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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春那阳物在日葵腿边不住的暴跳,日葵知其未尽其兴,娇喘喘言道:“妾身有负郎君美意,郎君着实欲火难禁,妾冒死一承也,只求缓进怜之。”
花春闻言无奈,只因丹之妙欲火难消,轻抚其乳,捻其峰,复语道:“非不知怜,实下体发胀,欲罢不得,我定轻进缓出,不负小姐之情。”
重用唾沫在龟头上着上,慢慢用手将其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龟头缓缓的钻进二寸馀,花春知她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长缓进缓出,足有百十馀抽,日葵不似先前麻痛,只觉痒痒愈愈快活异常,不由阴户淫水浸浸,淫声括括,声娇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花春知她已得趣,复用九浅一深肏之,日葵只觉痛一阵麻一阵痒一阵趐一阵,直觉入骨之妙,不觉忍着痛娇唤道:“郎君弄我快活煞也。”
花春也觉浑身通畅阵阵麻爽,不由兴起,尽狠拨出,直头耸入,或缓或猛,一连五、六百椿,椿得日葵身颤息微,口呻气喘,神魂飘荡,趐趐溜溜,痒痒痛痛,扭又不是,不扭又不是,眼闭手摊体颤,娇唤道:“肏杀我也。”
花春听此语,一发显手段,覆压其上,吮温双乳,将龟头钻在阴穴内一顿扭,扭得她不知如何方好,那根肉根在日葵牝中如蛆钻狗舔,花春又将她两腿拉开,阳物在日葵阴户中来回,一口气足足抽了五、六百抽,抽得个日葵浪水直流,香汗沾沾,真是笑不得哭不得叫道:“罢了,罢了,饶了我罢。”
花春此时抽得龟头胀麻,趐爽阵阵,哪里肯罢,不由紧抽慢拽,愈进愈力,又肏了五、六百下还多,眼见日葵已被弄得晕死过去,忙口中吐出仙丹,方才欲火大泄。日葵被这一泄,只觉一股热流冲花蕊,魂飘飘,意荡荡,晕去移时方醒,道:“弄煞人也!”
此时闻更鸡唱晓,花春意欲未尽,叹道:“真是欢娱嫌夜短,转想今夜酣战,全仗仙丹,此丹真乃是兵戈九丹之妙,果如那道人所言,花春喜不自胜。二人一夜未曾合眼,遂起身叫醒瑞芝,一路往后园而去,引至院门,瑞芝自回楼去了。
花春出来见月朗星稀,东方渐白,一路花枝夹道寒露浓浓,不觉衣巾尽湿,步至轩中重解衣就寝,睡至午日当窗方起来,静坐轩中遂集句吟成回绝道:
半通商略半边字,莫到成荫却恨迟,
才动眼波心便会,人间方信有相思。
隔花何路可登楼,未见思量乍见羞,
赖有软言堪入骨,笑谈时颇涉风流。
珍重闲情莫浪痴,行踪唯许月明知,
睡中唤起肩梢重,已是红窗日照时。
歌唇尝酒湿珊瑚,笑压秋娥一世无,
残烛解衣教缓缓,月穿衫楼见凝趐。
吟罢无事,又迈出轩闲步,待至黄昏依旧瑞芝出来引至楼上与日葵小姐重叙旧>欢。此夜日葵已能承战,直弄得通身大畅而归。
此后是夜赴朝返,竟无寂寞之宵。
停日放榜,果然花春是元柳莺是亚。
那日谓日葵道:“小生已居榜首不免要上都赴试,小姐请待数月,自有冰翁到府,小生决不会负情也。”
遂赋诗一律以赠日葵,云:
销魂怕见远山尖,话别殷勤酒更添,
三叠阳关催去去,半年芳约更淹淹。
秋残驿路风吹树,人倚雕栏月射帘,
他日泊舟杨柳岸,晓钟梦醒韵重拈。
日葵见诗,亦和韵吟成一律以赠花春云:
离愁不合上眉尖,逼得乡家恨转添,
才许东墙窥宋玉,哪堪南浦赋江淹。
鸡声茅店郎惊梦,月影回廊妾掩帘,
惆怅鹧鸪留未住,无情无储酒先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