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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醉卧金陵笑红尘

黑,只有在夜来临的时候,才会尽数释放她的柔情,蜕回为妙曼绵柔的妩媚女子。黑是夜绘制的花朵,夜是黑编织的花蓝,盛着爱与恋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语言。夏夜,热气笼罩着大地,皓月高悬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装点着夜的黑。
赫连明德走进搁浅楼,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纸醉金迷的搁浅楼。大厅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一赛比试的是舞蹈,不得不说很美,但是却没有海菊跳的好。赫连明德不觉得有些累了。
赫连明德苦笑着想到:早知道就应该像那聒噪的店小二事先打听一下这比赛的形情也好。想必那店小二会是十分愿意的。
如今已经进入了这搁浅楼再贸然的离去,必定是十分的失礼的。索性赫连明德是单独包的厢房的,即便是无聊到睡着了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下面是来自风华楼的慕容姗姗。赫连明德是听到这句话惊醒的,他连忙站了起来来到窗边。
如水的琴声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红衣绝色女子旋转着从珠帘处进入了舞台,萝纱千层衣裙随着小梦的舞动一层一层的散开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一般,鲜红的锦绫在空中舞动着一个有一个奇异的轨迹,让人惊艳。一层淡淡的薄雾慢慢升起,红衣女子的身影变得有些淡然。然而这种朦胧给她的舞蹈带来了迷一样的气息。
鲜红的锦绫带沿着红衣女子的左手缠绕着旋转,红衣女子轻轻的抬起右脚向后一扬,左手轻轻松松的从缠绕的鲜红的锦绫间抽出,广袖流荧划过一道道璀璨的痕迹。鲜红的锦绫一如既往的旋转着,左手轻轻翻动点点荧光与丝带相衬托着,美丽神秘。
赫连明德猛地忆起这少女便是那天自己在秦淮遇到的少女。今日的这舞蹈虽然比不得之前的舞蹈,但是却别出心裁。
想必这慕容姗姗是想将最好的舞蹈留在最后一轮的决赛吧!
她便是那慕容姗姗?那么他和赫连一族又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赫连明德愣愣的看着在舞台上翩跹起舞的慕容姗姗。
一赛结束之后,二赛并不是在第二天晚上结束的。因为一赛要淘汰一半以上的参赛者,自然需要一定的时日来进行品选的。
这段时间搁浅楼还是会开门做生意的,不过也仅仅是限制在听曲这一类的层面,留宿倒是万万不可的。
王朝各地的花魁都聚集在这搁浅楼,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到来了。
但是花魁毕竟是花魁是不任何人都能见到的,各个花魁都定下了自己的规矩,只有通过了花魁考验的人才能够见到花魁。
赫连明德直接来到慕容姗姗那里,题目很简单,但是却也很难。
是对诗。不算难,但是若是答案不合慕容姗姗的心意,达得再好也是枉然。赫连明德看了看那题目,淡然的笑了,他自然是知道慕容姗姗心目中的最佳答案是什么了。
赫连明德铺开宣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写下了那几句诗递给慕容姗姗的随身丫鬟。
那少女含笑的接过,转身便进入了房间。不久之后便走了出来,轻声的说道:小姐有情。
赫连明德淡淡的笑了笑,在其他人惊讶的目光中走进慕容姗姗的房间。
赫连明德刚刚合上大门,三只柳叶镖便向着赫连明德袭了过来。赫连明德侧身闪过,对于慕容姗姗的欢迎礼倒也不恼,淡淡的说道:是慕容姑娘亲口说要在下进来的,如今为何刀兵相见呢?
你自己清楚不是吗?慕容姗姗凤目含怒的看着赫连明德说道:你到底是谁?
那慕容姑娘又是谁呢?赫连明德挑了挑剑眉问道。
慕容姗姗扬了扬手中的宣纸,只见偌大的宣纸上只写了四个字,那便是:赫连王朝。
你到底是谁?
赫连明德对于慕容姗姗眼中腾起的杀意视而不见,淡然地说道:你不会是我的对手的。我也一会打你的问题但是有条件。
我是不会接受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条件的!慕容姗姗愤怒地说道。
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是或者不是。赫连明德也没有理会慕容姗姗的态度径自说道:你所设置的问题便是凤凰树上凤凰花,凤凰花开凤凰落。始祖图腾龙祀奉,百鸟朝鸣至尊荣。那么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后面的几句诗?
你怎么知道后面还有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赫连明德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慕容姗姗面前,泠泠的青锋剑抵着慕容姗姗的粉颈,语气中带着森森的冷意:是,或者不是。
慕容姗姗深吸了一口气,平淡的看着赫连明德问道:这便是你那条件吗?
赫连明德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
好。慕容姗姗也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
凤凰树上凤凰花,凤凰花开凤凰落。始祖图腾龙祀奉,百鸟朝鸣至尊荣。龙吟凤舞乾坤转,天地大化为骄子。愿如巨龙能飞黄,唯与凤凰能腾达。赫连明德松开手中的青锋长剑喃喃的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你到底是谁?见到赫连明德收起手中的剑,慕容姗姗连忙向前走了进步,转身有些惊讶的看着赫连明德问道。
赫连一族真的还有幸存者吗?
慕容姗姗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赫连明德松了一口气,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你到底是谁?慕容姗姗连忙问道。
赫连明德扭头看了看慕容姗姗说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泄漏赫连遗族的事情,也不会害你,更不会还赫连遗族,这就够了。
知道赫连明德离开了搁浅楼,慕容姗姗才猛然惊起,追了出去。大街上人头涌涌,早已经见不到赫连明德的身影了。
慕容姗姗看着人群喃喃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明明并不认识,我却觉得你很可信。我是疯了吗?
并没有理会慕容姗姗是怎样想的,赫连明德回到了客栈。
虽然说慕容姗姗一定会知道赫连遗族身处在什么地方,但是见到了面又能怎样呢?已经过了一百五十年了,还会有人记得这个曾经离开皇宫的皇子吗?而且赫连明德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赫连遗族,只要自己的亲人们生活得好好的,那边够了。
此时的赫连明德只希望能够见到那日唱歌的那位女子,希望能够知道桃花溪的下落。
一连好几日,二赛都还没有开始,但是慕容姗姗却对自己发出了好几次的邀请。
赫连明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于慕容姗姗能够找到自己下榻的地方,赫连明德一点也不奇怪。作为名人的慕容姗姗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那就实在是
赫连明德拒绝了来到找自己的浅羽很多次,没想到这次,慕容姗姗亲自带着浅羽挡在了自己房门口。
赫连明德微微有些吃惊,但是吃惊过后又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不知道慕容姑娘找在下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事的了。不知道慕容姗姗侧着身子向后看了看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否方便呢?
赫连明德挑了挑眉头说道:我若是说不呢?
慕容姗姗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公子看上去并不是很忙碌的样子,怎么会抽不出时间来陪佳人呢?
佳人?赫连明德毫不为意的笑了笑。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不正是佳人吗?慕容姗姗妩媚一笑浅浅的说道。
你便是那倾国倾城的佳人?
公子不这么认为吗?慕容姗姗妖娆一笑着问道。
赫连明德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倒也算是。
听了赫连明德的答案,慕容姗姗愣了一会儿,而后才浅笑嫣然的说道:算是便也就是了。陪佳人本就是一份美差,公子何必拒绝呢?
只可惜这佳人却是带着目的来的,真是难受美人恩啊!赫连明德淡然的说道。
正如姗姗相信公子一般,公子也应该相信姗姗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慕容姗姗顿了顿而后嫣然一笑着说道:更何况姗姗可并不想公子死嘞。公子又何须惊慌呢?
赫连明德淡然的看了一下慕容姗姗,而后便走进房间。
虽然赫连明德并没有主动邀请慕容姗姗进来,但是让开了门便也是同意了让慕容姗姗进来说话了。
慕容姗姗浅笑嫣然的走了进去,在赫连明德对面坐了下来。
赫连明德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慕容姗姗落落大方的接过茶杯,轻轻的啄了一小口,含笑着并没有说什么。
慕容姑娘与在下素未相识,又如何这般的信任在下?赫连明德淡笑着说道:慕容姑娘就不担心在下在这茶中下了药?
我自然是相信阁下的啦,阁下是真人君子,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做的了。
哦?是吗?只怕是赫连明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要令到慕容姑娘失望了。
你慕容姗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晕了过去。和慕容姗姗一起晕倒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浅羽。
虽然我并喜欢坐着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今日这迷香确实光明正大的燃着的。赫连明德扶了慕容姗姗和浅羽上了木床,看着房间中香烟袅袅的香炉说道。
赫连明德在客栈里面喜欢点这种迷香,对于赫连明德这种修仙者这种迷香算不了什么。不但不会对自己有害,还能借此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同时自然是可以防止宵小的进入的了。
对于慕容姗姗的到来,赫连明德是没有丝毫的惊讶和奇怪的,但是赫连明德此时却并不想和慕容姗姗提起赫连遗族的事情。
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赫连明德并不喜欢被凡尘间的琐事所困扰。
即便如今这不算的上是君子所为,赫连明德也管不了这么多的了。
时间如同那之间的细沙慢慢流逝,到了那日落西山的时候,慕容姗姗才悠悠转醒。
初初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幔,慕容姗姗猛地一惊,连忙坐了起来。
此时香炉中的熏香早已经燃尽,赫连明德手中拿着一块香料静静的站在香炉旁,察觉到了慕容姗姗醒了,便将手中的香料随手放在桌子上,转身看向慕容姗姗。
慕容姗姗刚醒的那一会儿,心中有些惊恐,但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慕容姗姗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慕容姗姗并没有像普通的女子那般的惊声尖叫,而是偷偷地留意着赫连明德的举动。
慕容姗姗见到赫连明德手中拿着一块香料,静静的站在香炉旁,而后又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浅羽,心中有些了然。赫连明德随手将手中的香料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看着自己。
慕容姗姗心中出奇的平静,浅笑着说道:是那香炉。
赫连明德对于慕容姗姗的反映眼中带着少许的赞赏,能做到这般的处事不惊实在是了不起。赫连明德丝毫也没有吝啬自己的欣赏,笑着说道:慕容姑娘真的是好胆色。
是迷香。慕容姗姗宠辱不惊的说道。
赫连明德扭头看了看案桌上的香料说道:之前放的的确是迷香,但是这块可就不一样了。慕容姑娘若是继续要留在这里的话,在下便唯有点燃这块木香了。
那是什么?赫连明德的眼中带着冷冽的寒意,让慕容姗姗心中一惊。虽然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但是声音中却还是带着丝丝的颤抖。
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留先来试一试,不过赫连明德冷森森的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有解药。
在面对这模糊的抉择的时候,慕容姗姗选择了退缩。虽然慕容姗姗绝对不是怕死之辈,但是面对与此朦胧的境况,倒是让慕容姗姗心中有些恐慌,于是慕容姗姗选择了退缩。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事物。
赫连明德见慕容姗姗扶着浅羽一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没有人知道赫连明德刚才是在赌,赌慕容姗姗是否会畏惧未知的事情。如今看来赫连明德是赢了,的确是赢了。
赫连明德今日手中拿的那块香木,不过是普通的香木罢了,不过是拿来吓唬慕容姗姗的。所幸的是目的达到了。
今夜便是花魁大赛二赛的时间,赫连明德准时的出现在了搁浅楼。
慕容姗姗一早便在大厅等候着赫连明德,见到赫连明德走了进来,盈盈一笑便迎了上去浅笑嫣然的问道:公子是来看姗姗的吗?
我若说不是呢?赫连明德一脸淡然的问道。
呵~呵~公子说笑了。慕容姗姗说道:那不成那日一赛的时候公子不是为了姗姗来的吗?
赫连明德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姗姗并未多做解释,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解释反而有点掩饰的味道。
来到上次的厢房,赫连明德躺在贵妃椅上,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
一首,一首的曲调。因为实在金陵举行这次的花魁比赛的,因此今晚唱的歌曲大多都是赞美金陵,歌颂秦淮的歌曲。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要找到那日唱那首歌的女子岂不就简单得多了。
石桥细雨,画舫里,伊人谁依。研磨粉底,执笔手,勾勒眉宇。琴声转起,离魂夜,花落满地。追忆,沾衣云霜薄衫去。似醉意,看,琅琊金羽。音律起,夜莺,初啼。丹青笔,挥毫写意绕指,柔肠却。韶华去。是前世曾痴迷,还是你今生无法忘记。秦淮河夜雨纠缠水滴,谁吹长笛。是前世欠你的爱意,化作今生情思记忆。金陵城灯火萧瑟秋意,青丝换霜雨。夜风吹雨,画舫里,伊人何去。玉琴横笛,绘一曲,鸳鸯连理。焚花断玉,离别夜,横笛响起。追忆,执手翻云覆雨。已醉去,晃,月夜轻骑,桃花溪,与卿,别离。丹青笔,泼墨山河绕指,柔肠却,人离去。是前世曾缘惜,知道你今生无法忘记。秦淮河落霜凄凉水滴,风雪夜骤雨。是前世恨你的点滴,化作今生怨你归去。金陵城城墙斑驳记忆,碾碎回忆。是爱你是恨你,是看不到你的泪滴。金陵城风雨飘散回忆,湮没花雨。
听到这歌声赫连明德连忙站了起来,向着窗口走去,看清楚了站在那舞台上的人儿。
赫连明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想到:看来这次真的有麻烦了,怎么回是她?
唱那首曲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连明德之前一直想找的慕容姗姗。
看慕容姗姗之前的架势,便是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如今自己正巧又确实是有事相求
唉~一向淡然的赫连明德不觉的叹了口气,即便是波澜不惊的赫连明德也是认为这件事情是非常的棘手的。
以慕容姗姗的实力,进入决赛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赫连明德一出厢房便看到了早早就守候在那里的浅羽了,虽然说如今赫连明德的确是有事情想要找慕容姗姗,但是如今看到这情形倒也是会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的。
公子,我家小姐有请。浅羽笑嘻嘻的说道。
赫连明德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老实说慕容姗姗对于浅羽能够成功的将赫连明德带过来是半点把握都没有的,因此在看到赫连明德的时候是满脸的震惊。
我还真没有想到。慕容姗姗很老实地说道。
赫连明德倒也没有笨到立刻就说明自己的来意的,而是淡然一笑着说道:确实是如慕容姑娘所说的那样,在下的确是因为慕容姑娘而来这搁浅楼的不是吗?
慕容姗姗听了赫连明德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的惊讶,而后才淡淡的笑着说道:这个我倒还真是不过随口说说的罢了。还真没想到你回如此说。
在下说的不过也是事实罢了。赫连明德淡淡的说道。
在你的眼神中姗姗看不到丝毫的爱慕之意,因此慕容姗姗掩口轻笑道:想必公子明白姗姗的意思。
慕容姑娘的舞姿如此美妙,歌声如此动听,在下又怎么会不欣赏呢?
欣赏?到是个好词汇。慕容姗姗浅笑着说道:欣赏既不是倾慕也不是爱慕,只不过是带着鉴赏的态度来看,来听。虽然姗姗到今日为止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称赞自己,但是却也是非常的喜欢公子用的欣赏这个词儿。不知道公子觉得姗姗方才唱得如何?
赫连明德淡淡的笑了笑,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看似无意的问道:说到欣赏我倒是觉得慕容姑娘的歌曲歌词新颖,不知道是否是慕容姑娘新手所作的呢?
慕容姗姗呵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姗姗真没有想到公子竟然对音律也是颇为精通的,原以为呵~呵~公子只是精通那黄岐之术罢了。
赫连明德淡淡的笑了笑,不漏深浅的说道:略懂,略懂而已。
那首歌的确是姗姗所作,不止可否入得了公子法眼?慕容姗姗妩媚一笑着问道。
歌词确实是不错。在下方才听到桃花溪,不知道慕容姑娘的歌词是否是根据事实而作的呢?不知道这桃花溪到底为何而叫桃花溪。赫连明德又觉得自己好像问得太心急了,于是淡淡的解释道:在下立志云游四海,对于其他的地方倒是有些好奇。就如同在下本身是打算前往大理的明月泉一般的,都是被那独特的风情所吸引罢了。
慕容姗姗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什么桃花溪?那不过是姗姗为了押韵随手做出来的地方罢了。这世间上又怎么可能会有桃花溪的呢?
慕容姗姗的反映倒是让赫连明德相信这个世间上的确是有个地方叫做桃花溪,而且这慕容姗姗也确实是知道桃花溪在什么地方。于是赫连明德十分肯定的看着慕容姗姗说道:慕容姑娘又何必隐瞒呢?不过就是个地方罢了?难不成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公子就如此的肯定这个世间上一定有桃花溪,而且姗姗就知道那桃花溪的所在位置?
赫连明德坚定的说道:确定。
沉默,依然是沉默。良久之后慕容姗姗才浅浅的笑着说道:公子还是如此的爱赌?
聪明如慕容姗姗又怎么会想不到之前在客栈的时候,赫连明德不过是在赌呢?虽然说当时确实是被吓到了,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慕容姗姗却也意识到了对方不过是在吓唬自己。因此慕容姗姗对于赫连明德更加的好奇了。
赫连明德听了慕容姗姗的话,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可是每次我都赌赢了不是吗?
的确。慕容姗姗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向赫连明德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桃花溪在哪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赫连明德淡淡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可以告诉你。知道桃花溪的存在这不过也是我的私事,我没必要告诉你。慕容姗姗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的。赫连明德淡笑着说道。
慕容姗姗毫不介意的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但是我想你也一定是知道的,我不怕死。
的确。赫连明德站了起来向着门外走了过去,准备离开。
慕容姗姗连忙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桃花溪的下落吗?
想。赫连明德简简单单的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走,不尝试着努力一下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而你自然就不可能将桃花溪的消息告诉我的不是吗?赫连明德回头看了看慕容姗姗说道。
要你说出自己的身份就真的那么难吗?慕容姗姗忍不住说道:我相信你不是我们的敌人,即便不是同一阵营的人,但怎么也算是朋友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还有
你的话太多了。赫连明德冷冷的瞥了一眼慕容姗姗说道:小心祸从口出。
你就打算这么放弃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需要桃花溪的地址?
我需要,但也不需要。赫连明德嘲笑着说道:这个答案很模棱两可,但是确实是这样的。就算是我本人也只有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听的懂吗?或者不懂吧!简单来说我想我不会为了我不确定的事情来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慕容姗姗是个聪明人,仔细的想了想便也明白了赫连明德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你自己是否需要知道桃花溪的消息,或许对你有用,或许对你无用,因此你不愿意交换这条消息,对不对?
赫连明德点了点头。
呵~呵~我能理解。不过慕容姗姗眼眸中流光一转,轻笑着看向赫连明德说道:但是你也有一半的机会需要的不是吗?我们做个交易吧!现在我不逼你,但也不告诉你桃花溪的下落。等到你确定自己需要知道这桃花溪的下落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到时候我们再仔细的谈一谈不是很好吗?
赫连明德低头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说道:接受你的提议。但是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
长安风华楼。慕容姗姗浅笑嫣然的说道。
哗的一声,慕容姗姗的房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身红衣妖娆的女子。
那女子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水眸般的大眼睛含笑含怒的瞪了一眼慕容姗姗,而后有瞪了一眼赫连明德。
既然赫连明德没有回头看向那女子,只是闻到那女子身上熟悉的香味便是已经知道来者何人的了。便是在那东海之滨分别的海菊。
海菊盈盈一笑来到赫连明德身边说道:明德,原来你在这里啊!这让我好找了。莫不是送了会回家之后,又舍不得我,便在这金陵等我?我这次来,便是陪你一起去那明月泉的。你放心啊!你想要找的东西,我是一定会帮你找到的,一定会的。
海菊说完半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慕容姗姗,慕容姗姗无奈的笑了笑说道:难怪公子对我这如意佳人如此不屑一顾,原来是身边有如此俏佳人呢!
赫连明德不由的苦笑了笑,被卷入这种事情当中,可非赫连明德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