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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接见王子

  到了要接见王子得当天,一大早就有使者来到宣读接见的规矩,不得说粗话,不得提亚克隆的事,不得提起追杀令等……
  照他宣读规矩走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接见王子?重点该谈的事都不能谈这是那一招?
  因此龙凛越听`
  脸色越差“喂,你以为我只是去拍拉法尔的马屁才去见他的吗?”
  一听到龙凛如此无礼的对话,使者吃惊的开口“连王子的真名都叫得出来,简直不可思议果然蛮族就是如此粗俗不堪。”
  “先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人的是你!”难道生为夏克蓉娜人就该如此被鄙视吗?夜翎一直都在面对这种事难怪一开始遇见他时他会有刺蝟反应,龙凛此时此刻可以深刻感受到这种气卡在胸口不吐不快的感觉。
  “龙凛!”一旁的雷仰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第一次接见规矩是多了一些,但相信我王子见到你之后一定会有所改观的,当前要忍耐啊。”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当下的立场但这口气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咽下,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刚才宣读这么多禁止事项,却没有听到任何一条是禁止谈论静鬾公主的。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倒是想测试看那个王子心胸到底开不开阔,回敬他刚才受的气。
  这时个王子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对着霍肯兰亚眉头似乎又比之前更加深锁。
  “王子,这些日子总总迹象都已经足够显示,有人要对公主不利乾脆让公主远离罗臻避避风头如何?”
  “静鬾从来没出过远门,况且如果有人要对她不利非常有可能在中途下手,我不会让静鬾冒这个险的。”
  王子的忧心与心疼在此时表露无遗,他就只有这个妹妹他必须尽一切保护她的责任才对得失去灵魂的母后。
  这时敲门声响起“王子,龙凛希特斯到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霍立刻显现出厌恶的表情“王子,为何要答应接见这个蛮族?”
  “再怎么说,他都是席恩大人的遗子,况且席恩大人是我们愧对他在先,因此这不就是补偿他最好的时机吗?”
  “王子一定听了修德大人话才这么认为,微臣可一点也不认为他是席恩大人的遗子,真假还未查证搞不好又是场骗局。”
  霍的一番话让拉法尔摇头“霍大人请先回去吧,我想单独接见他。”
  纵使他有千百个不情愿还是照拉法尔的命令离开书房与龙凛擦身而过那种轻视至极的眼神让龙凛更加不满,也更加坚定他要惹火王子的决心。
  就像个胡闹孩子一般,龙凛连行礼也没有做就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反到是拉法尔并未这些举动感到气恼微笑的开口“远从边界长途跋涉来到首都辛苦你,之前就听过你的传闻一直很想见上你一面,听说很多你在亚克隆发生的事,见到本人果然跟想像没有太大的差异。”
  一听到拉法尔主动提起亚克隆龙凛略为吃惊不是说了是禁止谈论的事项吗?
  “嗯,看来王子有事先调查过我,我到很想听听我在王子心中是个怎么样的人。”
  眼前的拉法尔身着蓝白金边的长袍一脸秀气,感觉却异常稳重他的眼神之中并没有轻藐自己的感觉,这让先前碰到不少钉子龙凛感到错乱。
  “虽然只是听过传闻多少有些真假,让我说说看有多少符合真实,比如剑术了得还会带领军队对作战也受到不少女性青睐,还有人说你是亚克隆的王子也不算客气。”
  亚克隆的王子?别人是这样看自己的吗?他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些话要是被夜翎或路亚听到,他一定会用非常质疑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些话实在太夸张,在那种环境下具备这些能力只是家常便饭,不足挂齿反倒让爱娃人见笑我们是野蛮人还真失礼。”
  句句带刺,就像想把之前的不满发泄在这位王子身上,真想看他他生气起来是什么模样。
  看到他的反应拉法尔大概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来这里路上想必听了不少不利自己的传闻吧。”
  “没有听到,而是看到那种不削一顾的眼神,深刻的感觉到这里还真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这是我的责任,只要掌控权在我的手中我绝不会让逐杀令再次发生,我想这才是你真正想听的话吧,也好我也受够总是装模作样,我就直说了我想见你的真正目的。”
  没想到早上听说的禁止事项他都主动先说出来,看来早上的使者想传达的意思并非王子本人真正的原意。
  因此龙凛也适时放软态度的回“既然王子有如此诚意,我收回刚才失礼态度。”
  他走到拉法尔面前半跪下来“龙凛希特斯拜见拉法尔王子殿下,需要效劳的地方我必定尽我所能达成您的要求。”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话到这拉法尔停了下来,龙凛查觉他在犹豫或许他正在思考该不该说出来,在这时他必须要加强他必须说出口的急迫感,在这时龙凛选择将来这第一天发生的可疑处说出来。
  “为什么公主裙子里有发出异样香味的结晶?”
  “……”
  “到底是谁?想杀了公主而且还想用意外了结?为什么不是针对王子而是公主?”
  事情是发生在八年前,当他赶到时八岁的静鬾倒在地下室,第一个赶到的人并不是仆人,而是拉法尔王子当时的场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的眼神在这时让龙凛感到非常混浊,像似藏着无数的秘密“的确有人要杀了公主,但就是查不出来是什么人跟公主结仇,那个人就在皇宫里,因此我深感恐慌静鬾那天会被神,虽然两年前我已经请了一个守卫在她身边的确降低了不少危险,但是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恐怕一个守卫是招架不住,听说你的剑术非常了得,我希望你可以成为公主的第二个守卫,意下如何?”
  “守卫?”第一个守卫他大致上猜得出来,就是公主身旁的女仆,虽然只是见过两次面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仆裙子里至少藏着二到三十的暗器,即使她极力隐藏但行家就是有办法从步伐中看出端倪。
  “我只是个蛮族冒然成为公主的守卫似乎不妥,不如从眼下得守卫种挑选人才视为上策。”
  听到龙凛的提议拉法尔叹了口气“我就明说了,我并不信任中集会的人反之皇宫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信,他们只是各个势力凑起来的代表,如果要掌控他们我必须要创造属於自己的势力,所以我才需要从他们想都想不到地方集结势力,只可惜眼下我还是必须听从霍大人的话才能存活。”
  “王子……你想要成为下一任爱娃王?”要是这个人,有这个意愿他可以跟修德一样把期望寄托在他身上吗?为了改变这个观念歪斜国家,从内部改善。
  “眼下说这个还言之过早,必须要先清除不利公主人犯才行。”
  “担心公主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嫁到偏远的地方即可。”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一劳永逸前提是对方的目的是要公主离开皇宫。
  “嫁人?”拉法尔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头“静鬾那种个性一定会闹得不欢而散,这比找不利她的凶手还难。”
  从以上的对话,龙凛判断了几件事,王子他并不知道血痕的下落,他也不是要杀修德大人的主谋,他并不信任霍肯亚兰与麦特简维斯,毕竟那些人还是看着现任爱娃王脸色过活。
  “关於王子提出了要求,请容我考虑,希望王子能谅解我的为难之处。”他现在还有心力去办这件事吗?看来这国家的内幕比自己当初想的还来的复染。
  听到他要考虑拉法尔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果然是因为听到传闻才不想当公主的守卫。”
  “关於传闻王子做又如何感想?”龙凛适时反问拉法尔。
  “静鬾有没有疯,我这个哥哥怎么会不清楚,但我无法堵住所有人流言蜚语,若是因为如此想拒绝当守卫的话,那就请便吧。”
  假设静鬾公主被人追杀的理由跟血痕有关,还有不利她的传言也是这个凶手传出来的,外加这个人跟想杀害修德的人是同一人,还有假王的真实性……所有的线索拼凑在一起,关键果然就是在静鬾公主身上,如果答应这个请求,或许还能在见上希维亚一面。
  综合以上的思绪,龙凛明快得给出个结论。
  “请务必将守卫公主的任务交给属下。”或许会有更多危机但寻求真相总会伴随危机,直觉告诉自己,他绝对要接下这任务,会挖掘到之前难已追求到……真相。
  两年后夏克蓉娜亚克隆
  一声巨响划破宁静的早晨,居民习以为常的看着汀奇家的二楼窗口正冒出浓烈黑烟向上窜烧,心想又来了又若无其事的进行手边工作。
  一名穿着脏兮兮白袍的少年从木屋里头爬出来“咳咳……”
  他缓缓的在地上爬行,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铁靴“咦?”还没会意过来,他就像一只小猫一般从地上被拉起,这时他才看清楚是夏农。
  不顾他瞪这铜铃望着自己路亚尴尬的笑了笑“夏农大人早上好。”
  “好?这如果叫好那什么才叫做糟?”
  “我只是做实验,一不小心就这么一不小……”他在半空中捏起姆指与食指示意着。
  “你说在这两年里你一不小心几次?吭?”想到这夏农恨不得把他这个爱动歪脑筋的脑袋瞬间捏碎。
  “两百……三百多次吧?”
  “是三百五六次,我脑筋比你差都记的住,少爷离开这里两年你也跟着当研究狂两年,平均两天就爆炸一次,你在搞什么东西啊?”
  “夏农大人你都说了……脑筋差,解释你也不懂……”他在这时小声的回嘴。
  这话惹的夏农一阵不快,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这个欠扁的小子,越来越像你母亲啦?”
  “像我有什么不好啊?”这时艾拉出现在路亚身后,夏农瞬间放下路亚,转过身“没什么顾好你儿子,要是他再这样捅娄子,以后有的苦头等他吃!”
  等他离开没多久,艾拉才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把拉住路亚的后领不顾他的惨叫,用拖的把他拖回去屋子里。
  爱娃国罗臻
  清晨的曙光照进窗里静鬾睁开眼,立即从床上跳起来“嘿咻!”
  这时房门被打开提娜走了进来“公主,一大早真有活力。”
  静鬾点头坐在床沿边“他终於要回去了吧?”
  提娜将水盆放在床边,伸手试着水温“您指的是龙凛大人吗?”
  “不是他是说他难道还有别人吗?他终於要回去。”她伸手朝着天空膜拜“女神一定是听到我的祈祷,才特意来解救我的。”
  “公主,说得太严重。”提娜在一旁擦拭着静鬾的双脚。
  “才不过分!他跟哥哥串通好的来欺负我,管这管那他以为他是啊?名义上只是侍卫,搞得他才是王子似的哼!我才不吃这一套。”
  “但也是有了他,公主身旁再也没有死半个人,这都是龙凛大人的功劳。”
  听到提娜这么袒护龙凛,静鬾不满的鼓起脸颊“提娜你怎搞得站在他们那一边呢?”话到这她突然灵光一闪“提娜,你该不会跟其他女人一样被他的外表骗的团团转。”
  “属下只效忠静鬾公主一人,对龙凛大人没有一丝好感请公主放心。”她平淡的说着,让人难以猜到她得心思。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太认真。”这么多年静鬾多少感觉的到提娜的情绪浮动,她赶紧转移话题“不过他也没有生病为什么突然请假呢?”
  “听说是要去迎接一个朋友。”
  “迎接?”静鬾不解的重覆一遍,有这么重要的朋友需要去迎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