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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南京初见

他笑的更加灿烂了:“真没想到你居然搞了一个突然袭击,你第一次来南京是一个人吗?这样做安全吗?我刚才由衷的激动中又夹杂着担心,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呢。而你,到底要给我多少惊奇多少意外呢?”
我看着他说了这么多,知道我给他带来了惊喜,也令他担心了,我终于可以清楚的由内心感觉到知道他对我的情谊已绝非为了一个“性”字。
我心想:幸亏没有告诉你,否则又要节外生枝了,便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怎么?难道是‘无喜有惊’?”我假装生气的说。
“呵呵,那倒不是。喜还是大于惊的。你千里迢迢的来看看,我怎么会那么没狼心呢,弟弟。”虎子哥看着我双眼对我说。
我便问道:“哥啊。我们总不至于一直像树桩一样呆在这里啊。”
“哦。我们去开个房间吧。”他看我笑个不停,就小声地解释道说:“你笑什么啊?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你晚上没地方睡啊,我晚上也不会去陪你的。”
我看着他解释的紧张样子,一个大男子汉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如此情形倒是与孙天大相径庭。我笑着说:“不用解释啊。我没有这么说啊!”我很无辜的说着。
“可是你心里已经这样想了啊!”他可真是会冤枉人。
我便假装生气的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如此,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我回头转身正欲上前,手却被他一把拉住,而就在我们手指接触那一刹那,我却抽回了手。我低头不语,狠看着自己的运动鞋。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四周偶尔过路的战友,一个微笑便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们就这样东张西望了有足足两分多钟。他终究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我们去那边亭子里坐会吧。”
盛夏之时,除了草木稍显生气之外,那些人工种植的花卉早已凋谢在高温中,也不知来年能否再次复苏。
所以我便常说,花开花落,正如人生一样,有得有失。岂不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草木尚且有情,更何况活生生的“人。”
我坐在凉亭石桌的左边,虎子哥坐我对面。我说:“算起来,我们也有十个月没有见了啊。”
他说:“是整整三百零三天!”
我又何尝不知道是三百零三天呢,我说:“是啊,转眼间你也一名老兵了。往时那个清纯的学生如今也成熟了,老练了,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他站起来,站在我背后拍着我的背,笑着说:“可是,不论怎么变,脱了这身衣服,还是那个学生时代的我,我也会永远最爱你的。”
“是吗?”我也站将起来,他的手顺势从我的背后滑落。我背对着他,坐在台阶上,对他说:“可你终究有一天还是会结婚的啊。”我自认此刻我还是非常理智的。
他忽地跑过来,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说:“那你也是最爱的人。你怎么了,今天怎么不对劲啊。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和我谈‘离婚’的啊。呵呵。”我也被他逗笑了,他便说:“你笑最好看了,还是应该多笑啊。以后的事情再说了吧。”
“想我了吗?”他又问道。
我笑着说:“想,想的都要疯了啊!”我们都笑着,好在这个地方地处偏僻,这个时段也根本不会有人来。
“你请假出去容易吗?”我问道。
他说:“嗯,别忘了,我们已经是老兵了啊。不太麻烦了现在,换了以前,程序就繁琐了。”
我不想呆在军区里被人当另类样瞅着,便先出去在军区大门外等他。站岗还是之前那位:“你怎么出来啊?没找到吗?”
“不是,找到了啊,谢谢你。我先出来了,他随后出来。”我说。
“哦,不用谢,你是在哪里上学啊!”他问道。
我想了想说:“估计开学就在南京农业大学了。”
他笑着说:“哦,不错,那可是全国重点啊。”我们便在谈着赵坚持的事情。之后我问:“怎么你不用站岗,可以在这谈天。”
“呵呵,我早已经站完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你看,那边不是有两个在站岗吗?”我们正说着,虎子哥便跑了来,和岗哨登记着出行信息,和战友打过招呼我们便走了。
我们驱车到了近市郊的一家叫“金陵旅社”的地方。那老板娘和虎子哥认识,虎子哥和他有事没事的扯着漫无边际。虎子哥帮我拎着行李包,我们一前一后的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我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摆设,房间也还算挺宽敞的,还自带一个小的卫生间。
我正看着,突然没想到这家伙一个饿虎扑食便从后面将我迎面驳倒在床上,我们刚好面对面。我试图反抗,无奈螳臂挡车,毫无反抗之际。他轻轻亲着我的额头一下,喘着大气说:“想我了没有!”
“好像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啊?”我回答道。
“那你可以再回答我一次吗?”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呵呵,没有!”
“是吗?为甚么不想?”他问道。
我耍诈回答道:“因为不想,所以不想。”
我们都笑了,他便开始亲吻我的双唇,我也在兴奋之中感受着他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