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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回踏回东土

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站在女林庄前。
“小青,你在哪里?我会在这里等的。”
原来这年轻人也就是越利笙,他已成为二十岁的青年了。但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光彩,只有浓浓幽幽的哀愁,他从遥远的国度可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土地了,但这第一次与小青相见的地方却已成了一片废墟,乱瓦残砖之间没有一丝故人的消息。
忽然间,一阵风吹了过来,这风柔柔暖暖,就使人想躺下。而在此时,越利笙想起了那几天,与小青相处的那几天,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温暖,柔情,他是一辈子未曾遇过的。
“哼!你这家伙,可终于出现了。”
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将越利笙由梦境拉回了现实。
“请问你是……”
“哼!你少装蒜了,越小少爷,你的阴谋诡计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阴谋?诡计?清楚?”
“你还装蒜!两年前,女林庄突遭变数,你却不在。然后你还找人想消灭所有的武林派门,这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你还敢狡辩!婷玉,婷玉也不知去向,你说,你将她藏在哪里了?”
“你……你是楚紫玉吧!我根本连你在说什么,我都不晓得,你教我如何回答呢?”
“还装蒜,各大派门的掌门都给人抓走了,可是不久后,他们又回来了,而且大多数的人都有说,他们见过你。”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就将我定罪啊!”
“哼!多说无益,你准备受死吧!”
楚紫玉抽起紫霞剑,然后什么也没说的就朝越利笙刺去了,而越利笙看到她拿剑刺来,不闪也不躲,就是要等死。
就在这种时刻,当的一声,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之时,越利笙的右臂多了一道伤痕,而楚紫玉则是气呼呼的望着旁边的树林。
“出来!我说了谁也别袒护他,袒护他的人就得遭到与他一般的待遇。”
就在楚紫玉话说完了以后,树林间果然出现了一个人,他不同于一般的人,散发出一种如天下许多谋士般的气质,但他的相貌却又是如潘安一般,许多女子看到却不得不迷的,而他正着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衣服大部分是白色的,仅有边边的部分是红色的,而在那红色的部分,又有着其他颜色的图形。
他的眼睛相当明亮,眼睛黑白分明,没有一点混浊,而身上又配了一把剑,更能衬托出他那高雅的气质。
“事情就还没有查出来呢!你凭什么认定他会是凶手呢?”
“哼!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敢为他狡辩!”
“如果他真的有犯下如此的罪行的话,在我慕容家的土地上,绝不容许他狡辩。但我慕容玉愁以人格保证,他绝对不会犯下如此的事情。”
“哼!有保证就行了吗?”
“要不你想他如何?”
“跟我比武,赢了就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但,要是他输的话,我要她跟我一起回去,接受我师父的处置。”
两个人正盯着慕容玉愁,正在等着他的答案,因为他们都要个结果;而越利笙却不想发生冲突,他只想将所有的事情给解释清楚。
“不,他不会跟你比试,而我也不会让他跟你比试。因为,你要的答案我晓得。”
“你晓得?哼!当初是各大派的长老们跟我师尊投诉,所以我才……”
“你才如何啊!”
突然有个声音传入他们三人的耳朵,而这声音不愠不怒,相当平和,有如美妙的梵音一般,可使人的心境顿时平静下来。
“来,你说吧!”
“是,谢谢师太。我要说的是,女林庄可不是越利笙一人所毁,而他也没有掳走任何的人。”
“哼!他一人当然不可能掳走所有的人,而这女林庄也不是他一人所毁,因为他是找了帮手来做这些事的。”
“紫玉,他说的是对的,因为这笨小子不可能作那些事的。”
“如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看看他身上的衣服。”
“衣服……他的衣服又怎么样了!”
“紫玉,你还不明白吗?”
于是楚紫玉别过头去,仔细看看他身上的一切;他的脚,没有鞋穿,因为这样,所以他的脚满是伤痕,那右脚的内侧还有个伤口,可以感觉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而他的衣服实在是破烂到只剩一层薄布,裹住他的身体,而右手的袖子却是她将它削断的;再看到他的脸,有些泥巴,有些疲累,有些忧郁,有些无助,他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
“紫玉,你明白了吗?”
就在那细细的观察过他以后,紫玉开始有些愧疚,有些不忍,有些难过,而那一般湿润的眼睛,也在此刻更加的湿润了,终于眼睑挡不住泪水的泛滥,就让它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紫玉姑娘,不要哭。”越利笙试图走近去安慰她,“哇!”
突然越利笙的身体飞起,口中的鲜血也随之飞了出来,就像给重力抛出一般。
“越小少爷,我只可为你解围,但紫玉她毕竟是我佛门弟子。”
这一幕,没有现身的师太,慕容玉愁,都给看到了,而且他们也知道楚紫玉是有些越出佛门规范了。
“紫玉,我们得走了。”
可是楚紫玉却没有听到,她只是走向越利笙落下的位置,看看他身上的伤痕,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将他的脚与手臂包紮起来。包紮完后,看了他几眼才依依不舍的走掉。
“慕容玉愁,我警告你,如果你对他不好好照顾的话。下次我下山后,我一定先找你算帐。”
“少爷回来了!”
“少主回来了!”
欢迎的声音此起彼落,参差不齐,但这些声音都是喜悦的,怀着希望的。
“嗯!大家担心了,我身后的就是越家的小少爷。”
“哇!越小少爷耶!他怎会这样啊!”
于是说话的声音不绝于耳,吵杂的程度有些令人不可忍受。但在此时,有两名少女缓缓的走了过来,就停在慕容玉愁的面前。
“少爷,我们是否……”
“好了,小蓉,小紫,你们将我帮他带到客房去。”
就在慕容玉愁的一席话下,所有的人都回到原来该在的位置,而云蓉山庄里的一间客房。
“小紫,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嗯…我想他应该很好吧!”
“好?”
“对啊!否则小青怎么会跟她走呢?”
“哈!你真是呆耶!他如果对小青好,那为何小青没有跟他一起回来呢?”
“这……可是庄主相信他耶!”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你……”
此时小蓉拿起了一把尖刀,刀面还闪着亮光。
“你不要啊!”
“什么不要?杀了他,可以为武林除去一个祸害。”
说罢,她手上的刀直泻而下,而小紫的双手捂住双眼,根本连看都不敢看。
“当!”这么响亮的一声。
小蓉手中的利刀给一个不明物体弹走了,在房间的门口出现了一名青年,不他绝对不是慕容玉愁,因为他手上拿着一把扇子。
然后他就将在沉睡当中的越利笙给拖了出去,而这个举动使那两个少女受到惊吓,只因为他的速度快的可以,而小蓉的反应较好,所以她一下子就追了上去。
到了房间外,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人停了下来,因为慕容玉愁就在他的面前。
“放下他,你不该趁人之危的。”
“哼!我剑书想要做什么,没人能管的着!”
“放下。”
剑书仍然想走,但慕容已摆明了:如果你不放下我就要动手了。于是这情况来看,一场战争有可能会一触即发。
大多数的人都来到了这庭院看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们两个人的气势令人觉得恐怖,所以有些人才看看就打退堂鼓了。
虽然有背着一个越利笙,但这却不减他身上的轻盈与锐气,于是剑书─张光翼将扇子由扇套中抽了出来。
然后他的扇子挥了几下,而扇面却未打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从头到尾的一个劲的挥着手中的扇子。
而慕容玉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就等着耗着,看着对方在搞什么鬼。
“翼锋回首。”
张光翼将手中的扇子抛了出去,有如一尾游龙一般,直冲慕容玉愁的门面,眼看它就要击中慕容玉愁了,可是他向下一蹲,就者么的闪开了张光翼的扇子,可是那扇子飞过慕容玉愁一尺后,整个扇面突然的展开,然后就如回旋标般的直向慕容玉愁飞来,可是就在慕容玉愁正要应付扇子之时,张光翼从后头攻了过来。
谁知道他只是想救越利笙,对于前后两面而来的攻击都没有去理它。所以张光翼的拳头打在慕容玉愁身上之时,那扇子打在慕容玉愁身上的时候,整把扇子就这样的收了起来,这扇子收起来的时候更可增加攻击的强度,所以一心想救越利笙的慕容玉愁就在这时刻吐出了血。
可是就再大家都注意他在吐血之时,他却转了身去顺手将越利笙从张光翼的背上带了下来。
“少爷,你……”一名家仆上前来。
“我没事,倒是这越少爷需要休息,请你们将他带到房间去,顺便在将玄易剑给拿出来。”
正当家仆们要将越利笙给抬入房间里时,小蓉居然挡住他们的路。这一幕,慕容玉愁与张光翼都看到了,可是面对强敌,而身上又有伤的他,却再也不能分一点心出来了。
“小蓉姑娘,请你让开,请你行行好。”
“哼!我会放过他,少作梦了。光翼哥,趁此机会,你先将慕容公子撂倒。”
可是张光翼却没有任何一点动作,而手上的扇子却已张开,在那边搧呀搧的。
突然之间,小紫居然从小蓉的腋下将她架了起来。
“各位大哥,你们快点过,让越少爷能好好的休息。”
于是家仆就在小紫姑娘的出手相助,顺利的通过。
“小紫,你……”
“不可让越公子受到伤害,否则小青姐姐看到是会难过的。”
“小紫,你做什么啦!”
“我相信,越公子绝对不是做出那么多坏事的人。”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什么?”
“我……我……”
说到此处,两人都哭成了泪人儿。
“我什么我,你快说啊!”
“其实……其实,其实小青姐姐是异邦人!”
此言一出,使所有的人都停了所有的动作,而他们的眼光也都投射在小紫的身上。
“这……我本来也不相信,是小青姐姐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什么?”
“是真的,而且我还在上个月接到了她的信,她说她现在在自己的国家,而且生活的还算不错,只是心里挂念着越公子,希望我看到了他,能跟他说小青姐姐过的不错。”
于是小紫从怀里抽出了一封信,将它拿给大家看。
“这一定是你胡诌乱诌的。”
结果,女林庄主及楚婷玉一起出现了,而且她们从小紫的手上取过了那封信,将它看过了一遍以后,两人才异口同声的回答。
“是的,这是小青的笔迹没错。”
“既然有了女林庄主及婷玉姑娘的亲口证实,我想我就不要为难你们了。”
张光翼在说完这话之后,他就转身想走人了。
“等等,张公子,如果你要走,请带我走吧!”小蓉说。
“不,剑书,我认为你不访留下来。将事情弄清楚以后,你再走嘛!”慕容玉愁诚心的邀请。
于是四周又归于一阵平静,大家都在等,等这位行侠仗义的少侠说话;尤其是小蓉姑娘,因为她在等,她在等剑书是否会给她一个机会。
终于,剑书他缓缓的开口了。
“好,我留下来。”
有人听到他的这番话,就已经感动的无法自己了,因为她的心里认为,他还是对她有些意思的,而她只求这件事能陪她到老都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