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具棺木横放在了一起,李遂的双腿已瘫痪,他试着从地面上站起来,可有好几次都重重地摔倒在地。忽然间,天空上布满了乌云,雷声轰隆隆地响着。李遂在地上号叫着:“怎么会这样,紫月,我没有用,没能将你救出来,大哥、二哥、三哥、四姐、五弟愧对你们,让你们在九泉之下都无法安宁。”
说着说着,李遂的双眼不由地湿润了,很快,天边下起了大雨,李遂握着销魂剑,将地上的泥土一块块地挖掘出来,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的兄弟安葬在一块儿,她躺在地上,坟墓前的木碑立在那儿,李遂在坟前向他们忏悔着,“兄弟,都是我不好,直到现在才能让你们得以安息,我实在对不起你们,我发誓,一定会把教主给杀了,为你们报仇。”
天上的雨停了,一个瘦弱的身体慢慢地蜷动着,他洒伏着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腹中的饥饿让他不仅感到身体上的痛苦,更加伤心的是担心林紫月。他停在街角没有爬动,只是蜷缩在那儿。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靠乞讨为生。在他的前面有一破碗,内心的不快,让他没有意向向别人乞讨,但经过他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扔一些散碎银子。一富豪公子向他走来,他手持着纸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走近了他,身后有几名打手保护着他。
“我说死乞丐,看你成这样了,来,从本公子的胯下钻过去,我手上的银子就全归你了。”那人拿着银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李遂用傲慢的神情看着他,只说道:“我宁愿被饿死,也不受制于你。”
那人生气地说:“好你个乞丐,挺有骨气的,给脸不要脸,来人啊,把他打一顿。”
四五个人领命道:“是,公子。”
他们上前,便不由分说地打在李遂的身上,李遂忍受着疼痛,任由他们打着,富公子说道:“算了,以后若是让本公子看见你,我见一次便打一次,我们走。”
他们离开了,李遂的心中更加地窝火:“我怎么成了这样,还要受着他们的气,这让我怎么活下去,不行!为了紫月,我必须活着,什么困难都不能磨灭我救紫月的心愿,紫月,为了你,我会活下去的。”慢慢地,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李遂爬动着身体向一破庙而去,破庙里面住着很多乞讨者,他们看着门外的李遂悄无声息地向破庙内爬将进来,而那些乞丐正在吃他们讨来的食物。
在李遂的坚持之下,他爬进了庙中,向一个人乞求着:“麻烦你给我点吃的,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啦。”
那人转过身体用生硬的语气说着:“去,去,去,别搅了老子的食欲。”无奈,李遂爬到一旁想要睡觉。
另外有一人走过来,对他吼叫着:“你给我让开点,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说着,一脚踢在了李遂的身上,他忍受着疼痛,双眼敌视着对方,那个乞丐怒气冲冲:“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还不给老子滚出去。”李遂被他如此的言语,逼出了破庙,他一手拿着剑,另一手爬动着,就这样如此地爬远了。
望着星空的繁星,他不由地感慨道:“就算你再多么地明亮,却始终都不明白世间的冷暖。”摇了摇头,他继续爬行着。
他来到了一有钱的人家,却没有进去,只是自言自语道:“他们都是名豪富绅,又怎么会可怜我呢?”于是,他靠在一墙角之下,静静地睡着了。
少顷,一个穿着比较富有的女子(应家千金)带着丫环来到了李遂的身前,李遂浑身颤抖,口中却喊着:“紫月,紫月……”
那小姐面对着李遂,也看不出她的面容,她脱下了身上的披风,一旁的丫环叫着:“小姐,不可。”
她解释着:“小梅,有什么不可,看样子他是由于饥饿过度才引起浑身发冷,快,回家拿点食物给他。”
丫环小梅也只好说:“是,小姐。”
之后,李遂在梦中惊语:“紫月,不要走,别走。”
他从梦中惊醒,看着身上的披风,以及一旁的食物,周围却什么人都没有,他迷茫地说道:“紫月,是你吗?是你来看我来浑身发冷,快回家拿点食物给他。”
丫环小梅也只好说:“是,小姐。”
之后,李遂在梦中惊语:“紫月,不要走,别走。”
他从梦中惊醒,看着身上的披风,以及一旁的食物,周围却什么人都没有,他迷茫地说道:“紫月,是你吗?是你来看我来了吗?你出来好吗?”
好久,没有声响,李遂再次地自语道:“紫月,我好想你。”
随手抓了身旁的一块馒头,在嘴中咀嚼着,泪水早已不由自主地从眼眶直流到了馒头上面,才没吃几口,他便哽噎不止,嘴上却说:“这馒头怎么是苦的。”放下了正吃的馒头,任由它落在地上,他不禁地想起了往事,再想着自己的遭遇,他好恨、好恨。睡又睡不好,吃又吃不好,他的内心矛盾极了,心里想死却不能死,他端坐在地上,想用内功治好腿上的伤,但他忘记自己是废除武功的,“哧…”地一声,由于他强行运功,他吐血在地。
第99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