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显然的没想到,一个看似年幼的小姑娘居然这么厉害,最后见自己实力上面战胜不过她,居然抓了一个青篱山的弟子在最后一个机关之中,如果拆除了最后一个机关,那么青篱山的弟子就要死在机关之下。于是最后一场,是翎月输了。
几个人听了之后,在感叹逍遥子太过于被逼的同时,也惊讶翎月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的厉害,见着翎月听着众人的夸赞一脸得意的样子,慕枫冷冷的说道:“若不是有两把刷子的话,她这样嚣张的性格早就被人打死了。”
慕枫这样说着,一边景寰不由得点头,慕枫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倒是燕绥听了之后说道:“那觉得丢脸的应该是逍遥子才是啊,毕竟那么大的年纪赢个小姑娘却是靠用计才赢的。”
一边的梅鹤知也笑着说道:“也难怪逍遥子赢了之后却还是没有在江湖上四处说,毕竟的话一个小姑娘还要靠用计才赢,算起来逍遥子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没想道最后居然和摘星楼的人在一起了。”
当下景寰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说道:“慕大人和翎月姑娘的意思是要去对付青鸾山上的山贼了吗?”
慕枫本来过来的意思就是这样的,说道:“青峦山的摘星楼和青篱山有旧怨,再加上青鸾山的山贼为祸一方我们自然的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原本对于摘星楼翎月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倒是听见了天一阁之后一脸的兴致盎然,说道:”我自然的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王爷既然我们帮你铲除山贼帮了这么大的忙,王爷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呢?“
景寰看着翎月居然在讨价还价,笑着说道:“本来是你们有旧怨,如何叫做帮了本王呢?”
倒是翎月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的,只见翎月非常认真的说道:“若说起旧怨的话我顶多是与天机阁的逍遥子有恩怨,实在不行我到青峦山上找到逍遥子和他单挑就行了,到时候青峦山上的机关你们还无法拆除的。”
见着翎月这般的模样,景寰不由得轻笑出声,于是说道:“那翎月姑娘想要什么。”
翎月想了想,很干脆的说道:“很简单,把你那把叫做凤鸣的琵琶给我,那琵琶弦断了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一边的景言听了翎月的要求,想说些什么,却见景寰很干脆的说道:“好,没问题。”
听了景寰的话之后,倒是让景言意外的看了景寰一眼,那把琵琶的意思别人不知道,景言是知道的,为什么会送给翎月呢,莫非,
原本翎月为在景寰的手上敲诈了一个琵琶高兴着呢,只见景寰的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即的有些心虚,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景寰居然这么好说话,按照翎月以往的经验来看的话,这里面肯定是有诈。
既然这一行人都来了,而且看翎月的意思是对于机关非常的精通,于是景寰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上山进攻的事情也急不得,于是几个人在军营里面安顿了下来,准备商讨下一步计划。
几个人商议,先让翎月轻功好到山上去看看机关的情况,而一边的慕枫表示翎月是个路痴十分容易弄丢,翎月到山上去的话他是必须要跟着去的,柳梦寻轻功好,之前也探查过的,于是柳梦寻也跟着一起上去。
到山上的人选定好之后,想着今天一天他们赶路也太累了,而且已经快到晚上山上机关密布不安全,于是便让几个人休息明天再去山上。
原先大家都在商议正事,柳梦寻没有和翎月打招呼,现在的话正事商量完了,柳梦寻笑着说道:“小美人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柳梦寻一向是这样的一个没谱没调的人,一双桃花眼还不住的向翎月放电呢,只见翎月只是打量了柳梦寻一眼,很淡定的问道:“你是谁呀?”
于是柳梦寻再一次的中枪了,一边的慕枫和青衣见着柳梦寻的样子,一人一眼瞪着柳梦寻,柳梦寻郁闷加伤心的只能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而一边的景寰林平他们和默契的直接无视了柳梦寻,意思是不认识这么丢人的人。
落日余晖,如今景寰是带了三万的精兵安插在青峦山的山下面的,整个场面十分的壮阔。翎月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觉得十分的好玩。而景言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军营是什么样子的,也是有几分的好奇。
景言和着燕绥他们几个人的话在景寰的允许之后,在军营里面闲逛着,而景寰也十分贴心的让林平带着他们走着,边走边介绍驻军的安排。
而翎月可就没那么老实的,见着这么走实在是太无趣了,直接仗着轻功好在军营里面上蹿下跳的,不安分。慕枫拦也拦不住。
景寰将军中的事务都安排好之后,就准备去找景言他们。虽然他与景言之间并不是十分的熟悉,但是至少景言也是身份尊贵的七皇子,到了军营之中当然以王爷的礼相待。而这边柳梦寻也从打击之中恢复了起来,跟着景寰说道:“说真的,你这七皇弟景言可比你那三皇兄景毓顺眼多了。一个闲散的王爷,多和他相交一下也无妨。”
听到了柳梦寻的话,景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叹息的意思:“景言啊。”
却是没有接着说下去,这些年以来,景言的母妃虽然死了,皇上对于景言已经不再重视了。可是,当年景言母妃的盛宠他还依稀记得清楚。
那时候母后最恨的不是如今盛宠的贵妃,而是当年景言的母妃月嫔。那个柔弱的江南女子,深得皇上的宠爱,母后视他们为眼中钉,却始终的没有对那母子两个下手。
景寰还记得当年,母后旧疾复发,整个后宫里面空荡荡的,他十分的害怕。母后在昏迷之中,还是叫着皇上的名字。那时他还年幼,于是听宫女们说今天是七殿下一周岁的生辰,皇上现在陪在月嫔的宫中呢。
那时因为帝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是到了冰点上了,没有人敢去月嫔的宫中去叫皇上。而他看着母妃昏迷的模样,于是鼓起了勇气一个人偷偷的去了月嫔的宫中。
到如今,他还记得那一天的情景。他们真的宛如一家人一般在用着晚膳,而第一次看到严厉的父皇脸上带着慈父的笑容抱着景言,而在他的记忆之中,父皇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抱过他的。在月嫔的面前,父皇用的是我,逗着襁褓中的景言说道:“叫爹爹,爹爹。”
一边的月嫔带着笑容,说道:“应当是叫父皇的,皇上可不要乱说。”那时候父皇看着月嫔,眼中是对着母妃时没有的温情,说道:“若是在寻常的百姓家里面,应该是叫爹爹的。”
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景寰的心,自此之后景寰再也没有去主动的找过皇上。而如今月嫔虽然死了,景言的恩宠也下来了,可是景寰始终知道的是月嫔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这么些年景寰的心中隐隐的有些猜测,为什么皇上会扶持景毓?是真的因为对景毓的恩宠,还是说,让景毓和他斗,其中让第三方得利呢?
有些东西,不敢去猜想,也不愿意去猜想,或许对于景言来说,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皇上对于他是有多么的重视吧。
第37章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