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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流星砸中

不知不觉,一帮人已经跑出去老远。
郑义跑在最后面,早已觉得没必要再跑了。这么远,黑灯漆火的,谁那么大能耐追出来那么远?就算有这能耐,也没那闲工夫去追几个毛孩啊!
郑义想着,又叫了几声在前面狂奔的兄弟,停了下来,靠在角落的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过,他的叫声显然没起什么作用,三个家伙依旧死命狂奔。
休息了一会,郑义的心脏负荷终于没那么大了,才准备慢慢地渡回家去。
不过,改变他一生的事情发生了。
在天际,一道白光闪过,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暗蓝的天空中飞舞着。不过,这颗流星的飞行轨迹极为诡异,并不是平常的从左至右或是从右至左地斜上或斜下飞,而是从下到上,上边头,下边尾地朝上飞去。
流星飞落,自然是许愿的好时机。多少俊男靓女,在那花前月下,流星划过的瞬间,许下一个个美好的愿望啊!
郑义也是爱好许愿的一份子,虽然没有花前月下,虽然没有靓女陪伴,但他所许的愿望,对于他自己来说,确实是挺“美好”的。
缓过气来的郑义,开心地看着天空中的景象,赶紧双手合十交叉手指,看着流星,虔诚地许了个愿:
“希望我能光明正大地偷看女孩洗澡!”
如果,如果这个世界真有上帝,听到郑义所许的愿望的话,那么,郑义肯定会遭雷劈。
不过,好象没有上帝,或者是,上帝没听到这么恶心的许愿,并没有惩罚郑义。也许是惩罚,只不过没有唤下九天神雷而已,换另一种方式,比如……流星!
闭着眼睛,虔诚许愿的郑义并不知道,流星并不会由下往上地在大气层里飞,在地球的引力之下,根据地球的自转方向以及天外陨石的飞行轨迹,大部分都是由东至西地朝下落去,视陨石的大小,或者被大气烧尽,或者残留一部分落向大海,平原,深山等等,而郑义此时正是面向东方。
由下往上,只是一种视觉而已,渐渐地,流星头和尾成为一体,接着,又是头朝下,尾朝上地冲下来。
如果从极远处看,这颗流星都是由上往下斜落到另一边。郑义这边的不同,正因为他面朝东方,而且,极有可能是站在了流星的下落点上。
一般来说,大部分流星都会在下落的过程中燃烧怠尽,只有极个别个体比较大的流星会落到地面,注意,是极个别。落到地面而不是水面的又是极个别中的极个别,落到地面的城市又更是极少,刚好砸一个人头上,那几乎不可能发生。
不巧的是,郑义就是那么可怜的人,谁让他得罪上帝来着?
睁开双眼的郑义,瞳孔越睁越大,而在他那黑亮的眼珠里,反映出来的,是一个光点,一颗逐渐增大的光点,一颗带着尾巴,带着燃烧火焰的光点。
一瞬间而已,这颗陨石已经十分接近地面了,其速度快得,连周边的空间也扭曲了。在如此惊人的重力加速度下,一个小石子也能击穿一扇墙。而以目测的体积来看,这颗流星小石子起码是那扇墙的房子,轰倒一座山都有可能。
可它的目标,并不是山,只是一个靠墙而立的血肉之躯而已。
不过奇怪的是,这颗流星的表体及尾巴,通体的绿色,照得黑暗的天空,绿得是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和恐怖。
该是什么温度才能使火焰烧成这种颜色啊?或着是,这颗流星该是什么材质组成的,竟然燃烧出这种颜色的火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郑义研究的时候,现在他所需要的是——逃跑!
赶紧逃离现场,哪怕是被波及而死,也比砸中的好,谁能体验到站在一颗飞速落下的大石头落地点上的滋味。
虽然,郑义的反应一向很快,在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他便明白这颗流星绝对是来要他命的。不过,他的身体协调已经完全跟思维脱节了。想要跑,那也得身体听话才行啊。
就这样,郑义颤抖着双腿,恐惧地盯着越来越大的绿球,眼睁睁地看着这球砸向了自己。
“神啊!救救我吧!我不想那么快死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撕破了天空!
紧接着,一波绿色的光芒在绿球下落点爆了开来,像星空中星球爆炸一般,没有一丝声响,没有相应的轰鸣声,爆炸声。平静的夜还是那么地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有一波巨大绿光闪破天空,仅此而已。
很快,夜又恢复了黑暗,与静寂。
过了一会,一声声120汽笛刺耳的哒~”声在黑暗里盘旋,久久才消逝而去。这一夜,就这么过了。
第二天,郑义在睡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
而一只温暖的大手及时地抚向了他的额头,焦促的安慰声在郑义的耳边响起。
“儿啊!没事!没事了!爸爸在这!”
郑义晃悠了一下沉重的大脑,逐渐看清了周遍的景色。白色的床,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还有白色的护士服,以及白色护士服下面那白皙的皮肤。
“呃?这是医院?”郑义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怎么跑医院来了。
刚刚那声音正是自己的父亲发出来的,自己的母亲则在一旁悄声哭泣着。
之后,他了解到,原来自己在大街上昏迷了过去,不论怎么叫也不醒。几个兄弟很讲义气地叫来了救护车并通知了自己的父母。然后又很不讲义气的溜了回去。
医生检查仅是疲劳过度,需要修养而已。但父母还是不放心地陪到了天亮,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那帮眼里只有美女的混蛋就撇开吧,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疏不知,在郑义这么想的时候,已经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是这么一个人。
郑母见自己的儿子已经醒来,赶紧停止了哭泣,擦拭了眼泪,坐到病床前,关爱地望着儿子,轻声地安抚着郑义。
郑义突然有点感动,他知道,母亲肯定是连夜从市郊赶回来的。因为生意的原因,父母几乎没怎么关心过郑义。因为家境还算富裕,所以父母经常都是以钱来打发感情。不过,还好郑义结交的朋友还算好,至少没往黑社会的方向发展。
可尽管如此,现在的郑义也已经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了,甚至可以用龌龊来形容。
因为得不到关心,郑义对父母也没什么感情。爸妈是会叫,但总那么生硬。而自己的成绩,在学校也算是佼佼者——差生中的差生。基本上高中毕业都是问题,考大学那是扯梦。
不过没关系,反正可以去买个大专来念念,再混三年。
至于今天,郑义突然感受到了母爱,又何尝不感动呢?如果这种情形天天有,该多好啊?
梦想和现实之间,总有那么一段距离滴。
见郑义已经醒来,医生又再次确诊之后,母亲则擦干眼角的余泪,吩咐儿子安心养病,匆匆地赶去做生意了。而父亲,虽然多陪了一会,但作为一个机关干部,也总不会完全像休假一样闲暇。很快,也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匆匆离去。
“唉!人生啊!”郑义感叹了一声,突然转头对护士说:“小姐姐,今天星期几了?”
小护士被她说得脸一红,朝郑义笑了笑,说:“星期六!”说完,似是不好意思,又似是真有其事,她转过身去照顾隔壁床病人去了。
郑义咬了咬牙,发狠地想道:“哼!今天是星期六,李大胖(李大江)、绿葱(吕聪)、马红薯(马宏宇),你们三个见色忘友的混蛋,你们兄弟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竟然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哼哼!亏我昨天还让位给你们。”
想到着,郑义不禁脸色一滞。还好昨天撤兵快,否则如果多看上几秒,自己肯定会崩溃掉。还真难为李大江能看上二十几秒,赞叹!
抱怨着的郑义却不知,昨天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几条色狼全部崩溃,估计已经连胆水都吐干净了吧。
“难道今天要补课?”郑义开始为他们找理由。
时值高三的下半个学期,离高考也仅有那么半个多月了,哪位老师“大发慈悲”补补课那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所有都已成定数,注定考不上的,就算你想去也要问过老师才行。毕竟,他们把精力方在那些可能考得上的学生身上把握还大点,没必要为这帮蛀虫浪费时间。
那么照李大江他们三个的脾性,连平常的课也要翘,这可去可不去的课,就绝对找不到他们的影子。
郑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自得,既然他们不来,那等我修养好之后再去敲诈他们一番。
却不知,李大江他们三个,还真在学校。不过,他们没听老师讲客,而是一个劲地瞅着班花白菀晴看。看来昨晚实在是刻骨铭心,发呆都能在眼前出现那焦嫩的蠕虫来,只好盯着美好的事物来缓解一下被刺激得溢血的视觉神经了。