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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叫罗丹,很高兴为您服务!”
一个美女带着青涩的微笑,站立在我们面前,让我们不由得—阵惊讶,感觉小口都快合不上了,心中不禁暗暗窃喜,原来被美女呼唤,感觉还真不赖。
只见她穿着一身粉红的制服,戴着一顶粉红的小帽,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洋娃娃一般。
美女是轻轻地推开了“杨贵妃”包厢的门,里面已经亮好了灯,放起了悠扬的歌声,好像是陈晓东的那首《情有独钟》。
伴随着深情的歌声,我们缓缓走进了包厢,然后舒服地卧在了沙发里,感觉很惬意。领班杨倩从台上拿出一个“苹果”iPad4,调试好之后,递到了张辉面前,微笑地说道:“来,看中哪位美女?”
“哦?”
我不禁一阵惊疑,原来这个“苹果”是用来选美女的,想不到高科技还用到了这上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张辉是笑了笑,接过“苹果”,用手在触摸屏上轻轻地滑动,美女的靓照是飞闪而过,好像都差不多,没有太多的分别,他的笑容有—丝凝结,于是他又把“苹果”递到了我的面前。
“兄弟,你选选!”
“我选?……就我选!”
片刻间的犹豫被冲动和喜悦所掩埋,他可能不是第一次,而我却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好奇在我心中翻动,让我兴奋得没有办法抑制下来。况且选美女又是那种“赏花赏月赏秋香”的事,那怎么会感觉累呢?
我欢喜地拿起了“苹果”,就像拿起了童年心爱的玩貝,慢慢地把它捧在了手心,慢慢地翻动着,寻找着心目中的“白雪公主”。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美丽动人,仿佛—下感觉挑花了眼,总是不停地来回翻动着。张辉看着—阵焦急,急忙说道:“兄弟,选快点!—会别人选中了,就选不了。”
“可是我还没选好呢!”
我是嘟嚏着小嘴埋怨着,因为确实还在犹豫之中,拿不定主意。要是可以全选就好了,就像皇宫妃嫔三千—样,那是唯我独尊,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嘛。
不知何时冒出了这个荒唐的想法,想不到看了众多美女之后,脑细胞会如此的活跃和敏捷,看来真是“秀色可餐”啊。
我忍不住心里就是一阵狂笑,瑕想着坐拥妃嫔三千,美人投怀送抱,风情万种,仪表万千……。
“发什么愣啊?”
张辉是一下摇醒了我,这白日梦—天不知道要做多少回?真是让人无语再加无语。
“你看发楞的一会时间,十个美女又不见了。”
张辉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有那么快吗?”
我是—点不相信他的话,感觉他吹牛都可以吹上天,那水份大得能淹死不少人。
“废话!这世界过得最快的就是时间知道吗?”
张辉是饶有耐心地教训起我来,就好象教育着年幼的儿童,让我是想生气又不敢爆发,没办法,“-拿别人的手短,吃别人的嘴软”,只能由得他那么放肆了。
是的,这个世界上流得最快的就是时间,无法后悔的也是时间。只有赶紧抓住现在,才会有美好的未来。
“既然你无法抉择,那就机选吧!”
张辉是等不及了,对于我这样的优柔寡断,他是已经失去了耐心。
“机选?”
我的脑海中又闪现出一个大大问号,不知道机选是什么意思,结果会是如何,真有点“奥特了”的感觉。
“连机选都不知道?连机选也要犹豫?”
张辉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一把抢过了“苹果”,愤愤地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拿来吧你!”
我在瞬间就失去了心爱的宝贝,感觉到是一阵“痛心疾首”,又在刹那之间受到一阵数落,感觉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片,锋利地在伤口上划开了一道口子,立刻有了尖锐的痛楚。
再想想也是,每次都在我需要勇气的时候,我总是缺乏勇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总是那么犹豫不决,总是那么当断不断。这又能怪谁?我开始恨自己,失望和痛苦主宰了我的思想,沉浸在反复认知的是非中煎熬难以自拔。
张辉拿起了“苹果”,瞬间就按下了随机键,眉宇中闪现的是当机立断的果敢,双目炯炯有神中闪烁的是坚定。这就像买彩票一样,既然没有办法选择,就让上天来决定,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有勇气去面对。
“苹果”屏幕飞快地闪动着,美女的编号是像流星一样飞闪而过,我的心一下又沉静下来,开始憧憬着,因为它又值得我有一丝期待,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
慢慢地号码渐渐停了下来,我的心也渐渐紧张起来,眼睛是直勾勾地看着屏幕,连眼都也不敢眨一下。第一个号码是01,很好很好,心里好像放下了一颗大石头,那可是我生日的月份……。第二个号码是16,不错不错,那可是我出生的日子……。第三个号码是27,那是我和张辉曾经去过的27酒吧。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没有更改,也不会再有犹豫。
张辉瞬间就把“结果”递到了杨倩面前,杨倩接过“苹果”一看,微微一笑,对着步话机立刻说道:“请01,16,27号美女到杨贵妃包厢。”
步话机又传来美女清晰地回答:“收到!”
一切都是那么有效率,有节奏。让我不禁感叹紫罗兰不愧是“王中之王”,贵宾式的服务,帝王式的享受,真是有种不虚此行,大开眼界的感觉。
杨倩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就好像让我们一下看到了春天,原来我们只想要一片绿叶,却仿佛拥有了整个春天。
“请两位稍等片刻,美食和美女一会就到!”
她说完之后,又说了一套客套话,然后面对着我们,缓缓地退出包厢,感觉连倒退的姿势都藏不住那份优雅。
包厢里就剩下我和张辉,再没有其他人,突然感到了一份少有的宁静,歌还是那首老歌,轻轻地深情地唱着,《情有独钟》在我们心中悠扬飘起,优美动听,春意醉人。我们俩不约而同相视一笑,都能看到彼此内心多年的情感在积蓄,在开花结果。感觉对方笑得是如此甜蜜,如此真诚,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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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序言:初忆茫茫洛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