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外;“恭迎蒋小姐”一位年老的管家冲下轿的蒋梦柔行礼道。
“不需要多礼,秦王呢?”梦洁找寻了许久都没见到东方言的身影,心下有些惆怅,疑惑的问道。
“回小姐的话,王爷刚到就被皇上宣进宫了,王爷让老奴先带小姐去厢房歇息,请小姐随老奴来吧!”秦管家恭敬的说道。
“恩”闻言梦洁安下了心,并不是言哥哥不想,而是言哥哥有事,抱着这个想法梦洁还是很高兴的随着王爷管家离去。
南陵皇宫;“老奴拜见大皇子,大皇子金安”南皇身旁的心腹太监李公公冲东方言跪地
行礼,这可是连皇后都没有的待遇。
“公公不需要这么客气,言儿先去觐见父皇,等出来就到你的府上叙叙”东方言冲李公公笑着说道。
“大皇子真是折煞老奴了,皇上正在内殿等您呢随老奴来吧”李公公被东方言的话感动的老泪纵横。
当穿过一座座熟悉的宫殿,东方言表面依旧平静,但心中确实奔腾汹涌,激动不已。当停到那熟悉的宫殿前,东方言的步子有些挪不动了。
“展华宫”那三个字狠狠的敲打着东方的心,这个自己住了十年的地方,记载着自己童年的一点一滴,也记录了自己最屈辱的时光;
“大皇子,请进,皇上在里面等您”看到大皇子站在殿外迟迟不进去,李公公有些着急,他清楚的知道这座宫殿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这座宫殿在十年前就成了禁地;
“恩”好似用尽了一生的力气,东方言才艰难的踏出这一步;
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东方言好想哭;那满头白发身形瘦削的男人还是当年那英勇威武的父皇么,即使当初有再多的怨恨自己此时也根本恨不起来,有的只是心疼。
“你来了”察觉到背后的动静,南皇清楚的知道自己心爱的儿子来了;他等了十年了才等到这一天,要不是自己的身子快不行了,他还想为儿子守护者江山,他要把干干净净的担子递给儿子,而不是现在外戚当政,内宫篡权,但是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美好。
“是”东方言好想叫一声父皇,但是那两个字梗咽在喉怎么样也说不出来;
“坐吧”南皇转身看到自己器宇轩昂的儿子深感欣慰但是忍住了激动,因为现在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东方言闻言便听从吩咐坐在石桌的一旁,目光一直看着桌上的棋盘。
“咱们来下一盘棋”话落也未等东方言的回答,便径直取黑棋走第一步,而东方言也拿起白子尾随其后,棋盘如人生;东方言的走法布局紧密但是却太过迂回不够决断,而南皇走法杀伐果断,布局严谨;两人棋艺不分高下,但还是南皇略胜一筹,因为,东方言输在心不够硬。
“儿臣输了”走到最后一步,东方言自愿服输,因为他已经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挽回,只输一子。
“有时候只输一子也是致命的关键,永远不要以为只是输了一步,因为一子错满盘皆输,懂么”南皇望着东方言眼中有些担忧,他知道他的儿子什么都好,可是这心就是不够硬,和她的母亲一样,要是婉儿当初坚强一些,那么这一切就都不可能发生了。
“儿臣明白”东方言低声应道。
看着院子里的花瓣散落一地,随风飘落,突然感觉好萧索。
“这是虎符,你拿去吧!”南皇看了东方言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
察觉到东方言想要拒绝便打断他的话:“十二黑锋骑和虎符都是属于皇上的,现在朝堂内外已经有些动乱,要是朕突然去了,没有名正言顺的信物,你认为你能顺利登上皇位么,再说你就当为了南陵不大乱就接受吧”。
“是”纠结许久,东方言最终还是接受虎符了,因为他还想要利用这权利替母亲报仇呢。
“恩,你先回去休息吧!”南皇很满意东方言的表现,不管他听没听进自己的话,只要他接受了就好。
“是”东方言应道离开之际还是有些不忍心:“您还是好好保重身体”话落好似不好意思般的离开。
看着自己的儿子落荒而逃,南皇哈哈大笑,这是头一次南皇笑的这么开心,在外面的李公公想到十年都没听到这爽朗的笑声了,此时听到真的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大皇子请留步,皇后娘娘有请”东方言走到御花园便被一个小太监给截住了。
“皇后娘娘找本王有什么事”东方言实在不想理会皇后,但是出去基本礼仪还是开口问道。
“皇后娘娘说了,好长时间未见大皇子,甚是想念,所以请大皇子来清宁宫一叙”小太监恭声回到。
“烦请公公带路”东方言知道今天是飞去不可也未作纠缠,还是去了。
当走进清宁宫便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貌似以前好似在哪里闻过却始终未曾想起来,当进入内殿看到熟悉的面容,深深的恨意散发在东方言的周围。
而皇后看到那肖似皇上的面孔有一瞬间的思恋随即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厌恶,为何连她生的儿子都比自己生的儿子更像皇上呢;
手指甲已经侵入木石内内,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这就是后宫的女人,带着面具的女人。
察觉此,东方言心里感觉前所未有的恶心,忍住想要离去的冲动语气淡然的开口说道:“请问皇后娘娘唤本王前来有何事”。
“言儿怎的如此见外,本宫可是你的亲姨母,难道姨母想见见自己的侄儿还要有事才能么”皇后语气亲昵的冲东方言开口道。
“如果皇后娘娘只是叙旧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那恕儿臣现行告退”东方言实在受不了这假惺惺的对话。
皇后有点恨东方言一点也不识好歹,有些生气的说道:“难道言儿就这么厌恶本宫”。
“娘娘何处此言,儿臣只是才舟车劳顿回盛京,有许多事情还需要亲自处理,如要叙旧,还是改日吧,儿臣先行告辞”东方言不予和皇后纠缠下去话落便准备离去。
“慢着”看着东方言想要离去,皇后有些急了,急忙叫住东方言,便把殿内的众人全都赶走了包括贴身侍女影儿。
看着皇后娘娘一系列的动作,东方言有些嘲讽的笑笑。
“娘娘此举怕是不妥,儿臣一介外男怎能与娘娘独处一室”东方言语带惶恐的说道,可是表情却依旧淡然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担忧的。
“呵呵,想不到你竟还活着”皇后闻言淡笑的表情猛地僵硬,随即才换上以往浅浅的笑容。
听到这话,东方言便知道皇后忍耐不住了,不过自己也没心情继续和她装下去:“一切还是托娘娘的福”。
“这话从何说起”皇后有些疑惑的望向东方言。
“要不是娘娘三番两次的刺杀,才把儿臣锻炼的如此耐杀”东方言冲皇后娘娘笑着说道。
闻言皇后娘娘有过一瞬间的抽搐,许久才恢复:“呵呵,你还真是胆大,你不怕本宫现在就要你有来无回么?”
“那娘娘不如试试,儿臣能不能出得了这清宁宫”听到皇后的话,东方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语气闲散的冲皇后说道。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的确本宫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皇后扫了一眼东方言接着说道:“我要你的命也没用,不过要是一个名声尽毁的皇子怎么能做皇帝你说是么?”
“你想干什么”东方言不经意扫到皇后嘴角那诡异的笑容,才发觉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来人,把大皇子请到内室去”皇后话落从房内闪出四个黑衣人围在大皇子身旁。
在经过大皇子身旁的时候皇后轻笑出声:“大皇子你还是太嫩啦,哈哈哈哈哈哈”话落,便离去了,那得意的笑声响彻清宁宫。
风起云涌,四个人同时向东方言出手,当接近东方言的那刻,黑衣人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但是来不及收手;之间一阵白烟过后大皇子便消失了,而四个黑衣人已经混到在地。
第8章心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