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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赌坊与扎密斯

赌坊,名为发财赌坊,虽然名字很低俗,但是确实整个奥卡特城中最繁华,最大型的持牌经营的合法娱乐场所。
在发财赌坊的顶楼,一间豪华异常的房间中,赌坊的合法持有者,理短发的精壮汉子,手臂上刺有青黑色的火焰纹身,熟悉奥卡特城的人会知道这个纹身代表的意思。
那是狂战士一族特有的纹身刺青,而且只有经过了狂战士一族的传承考验,可以单独走出部落的战士才能够纹起的刺青,那是力量与勇气的证明。
这名狂战士的心情很差,就算是剩下的那个艳丽动人的女子如何地娇婉承欢,也消融不掉他心中的不快之意。就再昨晚,接近凌晨的时候,那位大人传来了一条命令,说会有一个新的管理者接收他的势力,而且还重点强调了一定要无条件听从那个新任管理者的命令。
一直以来,都是那位大人身边的随从对他的势力进行暗中管理的,而他也就得到了相当之大的自由,但是现在却换了一个人。
汉子不敢忤逆那位大人的命令,他不是自己族中的那些笨拙的空有力量而没有脑袋的战士。从出身以来,他就比族中的那些要人聪明很多,也比他们更加清楚如何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中混的滋润,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成为奥科特城中三大黑帮之一,青火的老大,虽然一切都在那个大人的控制之下,但是明面上如此风光的地位,就算是那些已经加入了狂战士军团的族人们也比不上。
这几年以来,他已经彻底喜欢上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现在蓦然来了个直接的管理者,他的心里顿时就感到坐立不安。
而且这种权利的交替,也不知道他自己能否安全地保存下来。
汉子依然奋力地冲刺着,就在他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房门处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小弟声音。
“扎密斯大哥,死了!不好了!”
顿时听见小弟的大喊,名为扎密斯的汉子,一声闷哼,提前交了货,顿时草草了事,本来已经郁闷的心情,蓦然变得阴沉起来。
房门打了开来,扎密斯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把那个小弟扇到了一角,恶狠狠地說:“我不是说了,老子在办事,不要来打扰我骂?”
小弟捂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无辜地說:“大哥,我也不想是,自是下面来了个高手,连卡卡也被他打败了,那个人赢了我们快要一百万金币了!”
扎密斯猛地一听,马上就惊呼道:“什么?”
卡卡是赌坊技术最好的荷官,现在连他也败了。扎密斯皱了皱眉說:“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弟摇摇头說:“不知道,不过有人看见他是坐着扎卡利多酒店的风云兽车厢过来的。”
能够住上扎卡利多酒店的人,非富即贵。想到这,扎密斯的眉头皱得更深一些,接着說:“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本来因为有人要插手青火的事情,扎密斯就已经心烦不已,现在居然有人在下面砸场子,毕竟一百万金币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般的商人也拿不出来啊!
花赏懒懒地坐在赌桌之前,整张桌子就只有他和荷官在对赌而已。在花赏的生后,一大帮的人群围了起来,议论纷纷。
轻轻地抿了一口赌坊提供的酒水,花赏缓缓地說:“怎么,我的牌已经开了,你还不开吗?”
异界的赌坊,很多都是花赏以前没有见过的,但是赌法这样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难度,以前在他的手下就有好几间的地下赌坊。
不过学会是一回事,精通是一回事,要赢钱又是另外一回事。花赏也就挑选了其中最简单的,也是最多人的玩的一个。
一种名为揭牌的游戏,一共一百零一章的牌,又三种花色,每种花色有三十三个数字,分别从一到三十三,另外还有两个特殊牌。
玩法就是庄家派牌,庄家和闲家各自抓三张牌。此时闲家就可以揭牌了,闲家首先把自己的一张牌解开,然后就开始挑选庄家的牌,一次只选一张,三张过后就算一局,可以开始计算赔率。
假如庄家的牌和闲家的牌的数字相差五以内,就算是闲家赢,最大的是五倍,最小是一赔。相反就算庄家赢,不过庄家赢的时候就要把双方牌面的差数减五,得到的数字再减半就是赔率。
假如双方的牌的数字一样,就算闲家赢,而且是十倍赔率,还有就是两张特殊牌,要是闲家抓一张,而他开庄家的也是同样的特殊牌的话,那么赔率就是二十倍!
庄家不得揭牌,只能被动地给闲家挑选。
而此时,花赏面前就开了一张特殊牌,静静地开着荷官那首颤抖着不敢开牌的样子,花赏觉得这个世界的赌法虽然很多不同,但是庄家的切牌技术真是没有什么技术可言,比起以前自己场上的那些小弟要差远了,更不用说自己。
他花赏也就没有用什么高明的千术,单单只是记牌而已。
这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传来,一个身型彪悍的汉子跨着阔步从人群中走来,一边还說:“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老弟你啊,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到我这场子上玩,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来人正是聪明的狂战士扎密斯,只见他快步走到花赏的跟前,示意荷官退下,一手撑着赌桌,地头靠近花赏,笑眯眯地說:“朋友,见好就收,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想来我的场子闹事,你会死得很惨的。”
花赏同样报以微笑說:“怎么,你们赌坊打开门来做生意,还有不许客人赢钱的道理?”
扎密斯已然笑脸說:“你也差不多赢够了吧?这样吧,连同之前你赢的那些,我再给你十万,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怎样?”
这个样子在赌客人看来,他们就是相识已久的朋友一般。不过这朋友的交谈的内容就不是他们所想的。
这时花赏又說:“假如我说不呢?”
扎密斯皱了皱眉,这么不上道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面前的这个人是有意来闹场子的了,他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一点說:“你想清楚了,在我这闹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扎密斯还在努力着,一般来说,他在奥卡特城中也算是有点名气,一般的贵族和富豪也不会怎样和他作对,但是在没有了解清楚花赏的来历时,他还不至于马上翻脸。
想着,扎密斯马上又对这人群說:“呵呵,不好意思,刚刚见到了老友谈的高兴,让大家久等了,我已经叫人安排了另外一张桌子,大家可以去那边玩,今天谁要是手气不好输了的话,我给你们打个八折当作赔罪!”
扎密斯才刚刚说完,人群就顿时叫好,打八折也就是说有更多的本钱再去翻本。他们刚刚看到了花赏是如何圈起的,只觉得揭牌是如此容易的赢钱,马上就涌到了旁边的赌桌中。
扎密斯有对着花赏說:“我还是那句话,你拿钱离开,今天的事情当没有发生过。”
花赏摇摇头,淡淡地說:“我也是那句话,假如我说不呢?”
“看来你是真的来闹事的!”扎密斯声音冷冷地說。
“这很明显,不过有件事情可以赞赏你一下,没有马上对我动手,反而先是安抚那些赌客,不错嘛。”
“哼,要是你还这么不识相,我也不介意现在就动手。”
“好吧,不跟你闹了,是李若罗亚叫我来的。”花赏淡淡地說,之所以要现在才告诉扎密斯,是因为花赏想通过刚才的事情给他一个评价,看他是否有利用的价值。
扎密斯下意思地說:“什么?你说谁叫你来的?”
“李若罗亚,你的主子。”
扎密斯不敢置信地說:“你就是”
这是扎密斯的房间,花赏静静地坐在扎密斯的办公桌上,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来得及擦去的粘液,花赏古怪地笑了笑,心想,果然到了那里,做老板的都喜欢着一套。
被花赏那古怪的笑意和眼神看着,扎密斯忽然出现了一丝尴尬說:“那个那个是早上吃东西的时候弄的。”
“行了,这些事我没有理会的兴致。嗯,我知道你的心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李若罗亚叫我来,是想要取代你,或者说抹杀你呢?”花赏直视着扎密斯說。
“不敢!”扎密斯脸色见不到如何的慌张,淡淡地回答說。
“很好!”花赏笑了笑,一手托着下巴說:“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接受之后一切照常,无论是明面还是暗面,你依然是青火的龙头。前提是你能够很好地完成我的任务。”
扎密斯依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說:“大人请说。”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人。”花赏愉悦地說:“我的名字你暂时不用知道,大人你就暂时这样叫下去吧。”
“是的,大人。”
花赏站了起来,被对着扎密斯,开始抬头打量起一副挂在墙上的画像,那是扎密斯的个人画像,手抓战刀,环抱着上身,好一副霸气无比的猛将。
良久,花赏笑了笑,依然背对着扎密斯忽然說:“你是狂战士吧。”
“是的,大人。”
“把你知道的,而我又应该知道的青火的事情都告诉我,假如你足够的聪明的话。”花赏随即转过身来,对着扎密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