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冷漠皇子铁血妃>第三章
第三章
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握着长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巷道里舞大刀——耍不开。心念一动,手中的宝剑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被我反手一插,放回背上的剑鞘。呀,难道我天生就是耍刀弄剑的?
把那柄长斧双手握住,好好的掂量掂量,嘿,你还别说,怎么就那么适手。脑海中不知怎么就闪出许多招式,我都想不通,是什么机缘开启了我的混沌。
手中舞着那柄铮亮的大砍斧,双腿自然而然的一夹(可不吗,电影武打镜头里,武将骑马打仗都是这么做的)。枣红马兴奋的长鸣一声(看来,动物也是天生喜欢打架斗殴,唯恐天下不乱),往打得激烈的地方冲去。
说实话,也许在别人眼里,我是多么的英勇善战。可我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凭着脑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招式,闭着眼睛,不要命的朝着那些可能是敌人的人身上胡乱砍去。
可能我是北方人的缘故,有句俗话说:“蛮子(南方人)见血就让,侉子(北方人)见血就上。随着一声声的惨叫,那一股股刺鼻的血腥极大的刺激了我。
也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潜在的变态杀人狂,要么那些人就是我天生的仇人。我简直越砍越上瘾,越打越兴奋,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状态。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疯虎,红着眼睛,看到目标,就恶狠狠的扑上去。
结果可想而知,那些刚刚还是强势的群体,很快就被我冲的落花流水、稀里哗啦。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模样的人,大概觉得快要全军覆没了。把两只手指撮在口中,一声清脆的呼哨,霎时,他们残余的人立刻潮水一般迅速退去。
看着敌人真的被我打退了,自己的小命暂时可能是保住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颓唐下去,只觉的头晕眼花,两只手也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
双手一软,随着那柄大斧“嘡啷”落地,一股催心拉肺的虚脱袭上心头,我双眼一黑,再一次一头从高处栽下。只不过这次是从一匹高大的战马身上。
我几乎是被头欲裂的疼痛,痛的不得不醒过来。就像所有令人发笑的书中最溴的描写:“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一张放大的脸孔,正一本正经,关切的盯着我。
想起来了,是哪个浑身染满鲜血,向我求救的帅哥。我不由得皱着眉头,抬手想搂住痛的钻心的头。不料,摸到的却是冰冷的头盔。我气结,玩也玩了啦,打也打过了,干嘛还给我戴着这个紧箍咒?
我的两只手乱抓,看出我的意图,帅哥急忙伸手把我系在下巴的缨带解开,当我的双手摸到自己的头部,我的表情一定是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恐怖的摸到自己什么时候竟然长了一头长发?明明,我是前天刚刚才削的短短的碎发啊!一惊之下,我忘记了头疼,睁大眼睛,难道刚才不是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天哪,难道我确定不是在玩一个狙击游戏,而是——而是——真的杀了那么多的人?呜呜……呜呜……完蛋了,警察叔叔肯定会把我抓去枪毙的啊……超级杀人狂魔啊……
“你们,干嘛要陷害我?不就打碎你们一块玻璃吗?”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心里又迷糊起来,弄不清自己身处何地?是一种什么状况?“嗯?”帅哥惊疑的看着我,一脸的欠扁无辜样。“杨将军,你怎么啦?”
一个苍老的声音慢慢说道:“尉迟将军,让我看看他。”就像电影里的转换镜头,帅哥的脸立刻变成一个头上挽着一个洋葱似的发髻,沾着一缕白胡子的很有学问模样的老头。(后来才知道,他的胡须是真的,而且真的很有学问,真是令人气急败坏呀)。
他不由分说的翻翻我的眼皮,弄的我眼睫生疼,哭的更厉害了。又装模作样的拉过我的右手,按了一会我的脉口,然后肯定的对身后的一个人说道:“杨将军是头部受伤,导致心神迷乱,所以才会胡言乱语,幸好身体并我大碍,”
拽文哪?真受不了,你个糟老头背的是哪门在台词?抬起泪眼,真是太蒙太奇了,一个身穿白色锦缎戏服比刚才那个帅哥更酷的帅哥,(真养眼,明星阵容啊)脚穿黑色看不出什么皮子缝制的革靴,皱着眉头,眼光冷冷的看着我。
哇咔咔,这个男孩肯定是他们从韩国请来的,我忍不住简直有种想尖叫的冲动,他身上那种冷冷的、酷酷的帅气真是我们天下所有小女生梦寐以求的最爱啊!
可是,他瞅我目光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却令我垂头丧气,看来,我不是他的女主角。(本来吗,就凭我这误打误撞,顶多我也就是个跑龙套的)他头上高高梳起的头发,挽成一个总鬓,戴着一个看起来一个是王冠之类的什么造型。
心中恍然大悟,我突如其来的长发,一定也是他们给我沾上的。那么,我做梦一般胡乱砍死的那些人自然也就是在演戏啰。哈哈,我禁不住转啼为笑。
很快就有人残忍的打碎了我的痴人说梦,那个糟老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的:“杨将军,你必须忍耐一下,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要保护二皇子尽快离开此地。”
不会吧,还要我陪着你们玩哪?天都要黑了,我今天的作业还没有写呢,姥姥姥爷见我一直回去,还不急疯了?刚想张嘴拒绝,等等,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猛然看见,这三个人背后,原来还有大约四五十个骑着战马,雄赳赳、气昂昂,横眉怒目、拿刀持戟的武士。他们人多势众,就算把我拐卖了,我也没有办法,还是看情形再说吧。
被白胡子老头叫做尉迟将军的帅哥立刻又闪在我的眼前,他拉着我的两只肩膀,把我扶起来。我只好坐着,他拿起应该是我的头盔,不顾我满脸的痛苦往我头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