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寺,牧仁知道,他是金大大按照辉煌时期的崇圣寺为原形刻画出来的,在大理地位无比崇高,为大理国时的皇家寺院;寺内神功“六脉神剑”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自宣仁帝(段誉)后,“六脉神剑”,“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无一人习的全部,以至慢慢失传;“一阳指”在其孙功极皇帝(一灯大师)后也再无人将其炼到及至。
自此,天龙寺的名气在江湖上也渐渐变小,似乎已经再无什么地位,事实如此吗?
“啊!我们终于到天龙寺啦!哇哈哈哈哈!”承轩一不跳到天龙寺的牌匾之下,高举着双手大叫到,牧仁与含雁赶紧里他远了些,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东看看西看看。
“喂,你们干什么?”承轩跳到牧仁身边摇着他的脑袋。
“你用的上这样吗?还哇哈哈?切!”牧仁一双见一抖弄下肩上双手,向寺里走去,含雁对着承轩一吐小舌头跟提着裙子追了进去。
“我,我真的很丢人吗?”承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到。
“是”旁边一大群人齐声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
司徒府,慕青气呼呼的冲进了父亲的书房:“爹爹,你是不是又强迫人家了?”
“我有吗?好像没有啊!谁啊?”司徒雄歪着脑袋问到,丢人啊,现在把女儿喜欢的人吓跑,女儿找上来了,不装疯卖傻还让不让活了;说来也是的,司徒雄上不怕天,下不怕地,中间也不怕老婆,就是怕着个自己的宝贝女儿。
“爹爹,你怎么老是这样,想要的都是不答应就强来,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慕青嘟着嘴跺脚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没有了。”司徒雄举着右手,“绝对没有下次了。”
“你都说了几十次没下次了,结果还不是一样?”慕青找在司徒雄旁边坐了下来,抓起一本书就撕了,“哼,死承轩,你以为你是什么‘笑面书生’就很了不起啊?本小姐强送你都不要,你以为你是谁啊?”
天龙寺中,牧仁见到了主持法绗大师,法绗主持一见牧仁二话不说就抓起他的有手,将自己张满了皱纹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好一会儿后主持大叹一声道:“哎!小施主就和你的同伴在这里安心住下吧!”
“他怎么样?一个算命的和尚说他命中注定要往南方,现在应该很南了吧?”承轩摸着下巴,抓了抓头发。
“小施主是什么病我看不出来。”法绗双手合什道。
“什么,你看不出来?”
“是的,但是小施主身上阴气太重,此为怨念,看来小施主对前世很是不愤。”
“扯淡!”承轩老大不给面子。
“小施主,等下你们先去禅房休息,从明天起,多去主持院听听经书吧,那圣灵之气对你有利。”
“好!”牧仁一口答应了下来,一旁想要搭话的承轩张的老大嘴巴合了上来。
在禅房的路上,牧仁突然转身对主持问了一句:“主持大师,谁告诉您我的身份,还有谁告诉您我要来的?”
“小施主叫我法绗就可以了,老僧答应了那位尊者,不可说,不可说!”
牧仁一行人各自进入房间,牧仁住中,承轩住坐,含雁住右;法绗随牧仁一起,坐在座椅上对牧仁交代了一些寺里的禁忌,尤其是不可乱入后山,你是天龙禁地,里面危险重重,就连自己都不曾进去过,牧仁自然答应,谢过法绗主持。
一转眼,两度寒暑,康王和吉雅得知牧仁无恙,只是有时候会忽然晕倒,时不时的会吐血,对他们来说,只要牧仁还活着就好!
天空阴云密布,下着毛毛细雨,赛罕手执着一把纸伞站在城外的断桥上,咬着嘴角,眼角一丝泪水还未干却,手上伞脱手飘落在河里……
“伯父,赛罕去哪里了?”正在练武的康王听到声音脸色顿时一沉,一收功,转过身对着一个张的很是英俊却面色苍白,脚步不稳的青年,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人。
“你不是老是缠着她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康王阴着脸说完走开,早知道,当年怎么会和这种货色订下婚约,真的是毁了赛罕一辈子!
乌力吉点头哈腰的直到康王离开,眼神一阴,冷笑着轻声道:“不管怎么样,赛罕还不是自己的,嘿嘿。”
赛罕蹲在断桥上,想着自己这么大,追求自己的人太多太多,向自己直说暗示的不知道有多少,一直没有过让自己心动的男子出现;或许,他,能算是一个吧,可是根本就不可能,还想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那个轻浮的败类吗?
“如果是那样,我宁愿去死!呜呜呜……”好无助,好无奈的呐喊,可是没人听到这个美丽女子的哭泣,更没有人能帮她,康王爷一言九鼎,从来不会改口!
能恨谁?父王吗?不能!
能怪谁?怪自己是女子吧!呵呵……
“弟弟!”赛罕自己都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竟然无意间喊出了牧仁,那个小时候自己一抱就脸红的弟弟,赛罕的嘴角浮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合着微红的眼睛,被雨水淋湿散落脸狭的青发,让人会忍不住想从心底的去疼惜,可惜没人看见!
或许,有他在,真的能帮自己想出办法摆脱,他总是能给人制造一写意外的,可是他现在……
康王府外,一高大男子奋力拉着手抓长满脸愤怒剑的高云,高云一用里甩掉那男子将剑调头指着男子:“那日松,你知道的,像大姐那么优秀的女孩,乌力吉根本就配不上她;你不帮我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阻拦我!”
“高云,你醒醒吧。”那日松抓住高云的双臂,“康王爷说出的话怎么能反悔,他又怎么会反悔,你要怪,就只能怪大姐太优秀,怪乌力吉太无用。”
“对!”高云又将那日松的手甩开,“就是因为他没用,更可恶的是他还不懂得放弃,所以他就应该去死,无间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高云,你不要太冲动!”那日松从后背对着高云一点,高云剑落到了地上滩在了他的怀里。
“那日松,算我看错了你!你要知道,那是姐姐一生的幸福啊!”
“你杀了乌力吉,康王爷一定会杀了你来补偿诺言!”那日松将高云面对面的拥入怀里,手扶着她的长发,“可是你是我的全部。”
高云闭上眼靠在了那日松的怀里,眼角一滴泪水落在了他的身前!
怀梦圆内,乌力吉坐拥右抱着两个女子。
“咦呀!公子你好坏啊!”乌力吉笑呵呵接着!
“公子,听说你就要成婚,那么,你不是不能常来陪我们了吗?”
“嘿嘿!那是肯定很久不会来的了,你们也知道赛罕有多漂亮;你们和她,什么都没得比,那我一时哪能离开啊?”“不过,家花哪有野花香啊?等我烦啦,够了,我还会常来的。呵呵!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哦!”
“赛罕和那个乌力吉呢?”康王坐在饭桌正中看了看问到。
“你会不知道?姐姐一早就出城了,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废……”一想到弟弟也被人叫“废物”,改口冷声到,“在怀梦圆快活呢!大白天的,他够可以的,还在眼皮底下呢!”
“你话里有话啊!”抗王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个从小在外面谁都不怕,对自己却是连半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只会在一旁生闷气的小丫头。
“是,您为什么要让姐姐嫁给那种人?”高云站起来看着康王,那日松拉下她,她又站了起来。
“因为承诺,所以赛罕一定要嫁给他。”
“你可以……”
“不可以!永远不可能,也不会!”康王坚决否定了高云。
“你害死了姐姐,从他来那天起,从他你亲自告诉她那个就是她的丈夫那天起,姐姐就死了!你既然要收你的诺言,为什么要害姐姐,那好啊,你去嫁给他啊!”高云的本性暴露无遗,大吼到。
“你放肆!”康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饭桌四分五裂,饭菜洒落了一地,吉雅摇了摇头,弯起身要收拾,被康王拉住。
“是,我放肆,那我干脆放肆到底,姐姐生来就对你言听计从,自然不会对你说什么,更不会对你抱怨什么,姐姐为家里做了多少?我问你啊,你比我清楚吧!到头来却被你,是你,是你要亲手毁了她!”高云指着康王,那日松想阻止已经不可能。
“啪!”康王除了牧仁外,何时被人如此指着鼻子说过话,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忍不住抬起左手一巴掌将高云煽倒在地。心下苦笑,敢对自己最无理的竟然的自己的子女,看己这个父亲做的够失败的了。
“好!好!你为了你所谓的尊严,曾今将弟弟打的吐血;你为了你所谓的威信,今天竟然打我;你为了你所谓的承诺,更是就要断送姐姐的一生。我看弟弟回来了,他还会不会再次原谅你?他会不会认你这个父亲?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高云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那日松对着康王与吉雅一躬赶紧追了去。
“吉雅,你说我真的错了吗?”康王刚想坐下,却见座子断了,看了一眼右手上还抓着的筷子,苦笑一下扔到了地上。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早就应该要她与承轩成婚,我看的出来,那些个青年才俊,没有一个能让赛罕表示什么;除了牧仁能让她笑,只有承轩能让她生气。我应该不听她的,什么他是汉人,现在好了……”吉雅流着眼泪向后院走去。
“难到我错了?不,我没错!吉……”康王伸出手想叫吉雅最终还是没出口,把手放了下来。
赛罕手里捧着一只白鸽,想了半天,直到傍晚,她决定了,她要赌一把,她实在是没有勇气也不能去违抗父王,但是她希望别人可以帮到自己……
第25章 赛罕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