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爱情江湖>第10回传承

第10回传承

当越无疾看到恁悕与前辈在说话,起初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就冲向前辈。
而恁悕与前辈也着实给这举动吓了一下,但那前辈也不是一般人,他马上反应了过来,然后一个旋身就将越无疾给抓住了。
“小子,你做什么?”
“你调戏我老婆,我要杀了你。”
恁悕见状要阻止,但前辈向恁悕示意不要理这事。
“好哇!小子就让我见识一下,你越家剑法的精髓。”
说完就将一把剑丢向他去。
“这……这不是爹爹所铸的《血剑》,怎么……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对!就用你家传的越家剑法,配着你爹爹所铸的剑,来打败我啊!”
但越无疾还在想,想着为什么,可是那前辈却不给他机会,掌风已至他的身旁,他只好将剑抽起丢弃剑鞘,使出越家剑法─平步越界,那剑与剑招的配合真可是天衣无缝,但那前辈却一点也不怕,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越无疾就处于下风了,但他的天资不凡,随即一变,剑招转为越王击吴了。
可是那前辈却一点也不退却,反而定下心来,突然间站在原地不动,而眼看越无疾的剑锋就要刺到他身上了。
但前辈居然大喝一声,手势一转,在他身后的溪水居然漫过其前方的圆石,然后跃到前辈身前,成为了一个水盾,务使越无疾的剑穿不过水盾,而当越无疾的剑想刺穿水盾的时候,所有的水成了一把巨剑,然后冲向越无疾,也使得越无疾手中的剑给脱落了,而他的人也给弹开了。
然后在所有的水落下之后,那前辈走向越无疾的方向,可是他已经飞到房子后方的树林了。
而站在一旁观看的赵恁悕也相当紧张,她在心中默想着:希望菩萨保佑他能平安无事。
不久之后,树林那方传出沙沙声,看来应该是相公没事,自己一个人走出来了,随着人影的接近,沙沙声的消失,恁悕就希望那个人是越无疾,但随着接近的脚步,却使她的心彻底的崩溃了。
只因为那个走过来的人手中抱着另一个人,而那个昏迷的人正是与她结发的丈夫─越利笙。
“前辈……无疾他……他怎么样了?”赵恁悕边哭边说。
“没事,你相公没事。”
就这么几句话,将恁悕由崩溃的谷底给带回了地面上来。
“那……”
“好了,你可以不用再说了,我会留下来。直到将我的武功全数教给越无疾才走。”
“可是……前辈……”
“你在担心越家的另一个血脉吗?”
恁悕没有回话,似乎认定了前辈所问的问题是对的。
“好吧!我就先救人再说了。可是我不确定,我是否能救活他。”
然后前辈就由怀里掏出了一本书,交给了赵恁悕。
“唉!我可是自找麻烦啊!既然如此,我就将这本海源经交给你,等到你相公醒过来了,再将这书交给他。我想凭他的资质,应该有方法学成里面的武功。但,在我替那小鬼疗伤时,请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好吗?”
“前辈,小女子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帮你的。”
“不了,我只需那个晕倒的小女生和那越家的小鬼,跟我一起到对面的竹屋子里就好了。”
于是那前辈与赵恁悕趁越无疾还没醒时,就将楚婷玉与越利笙给移到竹房子里去。
第二天,那名前辈就等着楚婷玉醒过来,为的是他需要一个帮手。
而就在约辰时的时候,楚婷玉悠悠醒来,看见她居然跟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还有越利笙在一起,她觉得有点紧张。
“小女孩,你在怕什么?不用怕,我不会害你的。”
“小女孩?是我吗?”楚婷玉指着自己。
“对啊!难道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吗?”
“可是……”
那名前辈摸摸自身的脸颊,又想了一下。
“这也难怪,你根本不晓得来龙去脉,我看我就先解释给你听。”
但楚婷玉哪会相信前辈说的话,她一转身就走,可是她却没料到那前辈的速度居然比她更快,才一下子他就挡在自己前面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先听我说,说完你就会明白了。”
“我不要!”
“好,事到如今,这也由不得你了!”
那名前辈一闪身,人就不见了,而楚婷玉以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于是她就要踏出这个地方,但没想到她才踏出门口半步,身上居然被绳子给绑了起来。于是她就更努力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她的双脚居然在一瞬间居然给并了起来,而也有一条绳子绑住她的双脚。
“怎么样?你出去啊!你有办法出去的话,你就出去啊!哈………”
这笑声令人不寒而栗,听在楚婷玉的心底更觉得恐怖,因为她刚刚看的越利笙是躺在那里不动的,这不免令人联想到,那名怪怪的“年轻人”他是否对自己不怀好意,亦或是自己的命运会跟越利笙一模一样,想到这里楚婷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于是她只能被那名怪怪的“年轻人”给拉到床边,然后他还叫自己坐下。于是楚婷玉的心里吓死了,因为他似乎会对自己“那个”,于是她就闭上眼睛,可是等了一会儿,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然后他走了过来,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楚婷玉的前面。
“不要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伤害你,好吗?”
而楚婷玉因为一时难以恢复过来,所以用点头来代替回答。
“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也会遵守我的诺言的。”
然后那前辈稍稍的将楚婷玉身上的绳子给松了一点。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了。不过,我得警告你,如果你敢动什么歪脑筋,你就有的受了。”然后那前辈咽了一口口水,“其实我已经五十三岁了,而我会这么年轻的原因,是赵圣手医生的功劳,他不怪我害死他的老婆,还将自己私地里研发的药丹给我吃,使我的功力增加,又不会老。”
“可是,前辈。我觉得这跟我想知道的事情好像……”
“怎么没有关系,你看看对面,是不是对面有木造的房子。”
楚婷玉也照着他的话去做,看了看在窗外有什么东西。而她四处都看了一下,果然在这房子的门的方向,越过了一条小溪,果然有两间木造的房子。
“看到了吧!他们其他的人,都住在对面。”
楚婷玉听到这话,她也松了一口气。
“可以了吧!我要开始说了喔!我并不希望你们前辈前辈的叫我,因为我认为这会将我叫老了。”
“那我要怎么叫呢?”
“我也是越家的人,我叫越生亭,是南谷神剑谷的其中之一的血脉,而在南谷神剑谷的家族不只越家,还有丁,单两家,丁家的人世代都是铸剑师,而单家的人世代都是武师。可是就只有我们越家的血脉较奇怪,有一世是根本不会武功的血统,他们只能做铸剑师;而下一世却又有习武的能力,他们就能成为武师。我就是能习武的那一世,而就在我三十岁时,西武林的人突然对丁,单家村庄突袭,就在一夕,丁,单两家就这么消失了,而我们越家村也难逃一劫,于是我们逃的逃,躲的躲,而我也受了重伤。而我也在昏昏沉沉中,走到了北谷灵修谷。”
“可是越利笙他们不是你的下一代吗?”
“错了,我是他们爷爷那一代的最年轻的人。而这几年来我也在思索,为什么我们的神剑谷会遭到西武林的毒手呢?”
“为什么?难道我爹爹没有救你们吗?”
“没有,因为我们是不属于东西南北四圣的领地,他们也有协定不得插手南北双谷的事。自然没有人会来救我们,更何况西武林的行动犹如鬼魅。而就在这几年,我才已经知道为什么当年我们神剑谷会遭到突袭。就是当年一名二十岁的越家人制出了《血剑》,没想到这个连越家,丁家及单家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居然给西武林的人知道,心生觊觎,所以才灭我神剑谷之剑族。”
“那……那把剑现在在哪里呢?”
“神剑谷,但没有越家铸剑师子孙的血,《血剑》一天不能重见天日。”
“可是……《血剑》不是在你手上吗?”
“你怎么知道?快说!”
越生亭的脸色骤变,犹如恶鬼一般,像要活生生的将人生吞活剥。
“说,要不我要你生比死还要痛苦。”
而却也在这敏感的时刻,越无疾居然在小溪的对岸叫嚣,这使得正在气头上的越生亭,更加生气。于是他步出门外,看看叫嚣的越无疾。
“小子,才饶了你一马,你就不知自己是谁了吗?”
“哼,废话少说。快将我弟交出来,否则有的你好看的。”
“哎呀!看来这小子我不去教教他,他还真的不知天高地厚。”越生亭心想着。
于是越生亭就走到溪旁,而看到前辈如此做的越利笙也走到溪旁。
“你这浑小子,难道凌晨的一顿还不够你温饱吗?”
“哼!废话少说,难道你会救人吗?即使会,我看我弟也会给你医的不怎么样,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只会武功的老不死。”
“什么,你居然叫我老不死。”
“本来就是嘛!你看看自己,已经迈入中年了,还一副年轻人的样子。”
“什么!这是你师父赐给我的耶!”
“他赐给你的?我看不是吧!那药是你偷的吧!”
“偷?我越某根本不会做如此的事。”
就这么样,越无疾与越生亭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而对于楚婷玉来说,这正是她逃走的最佳时机,而正当她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定住,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越利笙。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楚婷玉的怜悯之心油然升起,于是就趁他们还在吵的时候,慢慢的将越利笙一起带走了。
而正当越无疾与越生亭吵的最凶的时候,赵恁悕,芙蓉,剑书与欧阳少杰都出来了,可事件书与欧阳少杰两人居然是搬着椅子出来看的,而芙蓉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就又回到屋子里去了。
而这最直接也最震撼的冲击,就是对赵恁悕的冲击,因为越生亭与她的爹爹已经算旧识了,可是越生亭与越无疾的关系,她还不了解。而至于越无疾则是与她结发之人,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在赵恁悕的心里,天医赵圣手的影响却颇为甚大。
于是在赵恁悕的心中,她已暗暗决定了:既然这打架的事无可避免,那越无疾死时,也正是她的死期。
“啊~~~,你还狡辩!你跟恁悕如何,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趁我昏迷时,居然将我的病人─我的亲弟,给偷偷搬走。你说,你还不算是个小偷吗?”
“好,既然你这后辈不尊重我这前辈,休怪我无情。”
“哼!你才不要脸呢!自称是越家的人,我告诉你,我与弟弟就是越家最后的血脉。”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就用越家剑法来一决胜负吧!”
这时,越生亭不知为什么,手中多出了两把剑,于是他将手上的其中一把丢给越无疾。
无理,两个人的战争是一场无理的争辩所产生的,而两人分别站在不同地方,越生亭的脚是踩在一片沙地,至于越无疾踩的却是一片圆石所堆积的石地,两人对看了一会儿。
于是两人以同样的速度,踩着不同的地,怀着不同的想法打了起来。
而越无疾出招时,却给越生亭看了出来,于是两人使用同样的越王击吴,将两把剑的剑锋相触于溪面上,但结果却是一样。
越无疾仍旧败下来,而不同的是─所有在屋外的人都给了这强大的气给推向后几步。
而败下来的越无疾却只能无语,望着前方,两眼呆滞,似乎像在质疑,又像是在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