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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劲爆的热舞跳完了,酒吧里慢慢响起了抒情的乐曲,我感觉是全身地疲惫,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已经使完,脸上渗着斗大的汗珠,滴答滴答往下掉,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一样。
张辉是微微一笑,说道:“累了吧?走,喝一杯去!”
我没有说话,因为累得已经喘大气了,说话是说不出来了,只能是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我们赶紧来到吧台前,瞬息之间,抢了两个空桌位,不然一会的时候,这里便是人满为患了。
这里的服务生是机敏而灵活,霎那间就发现来了客户,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女服务生就飘到了我们面前。
“请问两位想喝点什么?”
女服务生带着浅浅的笑意,笑意中透露着青春和天真,一看就知道大概也就20出头的样子。
“来两杯啤酒,要大杯的!”
我是没等张辉开口,就抢先回答着,声音中带着饱满的深情,用了我最有磁性的声调,就好像要在青春美少女面前秀上一把一样。
“我不想喝啤酒!”
张辉的声音是粗旷有力,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而冷峻起来,就像平静的湖水一下凝结成冷酷的冰山一般。这让我感觉是一阵尴尬,脸也是一阵红一张白的,毕竟说出去的话被他这样无情地拒绝,感觉有点颜面无存,在美女面前那么一点点形象也被毁掉,想想我就气愤,但又不好发火,只能把这活生生的气压了下去。
朋友啊!朋友,我不禁暗自感叹:想不到我这一点小心思,你都不明白,还故意和我唱起了反调。悲哀,真是悲哀!
“那……你想喝什么?”
我一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感觉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在打搅。
“喝血腥玛丽怎么样?”
血腥玛丽?……是什么东西?生平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让我是睁大了眼睛,困惑在眉目之中闪烁,感觉就像听天书一样。不停地冥想,不停地询问,想要寻找到答案,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最后只能是放弃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感觉无知和浅薄都在嘲笑着自己,坐井观天之后,才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想想以前上学的时候,自己总是笑张辉成绩差,总是以一种教训的口吻说:“你看看,连这都不懂?连这都不会?”。
想不到现在,自己还有这么多不懂的,简直就像“白痴”一般。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感叹:妄自菲薄总是害死人,自己可不能再这样浑浑沌沌下去了。毕竟是“人善就会被人欺,马善就会被人骑”,落后就会挨打,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真正的强大。
不懂不要紧,就怕是不懂装懂,害了自己。
想着想着,我有些豁然开朗起来,肃然起敬也慢慢爬上额头。毕竟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见多也算识广,况且“君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
虽然不知道血腥玛丽是什么,但我还是忍不住有了想尝试的冲动,这种冲动非常急切,就像透在血液里的“毒品”,理智已经控制不了了。
“好吧!就试试吧!”
嘴上说得是轻描淡写,但是我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张辉还是一如既往的“酷”,这让女服务生的笑容都有些凝结,笑容只是简单地堆砌和装饰,天真和纯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两杯血腥玛丽。”
张辉淡淡的话语,透露着“血腥”的寒气,让我不免觉得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感觉空气中都布满着“血腥”的杀气。
“三百块,谢谢!”
“什么?三百块?那可以喝很多啤酒了。”
我忍不住高声嚷了起来,赶紧推托着张辉,劝他别要了,搞得女服务生是一阵尴尬,想走又不能走,出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别理他!”
张辉粗鲁地推开了我的手,生硬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好像又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让我不禁又有些难受。他却不管那么多,随手就掏出了三百块,递到了女服务生面前,动作是熟练而且麻利,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话音刚落,钱也就递到。这难道就是“血腥”的代价?
“请稍等片刻。”
女服务生收完钱,撩下了一句客套话就离开了。
张辉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晃眼一看还是“中华”牌的。只见他轻轻地拿出一支香烟,用手往空中一抛,“啪”地一下叼在了嘴上,就有点像电影《古惑仔》中独门绝技。手不知何时已经拽着一个“ZIPO”火机,不时地来回晃动着,就听见“铛铛铛”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突然是“啪”的一声点燃了香烟,深深吸上一口,吐出的是烟雾重重,那是看也看不清楚。
“来,你也抽一支!”
张辉突然递了一支香烟到了我的面前,好像也要让我一起感受雾里看花的快乐。
“我不抽烟!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感觉是有点莫名其妙,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还是坚决地拒绝。
“今天必须得抽一支!”
张辉是态度强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好像非让我抽烟不可。
“妈的,还有强迫人抽烟的,什么世道?”
我忍不住心里暗暗骂了起来,心里就是一阵不爽。好小子,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处处和我作对?我就不抽烟,看你能怎样?
“我不想抽!”
我狠狠地对他进行了还击,还击得那么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喝血腥玛丽必须得抽烟!”
张辉一下转了个弯,不再和我硬碰硬,开始采取了迂回战术。
“你就少吹吧!我就不信,喝酒必须要抽烟!”
我是振振有词,看他一副“阴险”的嘴脸,想要让我破戒,那还是白日做梦吗?
“这样吧,你抽一支,我告诉你血腥玛丽的传说。”
张辉是突然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弯,笑脸相迎地和我谈起了条件,让我感觉有些脑乱,怎么一会就变成像“重庆谈判”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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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诗歌:玉簟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