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火车站人头攒动,各路小本生意的人马也纷纷出动,抢占车站的有利地形。使本来就不大站前区域显得更拥挤了,毫无秩序可言。
大厅里早已排起了长队,幸好我总算还是买到了去成都的座票。坐在飞驰的火车上,窗外的风景我无心欣赏。我没有通知任何亲朋好友就离开了三河,带着对故土的思念和一些忘却的往事。
我不知道我没有通知虎子哥我的安排,这样做是不是正确?我只好自我麻醉,他姥姥家没有电话,他和他父亲联系,是靠他舅舅的手机。我虽然知道他舅舅的号码,可是我总不至于唐突到去打他舅舅手机吧,算了吧,既然是逃避,就不必想这些了。
火车上的生活好单调,车上的人不算多,也只是满座而已,好在现在并非出行高峰期。只是天气依旧炎热,车上的温度也不低,感觉闷热的很。由于担心第三只手光顾,我只得抱紧行李。好在这社会还是好人多,一路上半梦半醒二十多个小时以后总算是到站了。
这个腰酸背疼就甭提了,为了买礼物值了。我出站便打了个电话回家,想必他们也急了。妈妈就怪我,怎么不坐飞机,弄了这么长时间表害的他们好担心,不断打电话给爷爷,连累到爷爷奶奶都紧张起来。
一个劲的说是自己的不是,有嬉皮笑脸的说:“还好有惊无险啊?”
“什么有惊无险啊,你还好意思说,你妈都急的吃不下饭啊!你给我在家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出状况了。”爸爸很严厉的说:“以后做什么决定前通知一下我们。”我知道这次真实过分了,忘了通知家里惹了这么多事情。
挂完电话,我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已经从四大科教基地三国故里合肥到了天府之国四川芙蓉城成都。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乡,成都的变化好大,又处处崛起了一座座的高楼大厦,街道更干净,空气更清新了。家乡的一切好熟悉,我又听到了纯正的乡音,家,我又回来了。
在此,略微介绍一下我老家的亲人们!
爷爷奶奶与大伯同住,大伯有一个女儿,郑文,21岁,在上海打工,一个儿子郑原,刚过了18岁生日,上高三。
二姑姑和二姑爷在镇上开了一家批发店,卖些家用小商品,一个儿子,郑丰,17岁,比我小2个月上高中一年级。
我父亲排行第三。
还有四叔,和四婶同在村小学教书,有两个双胞胎儿子,郑重和郑州,都是刚到17岁,都在上高中。一个女儿郑芸,14岁上初中一年级。
还有两个舅舅,大舅陈运,村干部,表弟陈之量,16岁,高中一年级。二舅陈述,和舅妈都是高中教师,不过不是同一所,表弟陈华,16岁,初中三年级,表妹陈画,14岁,初中一年级。
现在正好暑假,看来堂哥表弟估计也都放假在家,尽管妈妈事先有交代,不过我想这个夏天还是会很热闹的。我们家在成都市青白江区清泉镇北宁村,依山傍水,空气质量非常的好。
所谓“近乡情更怯”一点不假,坐在来往家乡的村际班车上,竟有点害怕了,不知道那些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姐妹们还会不会像过去那样打得火热。
呵呵,弟弟妹妹们还是那样如之前一样前前后后的跟着我这个孩子王玩吗?好久不见,故乡的亲人们你们还好吗?
一路颠簸,到家时已经事下午3点钟了。还是那道门,记忆中的门前小路,不远处的乡村河道,还有那个大槐树,没有变,好像我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在。
门是半掩着的,我推门进去。堂哥郑原就在客厅看书写字,还是那个青涩的大男孩,平头,一生校服却遮住了帅哥的风采,令其大打折扣。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我,原哥一骨碌站将起来,笑着对我就大声说:“老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接着我们俩兄弟就互相拥抱着。
我涩笑道说:“怎么了,想我了啊?”
“嘿嘿,哪能不想啊?弟弟又长帅了啊,嗯,也长高了!嘿。哥哥我都比不上了啊!”他怪笑道。
我就戳他身前一下说:“你弟弟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当然非凡人俗物可比了啊!”
“啊,你变着法的骂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哥哥也不放过我,就挠我的痒处,而我最怕就是这个。
我赶忙叫喊起来:“爷爷奶奶救我啊!”
“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了。”嗯?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我连笑带疯的说:“哥,哥,哥别闹了啊!哥,呵呵。”他也见好就收。
我就恢复一用力,笑的本来就酸的腰又更酸了。
“看你还敢不敢消遣我!”他还不依不饶的。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也,不敢了!问你,爷爷奶奶呢?”
原哥就说:“你妈妈上午打电话说你下午可以到,爷爷奶奶前几天只顾担心你,没心情去买菜,等你到两点多你还没回来,就出去买菜了。说是给你做好吃的。”他又像是记起了什么又说:“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弄的差点天下大乱。”
“唉。”我吐了吐舌头无赖的说:“甭提了,一言难尽啊,哥啊,我坐了一天一夜的车,累啊,我要睡会啊。”此刻我才感觉头还是有点浑。
哥就让我睡他床上,我脱了外衣就睡了,哥就退了出去,继续看他的书。
第9章 从合肥到成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