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可儿看着有些神情恍惚的七纯白,连忙上前去搀扶着,扶回床上坐着,不免的担心起来。
可儿不敢多话,她想问的实在太多,可是不知从何开口。
只见七纯白冷着一张脸,静静的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娘娘,拜托,说句话啊,可儿急躁的在心中呐喊着。
“可儿。”终于听到娘娘的声音了,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七纯白,希望像之前一样服侍娘娘更衣休寝。
“去睡吧,本宫自个儿更衣罢,你好生休息着。”
额!今儿个娘娘是怎么了,去了一趟皇上那里,怎么就变了个样了?这服侍娘年更衣的事儿一直都是她来的啊,娘娘怎么就自个儿忙活起来了?
瞬间明白娘娘定是在皇上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她不敢问,也不能问,更不能向谁问取她想要的答案,她根本没这资格去替娘娘受苦,她懊恼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见着娘娘自个儿解衣休息,可儿也说不得什么:“那奴婢先告退了。”她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等可到儿走开,七纯白紧绷的一张脸终于能够松懈下来,她疲劳的恰捏自己的眉间。她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今晚,居然因为一个夫君而失了冷漠,取代之居然是她未有过的慌张!那个该死的男人,竟如此羞辱她!
隔天早晨,可儿照常的叫七纯白起床,敲了门,听到应声,她才敢进门,只见七纯白还是昨晚一身的皇后朝服,心疼的看着,却不能帮她做些什么。
“娘娘这是一宿没合眼吗?”
瞧来人是可儿,七纯白这才知道天亮了,窗外早已候鸟成群,她瞥了眼可儿手中的水盆:“伺候本宫梳妆便是。”慢点起身,接过可儿搁在手上的帕子,洗漱来回两遍后,七纯白递还给可儿帕子,看了可儿还会消肿的脸:“你早善过后,帮本宫拿些消肿的金创药可了啊?”
娘娘这是在关心她,从未有过的感动,可儿感激的欠了身,道了谢:“承蒙娘娘关心,奴婢遵命。”
可儿的脑袋还算聪明,一点就通,看着可儿,又想到自己这疲惫的身体:“好了,你去拿换洗的衣裳,本宫要沐浴,你伺候着就是了。”说着,便抬手甩下那沉重的翡翠盘凤冠,瞬间上头的翡翠,珍珠从空中降落,触碰地面那种刺耳的声音吓坏了可儿。
这是皇后所戴的翡翠盘凤冠,如果怀了,皇上定会怪罪下来,想到这儿,可儿双手在胸前紧握,一脸惊恐的说道:“娘娘,您这是怀了皇上的一片心啊!”
会伤了他的心,才怪!可儿她这是担心过了头了!
摔了那翡翠盘凤冠,便去解开那皇后的朝服,可儿害怕的上前:“还是由奴婢为您脱衣解衫吧。”
七纯白不由的在心里冷笑,可儿这是害怕她坏了这身朝服!
脱得只剩下了肚兜,可儿这才说:“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
第16章所谓嫉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