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每次都让人家没面子,我不要理你了”白衣是真的很生气,更多的是被羞的,话落便拿被子捂着自己。
“哎”轻声叹息,钟清没有多说话而是脱掉鞋袜,上传,拥住那蜷在一起的娇躯,目光缱绻;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好似就已经满足了。
最后还是白衣沉不住气,缓缓抬起头,语带不满的说道:“谁让你上来的”。
“呵呵,衣儿舍得让我出去么?外面很冷的”说着说着还特意的打了个冷颤好似在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哼,我才不会舍不得呢!”白衣瞪了他一眼继续翻身睡觉去了;
见状,钟清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因为这接连几日的赶路好似也累了,两人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皇宫内;头疼欲裂,缓缓从睡梦中惊醒,脑海中突然浮现那熟悉的身影,神情有些恍然,要是暗卫给自己的消息没错,柔儿已经离开了,那么昨天自己看到的那是谁呢,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恍惚了;
“来人,调查一下盛京内是否有可疑的人出现”依自己了解,柔儿不是本地人,而且是坐着马车来的,那么肯定是外来的,这样调查范围都缩小了。
好似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书桌前,摊开一页宣纸,右手捏了一支狼嚎笔,缓缓的落笔,那深情专注而柔情,一笔一笔好似在勾勒心中的至宝;这是用心勾勒出来的,许久才轻声叹息道;
仔细看去,画上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美眸流转,巧笑嫣然,那神态,韵味真是画的辱入木三分,十分传神;
看着话良久,才瘫坐椅子上;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轻声嘀喃:“柔儿,言哥哥好想你”想你的笑,想你甜甜的叫着言哥哥,想着你古灵精怪的逗着自己,你的一颦一笑都驻扎在自己的脑海中;
“我不相信你会离开我的”话语中的坚定惶恐一展无遗,即使自己明明知道,在大火中丧生的人根本无一生还,但是心中还是存着那一丝侥幸,他的柔儿那样聪明,肯定不是寻常人;
柔儿,言哥哥对不起你,即使知道梦洁与你的死有关,但还是下不了手,你不会怨言哥哥,柔儿,我的柔儿;眼角滑过一滴泪,那是烫在心间的朱砂,怎样也洗不掉,弄不走;
客栈;阳光透着窗洒金屋内,有些刺眼,钟清才缓缓转醒,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人儿,心中不禁柔软成一片;
就这样一直注视着,要不是外面有动静,钟清真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起身穿好衣服动静弄的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床上的人儿,临走时被日光照的有些刺眼,微微咪咪眼,走向床前,把两边的纱幔缓缓放下,这样就不用担心衣儿被这日光刺醒了;
低头轻吻那光洁的额头,宠溺一笑,才缓缓转身离去;
城外一处庄子;“大队还有多久才到”钟清一身锦色华衣,站在院子中询问道;此处的院子环境优雅,是个二进的小院子,院子不大却特别精致;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回复道:“大队人马不出意外明天下午便能到”。
“你们在盛京这么久,查出来些什么了么?”把玩手上的被子,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语气依旧以往的冷静;
“南陵先皇是被先皇后害死,而先皇后则是自杀;瑞王前不久重病身亡,但属下却觉得事有蹊跷,瑞王应该是炸死,而这是经过南皇的同意”黑衣人冷声回道。
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炸死,看来这南皇还是顾念兄弟情义,不想传闻中那样冷酷无情”好似自言自语的又好似询问,忽然话锋一转便道:“那南皇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
“据属下调查,南皇从小被南陵先皇送出宫,实际上是送入了西陵,属下调查西陵境内的一些情况,发觉这南皇貌似与西月蒋首富有关联”。黑衣人道。
“继续说”钟清闻言眸色渐深,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道。
“属下在调查南皇的事情,也察觉到南皇好似在调查蒋首富家的事情,而且还是着重调查一名女子,便是蒋家二小姐将梦柔,属下无意中得知南皇先前的秦王妃名字与蒋家大小姐蒋梦洁同名”。黑衣人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虽说是猜测但是也是由九成把握才上报的。
听到暗卫的话,钟清良久都没回过神,其实他并不在乎南皇的先前身份如何,但是这竟然牵扯到了衣儿,也就是以前的蒋家二小姐蒋梦柔;自己一直都不想让衣儿回复记忆,因为自己当初便打听到了,蒋梦柔与远方表亲蒋言表哥是青梅竹马;而现在南皇原名东方言,也有意无意的查询衣儿的消息,这一切一切巧合足可以证明并不是巧合而是事实。
心有些恐慌,但仍是强作镇定,自己相信衣儿,但是恢复记忆的她便是蒋梦柔而不是衣儿,心下很是烦闷;“你先下去”挥手撤退了侍卫,一个人有些茫然的坐在院子中;
好似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强行带回了衣儿,又强占了她,一次次都是自己主动走进她的世界,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钟清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南陵皇宫;
龙啸宫内;“回禀皇上,近来城中并未发生何事,只是坊间有这样一则流言,说是从外地来了一对夫妻,气质样貌皆是上等看起来并不平凡”暗卫侍卫站在下首道。
“你去查查是不是话中的女子”话落便递给侍卫一幅画,便挥手撤退了;
“诺”侍卫恭声应道便离去了;
突然间有些疲惫,自己私心不相信那对夫妻便是柔儿,但是又希望是,因为不管怎样柔儿还是活着的,心下很是矛盾,但却无法化解开来。
天色不早了,钟清想着衣儿还未吃饭,现在的时间刚刚好,要是晚一点饿到了衣儿,自己可是舍不得,于是便在四处买了一些精致的糕点还有一些南陵特产,带回去给衣儿尝尝;
走进客栈,上楼的时候,心却有些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旁人无法体会;疾步向前走去;打开房门,便有些献宝似的走向床边笑着说道:“衣儿,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但里面却迟迟未发出声响;
手有些颤抖的揭开纱幔,却看到空无一人,心猛的一沉;转身便飞奔下楼直接冲到柜台询问:“掌柜的,你可看见我的夫人出来过么?”。
掌柜的年约四十岁,看到这焦急的官人心下便有些茫然的回道:“这位公子,小的今天一直在这里并未见到贵夫人,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么?”这下掌柜的有些不淡定了,要是人在店里失踪了,那可不得了,出什么事情自己怎么交代呢?
但是出乎意料的,钟清并未与掌柜的争吵,而是急忙的离开了客栈,吩咐了暗卫到处寻找,当时自己明明留了两个暗卫护着衣儿,岂料现在连暗卫都不见,这让自己的心更加乱了。
“衣儿,你一要不要出事”心中无声的呐喊,不停的祈祷,从不信鬼神的钟清现在真的真的希望奇迹发生,佛祖保佑衣儿无事;他现在特别的恨自己,宫内自己保护不了衣儿,宫外竟然弄丢了衣儿;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呢!
大街上,钟清四处奔跑寻人,现在的他不是运筹帷幄的王,而是一个与妻子走散的夫君,尽管他已将派出暗卫寻找,但却始终不放心,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奔跑,寻找,只为找到自己的妻。
再说白衣这边;晕晕沉沉的白衣缓缓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琉璃纱幔,根本不是原先的客栈,而自己身上穿的也是皇族专用的沉沙丝,有些迷茫的扫视着宫殿,这绝对不是西月皇宫,而且也不是南陵客栈;
自己到底在哪里;
第50章情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