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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他正在地上学狗爬,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估计是有些累,在呼呼喘气。他一停,床上的婊子就咯咯咯偷笑,笑得花枝乱颤,纯棉枕头上的黑发云鬓像是飞瀑下上跳跃的水珠。
地上被耍的团团转的陈大爷似乎在求饶道:“我做游戏输了也不用折磨我吧!美娘子!”瞧他一脸的窘状,更法庭上证据不足的被告很相似,只有乖乖认命的份。
闻声好像是刚才司徒涵雨落水的时候,她们在做剪刀石头布之类的游戏而最后女的赢了躺在床上看被子上的鸳鸯图。那男的输了,罚在地上学狗爬,现在爬完了要起来还得打报告。
婊子嘿嘿偷笑,道:“没良心的男人,活该!”她左手微微抬起,有肘顶着黄蜂腰上,用一只食指,当勾子勾引地上丑样的陈大爷上来。
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拒绝这个动作的,除非是太监和圣人。
陈大爷一看这个暗示,喜出望外,徒然爬起来,连身身上的尘土也不记得去撩拨,来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压了下去。
窗外的司徒涵雨暗暗大惊:“啊?猩猩那么大的身体压下去,兔子那么小的女子不是成肉饼啦?”替那个婊子抽了一口冷气。
谁知,里面的婊子太狡猾,机灵地往床内侧一滚身,像条逃跑的泥鳅一样快速滑去。
一个重扑腾了空,陈大爷压到软软的大床上,由于身体太健壮,大床发出吱咯一声抖动犹如地震三级。也因为太重压下去,听得床上轻微的“哒”声音,陈大爷立即弓起腰哎呦哎呦大叫,他的手死死捂住大腿根处,轻轻揉揉,光景是压断了直挺挺的木棍子或者是蛇头锤扁啦。
憋不住要偷笑的司徒涵雨的眼里看来就像是那个陈大爷扑下去时,被什么锥子类的锐器刺到了而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后跳,弓腰,抱蛋,痛叫。
“原来男人还真有这个弱点呢?”司徒涵雨心想。她学到了一点。
受伤了的陈大爷,又气又恨,心里的愤意迅速将欲火压制下去,他恼羞成怒,沙沙就脱去了上衣,光了膀子。
看到陈大爷脱去衣服,司徒涵雨马上转过脸,怕他继续脱下去,以免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可是陈大爷并没有下文,而回看一下旁边玉石般的美人坯子,道:“美人儿,预备工作已经做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听到是上课,表示没有严重的问题,可以继续观看,司徒涵雨扭过脖子盯着不放。
美人婊子尖着嗓子,三分妖六分怪还有一分是佯装清纯的调子,道:“死鬼呀,小心一点儿,那东西要是压坏了,修都不好修的!”
“你还笑话我,差一点就鸡飞蛋打了!”陈大爷坐了起来,恢复了刚才的猛劲,挺起胸膛抡起巴掌“嘭嘭”重拍两下,表示问题不大,还可以继续进行……
“来呀,不要客气嘛!”婊子欲语还休地说,将那说话的调调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来了!你看好了!”陈大爷叫她准备一下迎战。调节一下心态。
“来嘛,不要见外啊!千万不要局局促促哦!”婊子娇喘盈盈,那种大方,豪放,近乎豪迈的态度委实为难了只许远观而不可近玩也的人,让大家潜意识里就有那种想要完全占有的欲望。她的心很平静,但是那说话的声音假装得倒也有六分相似身在此山中的情景。
女人娇声莺语一出口。
犹如服错了十全大补药,陈大爷立即出现了不良反应,脸红脖子粗,心跳如战鼓,跳着咚咚咚,咚咚咚。
到嘴的鸭子就在眼前,光溜溜的美人儿躺在身边,让陈大爷再也无法多等待一秒,以免鸭子又飞了。
他轻轻地将女人翻过身子,平躺在床上,摆好姿势,好像是要动手术的青蛙一样,手脚张开。
大床上的女人寸丝不挂,曼妙女体,雪肩粉股,一览无余。
这种情况很适合作一首打油诗:湖光山色烟袅袅,崇山峻岭路遥遥,芳草萋萋两朵花,水色漫漫流不流?
可能不习惯,可能是灯太亮,女人就是不习惯,马上将一双修长的美腿往内一收,死死夹住。
如此美人一亮相,刹那间,世界停住了!时间停滞了!呼吸停止了!大脑也不用动了!陈大爷眼睛直勾勾盯着焦点部位。
此刻,眼前什么都是最完美的,唯一的不足就是灯光略微暗了些!
整个屋子里的景色都黯然逊色三分而成了配角,最中心的核心景点就是在美人的身子上。
哇!美人儿,天上的仙女,月亮里的嫦娥……
那婊子眉目如画,粉腮桃眼,玫瑰花瓣嘴唇微微动,好像在等待什么润唇膏口红之类的东西来润滑,玉管鼻子里呼吸都是那么均匀,放佛周围的阵阵幽香味就出自于这只巧鼻子里。
不看婊子的眼睛与眉毛是如何的美,陈大爷早已经气喘呼呼,脸上汗珠津津,呼吸声就像那打铁铺里的破风箱漏风在高速工作,奤奤奤……
外面的司徒涵雨听到了那哈哈哈的声音,以为是什么先天的哮喘病发作,或者是疲劳过度在调息!
原来以上答案都不是。
事实上是陈大爷看到了婊子那光洁如玉的苗条身体,曼妙倩体,体态绝伦的美怎能不让陈大爷眼珠子给迸出来?
好了,现在是一个旷世美貌女子就摆在面前。
这个男人是不是君子,是不是色狼,在这种孤男寡女独处时刻,在这个春天静夜无限温馨的时刻,很快就可以揭晓。大家拭目以待。
一只手先试探伸过去,陈大爷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赶紧“哧”一下又咽了回去,鼻子里的粘糊糊的东西又要往外涌,好像是鼻血。顾不得这些了,陈大爷紧张地说道:“美人儿,先来点课前温习吧!”
“切!”女人一巴掌就掴了过去,打得陈大爷的肥手麻麻的,道:“还没有及格就想上课,灯那么亮,也不害臊?”
“知道,知道!我这就去熄灭灯火!”陈大爷回头去吹灯,迫不及待的动作有些慌乱。
“慢!不是那个火,是你心里的火!”婊子用三寸不烂之舌将他吊了回来。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