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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景华二忆

当时的我确实是听懵了,大概他也确实看到我的不解又说:“你是四川人?”
我点点头说:“是啊,四川成都的。”
“哦,听陈述说你家是成都清泉镇北宁村的啊!”
我认真的回答道:“是啊,怎么首,首……”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一时涨红了脸竟回答不上来。
孙营长笑道:“哈哈,怪我没说清楚,呵呵,叫我孙叔叔好了!你还是有点紧张啊!不要紧张啊。放松!”
我说:“嗯!呵呵。”我也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
他说:“你笑的时候好像一个人!”
我脱口而出问:“谁啊?”我发现我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谁知道孙营长说的那个名字却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他看着我说:“郑毅然!”
我一愣:大伯!这么说,孙营长和大伯是认识的了。空穴来风,原来传言说大伯当过兵看来并非捕风捉影。孙营长说:“看你的表情,你和他是认识的了啊?”
我道:“岂止是认识,郑毅然是我大伯,我叫郑风。”
“哦,大伯!我还以为是你父亲呢!”孙营长也是诧异的说:“是大伯?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在操场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穿着那一身绿色的军装,你的长相,你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和你大伯当年一模一样!”
我笑着说:“是吗?和我大伯一模一样?呵呵,那也不足为奇,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
“当年你大伯和我是同年兵,在南京,他是副连长,我是排长。如今想想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想不到一别匆匆,你们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孙营长不无感慨的说着。我也没有想到,事后十五年,居然还可以再见到大伯的战友。他问道:“他还好吧。”
我:“挺好的!”
他:“他两个儿子都还好吧!”
我一惊道:“两个儿子?我大伯只有一个儿子,就在南京武警部队。”
“啊?一个儿子?怎么会。你大伯我们虽说十年没有见面。但是总还有书信来往,记得他当年写过一封信给我就说他有一个儿子叫‘郑原’,又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当时还没有取名字。”……
当我离开办公室时,感觉整个人都好累一样。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就一个人在操场边坐着。朝霞遍布与蔚蓝色的天空浑然嵌合在一起。“夕阳无限好,只是无限好。”朝霞又何尝不是呢?美丽的的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这样艺术效果才能达到悲剧美的高度。还是鲁迅说的好,举凡是悲剧,必是将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大家看。
这时有个人拍拍我的肩膀,不是别人,正是李景忆,他:“怎么一个人坐着,吃过了?”
我点了点头,冲着他微笑了一下。
“哦,你怎么了啊?有心事。”他看着我问道。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好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等等就要集合了。”
上午的训练我明显不在状态,连最简单的走对出列也会出错。烈日炎炎,陈教官问我怎么了,我便请了病假——头痛。我遂到医务室打着点滴。感觉无聊中,不料之时,陈述带着李景忆到了,看陈教官慌张的样子,我终于发现虽然我们都是同龄人,但是他真的成熟了很多,做事待人都是很冷静和大体。
那李景忆怎么擦伤了双手,陈教官和校医生配合着帮助他用究竟擦拭一丝丝伤口。但听到李景忆说:“教官,我没事,你去帮大家训练。一点小伤。”呵呵,小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家伙和教官说话总算不紧张了,不结巴了啊。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遍一遍做正步走,结果就……”陈教官非常内疚的说着。
李景忆笑着道:“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啊!是我不认真学,又没用才顺拐摔到了。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啊。再说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啊!战场上不是也说:轻伤不下火线吗?教官。”
“呵呵,你忘了,私下里叫哥就可以了。”陈述说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就别扭!
不过想必在李景忆看到听到时是一字一句刻在心中!
陈述说的这个“哥”字我怎么听怎么就别扭!
不过想必在李景忆看到听到时是一字一句刻在心中!
如糖似蜜的这一个字让我想到了此刻正在操场之上喊着“正步走”的那个人,我们曾经一起做菜,一起吃饭,一起放学,一起逛街,一起快乐。此刻我才知道,没有他的世界里我的电影将是一片黑白,他就是我的天堂。
倘若没有赵坚持这段插曲,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是怎么一个样,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还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的“世外人”,同时我又很懊恼很难过,我在背叛自己的家庭,倘若东窗事发,我又该怎样面目去面对自己的亲人?
而既然虎子哥是我的天堂,那么那陈述无疑就是李景忆的天堂,尽管这两个天堂或许根本就是两个意义上的概念看着他们开心的笑着,哥前哥后的叫着。我多么想当面的说句: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我清楚知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李景忆啊,李景忆,现在你投入的全部感情,不知道将来你要花多长的时间去忘记所谓的“刻骨铭心。”如果当爱变成一种痛,恐怕这种情凋的背后其实还是“爱。”如果人生都只如初见,现在的我们是否会会这般那般的痛苦。如果我们都不曾后悔,那么又究竟是谁错了?如果是我的爱伤害了你,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会头也不回的走掉。我愿将这份爱永远尘封!义无反顾。
这时候,那陈述方才注意到我,说:“唉,小风,你怎么样了啊?头还疼了吗?”
“啊,怎么说我和他一个班的同学,我又生病在前,你也不管不问。现在某些人受了点轻伤,某些人就心疼了,嘘寒问暖的伺候着。”我不知道我说的这番话究竟是在和教官开着玩笑,还是分明就是在暗示李景忆,看着他们一个乐不可支的表情,一个涨红了脸的神情,我就知道他们都听出了我话中有话。我又加了句:“教官,你好偏心。”
那陈述尚没有答话,李景忆便道:“哪有啊,你多心了啊!”
“是啊,就是嘛,你不知道你说你生病说你头疼了,我有多么的伤心欲绝啊!嘿嘿。”教官油腔滑调的说着,还羞的通红的脸颊,那一抹腓红在他那略黑的脸上尽显一个大男孩的少年风情,难怪会让那李景忆一见钟情。
我们笑着笑着都忘了彼此的疼痛。看来笑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忘了痛苦。
我转念一想这个夏天,我无意之中获知了大伯的秘密。我不知道生活究竟还有多少个意外,至于这个秘密的可信度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