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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气绝身亡?

刺激,太刺激了。

师沫白捂着眼睛,将炎藏风推开,直接冲到了浴桶边上,用桶中的水将自己那不争气的鼻血擦干净。

这水?

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师沫白捞起其中漂浮着的一些花瓣,不过这花瓣之中,居然夹着几个干玫瑰花骨朵,此时飘在水面上,还未完全开苞。

“怎么?这么心急?”炎藏风赤着脚走到浴桶边上,伸手抱起师沫白,就直接扔到了浴桶之中,随后便跟着进了浴桶。

亏得浴桶够大,师沫白喝了一口水,从浴桶之中冒起来,却被人扯着腰带,直接坐到了他怀里。

罪过啊,罪过……

好歹师沫白穿越之前是一个将近三十的大龄剩女,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不过,隔岸观火和身临其境果然是不一样的。

“王爷,你能不能……”师沫白手死死抓着浴桶的木板,“卧槽!”

炎藏风手里捏着她的腰带,扔出浴桶,“不能。”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师沫白一只手提着自己的裙子,一只手撑在他胸口,“别闹,放我出去。”

炎藏风哪里肯干,“你才该是,别闹。”

他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正面抱住,师沫白横坐在她腿上,感受着他的火热的欲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炎藏风伸手到她领口,却被她死死护住,“自己送上门来,还自己羞涩难当么?”

师沫白不言语,只扯着自己的衣衫,无论如何,不能被他扒光啊。

这水,到底有没有问题?

玫瑰花瓣的香味,伴随着氤氲的气味,在浴桶周围升起。

炎藏风美人在怀,她便是死死护着已经湿透的衣物,又有何打紧,不过涂添情趣罢了。

“唔。”炎藏风看师沫白盯着水面看得入神,将她身体紧紧靠近自己,咬住她的耳垂,“怎么,这玫瑰花,比本王还好看?”

师沫白又想起身逃脱,炎藏风自然钳制得更紧。

“王爷,你误会了,”师沫白必须要为自己辩白,“我此次前来,并非投怀送抱。”

“那是为了以身相许?”炎藏风薄唇落到师沫白脖颈之处,双手不安分游走,“不管为何,本王都接受,再也不会拒你千里之外了。”

“啊?”师沫白不明所以,“王爷这话说得,好像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似的。”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炎藏风试探着问,“之前拒你,是怕你为我受连累,现在看来,你不仅能护得自己,还能护我,想来是无需担心。”

师沫白愣住,这,身体之前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让他有如此深的误解?

她正欲辩白,却看到那漂浮在水面的那些个干玫瑰,居然一个个吃饱了水,慢慢沉入水中。

这?有悖常理。

师沫白伸手拖起一朵玫瑰花,放在自己手中,那娇小的玫瑰花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师沫白用自己的手指将那玫瑰花捻开,里面赫然藏着一只小虫子。

不是其他,正是一只正在蠕动的,四月白瓢。

师沫白惊讶之间,连忙将那玫瑰花连同四月白瓢扔到了浴桶之外。

炎藏风自然也看到了如此变化,连忙抱着师沫白从浴桶之中飞身而起。

师沫白惊慌失措之间,身上衣物褶皱之中,夹杂着几片玫瑰,炎藏风见识过四月白瓢的厉害,连忙将她周身衣物脱下,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师沫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四月白瓢居然又出现,心神恍惚之间被人脱下衣物也浑然不觉。

她的眼中只有炎藏风发丝之上的一个玫瑰花,而且,一个白色的翅膀正扑簌扑簌着,欲爬出那小玫瑰花苞。

事已至此,师沫白哪里还顾得自己,伸出自己的手,便将那玫瑰花捏在手指头上。

“小心。”师沫白死死捏住那四月白瓢,脱口而出。

炎藏风大惊失色,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四月白瓢,在她的手指头上咬了一口,顺着伤口,便游走进入了她的血肉之中。

“沫白!”炎藏风抱着师沫白,惊慌失措。

只见师沫白看着自己,勾起嘴角淡然一笑,便昏死过去。

而那四月白瓢,顺着她的手腕朝着心脉而去,炎藏风连忙点住了她手臂上的大穴,拦住那毒虫的去路。

“流火!”炎藏风如同怒号一般,抓起衣物将自己和她包裹妥当,大踏步朝着门外走去。

流火原本躲得远,本以为今夜不需要自己护卫,却哪里知道,这才没多久就如此着急的召唤自己。

他飞身落地,第一眼自然也是见了师沫白浑身肤色苍白如纸,奄奄一息的躺在王爷怀里,“这?”

“四月白瓢。”炎藏风直言,“前几日让你细查这东西来路和救治方法,查得如何?”

流火闻言心中大惊,“来路还没有查到,解法……”

炎藏风怒喝,“说!”

“无解!”流火战战兢兢,“宫中御医也一一问过,所有古籍都翻阅过,只有一个无名药书上写着,喂食鹤顶红七钱,砒霜四钱,或可解。”

可是是个人都知道,鹤顶红和砒霜都是剧毒无解的毒药,吃下去,更加是无药可救。

这个所谓的解法,比起无解,倒还可恶几分。

炎藏风急红了眼,却也毫无办法,看着师沫白气息逐渐游离,“去,找鹤顶红和砒霜!”

“王爷!”流火心中大惑不解,“你是要?”

“让你去就去,”炎藏风极少对流火如此命令,“若是迟了一时半刻,本王唯你是问。”

“属下知道。”流火起身,飞身而起,朝着院外而去。

炎藏风抱着师沫白坐在门口,看着满天流萤,却再也没有任何心思。

她说过,自己身边太过凶险,要逃离得远远的,而自己非要将她束缚在自己身侧,却没有想到,真的让她丢了性命。

这杀招实在是太狠毒了,接二连三的,层出不穷。

先是在王妃的马车上动手脚,再来是在自己的沐浴水之中动手脚,针对的人,并非自己活着王妃,乃是两人都针对。

到底是谁呢?

“沫白,沫白?”炎藏风再探她的心脉,却哪里还有丝毫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