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洋洋得意的在那根典韦说着金鞭的来历和用处,那典韦看了看鞭子,有瞅了瞅地上的字,忽然一拍脑袋,非说田丰忽悠自己,要和田丰翻脸。
“不对,你忽悠我!”典韦看了看鞭子,又看了看地上的字,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的难看,牙齿咬的是咯咯作响,看那架势,田丰要不给他个合理的解释,今天就得让他活活的揍死才肯干休。
“典将军,我如何忽悠你了?”田丰一看这架势知道不好,可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典韦。
“哼!别因为我不认字你就能欺负我,这鞭子上的字和地上的字长的虽然差不多,可个头却差的远了去了,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我可告诉你,主公都说我看着粗枝大叶,实际心思细腻,想蒙我,你省省吧!”典韦得意洋洋的诉说着自己破案的证据,对自己的智商那是相当的满意,为自己成功的揭穿了田丰的谎言感到无比的自豪。
“个!个!个头!”田丰听了典韦的话,委屈的差点掉下泪来,拿手指头比划了比划,可不是咋地,地上的字比鞭子上的大多了,“将军言之有理,这个头确实有些差距,啊呸呸呸!将军休要说笑,字这东西只论模样,不论个头,只要模样对,大小无所谓!”田丰顺着典韦的话去比量个头,差点让个典韦给带沟里去,还好反应比较快,连忙解释个头不一样的原因。
“还是不对!你就是忽悠我,今天我就不让你进去!”典韦一听个头可以不一样,心里也没多管,把个身子一立睖,反正就是不让进。
“哎呀典韦将军啊,田丰又咋忽悠你了,你倒是给个话啊!”田丰这会三观已经完全的错乱,实在是想不出来咋和典韦理论。
“切!主公压根不认字,凭啥能给你写出字来,俺不信!”典韦把嘴一撇,十分不肖的看了看田丰。
“你!好好好,你不让我进去是吧,我特么的还就不进去了,董德厚,你给我出来!”田丰一看典韦对自己无比藐视的眼神,登时就急了眼,把个臭嘴头子一张,不让我进去是吧,娘的老子可是个文化人,闯帐我是闯不进去,可老子会骂街,我骂出你个狗东西来。
典韦一看田丰在个营帐外面撒泼骂街,登时没了脾气,他的防区就是大帐门口,只管进门的,不管门外的,他的任务是保护主公的人身安全,至于名声啥的和他无关,这货一看田丰没触犯自己的地盘,把腰一挺,爱咋骂咋骂,老子就当没听见,反正自己的老八脸皮厚,累死你个老东西也骂不死他。
典韦能不管,这董德厚可不能装糊涂了,这货正了正衣冠,把禽兽往衣服里一藏,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出来。
“哎呀元皓你怎么来了,快请快请,哈哈哈哈!”董德厚听了半天了,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为了自己的形象别让田丰给骂没了,那是急急忙忙的陪笑脸。
“吆!这是谁啊?田丰好象和您不是很熟吧!”这田丰刚刚吃了典韦一肚子气,一看董德厚堆了一腚的笑容跑了过来,登时把个语气加重了几分,酸溜溜的在那挤兑,想要为难为难董大州牧。
“哎呀元皓说的哪里话,咱们哥俩谁跟谁啊!快请快请!”董德厚一看这货今天拿着鞭子来了,知道不好,看来这几天跟甄家那个三娘们玩的有点过火,耽误了正事。
“营帐我就不进去了,脂粉味太重,进去了头晕,倒是你董大州牧,好象已经四五天没出来了吧!你要是打算弄几个老婆过日子,干脆把人马解散了,咱们分分行礼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好过将来诸侯来攻,这帮子文臣武将因为你不理政务,一个个的人头落地,不得好死。”田丰见董德厚嬉皮笑脸没个正样,心里更是气苦,夹枪带棒的就开始数落董德厚。
“这个!元皓说的极是,是德厚的错,元皓先生放心,德厚以后不会再犯了”董德厚听着田丰刺耳的话,嘴里是一个劲的赔不是,生怕这货翻了脸,真拿个鞭子揍自己。
“这犯了错说句好话就想混过去啊,来来来,把这鞭子上的字,念给你的门卫听听,省的下次进不了门!”田丰看董德厚认罪态度十分的良好,心里十分的得意,为了下次自己能耀武扬威的揍主公,这货非让个董德厚给自己的金鞭正名,省的下次再和典韦费劲。
“啊呀这有何难,典大哥挺好了,这根鞭子,是某赐给田丰田元浩的,用处就是监督本州牧以及各地的官员,若有作奸犯科的,贪污受贿的,田别驾都有先打后奏之权,就是本州牧,他想打屁股我就得脱裤子,想打脊梁我就得扒衣裳,以后田别驾再拿这根鞭子来,你直接放进来就是。”董德厚带着极其不情愿的表情,用极其情愿的语气跟典韦交代着鞭子的用处和来历。
“这鞭子行写的字是,上打主不正;下打臣不忠;还有本州牧的大印在上面刻着,刻着,刻着,元皓先生,我的印章哪去了?”董德厚唾沫星子乱飞的说了半天,突然找不到了自己留在鞭子头上的印章,连田丰之鞭几个字都不翼而飞,感到十分的奇怪,不由的问了问田丰。
“这个吗!主公也不是不知道,田丰向来清正廉洁不收贿赂,可我再廉洁也是个男人,有时候也需要女人的安慰吧!”田丰一听董德厚问鞭子把,老脸一红,开始检讨自己的问题。
“嗯!田别驾是男人这事我董德厚能给你作证,你绝对是个爷们,可这安慰女人和鞭子把有啥关系啊,再说了,这玩意是纯金打造,你的用到什么份上,才能把上面的字给磨光了啊?”董德厚挠了挠脑袋,对这鞭子把的用途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磨光!哎呀主公,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鞭子是让本人给弄断的。”田丰一听董德厚的话,知道这货没想好事,那是连忙的解释。
“啥!弄断的???我说田大哥,你可得悠着点啊,你这么折腾,嫂夫人能受得了吗?”董德厚鄙视的看了眼田丰,对自己有这么一个不道德的属下感到万分的羞愧。
“主公休要胡思乱想,是田丰弄断了一节,给你嫂子打首饰了。”田丰一看越解释越乱,干脆直接把个用途给喊了出来。
第48节为进门田丰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