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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金万两,只换美人一夜温存

“婉儿,你能登台吗?你真的没有被宇王爷‘那个’了?”绢儿姐姐往浴桶里撒着花瓣,帮着我沐浴。
对于女人来说,还是第一次比较值钱。
妓女的自豪,就是能在出阁这天能卖个好价钱。
凌宇熙,宇王爷,是个怎样的一个人?我敢不敢和他玩玩……
他说过晚上会来看我的,他会不会竞标我?想不通,也想不透,如果他想要我,在半路就可以强了我,不必等到竞标。
难道他是想得了我的心,再占领我的身子吗?呵,有意思,用征服我,来显示他男人的尊严。
凌宇熙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老谋深算。也对,不然他怎么辅佐参政?像皇帝一样管理政务,做着皇帝才要做的事,却只是一个王爷。对于那样的男人,我很好奇。
“没有呢,他没碰我……”我从浴桶里站起来,浑身还湿漉漉地冒着水汽,经水珠一衬,肌肤也更显柔嫩起来。一幅芙蓉出水的娇滴模样,“他说今晚会来看我。”踏出浴桶,披了层纱布在身上。
绢儿姐姐替我从衣橱里选了件淡蓝色的广袖罗裙,等我出了浴桶,她回过身来,痴痴地看着我的玉体,再将衣服递给我,“婉儿,你的出头全靠宇王爷了,我就没那么好运了,你必须把握住机会,让宇王爷爱上你。我想你肯定能迷惑住他的,你的身体多美啊。”
即使绢儿姐姐是女人,但我还是有点受不了她瞅我的眼神。
我解开纱布,接过衣服,躲到屏风后面去穿,“但愿吧……希望不是出了虎口,再进狼穴。”
“婉儿,洗好了没有?”妈妈轻轻敲敲房门。
和绢儿姐姐相视一眼,认真听到,楼下很哄闹,我知道竞标快要开始了……
————“宇王?宇王?”丞相喊了凌宇熙很多遍,他似乎都没有听到,在神游着,像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凌宇熙也被称为冷面王爷,在战场上,残酷,冷血。而且,就连他最贴身的小童,都几乎没见他笑过,但今天大家是明明确确地看到他笑了,笑了还不止一次……
“宇王爷……”皇上不知道凌宇熙在笑什么,看他笑着,觉得心里很慌,也喊了他一句。
凌宇熙笑了好久,才抬起头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看宫殿外以昏的天色。顿时有点着急,抱拳向皇上单膝下跪,“皇上,我有一些事,能不能先告退。”
虽是请求皇上同意,但他也没等皇上批准,就从地上站起来,“宇王告退……”急急忙忙跑出金软殿外,牵过士兵手中的白马,一个敏捷翻上马背,疾呼一声“驾”,就奔驰而去,留下一殿大臣……
因为宇王的地位特殊,所以皇上允许在他面前可以直称“我”,但今天宇王做得有些过了,他就这样离去,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大臣们低下头,不敢看在龙椅上使劲咬牙,握紧拳头强忍愤怒的皇帝。
都知道,宇王爷,对于皇上,是个不可阻绝的障碍,皇上迟早会想办法除掉他。不知今天他玩什么把戏,竟敢无视龙威。政权被他控制在手中,皇上又不好和他翻脸,发作……
明说是个皇上,其实就是被宇王控制住的傀儡皇帝。皇上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凌宇熙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他不当皇,明明他比自己更适合做皇帝,还将皇位让给自己,总有一天,朕会把政权夺回来……
————当我轻风摇步地走出楼阁,楼下的男人们都推开怀里搂着的姐妹,正如姐妹们所说的,眼睛都直凸凸地看着我,一幅好想剥了我的衣服,抚摸我光洁的肌肤的色狼模样。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稍微瞟视了一下,想发现那个人……凌宇熙。
他没来吗?我怎么没看到他,不是我们已经说好了的吗?
也许他被什么事耽搁了吧,迟点就会来。可要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刚收服一番领域,必须回宫向皇上汇报,哪有那么多时间。
我在妈妈的牵扶下,下了楼阁,隔着帷幔,坐到台中央那把古筝面前。
“各位少爷官人们,这是厢阁的新人,婉儿姑娘,还请各位给点面子,多关照一点。谢谢谢谢。”妈妈诺诺地弯着腰,对台下一群狼鞠躬。
“婉儿姑娘是位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先来施展施展琴技。”妈妈一退下,帷幔缓缓拉开,谪仙般的我出现在众人面前……
纤长的手指搭上琴弦,撩拨一声,试了试松紧。琴,立马因为震动,发出一声很清脆的弦音。
这是亦锋的宝琴,上档古木松制作的,声音异常好听。他平时都舍不得碰,却常常拿给我抚,因为他说,我弹的是天籁……
抬起眼帘,瞅着台下的亦锋,他已经准备好积蓄要买我了,他看到我看他,背着手,报我一笑,示意我安心。
闭上眼睛,用心去弹奏这首曲子,拨散指尖的琴音泄出,伴随着我红唇轻起,边奏边唱,吵闹的大厅,瞬时间安静下来。只回荡着我的歌声,和醉人的琴声。
“轻风摇,细雨飘,凭借痴心般情长。黄河浊,皓雪落,任由他绝情心伤。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唤回了,心底情宿命尽。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的尽,写的尽,不贪求一个愿。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一首很哀伤的曲子,倾诉一对生死离别的恋人。
好不容易,舍弃了什么,终于找到挚爱的人了,想安定下来爱她,没想到她却死了,那痴情的人,就天天怀念着她,最后也郁郁而终。
我很憧憬这样的爱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唱了一遍又一遍,大家也听得陶醉,没人再想竞标的事。
直到凌宇熙穿着一袭白纱踏进大厅,拍着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着,“好琴技,好曲子,好歌声,只羡鸳鸯不羡仙……”
呵,来了,他果然守信。
他像是将他自己细细地整理了一番,换下战甲,一身便装也超凡脱俗。
他和大厅里的男人一样,用很炙热的目光,发直瞅着坐在台中的我。
凌宇熙,其实也很平常嘛。
绢儿姐姐说了,男人只要一脱下衣服,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不知会是我征服他,将他玩弄于鼓掌,还是他征服我……
自己这是想什么呢,男人其实很好对付的。我很聪明,将亦锋的媚术都能活灵活用,对付凌宇熙,应该是绰绰有余。
“宇王爷来了啊,来为婉儿捧场的啊!欢迎欢迎,这边请坐,在楼上留了个雅座给您呢。”妈妈见贵客驾到,立马讨好地迎接凌宇熙上阁楼。
凌宇熙很不适合来这种烟花之地,他左右躲避着妓女们的调戏,不让她们碰到他,好像嫌她们很脏一样。
都是男人,侮辱了这里的女人,我很看不惯他嫌弃她们的样子。想着,如果他买下我,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为什么我会那么期待他买下自己,莫名地有种盼望。
“好了,现在请婉儿姑娘为大家献上一舞!”妈妈报完序幕,退下后,亦锋走上台来。
坐在那把古筝面前,为我抚乐,伴奏……
亦锋,西厢阁的头牌,为我抚琴。
他面容娇好,我身姿妖娆,在台上形成一道明丽的风景。
舞影弹唱,我们配合得很默契。宾客们更是沸腾,努力够着手,想抓住我飞舞的纱巾……
凌宇熙的眼神,没离开过我,但还没有显出浮躁饥渴。看来他的耐力比较好,不像台下有些客人,看着我就直接意Yin起来。手伸进裤裆里,摸索着。
我边舞动,边和坐在楼上的凌宇熙,暖昧对视着,想用眼神勾引他。但他看着我,只是温柔地对我露出一笑,没有更多的表示。
我只能做到这样吗……
不知不觉,一曲舞毕,我对台下一展罗裙,退到台后。隔着帷幔,看到亦锋从古筝旁站起来,走下台去。
“好了,请各位少爷官人们标价吧,今早陆少爷出价5000两,我想还会有比他更高的,底金就定5000两白银!”也许妈妈也不希望我陪那些男人睡觉,一口气就把我定了个高价。
妈妈抚养我长大,处处都非常照顾我,在青楼,和姐妹们,和妈妈,我仿佛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谢谢你,妈妈……”我抓紧罗裙,紧张地看着坐在楼上喝茶的凌宇熙,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5000两白银,本来就已经非常高了,即使是豪富,5000两也不容易赚。
可我没想到,竟有那么多人争着往上喊着价钱!
“5100两!”
“真抠,我出6000两!”
那人见他说自己抠,不服了,立马报出个更高的价,“7000两!”
没人喊了……
“7000两第一次,7000两第二次。”妈妈比划着手指,查看台下还有没有喊价的人。
凌宇熙,他不想买我吗?看着他依旧镇定自若坐在楼上,啄饮着茶水。
我心里讽刺着自己,那么,可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8000两!”亦锋在妈妈要将我卖出去的时候,标出一个让大家震撼的价钱。
他有那么多钱吗?
我诧异地盯着他,他如果赚了8000两,他早就可以赎身走了,何必留在这里。
不仅我这么想,每个认识他的人都这么想。
出7000两买我的那个人,斜着眼看了看亦锋,认出他,不屑地说,“这位不就是西厢的头牌吗?也寂寞得想来找妓女了?多做几桩生意,消磨消磨精力,省得在这做梦。你有那么多钱,和老子抢女人吗?”把亦锋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捂紧拳头,极度忍隐着。
我担心亦锋会忍不住去揍他,只见亦锋走出人群,拿起放在台前的那架古木筝。
看他走过来,我轻声唤他,“亦锋……”
他听到我唤他,对着帷幔后的我,僵硬地扯扯嘴角,表示他没事,让我放心。
举起古筝,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响亮的声音,让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这里有5000两银票,这架古木筝是用万年松木制成的,抵当了价值3000!”
他竟为了我,要卖了他心爱的古木筝。倾家荡产,就只为了保我一夜纯洁……
“亦锋,你好傻。”他傻傻的样子,很可爱,让我忍不住为他心疼。
“好!”妈妈被亦锋打动,喊着,“8000两第一次。”
我得救了吗?谢谢你,亦锋……
可,还没等妈妈喊出8000两第二次的时候,又是出要7000两买我的那个人,一语惊人,“1万两白银!”
台下顿时面面相觑,出这么高血本玩女人,一般人都玩不起。现在,没有人再敢往上喊价了,一时都噤了声。
亦锋错愕了,我也震撼了。我,就要这样被买走了吗?
那个人像是一幅想作呕的样子,瞅着亦锋,“做相公的就好好做你的相公吧,没脸不要放这来丢,给人当地板踩都嫌脏啊,哈哈!”指着亦锋,捂着肚子,“哈哈”地笑得很没形象。
这个人!竟敢羞辱亦锋!
我现在也不为被他买走而担心了,因为,我想替亦锋好好教训他!
“婉儿……对不起。”亦锋举起古筝的手,也无力地放下,低着头,走下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哽咽了一声。
亦锋,我没事,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会自己保护自己,还要替你……教训他!
在帷幔后面,我撰紧拳头,恨恨地注视着在那狂笑亦锋的人,心里谋划着,今晚,我要让你好看。
“我也出一万两。”突听凌宇熙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随即一张纸折的银票,被从楼上被射向妈妈的手中,“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