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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重逢

别人没有注意南皇的反常,但是并不代表西月钟清没看到,看到南皇的反应,钟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先下已经确定衣儿就在南皇的手中,而且衣儿应该没有恢复记忆,否则南皇为什么会隐藏着怒气;这说不通;
“孤喝的有些醉了,出去透透风,先行告辞”话落也不等南皇和东皇的反应便转身离去;
“这西皇也太不懂规矩了吧!”永太子有些嘲讽的说道,心下也有些被无视的感觉,自己堂堂东岩太子,他竟然不放在眼里;而且当这么多人说走就走;
“你就少说些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东皇听到太子的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即使人家西皇再不懂规矩,那也是三国之首的王,自己在他面前还要低三分,更别说你只是个储君而已;
“众卿不必拘礼,今天咱们君臣不醉不休”冲着下首的臣子们说道转身便冲东皇道:“东皇不远千里来南陵恭贺孤王的登基大典,孤王深感感动,今天咱们也好好的喝一次”。
“南皇说的是,咱们今天也好好的喝一次”东皇面带笑意,看来这个新任的南皇也不是那么不识好歹;
殿内喧闹异常,无人再提起中途离去的西皇,不是不屑而是不敢提,这西皇可是三国之首,人家能来南陵算的上给面子了,谁还敢多话呢;也只有像永太子那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有胆子说,正所谓不知者不惧。
盛夏的夜晚还是有些刺骨的冷,慢悠悠的走到河边,钟清突然想起和衣儿一起赶往南陵的坐船的时候,那时两人站在船头相拥着,河风扑面而来,那清淡的气息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突然听到一声琴声,那琴声很优美,让人沉沦其中,有些好奇是哪位姑娘能弹出这么优美的琴声,缓缓走去便停在了静安宫门前;
琴声已经到了尾声还在继续,而自己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舞动着,神色清冷舞姿优美的跳动着,一身白衣随风而飘;旁边还坐着一名女子身穿红衣,手下正抚着琴,不难得出这优美的琴声正是这位姑娘弹的出来;
但是此时此刻,钟清没有心思欣赏琴声,眼中全是那熟悉的身影;“衣儿”那一声缱绻扰乱人的心;白衣正踏着最后一个音符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呼唤猛的转身,便呆愣住了;
“清”柔柔的声音打在钟清的心上,敞开双手,等待她的到来,因为他不敢上前,他怕她不会跟自己走,自己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这也正是越深爱越患得患失的;
瞬间,白衣飘飘扰乱自己的视线,奔向自己的怀中,感受那怀中熟悉的味道,实实在在的温度,这下钟清才相信,自己的衣儿回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打断相拥的二人,来人正是东方言,刚才一得知消息,便赶来,看到这一幕,自己的心好痛,明知道那不是柔儿,但是自己还是舍不得;
钟清丝毫没有意外而是放开衣儿但依旧把她拥在怀里,神色淡淡的看着南皇,语气悠悠的说道:“南皇没有看到,孤真抱着皇后么,难不成孤和孤的皇后亲热还要像南皇禀告”然而语气一顿,语气冰冷的询问道:“孤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孤的皇后失踪了,却为何在南皇的后宫呢?”。
钟清的话瞬间打的南皇说不出来,他其实也没有理由反驳,但是现在必须想个办法把柔儿留下来,但是看着西月钟清的表情,自己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收起了怒气面带笑意的说道:“西皇误会了,这姑娘若真是西皇皇后,孤王还真是有些抱歉,只因为这位姑娘与孤王以前的一个熟人十分相像,所以才请这位姑娘入宫做客;”。
“既然是一场误会,孤的皇后孤要带走,南皇应该没有意见吧!”钟清也懒得与南皇多说,先下只要先把衣儿带走,其余的再议;
“那当然,西皇请”南皇很爽快的答应;其实他心里明白现在强留下柔儿,自己没有半点好处,反正他们现在在南陵境内,自己再想办法;反正绝对不可能让柔儿走出南陵;
钟清心下有些诧异南皇的爽快,却也并未多说什么,便带着衣儿离开了;衣儿经过东方言的身边看到那包含意味的眼神,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的离开了;
而在原地呆了久久的南皇,转身便看到站在原地的梦洁,今晚的她依旧是一声红衣,以前穿红衣的她青春飞扬,但是如今本就苍白的颜色穿着红衣显得更加摇摇欲坠,之间梦洁苍白的脸色神情冰冷的望着东方言然后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离去;
呆愣在原地的东方言欲言又止,却不知该说什么,伫立许久才缓缓离去;但他未曾看见院子内梦洁站在窗边一直望着那身影远去;才缓缓关上窗。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回到驿馆,钟清紧紧的抱着白衣,激烈额拥吻,好似要发泄自己所有的思念一样;白衣本想挣扎却感受到钟清的心疼,心下一软便任着钟清为所欲为;
“衣儿,衣儿,我好怕你离开我”无声的嘀喃还有那内心的恐慌都沉浸在这一个个吻之中;
紧紧的抱住钟清,白衣心中很是心疼,轻声道:“清,无论是赵白衣还是将梦柔爱的都是西月钟清”。
也不知钟清听没听明白,反正更加用力的紧紧抱着白衣,好似要把白衣刻进身体里;
一番云雨过后;钟清紧紧的拥着白衣语气平淡的询问道:“你恢复记忆了”这句话他刚问出口疾苦后悔,想知道却又怕知道答案,心中十分忧虑。
白衣未说话,而是趴在钟清的胸膛,语气平淡的说道:“坤宁宫失火的那晚我就恢复了记忆”话落察觉拥着自己的手微微僵硬,白衣紧紧的拥着钟清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不能抹杀自己的过去,但是现在的我是赵白衣,而赵白衣爱的只有西月钟清”白衣坚定的说道。
“衣儿,你真的是我一生的劫”话落,钟清更加紧紧的拥着白衣,语带宠溺的道;神色也稍微放松,说的也是,衣儿的过去中没有自己,但是她现在和未来都是自己,至少她现在是我西月钟清的妻子。
翌日,南皇设宴,此次宴会算的上小宴,在座的只有五位,除了三国国军便是西月皇后和东岩太子了;
“南皇速度这么快,是在哪里找到皇后的”永太子有些不满好似看戏的说道,他就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堂堂西皇失魂落魄;
“皇后贪玩,迷路了而已”钟清冷冷的扫了一眼永太子,语气淡淡的说道;
察觉到西皇的怒意,东皇急忙拉住还想开口的太子,神色有些不安的起身冲西皇道:“小儿顽劣,还请西皇见谅,孤敬西皇一杯”话落便一饮而尽;
西皇闻言并未喝酒而是淡淡道:“无妨”之后便转身冲南皇道:“孤的皇后已经找到,南皇的登基大典也已结束,宫内事务繁忙,孤便就此辞行”。
被晾在一旁的东皇神色有些尴尬,看到怒目起身的太子,便急忙拉住;而此时其余的人并没注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