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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欲行

到了房间,楚子冥可谓是坐立难安。他不停的走动着,看着姬衡叶也心急的很。但事情如何现在谁都不知道,只是看见了猛儿,便那样胡乱猜着。
“阿烁,你不要急。只是看见了猛儿,说不一定是祖父祖母想看看你呢。”
楚子冥点头应着,刚挨着凳子坐下,不过一会儿就要站起来了。姬衡叶看着不知该如何说,或许她什么也不说就好。她第二次看着这个男人这般失态,上次应是对她。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从来就将爱的人藏在心里,她心疼他。
青芸正给个客人介绍衣服呢,伙计实在讲不明白,便只有她来了。二楼上的绣架上挂着那匹鲛珠纱,已经快绣了一半了,等绣好了她便可以将它交给她的主人了。
她正在二楼绣着,就被喊了下来。几句介绍,客人是个不识货的,她讲了一会儿,客人听着有理,便答应了要买。
她正想给客人包起来,仙衣客外小厮跑了进来。青芸见府里有人来,想着应是有事,便招招手,找来了伙计,道:“给客人把衣服包好。”
“是,掌柜的。”伙计抱着衣服去包了。
她走到门前,看向小厮问道:“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儿?”
小厮立即道:“夫人,公子让小的请您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青芸点头应了,吩咐了几句,从后边传过去,“老徐,赶了马车过来。”
“夫人这是要回去。”
“是啊。”
老徐立即将马车赶了过来,青芸坐上了马车,往杏雨园去。
看到青芸走了 小厮才抚着胸口大喘着气,他这一路跑得可太急了。但见着青芸并不敢表现出来许多,这般疾行实在不好。
一路上马车行驶着,青芸都在思考着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居然要这么急。正想着,便已经到了杏雨园了。
她直接去了橙枫院,进了前堂,楚子冥和姬衡叶两人坐在那里,脸上皆是一脸的凝重。
青芸立即上前问道:“子冥,衡儿,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左右想着,他们二人今日是外出去游玩了,应该不会遇见什么事情才是。想想,难不成楚子冥知道了贾员外去找维之的事情?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一时间里,她的脑海中已经划过来许多东西。
楚子冥坐在那里,早已将思绪埋在心里,困着他了。姬衡叶轻轻呼了一口气,起身对青芸道:“青姑姑,我们刚才回来时遇见王府的海东青了。阿烁怕王府是出了什么事情,便想着告诉你一声,我们怕是不能参加姑姑你和钱大人的大礼了。”
青芸脸色凝重,长久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应该的,我这儿你们不用想什么,你们的事情比较重要。”说起王府,她自然知道是北臧王府。若真是因为她的事情而坏了王府的事情,那她可真的是罪过大了。
楚子冥这时起身,朝青芸拜了拜,道:“青姨,此番对不住了。”
“无妨。那你们明日一早就走吗?”
听青芸问到,楚子冥倒有些懵了,他怎么只顾着急了,一丝也没想着该如何。
他太意气用事,看来的疏缓一下才是。他缓了几口气,应道:“是,我想带着嘉儿早些回去。”
青芸点点头,这是本来就该的事情。她冲外喊着:“老耿。”
老耿进来,向几人行了礼,问:“夫人,可有什么事情吩咐。”
青芸道:“去将府里那辆最大的马车装好,准备上干粮和水,还有公子和小姐的衣物。尽早准备,明日就要用。”
“这么急啊,好,老奴这就去准备。”老耿接了吩咐,立即就去吩咐着了。
青芸吩咐完了,转身看着二人,道:“你们也不用急,无论如何也是明日才走,今晚先好好休息一晚吧。”
“知道了。”两人同声应着,但谁也没有心思。
既然吩咐了府里的,她再说了几句,便出了府。
来到太守府,青芸往里走去。福叔早来迎着她了,“姑娘,老爷在书房待着呢。”
她轻点了一下头,道:“去准备壶安神茶来,我一会儿给维之送过去。”
“是,姑娘。”
青芸在府里走着,这与她的杏雨园真的很像,因为是按着她的喜好来装扮的。
不过一会儿,福叔便端着一盏热茶来了。青芸接过茶水往书房里去,这府里她已经很熟悉了,熟悉到这府里有多少棵树,那边池塘了有多少尾金鱼她都知道,因此便让福叔去忙着了,她一人前去就可以了。
她走到书房门口,书房内的人正处理着公务,处理完了的整整齐齐的被摆在一旁。青芸将茶杯放了过去,站在一旁看着他处理公务。
钱维瞟见桌上有了热茶,抬头一看,一喜笑道:“芸儿,你来了。”
青芸笑笑,道:“不急,你先处理公事。”
钱维应着,把手里的公务处理完,将公文整齐的放在一旁。拉过旁边的垫子,让她坐下。
并问:“芸儿,你这时来可是有事情要说。”他是了解青芸的,若不是真的有事情,她万不可能在这时天已经快要黑了的时候来的。
青芸点了点头,说道:“子冥和衡儿他们有急事要前去北臧,但我想着,这一路若是遇着危险该如何是好。便想让你派些人护送着他们去,子冥虽武艺高超,终是双全难敌四手啊。”她完全忘了楚子冥身边有暗卫在。
听到这儿,钱维当然一口应下了。他道:“你放心,我一会儿便去找几个武艺高强的准备着。王上和殿下何时走?”
“明日一早。”
“明日啊?”钱维轻点着膝头,看向她道:“好,你放心回去,明日一早我就让人去你府门前等候着。”
“维之……”
他笑笑止了她的话,继续道:“我知道,我会让他们换上便衣的,定是不能穿着官服去。”
“好,那我便放心了。”外边夜色渐起,她也留不了多久,便到了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