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阎婆惜正在后花园那里嬉戏调情,刘师爷着急地从前厅跑了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梁中书府上的公人说要见您。”刘师爷许是太着急了,虽然看见阎婆惜正坐在我的怀里,却只好装作没有看见。哦,看来晁盖与柴进他们已经把卢俊义救下了。事先我们已经计议妥当,一旦得手,不管押运之人多与少,务必留下一个活口。当然,这活口留谁,事先我们不可能得知。如此只好见机行事了。现在刘师爷来报,我就知道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接下来,那就该是我宋江的表演时间了。
将有些不舍地阎婆惜扶起来,在她的翘臀上摸了一把,我嘿嘿笑道:“先回去,夫人,老爷我见见这个什么狗屁公人。晚上我再与你……”阎婆惜当然知道了我话里的意思。经过这一个多月雨露的滋润,她也如小翠般对此事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幸亏老爷我自从学习燕青所授之道,这体质可是大有提高。否则,这两个淫娃日夜欢愉,再加上那个何蓉蓉,我可要精尽人亡了。
随着刘师爷在前面开路,我迈着方步慢悠悠地来到了大堂之上。早有雷横和朱仝带着一般衙役威武地站在了那里。“知县大人到。”刘师爷一声吆喝,底下的衙役“威武”声随即响起。正坐在那里喝茶的董超闻言吓了一跳,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忍不住吐了出来。看他那副吃惊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阵好笑。奶奶的,等下有你高兴的时候。
董超看见是我,仿佛见了救世主一般,顾不得抹去刚刚吐在衣服上的茶水,竟起身走了过来。我一使眼色,雷横马上会意。他大声呵斥道:“什么人?还不快快跪下。”董超没有想道小小一个捕头竟然敢呵斥他这大名府里的公差,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过来,怔怔站在那里。一旁的朱仝看见自己领会我的意图有些晚,心里可是着急的很,只见他将手中的水火棍一挥,往董超腿部的打弯处一使力,董超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站在我身后的刘师爷可是有些焦急,他以为我还不是太清楚眼前此人的底细,忙在后面偷偷低声提示我。我装作没有听见,不与理会。
“堂下所跪何人?何故击打我这县衙之鼓?”我强忍住内心的笑意,故作威严的喝问道。董超估计平时横惯了,现在见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竟然如此作威作福,心中很是气恼。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早有雷横过来在他的腰上踹了一脚,顿时来了一个狗吃屎。一众衙役看到董超如此模样,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董超恼羞成怒,脸色涨红地宛如猪肝一般。
“大人,此人刚才鸣鼓喊冤,现在却又不发一言。莫非是梁山上的奸细不成?”雷横看着董超,故意说道。奶奶的,这出好戏终于上演了。看了一眼雷横,我对他会心一笑,接着对着底下的衙役喊道:“来人啊,既然雷捕头觉得此人可能是梁山奸细,而且又居然敢冒充梁中书大人府上的公人,败坏梁大人的清誉,为了明辨是非,还梁大人一个公道,来人啊,给我先打这厮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在此招摇撞骗。”这般衙役自从我当上县令之后。每个人都收到了我从官银里拨出的特别经费白银五百两,所以每个人个个念着我的好,此时见我一声令下,每个人都是奋勇向前,董超还没有来得及出言分辨,早就结结实实吃了这二十大板。
“大人,大人,我说,小人真是梁中书大人府上的。小人没有冒名啊。”董超挣扎着站了起来。“哦,你说你是梁大人府上的,身上可带有公干的公文或者印信什么的?”我故意消遣道。“这……”董超一时间有些迟疑,自己是带了这些玩意儿,可是自己刚才在黄泥岗前因为惊吓过度早就遗失了。
看着他那副窘境,我心里不由一阵好笑:“看来你是拿不出来这凭证了。如此,你肯定就是梁山派来的奸细,要不就是一个好勇斗狠之人,不然,你的耳旁怎么会有血迹?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就治你一个造反之罪!”我严声厉色地说道。董超拿不出来可靠的凭证正自发愁,听到我说道耳旁的血迹,不由一阵大喜,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激动地喊道:“大人,回禀大人,这耳上的血迹就是证据啊。”
“哦?你是说这耳上的血迹就是证据?这是何道理,莫非你在戏弄本官不成?”我故意质问道。董超真的有些着急了,他现在明白自己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看己再不实话实说,估计今天可就栽倒这小小的县衙了。一旦被盖上一个造反的罪名,估计自己今天就得把命搭在这儿。想道大名府不远处那个妓院里的小桃红,董超可真的是不愿意死在这里。到了这时,他终于服服帖帖地跪在那里,将自己如何从大名府里出来,如何押运卢俊义,如何走到这黄泥岗,直至最后遭到梁山好汉劫持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倒了出来。
到了这时,我再装作糊涂可就有些太假了。“哎呀,原来真是大名府里的董大人啊。下官真是有眼无珠啊,万望大人恕罪。刘师爷,你去安排一桌酒席,等会我要好好为董大人压惊。不过,董大人,也是怪你啊。倘若你一进来就这般说明又何苦闹出这一场误会来?下官这里穷乡僻壤,而且紧邻梁山水泊,自从我的前任因为这生辰纲被劫被免官问罪之后,下官心里也是惶恐的很啊。出于稳妥起见,下官这里一旦有了生面孔,那可是要仔细盘查的啊。再说了,下官做梦都不会想道董大人你会光临这县衙啊?你想你放着这北京城里的清福不享,跑到我们这里干什么?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儿?”
那董超听我如此一番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好将委屈咽在肚子里,嘴上却客气道:“大人抬爱了,在下也是一时鲁莽才生出这误会来。只是我既然已经报官,这卢俊义之事?”
我看了一眼雷横,故作严厉道:“雷捕头、朱捕头,既然董大人已经报官,那么你们现在就点起兵马,速速前去黄泥岗,将贼人抓捕归案,好给董大人一个交待。”雷横和朱仝看见我与他们偷偷使眼色,就知道我不过是虚与委蛇,可是答应的却很快:“谨尊大人命令。”
看着雷横他们出去,我走下堂来,握住董超的双手,眼里满是真诚:“董大人,让你受惊了。雷横他们已经出去抓捕贼寇,相信很快就会有回信的。不过,董大人,你也知道,现在梁山贼寇可是日益猖獗,估计现在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得卢俊义回来啊。不过,请你放心,下官自会在回禀梁中书大人的公文上替你解脱干系的。所以请董大人在我府上好好歇息几日再回转大名府也不迟啊。”
想这董超不过是一个下等公人,此时见我处处替他着想,心下可是感激的很,嘴里客气道:“如此可就叨扰大人了。”看着这小子已经请君入瓮,我才缓缓说出这个计划的最后一着。“那就请董大人等会随我到师爷那里画个押,也好让我上报公文,以了结此事。”董超感激地看着我,嘴里说道:“这是自然。”
##第六卷 风云际会
第60章 26、瞒天过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