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皇子年纪也不小了已经入学了,可以单独住了,即使没有额娘也可以,所以皇上也只多分了许多侍卫暗中保护大皇子也未多说什么;
而一切事情安排妥当,而前去南陵也就提上了日程;当那大批的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宫,整个后宫便冷清了下去;
官道上;出驶的人马缓缓前进;而在不远处的小馆子里却发生了一件趣事;
“公子,我们该不会走路去吧!”一个打扮如同侍童的男子询问一旁衣着华丽的锦衣男子。
“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呢,放心,他们带着大队从陆地走,我们走水陆,顺便欣赏欣赏这沿途的风景,我现在才想起自从相遇还没带着你出来游玩过,衣儿不会怪我吧!”锦衣男子也就是钟清,有些愧疚的望着侍童;
这侍童也就是白衣打扮的,本来钟清说就扮成夫妇,但是白衣穿着女装的样子太好看了,内心独占欲作祟,便让白衣打扮成侍童美名其曰是这样麻烦少好上路;
“我不会怪你,你不是已经带我出来了么,只要有你的地方都是美丽的风景”衣儿笑着说道,目光深情的注视着钟清;
要不是碍于两人都是男子装扮,钟清早就把白衣拥入怀中了,只能像现在一样紧紧的握着白衣的手,目光缱绻的望着衣儿,好似要把衣儿望进自己的心理似得。
河岸上,船只摇摇晃晃,波光粼粼,水波荡漾;站在船头,迎面扑来是清爽的河风;
“衣儿,小心着凉”本不想打扰衣儿兴致,但是又担心衣儿会着凉,于是便出声唤道;
闻言,白衣微微瘪嘴,一会好似想到什么方法;迅速的钻进钟清的怀抱中笑着说道:“这样,有你抱着我,我就不会着凉了,你不觉得夜晚的河岸很好看么,尤其这么多船只,那微弱的灯光好似一幅画,让人沉浸其中”。
看着耍赖的人儿,钟清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衣儿想看,那我就陪着你看”目光宠溺的望着怀中的人,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好似拒绝不了怀中的人儿;害怕看到那失望落寞的神情,那样自己会觉得很心痛;
这一辈子,自己真的是败在衣儿的手中了;不过自己为了衣儿也甘之如饴;
就如白衣所说,无数的船只,分散在各处,黑夜中,那点点的微弱的烛光,铺满整个河面,风轻轻吹,烛光轻轻的摇晃,那河面上犯泛起层层水花,真是如同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两人就这样伫立在船头,风吹拂发丝轻轻飘荡,他们的发丝互相舞动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正如那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若是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呀!
坐了五天的船,才到南陵境内;到了境内,二人便换上了马车;沿途欣赏风景;
“这新登基的南皇,真如传闻中那样心狠手辣么?”白衣坐在马车内,从钟清有些疑惑的询问;
“这个说不准,因为孤对这个现任的南皇曾经南陵的大皇子秦王爷不是很熟悉,这南陵先皇一生只有两个儿子,而这两个儿子都是嫡出,大皇子秦王是先皇后的之子,二皇子是现任皇后的儿子,这皇族的秘辛多的很,十多年前也不知出了何事,南陵先皇把大皇子送出宫教养,这大皇子也是最近半年才回来的,而这半年内南陵就变天了,皇上皇后才死,这不久前二皇子瑞王也去世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一切都是南皇做的”钟清语气淡淡的很是平静的叙述;
但是心中也有些不安,因为现在的南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三国的平衡是否会打破,虽然西月是三国之首,但其实三国之间的势力悬殊并不大,所以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听你所说,这个南皇确实有很大的嫌疑,若是南皇真的如此残忍暴掠,那我们不会有危险吧!”白衣轻声叹息;
“呵呵,孤谅他不敢,衣儿放心,即使孤有事也绝不会让你有事的”钟清把白衣拉入怀中,语气宠溺道;
闻言,白衣并未高兴而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若是你有事,衣儿也不会独活,所以你就算为了我也不能有事,知道么?”。
“孤真是爱惨了衣儿,放心,孤即使为了衣儿也要长命百岁”钟清轻吻衣儿的额头,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
衣儿紧紧的拥住钟清,不知为何越接进南陵,心中就越不安,好似要发生什么事情的额,她有预感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而衣儿的预感也在不久后实现了;
南陵京都;街道上一个面如冠玉,气质冷清的男子,一人游荡在街道上;自从那天离开静安宫,东方言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一般,他如何都忘不掉那双清冷的目光;
往日那目光中流露出的都是痴恋与爱意,但是却猛然出现那恨意;让自己手足无措,一切究竟是哪里出了意外,哪里走错了;
不,自己没错,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自己怎么会为了她而心烦呢;
想到心烦直接走进附近的一家酒楼,点了五壶酒,大厅也因为他的气质和要酒的数量给镇住了;
“这位公子,小店这些酒,度数很大,很容易醉的,要不你先来两壶试试”小二有些好意的提醒道;毕竟眼前这个男子出身肯定富贵,要是真喝醉出事,自己可承担不住,这一壶普通人就醉了,更别说五壶了,即使酒量再好的人最多也就是三壶,这一醉要半个月才能醒呢!
“五壶”东方言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现在他只想喝醉,那样便不用心烦;一醉解千愁;
被东方言那冷冷的眼神给镇住了,小二腿打颤的退了下去,便很快的拿了五壶酒上来;然后迅速的退了下去;
一杯接着一杯,头脑却越加的清醒,那冷冷的目光一直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蒋梦洁,为什么你对柔儿那么狠,为什么,我差点”东方言语无伦次的嘀喃着‘恍惚中好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柔儿”冲着身影飞奔了出去;找遍大街却始终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还没恢复过来便突然晕倒了,原来是酒的后劲大;暗卫瞬间便接住了他,直奔皇宫去了。
许久,马车行驶了三天终于到了南陵盛京;“柔儿,到了,快醒醒”钟清语带温柔的冲怀中的人儿呼唤道。
“恩,到了”白衣睁着迷迷糊糊的双眼,语气朦胧的望着钟清好似询问道;
钟清摇摇头不等白衣反应过来便抱起白衣下来马车;白衣一身白色衣裙显得清丽脱俗,而钟清一身黑衣冷峻,黑白搭配分外和谐,两人刚入客栈便引起了轰动;
原因无他,要是白衣和钟清分开出现,或许还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但是现在两人本就气质不凡一起出现给人不可冲击的视觉体验;
直到二人上楼,还有些讨论着,盛京出现了一对气质不凡夫妻的事情疯狂传了出去;还有人专门来看美人的,但是都被暗卫给解决了;而两人的入住给客栈带来了更多的人流;
而两个当事人却无丝毫反应;白衣一路被钟清抱回房,整个脸颊都红通了;上了床坐在一边,赌气的不理钟清;心里很是气恼,当初答应好好的,现在又让自己出丑,自己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竟然是被抱着上来的,真是丢死人了;
看着如同炸毛的小猫,钟清只觉得现在的衣儿可爱的紧,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看到衣儿更加生气的眼神连忙忍住;
缓缓踱步走向床边坐下,牵住衣儿的手,语气宠溺般的道:“好了,是我的错,衣儿不要生气了,你若是生气伤了身子,心疼的还是我”。
第49章出使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