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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南帝墓

我这是在哪?哦!对了,我被那个杀手带到了天龙禁地;饿,他死了,自己怎么了,这么无力?牧仁东倒西歪的胡乱向禁地深处走去……
一处泥潭前,牧仁呆呆的望着,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跑到的是法绗方丈说的“险地”,现在自己走进来多远了,苦笑!
咦,走了很久了啊,怎么还在原地打转?
牧仁知道了,自己走进了传说中的阵法之中,嗨!看来那些什么大派的后山真的不能乱闯啊,都怪那死了的破殇,死都不让自己好过,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自己更是糊涂,晕就晕吧,乱跑什么,现在跑到这个鬼地方……
阵法?自己倒是十窍通其九了,惨啦!
“我要去后山!”承轩推开法绗冷声道。
“承少侠,后山为本门禁地,你怎可乱闯,那是万万进不得的啊!”法绗再次拦在了承轩的面前。
“你再阻我,我就杀了你!”承轩一转向后山走去……
牧仁倒在泥潭边缘,累了,病了,要完了,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过,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别人来救,等待死亡!
闭上眼,感受一下吧,自然;没错,多感受一会儿,多体验一下……
想想,老天对自己不怎么照顾,这是肯定的了;貌似对自己也算不上太坏,前世今生都生活在一个比较和睦的家庭,都有不错的家底,也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大米黄,也不知道你搞定了小晓没有,一想到他那傻样,承轩忍不住浮出一丝微笑:
“喂,你们不能叫我大米黄,要叫我达哥,知道吗?如果,我说如果,实在是觉得叫我达哥很没面子,可以叫我敏敏!”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叫我敏敏有错吗?我妈就是这么叫的……”
“就是不知道敏敏知道我的前世有这么一个敏敏是什么感觉?”牧仁一笑轻声到,转而从怀里拿出一个戒指,这个戒指和她戴的一模一样,是自己在街上无意间找到的……
恩?牧仁觉得身边有响动,一看,原来是一条蛇,嘴角笑意霎时浮现:“看来是天不绝我啊!”
牧仁随着蛇往泥潭边缘走去,牧仁不管一路上所过之处,他知道,有些阵法会迷惑住阵中之人,要是自己中招,那就不秒了。
只知道跟了那条蛇很久,牧仁看到了一个茅草屋,蛇拐进屋旁石堆之中,牧仁大喜,看着蛇进洞的地方道:“蛇兄,谢谢啦!”
怎么也没想到,这后山中竟然还有人住,难道是不能出去在里面定居啦!汗个!不管了,现在自己是又累又饿,先讨点吃的再说!还有,天知道自己在是没时候发作!
牧仁敲敲门,没人应?
再敲,还是没人应?
再再敲,还是没人应?
……
牧仁坐在阶台上拍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门,轻声道:“或许主人不在家吧?打扰一下应该可以吧?”说着站起来对着门用力一推……
屋内十分整洁简朴,只有一张座子和几把椅子,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几个被子,不过盖上了很厚的灰尘;牧仁一点头,心想这大概就是大堂了,主人一定是一位简朴雅致的贤者,出门已经很久了,这么说来,这里还是可以出去的。
转而自嘲到,天下奇人无数,能出去又有什么?难道都像自己这般无能啊!
再看看,屋内是一点吃的都没有,看来老天对自己还是不怎么滴照顾啊,推开一边的草门,牧仁被吓了一大跳,里面有摆了很多罗汉像之类的;中间的禅床上,一个牧仁看不出年纪的老僧闭者眼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牧仁可以看清楚他手上张满的老茧。
牧仁怕打扰了这位高僧入定,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到角落里找了些干草铺好倒下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牧仁梦见了一位头上圈着金光的神僧找到了自己,咦?竟然长的和在一边入定的那位老僧一模一样;为自己治好了自己的病,后来还遇到了思霓,父亲母亲,前世的爸爸妈妈,饿,和他们在一起,好快乐的生活,熟睡中的牧仁嘴角挂上了他最最甜蜜的微笑……
牧仁美美的做了一个美梦,但美梦终究是梦啊;他不得不接受现实,他被饿醒了,现在的他真的很饿,自从前天傍晚喝了一碗粥,就被破殇给抓了,淋了一夜的大雨,又跑了不知道多远的路,自己为了出去走那个什么阵法还不知道圈了几圈,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好的体力,现在一睡,又是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承轩他们能不能找到自己……
承轩止步于一堆大石旁,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夜了,露水打湿了他飘逸的长发,此时的他一脸的沮丧: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解不开阵法?到底是何方高人布下的阵法能让自己都破解不开,当年的东邪吗?
“施主,我早就说了,后山为本门禁地,有进无出!”法绗走到承轩旁边一躬。
“走开!”承轩冷哼到,“你们天龙果然有高人啊!那那天夜晚为什么会让那些人打成那样。
“嗨!”法绗大叹一声到,“我就和少侠明说了吧!此阵是当年宣宗(南帝)离世之地,黄药师来过,临走时,布下此阵,说宣宗已经对世事了无牵挂,就应该与世隔绝,不要再受凡俗礼节的打扰!”
“还真的是他,南帝怎么会在此处?他不是……”
“你是想问宣宗不是住在百花谷是也不是?难到少侠没听过落叶归根吗?”
“这么说来,这里就是南帝墓地了,你们无法破开阵法吗?”承轩真的有些恨那个传奇一般的东邪了,好好的摆个阵在这里做什么?
“没有,当年黄药师摆下阵法大叹一声便离开,没有留下过任何破解之法!”
“如果牧仁进去了,能出来吗?”
“黄药师布下阵法时候说凡进阵者,生死不论;后来,祖师就留下训条:后山为本寺禁地。再无一人进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
牧仁捂着肚子跑到房门前轻轻一敲:“大师,您这里有吃的吗?”
不应?
牧仁推开房门走进那位老僧身边,用手在他面前上下晃了晃,还是没什么动静,牧仁不有大是觉得奇怪,将右手食指缓缓的靠近那僧人的鼻前……
“啊!”牧仁一声惊呼倒退了几步,因为他发现这位身上一尘不染的僧人竟然已经死了,没错,是坐化的高僧。
牧仁再一想,昨天自己进门,门外干干净净的那是因为下过大雨,而里那么厚的灰尘,需要多久不打扫才能形成啊,从屋里的摆设来看,主人分明十分讲究,不可能放任不管,那他已经死了多久了?
“承轩哥哥,找到少爷了吗?”含雁见到一脸疲惫的承轩,跑过来急切的问到。
承轩抱起含雁,一叹到:“还没呢!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没事的。”
“恩!”含雁红着眼圈用力的一点头。
“五行童子,你们这是怎么了?”承轩见到一身肮脏的且一脸疲敝五行童子,问到。
“那阵法我们用五行术好是不敢进入太深!”金童摇着头说到。
牧仁见到见到房内书桌上有一堆礼单,上面一张写着什么朱什么柳敬上,大概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了;牧仁翻开下一张,提名是“慈恩”。
“慈恩”?那不是裘千仞吗?他后来一直追随南帝的啊,那眼前的僧人……
牧仁注意到傍边单独折着一张纸条,拿来一看,嘴巴霎时张的老大,一脸吃惊的看着那位有如生人的僧者。
上面说写书之人自知将不久与人世,一众徒弟都前来看望!
在自己离世前,黄药师来,两人相谈甚欢,黄药师走时,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人了,没人会再来打扰你!”自己点头微笑着答应。
牧仁看到这样一段话:吾一生行事无愧,但对瑛姑,此为我一生憾事;但她以原谅吾亦;吾得以死而瞑目。
从这里里面,牧仁知道,那个阵法是当年的东邪黄药师摆下的,就是为了不让人打扰将要死了的南帝一灯大师!
也就是说,这里来过的人除了自己这个误打误撞跑进来的,南帝是最后一个活人;那,牧仁咽了一口口水,指着床上的老僧……
在前世作家金庸的武侠小说作品中,有一名绝顶武学高手系大理皇帝,会先天功及一阳指功力两项绝顶神功,名列“天下五绝”之一,人称“南帝”,后称“南僧”。
他性好武,虽身为大理国君主,但对于武功废寝忘食,喜于和各大高手交流。全真教创教人“中神通”王重阳为留下一个可克制“西毒”欧阳锋的人,曾以先天功与段智兴交流一阳指。
后来因后宫变故,悔伤前衍,乃传位后人,出家为僧,取法名“一灯”。
牧仁呆呆的看着那老僧,傻傻的坐在他的傍边,拍派他的肩又赶紧拿开,苦笑着:“没想到,没想到啊!我竟然遇到了传说的南帝了!金大大,我现在该爱你还是该恨你哦?”
牧仁认真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僧,这位就是当年人人敬仰的南帝,说起来,也真的是很可怜,好好的一个皇帝被自己很喜欢女子背叛,搞出一系列的事情,到最后自己出家为僧。
自己呢,好像要比他幸福啊,至少思霓给了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他却要为一件事而悔恨终生。
“段王爷,呵呵!恐怕我就要与你做伴啦!也好,免得死了后被人当什么小王爷搞七搞八的,就是不知道我死后能不能与你一般死而不化啊?跟你说哦!要是我起虫啊什么的,你可不能在下欺负我啊!”牧仁说着又搭上了南帝的肩,“嗨!我俩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啊!”
承轩站在森林外,连续两天了,他看着眼前的这片树林,眼睛中已经布满了血丝,这片讨厌的森林真的要要了小牧仁的命吗?那可恶的黄老邪难道把他的毕生所学都用在了这个鬼阵法上吗,要不然,自己怎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尔斯楞,你要什么时候才来?难道真的要来为小牧仁收尸吗?”承轩闭上眼吐到。
“喂,你说像我这种没做什么大好事但又没做什么坏事的人死了会怎么样,是见你们的佛祖呢?还是去你们常说的阿鼻炼狱?”牧仁擦去嘴角的血丝,咬着草根对南帝问到。
“像我这种已经死过一次,且受过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的寂寞,在那种黑暗,空虚的空间里……”牧仁一顿,做在床上,“比什么都可怕,所以我才不想死,我害怕还会再受一次!”
含雁害怕了,她真的很害怕,从小就没人对她好过,自从遇到了牧仁,她的少爷,那个明明是小王爷却要自己叫他少爷的少爷;只有他,对自己是真的好,处处照顾着自己,要是他有什么事,自己要怎么办?
又是两天,牧仁发现南帝有些不对了,准确的说,他开始腐烂了,牧仁有些郁闷了,难道他是不能和活人呆一起的,一遇到生气就会腐烂?
总不能让这位大师人物就这样吧,牧仁心道,找了件能掀土的生了绣的铁楸挖了一个坑,准备让他入土为安。
饿,现在的牧仁面临着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虚弱的他根本就般不动南帝的尸体,其实这个工作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本来就很为难,何况是一个病入膏肓且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呢!
牧仁无奈,对着南帝一拜:“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莫怪莫怪啊!”
牧仁说完将南帝拖起吃力的向坑边走去,替南帝安葬后,牧仁已经气喘吁吁,找了快已经有些腐烂的木头好不容易刻上了“南僧一灯大师之墓”。
“您既然已经出家为僧,便是不想再用那些俗世之名了吧?呵呵,说来,黄药师不愧是你齐名人物,连你心中所想都能知道,为你布下此阵。”牧仁大咳一声,嘴角一丝胭红流出,扶着胸口道,“你还算好了,至少我还能为您入土,我呢,谁来为我安排?”
康王看着手中书信,心中顿时一片冰凉:怎么会这样,牧仁竟然让人给抓如了绝地,承轩呢?五行童子呢?连他都保护不了吗?
“阿尔斯楞,你马上去大理,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到牧仁,带他回来!”康王大吼到。
“是!”阿尔斯楞应到,就要离开前往大理,门外一个亮丽的身影出现,拦住了阿尔斯楞……
赛罕走到康王身前一鞠:“父王,让我也去吧?”
“你?”
“王爷,让郡主去吧!”阿尔斯楞回头说到。
“好吧!你要好好保护她,万不可让她有半点损伤!”康王一挥手。
“是!”阿尔斯楞带者赛罕离开了书房。
路上,赛罕看了阿尔斯楞一眼:“谢谢你劝父王让我来!”
“不用,郡主,你瞒过整个天下,却瞒不过我的双眼,你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善良而又简单;就像小王爷一样!我让你来是我也没把握救出小王爷,希望你能帮上忙!可是我还是不能完全看懂你们!”阿尔斯楞说完摇着头策马狂奔,赛罕一呆,看看狂奔中的阿尔斯楞,驱马追去……
牧仁现在真的很累了,爬到床上就与周公去下棋去了,睡梦中,他的手抓住了一个硬绑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