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与欧阳兄妹站在大山山顶,俯首看着脚底的小山,不由大叹天地间造化神奇,四座大山拥着那小山竟无半点空隙,此等神奇之处确得传奇之人居住,不过牧仁知道,那老人已经不再神奇,但在牧仁的心里,他永远是传奇;来时忙着想快些治病,回去了当然要看个仔细。
“三弟,你身上的伤与病全好了吗?”欧阳牧之收拢张开的双手向牧仁问到。
“伤是好了,不过我的病是天生的,除了那几味药,除非是神才能治的了。”牧仁见欧阳牧之脸色一沉,转口道,“那老人真的是很神啊,我那么重的伤被他怎么推拿一翻就全好了,嘿嘿!”他自己可是知道不是推拿那么简单。
“啊,郭毅,这么说来,你可以和我打架了,是么?”欧阳依珊说着也不等牧仁就是一掌拍向牧仁后背,牧仁一笑也不还手,欧阳依珊连拍了三下,打的自己手都发麻了,嘟着嘴看着牧仁。
“你那点功夫用来打耗子还是可以的!”欧阳牧之哈哈大笑到,但见妹妹一瞪,赶紧用手捂住了嘴,但是脸上笑意却是半点也没少,欧阳依珊一蹬脚向牧仁踢去,牧仁回过头来一把将她抓住,只见少女嘟着嘴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一脸的哀求之色。
牧仁开始还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转念一想,立即明白,这可是古代,那女孩子的脚可是碰不得的,虽说都是江湖儿女,但是这么抓着也不是个事啊……
“喂,你们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欧阳牧之一脸贱笑的看着两人,牧仁马上放开了欧阳依珊的脚,见她脸霞两侧有如盛开的花朵般,忙将头转开;欧阳依珊刚开始只想牧仁快些放开自己,但是又不好说,现在他放下了,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空,只是茫然。
“你,你真的很厉害!”欧阳依珊咬着嘴唇,任凭她平时活泼,现在也找找不出什么话说,只是牧仁听着这话和这气氛怎么就不怎么搭调呢!那边欧阳牧之已经笑爬在地上了,牧仁对着地上的一个石块一脚朝他踢了过去,欧阳牧之毫无防备,一下哪躲的快,一下被打在了腹部,朝后倒了下去,只见欧阳依珊拍手叫好。
“啊!”一声惨叫从深山中传出,要是有路人的话,只怕立马会去其二魂五魄不可,幸好此山间一般来说无什么人的;牧仁与欧阳兄妹有意在山间游玩几天,饶道而行了,在这中地方,除了正道,哪里会有什么人?
“郭毅,你还把我当二哥吗?这么重的黑手你也下!哎哟!”欧阳牧之刚发牢骚,牧仁帮他揉的手立时重了几分,连忙闭口不言。
“二哥,你是不小心摔的吧!你看这伤,不伤皮肉,也不伤胫骨,只不过是……”
“正因为如此,才是你干的,你以为我是瞎子啊?还有,你别忘了,我也是练过几天的,当我没看到吗?”欧阳牧之打断牧仁,指着自己的鼻子,牧仁与欧阳依珊吐吐舌头相视一笑。
“三弟,你接下来做什么打算?”三人在山林之间走了十来天终于到了一个大些的集镇,酒店内,上了几个当地好菜,欧阳牧之看着牧仁问到,见牧仁在一旁端酒深思,欧阳牧之吃了一口菜,“不如再到我那里去住上些时日如何?”
“好啊!”牧仁还没说话,欧阳依珊已经笑着叫好起来。
“恐怕不行,跟二哥实说,小弟还有很多事尚未处理呢!”姐姐怎么样了?阿茹娜也是不能不找的;大都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虽说这些事都不是什么急事,也是急不来的事,可是经过这段时间,自己心里,想家了!
“也好,那你什么时候到江南来,可不能忘了来看我啊!”欧阳牧之笑着将酒杯举了起来,牧仁跟着将酒杯举起道了一句“一定”与他碰了一下,欧阳依珊眼圈一红也将自己身前的酒杯斟满,举了起来。
夜晚,牧仁正熟睡之即,觉得有人入了房间,嘴叫一撇,也不识破,且看他完的什么把戏,只一会儿,只闻的一股芳香,牧仁闻出不是什么之内的,倒像是……
刚想翻身起来算了,那人已经到了床头,徒自坐在床边,牧仁偷偷一照,竟是欧阳依珊,赶紧装做睡着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依珊就在那里呆呆的坐着,只听她道:“你终究是要走的。”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牧仁坐起身来不知所谓。
牧仁熬不住欧阳兄妹的挽留,便与他们玩了几天才分道,这天,牧仁与欧阳兄妹执手互道珍重而别。
“郭毅,你不要忘了我们!你要回来啊!”欧阳依珊摇着手大叫到,牧仁回头一笑,“绝不会忘,我会来看你们的。”
“妹妹,你是不是喜欢三弟!”牧仁一走,欧阳兄妹便雇车回家,路上,欧阳牧之看着妹妹问到,欧阳依珊只是红着脸不答,欧阳牧之已经知道了答案,摇了摇头,叹到,“我现在想起大师的话来,只怕你会为此而伤,妹,记住哥的话,不想受伤,忘了他吧,我总觉得,你和他不是一路人。”欧阳依珊却好似完全听不懂哥哥说什么。
牧仁与欧阳兄妹分手,心下不由觉得有些空空的,可是他是豁达之人,心想,只待时候自己再来看他们,不就又见面了吗?自己也忒多愁善感了,心下不由自嘲。
牧仁骑马走了三天,这日,在路边茶楼歇息,听到不远处几人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好奇之下运工探听,只听他们是在说屠龙刀之事:
“听说屠龙刀在江湖上出现了,你知道么?”一个身穿短衫的大汉四下照了照轻声对同桌的人说到。
“不是说屠龙刀在‘金毛狮王’谢驯手上吗?他回中原了?”大汉边一个满脸麻子瘦的跟个猴子似的人问到。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杀了不少的人,据说是在找他的义子!”那大汉喝了口酒水。
“那不就是张无忌么,谢逊怎么不上明教去?”大汉对面一个甚是妖娆的女子嗲声嗲气的道。
“我听朋友说,那谢逊眼睛已瞎,一回中原,逮到人就问‘我的无忌孩儿在那里’。谁知道他的‘无忌孩儿’谁啊?后来我们才知道就是他的义子张无忌啦!”那汉子有大喝了一口酒,牧仁也倒了一杯酒啄了一口,是什么让谢逊回到了中原呢?现在情况有变了,出神的看着阴阴的天空。
牧仁尚在出神,只听那大汉说又道:“这伙儿六大派的人都不知所踪,全都栽在了明教头上,张无忌不忙的焦头烂额才怪呢!只可惜我没什么本事,要不然我就去把屠龙刀夺了,也过一把武林至尊的瘾头,哈哈!”说着又是一大口烈酒灌下,牧仁听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边的臭小子,你笑什么?”那嗲声嗲气的女人指着牧仁怒到。
“我笑,是因为我敬佩刚才那位大哥有自知之明,知道惹不起谢逊,实在是值得那个,那个……”牧仁摇头喝了一口酒却也没“那个”个什么东西出来。
“你小子活的腻味了!”那瘦汉也不待牧仁回话就一拳打向牧仁,存心在同伴面前出一回风头。
第63章 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