富厉氏的女儿,这一朝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可真是厉害。”
  “恭喜你啊,厉小姐。”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我没时间听你在这儿绕来绕去。”路小优神色不快道。
  白落惜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君氏的事就算你在国外也多少知道一些吧。现在君氏的情况很不妙,夜寒的情况也是如此。今天他拖我来,便是想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说服你父亲出手帮帮君氏。”
  路小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白落惜却是一点也不闪躲她的目光,反而继续道:“你们之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在你落魄的时候夜寒为你的付出的也不少,而且你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你不愿意让他女儿看见自己的父亲这么落魄吧?”
  原来昨天君夜寒那句“你还爱我”是这个意思。
  路小优忽然觉得可笑,她竟然还想着既往不咎,还想着他们之间或许能冰释前嫌。
  现如今白落惜的话宛如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
  所谓的离婚是为了保护她这个念头也显得荒诞不堪。
  两人之间过去的那些感情,到现在居然只能用金钱来衡量。路小优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紧紧扣着桌面,指尖已经充血。
  “厉小姐,不会是现在入了厉家就看不起我们了吧?”白落惜将她的反应收入眸中,微微抬起头颅,眼神中露出几分不屑。
  在她看来,路小优就算是厉氏小姐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她捏在手心里,愚蠢的善良简直一无所用。
  路小优深吸了一口气,“君夜寒为什么不来见我?”
  “他有他的事。”白落惜拨弄着眼前的咖啡,醇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开来,“怎么你就这么想当着他的面,羞辱他?要知道五年前你在路家连个下人都不如的时候,夜寒可是一点都不嫌弃你。如果不是他,你现在恐怕早就嫁给一个肥头大耳的秃头男,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厉成衍吧?”
  路小优抬眼看着她,眸光中扫过一丝精光,“你究竟是想要激怒我还是想要替君氏拉资金?”
  白落惜面色一僵,完美的神情露出一丝裂缝。
  她轻哼一声别过头。
  “一亿还不够报答吗?”路小优随之开口问道。
  她想见君夜寒便是想亲口问问君夜寒,但是转念一想还有什么意思呢。或许两人之前有过感情,但君夜寒已经不爱她了。
  现在在君夜寒的心里,路小优就是一个捞钱的机器吧。
  就像是路大海一样,倘若他知道自己是厉氏的女儿,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找上来要钱。
  白落惜身姿微微僵了下,她顺势转头拿起座椅背后的西服披在身上。端起咖啡往嘴里送了一口,而眼眸不住转动着,不过一会她就意识到路小优口中的一亿是什么意思。
  抬眸时她眼中已经复杂一片,真没想到路小优在厉氏这么被看重。一亿这么大的数目,轻巧地就送出去了。
  放下咖啡杯时她心头已经有了对策,“对于厉氏来说,救他们家小姐于水火之中仅仅只值一亿吗?”
  路小优轻呵一声,“你转告君夜寒一声,厉氏正在内斗,想要更多的钱不可能。”
  说罢她抓起手包转身就走,再和白落惜多待一秒她都做不到。
  想起自己昨晚的呆滞表现她更觉得可笑,那时候君夜寒的心里一定得意吧。
  被他甩掉的女人还想着投怀送抱。
  眼睛不知不觉泛起红意,水意在眸子中一点点积蓄。可是路小优的脚步却十分坚决,心脏处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撕裂的痛感、被放弃的酸楚、识人不清的懊恼一切都如同云烟消失殆尽。
  踩进电梯的同时,她抬起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心脏处。
  嘴角不自觉泄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真是奇怪竟然一点都不疼。难道是心已经空了吗?她不禁抓紧胸前的布料。是啊,心早就递出去了,曾经的伤害让他她痛苦不堪,可现在心死了,自然也不会痛了。
  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一滴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