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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清水一样的妹妹1

叶阑背着姗姗往山上的女生宿舍楼走,一路泥泞冰冻,叶阑好几次都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夜风吹过,被卷起的,除了昏黄的灯光,洁白的雪沫,还有你清醇的声音,你知道吗,在那一刻,我发现我越陷越深,不能自已。可是哥,这是爱吗,这不是爱,对吧,只是喜欢。可是哥,即使是喜欢,我为什么也不敢真的让你知道。
叶阑背着胖嘟嘟的姗姗一路蹒跚,好几次都要把姗姗放在地上,歇一下,然后再启程,落在手上的冰冷,也无心知道。
因为是周末,所以到了姗姗宿舍的时候,她们同舍得女生都在外面聚餐去了,还没有回来,叶阑把姗姗往床上放的时候,身子慢慢后倒,把姗姗放到床上后,姗姗的手却抓着自己的肩膀不放,“不会是冻僵了吧!”
叶阑一根一根的掰开姗姗的手指,刚要起来,姗姗的小手已经再次的抓住了叶阑的脖子。
叶阑不敢在动,嘴上开始忽悠:“姗姗,到宿舍了啊,你放开我,等一会宿舍的人进来的话,一定要给我作证,我是清白的,再说了一个大姑娘家,搂着一个男的,会让人误会的,还以为我是占你便宜的,这要是赶在古代的社会啊,奸夫淫妇是一定要用火刑的。”
不知是不是姗姗受到了惊吓,还是劝服,手松开了一点,叶阑立即受惊的老鼠一般起来,赶快起来。“姗姗,可不要说哥是无情无义的,哥是给你倒水了啊。”
“叶阑,你怎么两个脑袋啊,来,让我摸一下!”
叶阑手上的水差点没泼到姗姗的脑袋上,“唉,你干吗不好好躺着,你要跳楼吗?”叶阑把姗姗从窗子上面取了下来。“女孩子,有没有人灌你,喝这么多的酒干什么,真是无趣。”
叶阑还没有说完话,挎着自己肩膀的姗姗脑袋一低,就开始吐,叶阑本来忍的就够辛苦了,这一下倒好,肚子里的酒意也被勾引了出来,两人比赛似得就开始狂吐。
吐完之后,姗姗明显清醒了一些,开始质问叶阑“你怎么到女生宿舍来了,我们这儿不允许男生进的,你快出去。”然后姗姗抬起头,用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迟疑语气说:“人家可是好女孩,你有没有把我¥……*&&*)(%¥)。”
叶阑摇摇头,“不懂,说人话。”
姗姗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往后一倒到了床上:“啊,我苦苦保存16年的贞洁啊!”然后正准备嚎啕大哭。
叶阑的脸立即掉到了下巴颏上,低沉的说“咦…”然后四顾无人:“不要吓我,我可是被吓大的。”
“强…”姗姗的嘴立即被叶阑捂住了,说不出那个“暴”字。
“姑奶奶,我给你跪下了。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叶阑的嘴下弯着,变成了马蹄铁的样子。
“什么啊,你把我都那样了,也不给我负责吗?”姗姗开始哭泣。
“我没有那样啊,我没有,我可冤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就去找全承德最高的楼!我跳楼明志去!”叶阑看姗姗逐渐露出来了相信的眼神,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我真的没有那样,我抱你一下都要内疚好几个星期,你还没发育好吗,对不对!”
“色狼!”姗姗咬牙切齿,“我最恨别人说我胸小,你可以不那样我,但是你绝对要说我是波霸!”说这话,一双手就做出龙爪的样子,要过来拧叶阑的嘴巴!
叶阑目瞪口呆,这话听得这么耳熟啊,好像当初郑洁也是这么说的。
叶阑指了指姗姗的胸部,“波霸?”然后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开玩笑的吧,还没有我的大。”
“走你的,不要再见你了。”
叶阑转身就走,心理正暗自庆幸,身后已经传来了喊声:“回来,你用扫把喝撮箕把你吐的那些东西给搞掉。”
叶阑嘴巴一撇,低着头,慢慢的往回走。
“这一堆大的是你吐的,这一堆小的是我吐的,你看他们两堆在一起快乐不快乐啊。”姗姗在后面一边喝着醒酒的菊花茶,一边对忙碌来回的叶阑说着话。
“……”叶阑的眼球差点掉出了,眨眨眼睛,“你再说话,我就和你玩命啊,这两堆都是你吐得好不好!”
不一会打扫完,姗姗说:“不行,还有很重的酸味,你要把味道都去掉才行。”
叶阑只好从洗手间里端出来一盆水,一边唱:“我是一只小小鸟”,一边可怜兮兮的把拖把往地上蹭。
“完了,我该走了,我没有把你怎么样,相信我,真的……我们是好兄弟吗?”叶阑看姗姗步步逼近,立即后退一步,“真搞不懂你们女生的心,到底想着什么。”
姗姗一把把叶阑推到床上,然后一个哑铃砸了过去,叶阑伸手接住,“幸亏是小号的,要不岂不是谋杀亲哥。”叶阑就着床头柜拄起身子,手上油腻沾住了一张海报,然后对姗姗挥舞着这张海报。
照片划的轨迹渲染了灯光,像是一道五彩缤纷的光流,里面有一张面孔在微笑,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叶阑为之心跳停止,心痛彷佛都是一瞬间就会发生的事情,叶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梁蕾,在酒精微醺的酣醉中,叶阑又一次迷失。
叶阑怔怔的,对着靠过来,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的姗姗说:“你说啊,为什么你喜欢一个人的话,她就会一直的在你的身边晃,晃啊的晃,我头真疼。你说这个人是真的还是假的……”叶阑身子摇晃一下,疲倦的再次倒在了床上,“对不起啊,梁蕾,我真的醉了,每次醉都会想起你。”
叶阑将手上的海报抓成一团,往窗外扔去,黑黑的一团,倏地一下,消失在窗外,像是在夜色中永不磨灭,用深色抒写的一首抒情诗。
“谁啊!让不让人活,半夜扔什么纸弹。”楼下一声醉吼,“砸到老娘了。”
“我在楼上笑,谁做泼妇吼!”叶阑说:“姗姗,哥走了,来,不要生气了。”
第二天的阳光仍然明媚,叶阑起的很晚,床上趴了好几条狗。
“老大,你的狗怎么出来了。”
“我刚看完狼犬丹尼,感觉老是圈着它们,对他们的身心不好。”给叶阑说话的时间,老大的吉利刮胡刀已经把唇边的毛毛都刮掉了,发出哧拉哧拉的声响,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剃须膏往绿铁脸盆里落,又是一阵落雨般的啪嗒声。
等一会马立明刮好胡子的时候,叶阑一看,嘿嘿一笑,你脸上还是贴一块膏药好看。
马立明摸摸脸上的创可贴:“怪你了,剃须的时候,非要给我说话,见红了。给你说话,还不如给狗说话呢?”
听到这话,叶阑狠狠的掐着一条黑色小狗的脖子,一下甩到了地上。
“没事,我不心疼的,我有五条狗,死了四条,还有一条呢!”
叶阑没招了。
班头吕严超一手抄着绿饭盆,一手卷着饼子,左手豆浆,右手饼的边吃边进,看到狗,吓一条,“草,我是不是误入动物园了。谁的狗,是不是准备收保护费了,提前找点打手啊。”
“什么啊,不就是两条狗吗,犯得着这样小气吗。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叶阑一看,风雨满楼,暴力事件似乎就要发生,当机立断起床,“我上课去了,你们吼吧,记着把几条狗拴好,我发现它们巨爱和我同床,是不是母的。”
“公的。”马立明说完,一脚踹开一条小狗。狗支吾乱叫的看着叶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